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支教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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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支教女友-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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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敲门。是峰,送来了两暖壶的热水。看到我躺在箐的床上,他的脸沉了一下,嘴唇动了动,不过终究还是没说什么,默默地把水放下,转身走了出去。等他刚关上门,我一骨碌爬起来,把两暖壶热水都到在脸盆里,迁就着胡乱洗洗,从背包里拿出睡衣换上,钻进被窝。
    我真的是太累了,需要休息。
上  为什么拒绝我 
    三十八
    我飞了起来。
    不是扇动翅膀的那种飞翔,而是觉得自己的身体轻飘飘地,有点类似于电影中的轻功,在半空中每跨出一步,脚下都好像有东西被我踩着,连空气都能提供给我上升的动力。我知道,我在做梦,这样的梦,我曾经做过无数次。奇怪的是,梦中我能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甚至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分裂成了两个,一个在空中飞来飞去,另一个用怀疑的态度注视着飞翔的自己。接着,箐出现在梦里,看我一眼,在那个不能动的我无奈的注视下慢慢消失,而那个会飞的我却傻呆呆地一动不动,任由箐渐去渐远。这时候,我就会惊醒过来,坐在那里伸手在黑暗中乱抓,然后怅然若失地面对四周的黑暗,流泪。
    “别走!”我喊,边喊边抓住了她的手。
    手很小,有点凉,和我每次握住它的感觉完全一样。
    在抓住箐的手的一瞬间,我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刚才不过是又做了同一个梦。梦中的那种感觉让我心里异常憋闷,鼻子酸酸地,有想流泪的冲动。于是手臂用力,把箐往我这个方向拉拉,抱住她的腰,躺下,把头枕在她的腿上,重新闭上眼睛。箐没有拒绝我的动作,一只手臂环住我的身体,另一只手伸过来,在我头发上轻轻抚摸。
    跳跃的烛光,明明灭灭,我的心慢慢趋向平静。
    “刚才做恶梦了?”
    “嗯!”我点点头,回想梦中的情形,心里一阵阵发冷。
    “饿了吧?起来吃点东西?”
    “不想吃,不饿。”
    “你一直睡觉,中饭、晚饭都没吃饭,还是起来吃一点吧。”
    “我不想吃。”
    “看你睡那么香,一直没叫你。你看看都12点了,还是吃点吧。”
    真奇怪自己怎么能睡那么久!以往最长的睡觉记录也不过六、七个小时就会自然醒过来,这次竟然睡了十五、六个小时不止。被她这么一说,感觉真有点饿了,可这样躺着,很舒服,我一点也不想动弹,透过窗子往外面看看,确实漆黑一团。此时的肚子“咕咕”响了两下,看来是真饿了。我伸了个懒腰,坐起来,拿起书桌上的馒头,刚咬一口,一股怪怪的味道席卷了我的口腔,有点咸又有点苦,实在是太难吃了。我呆住,继续咀嚼,没了勇气,真想一口全吐出去。转过头看看微笑的箐,有点怀疑她是不是在故意整我,
    “不好吃吧?”箐看着我的表情,想笑,却忍住了,“这儿的水就是这样,又苦又咸,怎么做都去不了这个味。我刚来的时候也不习惯,慢慢就会好了 。”
    “你们就一直吃这个?”
    “这还是好的呢!这儿缺水,一般家庭都在家里修个水池,用来接雨水吃。这个水井,还是建学校的时候打的,听说一直往下打了600多米,才出了水。味道是难喝了点,习惯了也就好了。”
    我想了想,终于没吐出来,努力让自己咽了下去。把馒头放下,就赶紧端起茶杯用水漱口,没想到水也是跟箐说的一样,咸、苦、涩,那种说不出的怪味更加浓烈。我皱眉,左右四周看看,没找到什么可以去除这种味道的东西,只好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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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不吃了?知道你肯定吃不惯,我下午的时候想给你去镇上买点罐头来着,有个同学出了点事情,回来晚,没去成,害你饿肚子了。”箐歉意地冲我笑笑,把碗筷收拾了一下,重新坐到我的身边。
    “出了什么事情?”
    “一个女同学,上课的时候昏倒了。”
    “怎么会昏倒,什么病?送医院了没有?”
    箐却没有直接回答我,头转过去,好半天才幽幽叹了口气,“不是什么病,饿的。她家里离的远,住校。一般她父亲一个星期给她送点粮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星期没给她送,她又太要强了………”
    我的心沉了一下,一时间觉得无话可说。长出了口气,驱散心中的沉闷,凑过去揽住箐的肩膀,闭上眼睛,寻找箐的嘴唇。
    “想我了吗?”
    “别这样,好吗?”
    箐偏了一下身子,躲开了我的亲吻。我一愣,心情有点烦躁,却不打算放弃,手臂更加用力搬动箐的身体,把她扑到在床上,疯狂地在她脸上亲吻。并腾出一只手来,解开她的衣服,含住|乳头大力吸吮。箐惊讶于我的粗暴,抵抗的动作逐渐变成了挣扎,更加让我烦躁不堪。以往,箐也抵抗过我对她身体的侵犯,不过都是语气温柔,有时候还用哀求的声调,却并非真正的拒绝,我会因为怜惜而放弃。这次却明显地不同,从她的动作和推开我的力气上,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她是在拒绝着我。而她默默无言的挣扎,终于激起了我的兽性。
    为什么要拒绝我?
    我问着自己。
    我和她相爱了四年,在她离开以后又等了她五年,从19岁一直等到28岁,直至内心荒芜得象长满了野草。五年中,面对各种诱惑始终坚忍,情欲和性欲双重折磨让我疲惫不堪。为了她,我放弃守在父母身边,宁肯一个人孤独也没回去过一次,连他们的苦苦哀求都不能把我打动;为了她,我无数次醉到在寒冬的街头;同样是为了她,我放弃追求别人的权利甚至动过轻生的念头。可她竟然连一个亲吻都要拒绝,难道这就是她给予我的苦苦等待的结果?
    我不相信。
    在我终于进入箐的身体,箐放弃了挣扎,眼泪流了出来。我吻着她不断流淌的眼泪,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委屈,放声嚎啕大哭。
上  激|情之后 
    三十九
    我哭了很久。边哭边在箐的身体里猛烈地撞击,仿佛在跟她也是在跟自己赌气,一下又是一下,几乎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慢慢地,箐的身体不再冰冷,她抱住了我,喉咙里发出呻吟。我感觉到了她的需要,加快速度,却在没有任何预感的情况下,猛烈地射出。随着一股股强烈的喷射,那种压抑在心口几年的重负,蓦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心里敞亮起来。我停止动作,抬身、低头看她赤裸的身体,开始对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羞愧。慢慢地从她身体里退出来, 趴到她的身边,拿被子蒙住头,象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声不吭也不敢再动一动。
    “她会责怪我吗?”
    好大一会,箐坐起来,拉过被子细心给我盖上,准备穿上衣服。我犹豫一下,阻挡住她穿衣服的手,拉拉她,示意她躺在我的身边,开始絮絮诉说我这五年里对她的想念,边说边用手在她光滑的后背来回摩娑。我告诉她,自从她走了之后,我一直记着她留给我的感觉,从没有和任何女人有过,一直坚持着等待这一天的到来。她默默地听着,身体逐渐偎依过来,我觉察到了她身体上的微微颤栗,不由得又兴奋起来。也不管她是不是受得了,象一个小孩子重新得到了他的玩具一样,反反复复在箐的裸体上抚摸、亲吻,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这一次,箐没有拒绝,主动配合着,引导着我缓缓进入,很用力地夹紧我,让我的快感,一次比一次更加强烈。
    由于已经睡了太长时间,接下来我根本就没有困意,对她这五年来的生活充满了好奇,问这问那的,一直到天亮才迷迷糊糊小睡了一会。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箐已经穿好了衣服,用一种似笑非笑,似嗔非嗔的眼光看着我。外面一阵紧似一阵的脸盆的敲击声,不断传来,让我感到奇怪。用怀疑的眼光看看箐,发现她的脸孔竟然有点泛红,说不出的娇媚可爱。见我还在磨蹭,她推了推我,把我的衣服递过来,扭身走了出去。
    “快起来吧,这是在催我们起床呢,别让他们等急了。”
    活这么大,我还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叫起方式,真让人有点莫明其妙。摇摇头,穿上衣服,起床。洗漱的时候却犯了难,昨天那水的味道,实在让人难以忍受,我不敢再尝试,可是总不能不刷牙吧?犹豫了半天,突然想起背包里还有半瓶矿泉水没有扔掉,赶忙找出来,用一点点凑合着把牙刷刷,剩下的“咕嘟嘟”一口气喝个干净。
    我不知道全国有多少象箐这样,在中国西部支教,默默奉献的老师,不过箐所在的这个学校,还真的不少,有十二、三名,占这所中学教师中的一大半。听箐说起,这所学校,本是国内一个有名的企业家,捐钱建立的希望小学。建成后小学生的生源不足,也许是认为用作小学可惜了点,才改成了中学。学校分初中、高中六个年级,每个年级二、三个班,差不多有六百多名学生。由于地处偏僻,离最近的小镇也有五公里左右的距离,当地的土著老师很不情愿来这里工作,所以这所学校的教育任务,基本上靠她们这些支教的老师维持。至于她们为什么狂敲脸盆催促我们起床,是因为这里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由于她们不在当地政府正式教师之列,没有什么薪水报酬。政府发放的那些被称为补贴的钱,维持温饱已经不易,想改善一下生活,肯定是不可能的。又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解决嘴馋的唯一办法就是,就是在有人来看望她们中某一位的时候,狠狠宰上一刀,名曰接风洗尘,其实是打打牙祭罢了。那天又正好是周六,学生们和当地的土著老师都回家了,她们为了美美大吃一顿,起了个大早,后来实在等的不耐烦了,才敲击脸盆警告我们快点。
    我不是个慢性子,而是从小养成的习惯,刮胡子、洗脸、细细地收拾自己仪表,花费了大约将近二十分钟的功夫。等我觉得收拾得差不多,正想着要出去的时候,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一个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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