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眼警探之尸骨成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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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眼警探之尸骨成谜- 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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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自已的生命一点都不看重。这一点也和我之前对他的判断吻合,他是一个没有生活寄托的人。”伸手拍拍丁国春的肩膀:“不要气馁,慢慢来。我相信,有A君这碗‘酒’垫底,以后你什么样的‘酒’都能够对付了!跟下棋一样,只有跟高手玩才能迅速提升自已的水平,象你这样的白丁,A君这样的凶嫌百年难逢,关键在于,深度剖析,以人度已!”说完,信手拿出皮烟盒将里面那支有些干瘪的雪茄叼在嘴边,也不点燃,只用牙齿咬着手扶着腰缓步走出破屋。

走到门口,雷停半侧过身,对丁国春说道:“给局里打电话让他们带人把尸体运回去吧,你也得赶快回局里向领导汇报案情进展了。”

雷停走后仍站在原地发楞的丁国春闻声惊觉,急忙应着走出破屋,来到雷停面前忽然毕恭毕敬地向他鞠了一躬,站直后面色微红地说道:“真的很感谢你雷公,你对我说的话将在以后的每一天都对我产生影响,谢谢!”说完,也不等雷停说话就急急地走到前面巷子口向局里打电话。

雷停目光欣然的看着丁国春的背影,良久。

十几分钟后,市局的运尸车抵达现场,白保德的尸体被运回市局。丁国春和雷停也回到局里,由另一位精干的年轻警员陈松替代丁国春跟着雷停,丁国春则去到局长办公室向杜长东、李悦军、陆光新汇报案情。

雷停给杜长东打了一个电话,征得他的同意后,和陈松一起驾车去了卡萨布兰卡。

卡萨布兰卡象往日一样在白天的时候大门紧闭,酒吧里除了趴在吧台上昏然酣睡的罗战再没有其他人。

雷停踢开酒吧门昂首直入,门上迎客铃的脆响惊醒了罗战。

“你这个酒鬼怎么还活着呢?!”看清雷停的面目后,睡眼惺松的罗战语音含混地骂道。

“卖酒的没死,酒鬼就只能勉强活着了!”雷停微笑说着,走到吧台前抬腿坐到吧椅上,扬手招呼身后的陈松坐下。

“都被看管出行了还装什么老大啊?!”罗战冷眼看着,撇嘴说道。

“你小子倒是所有事情都门儿清啊?!”雷停侧目看着罗战,一伸手扯住他的领口,手指直抵到他鼻尖上:“谁走漏的消息?说!”

罗战也不挣扎,懒洋洋地抬起放在吧台下的双手,一手拿着一瓶伏特加,一手捏着两个杯子,轻轻地放到吧台上,微眯双眼说道:“卓森那批人走了之后,老子这里都快成了市公安局的食堂了,什么事情老子不晓得!”随即堆出一脸谄笑:“实在太忙,你这狗日的坐牢、住院都没去看你,真不好意思!我发誓,下次一定补上!”

“你就不能盼我点好吗?!”笑骂着,雷停松开罗战,抄起酒瓶,扭开瓶塞,把自已和年轻警员面前杯中倒满,重重把酒瓶在吧台上一墩:“这几天快把我憋死了,来,先干了这杯!”

“雷公。”陈松怯声说道:“你身上的伤还没合口,你不能喝酒。”

吧台里的罗战笑道:“那些只是伤,你要是不让他喝酒,他会死地!”

罗战一句话还没说完,雷停一扬手,满满的一杯酒已“咕”的一声直吞入肚,“砰”酒杯在吧台上轻轻一墩:“满上!”

一边的陈松看着雷停嗔目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当他回复语言功能时,雷停已经把大半瓶伏特加送进了肚里。

罗战打开了音响,并摆了两瓶伏特加在吧台上。外面白亮、灼热的日光从窗口斜入室内,将整个酒吧映得亮如白昼,三个大呼小叫的男人伴着粗哑的爵士兰调大口痛饮着伏特加。

坐在雷停身旁的陈松被罗战连灌了两杯,没过多久就趴在吧台上昏然睡去。

在陈松的鼾声里,罗战和雷停几乎在同时放下了酒杯。

“我在看守所里读了好多书,我已经好久没那么过瘾了。”雷停不看罗战,只仰头看着天花板,低声说道。

罗战没吭声,他知道雷停的话没说完。

顿了一下,雷停轻咳一声续道:“读书促进思考,我也在读书的同时想通了很多事。”

“什么事?”罗战问。

雷停看了他一眼,蓦地伸出右手在空中虚劈了一下。

罗战点头:“今天你不来我也想要去找你的。”仰头喝光杯中酒,眼望雷停继续说道:“有一个人已经来过两次了。”

雷停目光灿然一亮,伸手指蘸着吧台上的水渍,如蜻蜓点水般在台面上写了三个点。

罗战肃容点头,也蘸起水渍在那三点旁边加了一个每字。

雷停打了一个脆生生的响指:“我等的就是他!”语气中含着一份抑制不住的兴奋。

罗战反倒有些诧异:“你早就知道?!”

雷停摇头,伸指点点自已的头:“猜的。”

两人相视而笑。

几个小时后,当酒意渐退的陈松在落日的余晖里昏然睁开酸涩双眼的时候,他惊讶地发现罗战和雷停都不见了,空荡荡的酒吧里只有他自已被一根细细的绳子绑在了吧台上。

第一百六十章单兵突袭

下午四点二十三分,坐在市公安局局长办公室的杜长东正与李悦军、陆光新就白保德一案的最新情况展开讨论。外面的走廊里,一脸疲惫的景东仁和丁国春坐在靠窗的长椅上抽着烟,洒满阳光的长廊里烟雾缭绕,两人都是一言不发。

“滴铃铃。”办公室内杜长东桌上的电话忽然急骤地响起,杜长东抓起电话放到耳边:“喂。”刚说出一个字,杜长东的脸色忽然微微变色,只听了片刻就蓦地对着话筒低声吼道:“你他妈的疯了!你现在是监管时期,想他妈的坐牢啊!你,,”还没等他说完,电话对面似乎急急地挂断了电话,杜长东手拿电话怔在那里,双眉紧蹙,嘴角抽动,一副怒不可遏却竭力克制的神情。

坐在沙发上的李悦军和陆光新看情形不对,急忙先后站起身走到桌前。李悦军看着脸色变得铁青的杜长东,关切地问道:“出什么事了杜局?”

杜长东摆摆手,平静了一下狂躁的情绪,做了几个深呼吸后,才缓缓地冷声说道:“雷停甩开监控警员,现在去了海蛟实业大厦,不知道他又要搞出什么事情来!在现在天路集团没有离开白江的情况下,我们又无法调派大量的警力过去,只能派几个人过去看看。奶奶的,这个祖宗真是个惹祸精!”

“什么!”李悦军和陆光新满面惊讶地低呼出声。

半个小时后,位于白东区的海蛟实业所在的临江高层大厦,在金色的夕阳余晖里闪动着灿然、辉煌的金光,仿佛整座大厦都通体流金一般。

宋行站在十四楼的落体窗前,站在这一片耀目生花的光芒里,左手执着一杯殷然如血的红酒,左手负在身后,眯着双眼眺望远处宽展浩然的江水。

忽然,身后脚步声响,一个身穿西服套装的男子匆匆走来,在离宋行身后五步开外站定,低头说道:“宋先生,三哥过来了!”

“什么?!”宋行霍然回身,冷酷的双眼死盯着男子:“他不是说这一段时间都不过来吗?!”

男子深垂下头,不敢面对宋行的眼神:“好象有比较重要的事情,四哥已经上楼去了,让我过来叫宋先生也立刻赶过去,好象事情很严重的样子,,”

“好了!”宋行不耐烦地高声打断了男子的话语,扬头喝尽杯中红酒,将空杯塞到男子怀里,推开男子快步向门外走去。

宋行还没走出房间,在楼下停车场入口,一辆挂着外地牌照的面包车正发出刺耳的轰鸣沿着弯曲的斜坡道驶入昏暗的地下停车场。

车子在冷森森的停车场里转了两圈,最后在靠近北面的角落找到一个空位停了进去。车门悄然横拉开去,一身黑衣黑裤的雷停跳了出来。

拍了拍司机的肩膀,雷停半弓着腰,躲在停放车辆的暗影里以迅速而细碎的小步向南边潜行过去。他的走动迅捷无声,行进间仿佛早有规律,停停走走,忽左忽右,巧妙地利用墙角和车辆遮挡安装在各角落里的监控摄像镜头。在近百米的行进路程中,七八个监控镜头竟没有一个拍到他弓身疾走的身影。

雷停在一辆黑色别克轿车侧面站定,半弓着身子探头向外张望。别克车侧面十几步外,是一个专用的电梯上行门和步梯门,在昏暗的日光灯管照耀下,有两个身形魁梧的男子抱着手肘站在那里闲聊。男子身后的电梯门上同样有一个不时闪动光亮的监控摄像头。

雷停看了一下天花板上的灯光分布,迅速从怀里取出一面小圆镜,侧过镜面,找好角度,轻轻翻腕,天花板上的灯光经镜面反射,远远投出,从站在门口的男子脸上划过。男子猛然惊觉,四顾呼喝一番,两人一起试探着脚步向别克车这边走来,边走着边从怀里取出一柄冷然生光的军用匕首执在手中。

两人在别克车前分开,分别从两边绕行过去,在一路仔细探视后,两个男子在别克车侧面会合,两人茫然对望,其中一人低声骂道:“妈的,明明感觉有人的啊?!”

“是有人!”一个冰冷的声音蓦然响起,还未等两人有任何反应,耳边飒然风响,只觉头顶剧震,两人哼也未哼一声,一齐仆跌倒地。一脸冷肃、手持短棍的雷停就站在他们身后,别克车的后备厢大开。

原来在未惊动他们之前,雷停已经打开了别克车的后备厢。当镜光闪动后,雷停迅速地躲入后备厢中,在里面听着脚步声作势欲出;当两个男子将要会合时才悄然而出,闪电出手,一击奏效。

雷停用两个男子的腰带将他们的手脚绑紧,并把两人塞到别克车的后备厢中,一切妥当后,蹲在暗影里歇息了一会儿,弓身而起,重施故伎,藏身在暗影中兜了一个圈,绕行到那边门口,却没按电梯上行键,而是悄然推开了楼梯门。

当门推开一个宽未逾尺的缝隙时,雷停侧身闪入门内黑影中,楼梯门无声合闭。

雷停的身影刚刚闪入楼梯门内,电梯按键板上下行的标记蓦地亮起,旁边的楼层数从十三层亮起,并异常迅速地逐层直下,不到一分钟,随着“叮”的一声轻响,电梯门无声滑开,五六个手持雪亮砍刀的男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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