《驾风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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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风歌-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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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刚蒙蒙亮,羽少就起来了,他在书房留了个纸条就出发到无锡城去了。

    白明月和殷小妹吃早点时发现羽少还没起床,就叫芈丫头去喊叫。芈丫头在卧室没看到羽少,就到书房看看,瞄见了羽少留的字条就拿来给老爷,老爷看过后给了白明月和殷小妹,自言自语的说道:“这小子真长大了,羽翼丰满,很想出去闯荡一番了。”

    羽少母亲还是当他是孩子,有些嗔怪的说道:“出门都不想打招呼了,也不怕家人担心”。

    羽少父亲拍拍夫人的肩膀笑着说:“只怕以后我们管不住他了,还会嫌我们啰嗦多事哦”。

    “这臭小子,平常一副听话的样子,骨子里傲的很。”羽少母亲有些无奈的说道。

    “伯母,你们管不住他,我和明月姐替你们管啊。”殷小妹嬉皮笑脸的说道。

    “这到也是好办法,羽儿最听你两的话了,如果你俩都嫁给羽少,就管他一辈子吧,也可以让我省点心,如此美貌儿媳我是早就盼望着的,看他还有没有心思外出胡闹。”羽少母亲说完笑眯眯的看着殷小妹和白明月。

    两人粉脸早就红透了半边天,心里也甜滋滋的想着。羽少父亲却一本正经吃好早点去湖边溜达去了,羽少母亲看着俩可人儿,心里盘算着儿子娶谁为好,一个活泼大方,一个娴静淡雅,各有各的优点,难以抉择,也不知羽儿喜欢谁多一点,索性两人都娶了最好。羽少母亲一边想着一边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心里着实喜欢。

    白明月一向不爱说话,只把头低的快碰到桌沿上了,双手不停的摆弄着衣角,一副羞答答的样子。殷小妹有些泼辣的劲,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对着羽少母亲说:“我跟羽少青梅竹马,我对他可是一心一意的,他却没把我放在心上。”

    “不会吧,我看羽少在你回老家的时候,茶不思饭不想的,你可是我看着长大,小时候过家家,他早就把你当爱人了。”羽少母亲还是笑眯眯的说道。

    “那是小时候的事,现在羽少可不是想着我哦。”殷小妹说道。

    “那想着谁呢?”羽少母亲问道。

    “还能有谁,浓,就是明月姐。”殷小妹看着白明月说到,很是吃醋的样子。

    白明月白了她一眼,心里却不可置否。殷小妹继续对着羽少母亲说道:“我看羽少对明月姐的眼神,恨不得把她捏在手上,融化在心里,对我只是表面上的好,我只有嫉妒的份,明月姐也是这种眼神,其实明月姐可不是那么文静的,心野着呢,为了羽少差点把我废了。”

    “你这小浪蹄子,在伯母面前搬弄是非。”白明月熬不住的要赏殷小妹一顿粉拳,嘴角却是微微笑着。殷小妹展开轻功一跃跳开,来到了庭院里,白明月也追了过去,两人嘻嘻哈哈的扭成一团。羽少母亲还是笑眯眯的看着两人,多少有青春朝气,在这个太平时代年轻着真好,不像自己出身在天下大乱的元末,随着丈夫南征北战,没有一天的清静日子可以来卿卿我我的,等日子安定了,人也老了,已没有了那份心思,羽少母亲感叹着年轻真好。

    无锡,简称“锡”,古称梁溪、金匮,被誉为“太湖明珠”。自古就是鱼米之乡,素有布码头、钱码头、窑码头、丝都、米市之称。洪武元年却又降州为县,属中书省常州府。

    羽少来到了无锡市中心的虎威镖局门口,此时却大门紧闭,只有个看门人站在外面守护着。羽少上前向门人打了声招呼,告诉他自己是少公子的朋友,劳烦他通报一声。门人说少爷和他父亲出去走镖了,已经很多天了,估计到今晚上会回来,总镖头和少主以及大部分的镖师都去押镖了,所以大门关闭暂时不接生意。好家伙是什么镖如此看重,还得整个镖局的人全部出动,门人却已经嫌羽少啰嗦,不可奉告了。羽少看来是白跑一趟了,也难怪半个月来小辉没来找自己,先是跟南宫去了京城,现在又全局出动押镖,真是来的不是时候,不过来找小辉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问问多年前的**大盗的来历,如果在旁人看来羽少至少是脑子进水了,才会有这白痴的举动。羽少自己想想也好笑,无缘无故的跑到无锡城来打探**贼的信息,还没能见到有消息的小辉,当然是哭笑不得了。

    羽少无奈的走在繁华的大街上,看到了有人在卖‘大阿福’,就凑了过去。在惠山泥人中,人们最熟悉,也最受欢迎的便是惠山大阿福。它福得得、胖墩墩,手捧温顺驯服的猛兽,朝着人们甜甜地微笑,一副孩子气,一脸福相,确实惹人可爱。

    无锡最著名的神话无疑就是“阿福阿喜”。关于大阿福,还有一个古老的神话故事。据说,在很久很久以前,惠山一带荒草丛生,古木参天,经常有野兽出没,危害人类。人们谈兽色变。但是,事情总是一物降一物的。在深山里,不知何时开始,住来了两个人形巨兽,名叫〃沙孩儿〃,它们力大无比,山中各种猛兽长虫,只要见到它们微微一笑,就会俯首贴耳地投入它们的怀抱,任其吞食。自从出现了“沙孩儿”之后,附近的百姓从此都安居乐业了。有一年冬天来临,上山伐木的农民纷纷下山。雄的“沙孩儿”出于好奇,就在未伐下的大树下玩耍。这时,这棵大树突然倒下,把它压死了。雌〃沙孩儿〃寻踪到此,见此惨状,伤心不已。为了殉情,也就一头撞死在这棵树下,后来,人们为了怀念它们,便根据它们的形象捏制了一男一女两个泥人,取名为〃大阿福〃。从此,这一对大阿福就作为镇山驱兽、避灾辟邪的吉祥物流传于民间。

    羽少卖了一对“阿福阿喜”,转头走时想想有些不对,这代表痴情儿女的大阿福本想送白明月的,可殷小妹也一直在身边,也不能冷落了她,她对自己也是痴心一片,总不能当着白明月的面,让她下不了台。想到这些羽少扭头又卖了一对。羽少包裹好小礼品让了酒楼,唤些酒菜来慢慢的吃喝起来,既然来了总也得见上小辉一面,既然小辉晚上回来,也不在意一时半会了。无锡的湖鲜没什么要品尝的,太湖三鲜‘银鱼、白虾、白缌鱼’在王家大院天天都能吃到,这里离长江倒还近,有江阴过来的‘混江龙’,小二说起此长江三鲜:鲥鱼、刀鱼、河豚。三鲜中以鲥鱼更称佳绝,向有“鱼中之王”之称,本店每天都会有江阴的鱼贩及时送来的河鲜。听小二说的这么好,羽少就让他上道鲥鱼尝尝,还要了壶惠泉黄酒自斟自饮起来。

    长江鲥鱼的确很鲜美,羽少正喝的高兴时,南宫翎垂头丧气的上得酒楼来了,看到羽少在此有些惊讶,连忙放下包裹坐到羽少对面,拿起羽少的酒杯就不客气的喝了起来,他倒是什么都不介意。羽少叫来小二添双碗筷,再上些拿手好菜,酒必不可少来个几斤先。羽少也不忙问南宫的事情,估计也是跟自己一样来找小辉,却被拒之门外了。

    “羽少你怎么来了,来找小辉的吧。”南宫吃了些酒菜后问道。

    “没错,有半个月没听到他的胡言乱语,还有点不适应了。”羽少回道。

    “你心里总是那么记挂朋友。”南宫端起酒杯对着羽少说:“来走一个,为了能有你这样的朋友,是我南宫翎三生有幸。”

    “也别说这些客套话,我们三人从小玩到大都知根知底的,还分什么彼此呢。”羽少也端起酒杯跟南宫翎碰了碰杯壁。

    “说实话,你昨天能来看我,在我有不测风云的时候还能冒险上岛,这份情我领了。”南宫变的有些多愁善感了。

    “假如我出了什么事,你南宫是不会扔下我不管的,这点我深信不疑,还有小辉也是,从小到大你们就一直为我出头,那时我也不会什么武功,就算彼此闹脾气,你也从来没有对我发飙过,在我练功出了岔,你把南宫世家不传之功与我看,多方打探此邪功的来历,你做事外冷心热,我能不明白吗,你南宫的为人我是最清楚的,是哥们,是我一身的朋友,你也不用跟我客气,你有什么事就爽快的支一声,我能帮忙的我一定帮到底。”羽少好像也是心潮澎湃,这些话从来也没说过,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对南宫倾吐了心声。

    一番话听得南宫翎热泪盈眶,把羽少的手紧紧的攒住,南宫本来话也不多,此时更是不知说什么好,两人都是惺惺相惜,情不自禁的把几斤老酒喝的精光。今天倒也没像昨天那样在南宫家喝了几杯就熏熏燃了,可能两人几夜没有睡好都疲惫了,今天都是精神满满的,几斤下肚毫无醉意,小二看到羽少出手大方,是个阔绰的主儿,看到两人已经没酒了,自觉的抱来一坛。两人豪气的哈哈大笑,拍开酒坛的封泥,换了大碗来喝,是兄弟就不醉不归。

    就在两人准备海饮之时,小辉到了,看到了两个朋友的酒胆,怎么可以缺了自己呢。小辉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大声的说道:“兄弟来晚了,罚酒一碗,先干为敬。”

    羽少和南宫翎也拿起酒碗,各自把一只手共同搭在小辉的肩膀上,都要罐小辉样子,羽少说道:“下流胚把我们撂在这里,罚一碗这么够呢。”

    “对,至少得三碗。”南宫翎附和道。

    小辉本想解释什么,可南宫翎已经把酒碗送到了他嘴边,小辉毫不犹豫的喝了下去,又想张口说话,羽少的酒碗也已经送到唇边,拍了拍小辉的肩膀说道:“什么话,等酒后再说,此刻我们三人聚在一起,也没有家人在旁边唠叨,更没有殷小妹搅合,现在就管喝酒。”说完就把老酒罐进了小辉的嘴里。

    “羽少说的对,难得三个大男人在外面一起喝酒,天大的事情先放在一边,明天再说。”南宫也是热血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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