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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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戏-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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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个焦急的,甚至还斤斤计较不能占人一床棉被的君子白垒,看都没看那方向一眼,唇微扬,径直抱着怀里的人回房了。
  
  甚至等回去还把自己和儿子泡水里洗了几遍,那床棉被被他命令白南烧个干净,还要走远了烧,免得污了他的鼻头。
  
  可怜那白采主仆甚至不敢在青石城留宿,就在青石城通往白石城的官道上,度过了人生第一次……暗夜行路。
  
  ……
  
  重新换上一件雪白衣物,白垒折扇一摇悠悠然出去了,甚至在路过院子看到小白时,心情良好的叫了想容给它加餐。
  
  雪白的轻绸衣衫在风中飘飘扬扬,宽大的云袖调皮的跑到门上蹭了两下,然后恋恋不舍的被主人带走。
  
  想容和白南目瞪口呆,他……他……他竟然没有要求他们毁掉那门,他们家异常洁癖而且毫不讲理的老爷,被那门沾了衣服,竟然没有要他们毁掉门。
  
  “你个木门你好大胆,竟敢妄图私通我的衣衫,白南,给我拖出去杖责。”
  
  ——这才应该是他们家老爷的反应啊!
  
  ——再要不也应该是把衣服侵猪笼之类的,反正就不该是这么云淡风轻的就走了。
  
  “老爷……今天心情很好……很好。”白南说着点点头,又加重语气说了一句很好。
  
  “老爷心情好等于……有人倒……霉。”想容说着眼瞬间撑大,转头就向屋内冲。
  
  她就知道不能让白垒一人去接少爷,先前还以为少爷只是被点了睡穴,可看现在的架势,哪有那么简单。上天保佑少爷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才好,不然要她怎么向死去的小姐交代啊!



第十八章 蠢药?没毒?

  我爹从不记仇,真的,他有仇转身就报,还不忘收利息。
  例如把三少戳几剑,还不忘毁掉他的内力当利息——这个,可以有。
  例如我不过想压到他一次而已,他就几天没让我下床——这个,真的有。
  ——白迟
  
  白迟人早已经没了意识,加上又被白垒泡了几次水,按理什么欲望之类的早该退了,这只是按理而已,白垒从不按理出牌,所以这会儿白迟身体正好与按理的情况相反。
  
  白迟漂亮的脸通红,白里透红与众不同,小胳膊小腿不安分的踢着被子,薄被中若隐若现透出的肌肤如丝凝脂,散发着无穷的热力与诱惑。
  
  “少爷。”想容一声惊呼就欲扑过去,紧随她后面的白南赶忙拉住她,不顾她的反抗拖起她就走。
  
  等冲到院子里,白南一身衣服已经湿透了,全身痉挛般的颤抖,只有抓住想容的手异常的用力。
  
  “你放开。”想容焦急得很,又挣不开他的手,掌上内力一吞一吐,刮起一阵劲风照着白南当胸印上去。
  
  狗咬吕洞宾,白南松开手疾步后退,在地上一点一个腾云翻重新拦在欲回去的想容身前,手掌毫不留情的‘啪’一下打到她脸上。
  
  “你……”想容蓦然睁大眼,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打他。
  
  “我怎么着,今天你要敢过去我就直接杀了你。”白南神色狠厉,心中也是惶恐。
  
  那种东西,他家老爷竟然对少爷下那种东西!——他说要少爷娶妻的,而现在,很显然的,他改主意了。
  
  以后不要多看少爷一眼,尽量连衣角都不要碰到,白南心脏收缩,他哆嗦着提醒自己。
  
  想容咬着下唇,在他的过度反应中,察觉到事实和她以为的有很大的差距,她仔细想着自己那一瞥中看到的画面,若不是发烧的话,那就是……
  
  “□?媚毒?少爷被下了什么东西!”惊呼一声抓住白南手臂,想容屏住呼吸,想不透这其中的意味。
  
  白南手拂起她稍显凌乱的发丝,把它们重新安分的别好,摩擦着她苍白的脸上,头微低,薄唇在她强自镇定、全身僵硬中,擦过唇线停在耳旁,一声温柔至极又寒冷至极的低笑,“不想死,就不要看你不该看的,不要碰你不该碰的,不然,当你的行为会牵连到我时,我会在你那美妙的脖子上轻轻划一下。”
  
  头抬起来,白南已经恢复常态,他微微一笑,拍了拍想容的肩,不解道:“你发什么傻呢?……对了,你喜欢刀还是剑?”
  
  想容全身恶寒,汗湿衣襟,明明是那么温暖的天候,她却只觉得瞬间坠入了冰窖。
  
  ……
  
  屋内,本应失去意识的白迟双眼紧闭,睫毛却克制不住的微微颤抖,滂湃的情|欲和体内一直作用者的药力让他的脑袋迷糊,可那并不妨碍他通过一些手段听清门外的对话。
  
  例如通过在身体制造出疼痛刺激神经,例如自我催眠暂时性忽略身体的反应,这都是很好用的手法,他白天从白垒手上移动视线用的是第一种,而现在,晕迷的人自己弄伤自己当然不合适,所以他用的是第二种。
  
  在被药力晕迷之前他就已经给自己下了潜意识,在白垒离开的时候,他会有短暂的清醒,然后他就可以依情况决定要怎么做。
  
  就像现在,偷听到门外的对话。
  
  只可惜除了知道白南和想容两人关系其实也不怎么好,白南心狠手辣之外,他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被下了药他当然知道,可是,蠢药?没毒?——愚蠢的药,没有毒?
  
  等待一会,屋外再没有别的话传出来,白迟不知道白垒什么时候回来,不敢再强撑,放松精神,意识瞬间被带入无底的深渊。
  
  文盲,这是个很大的问题。
  
  ……
  
  三少从没想到一个不会武功的人,能全凭身体的灵活,还有丛林中造成的各种真真假假的陷阱,就能逃过他的追捕。
  
  他是公认的家中三兄弟最有习武天赋的一个,所以他一直不服气,凭什么大哥二哥都能得到爹的重用,而他却连调动一支小组的权利也没有。
  
  ‘不可于光天化日下,着苦行衣行凶,违者——杀!’
  
  那一行字刻在大堂之上杀气十足,三少不想死,所以他最后不得不退回去。
  
  回到分堂口,霍峦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他假传命令带人走又还一事无成,自然不会去自讨没趣,看着霍峦的背影,他眼中阴毒一闪而过,也转身回房。
  
  但他从来没有想到,隐藏极好,戒备森严的分堂,竟然会遇到暗杀者。
  
  那人的气势并不如何强盛,但是那种寒气却直刺人骨髓,他就像是被毒蛇盯上的青蛙,那种毫无反抗之力的感觉,他只有在他爹身上见过。
  
  一个像他爹一样的高手,三少根本无法想象,那样一个高手竟然会不顾身份,来刺杀自己。
  
  屋内一片寂静,三少听到自己如雷的心跳声,汗,滴落如雨。
  
  他手指微微抖动,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维持这种被动的趋势,再不动手他一定会被暗中人的气势压死。体内真气疾出,整个人化作一道惊鸿,左脚一旋,右手一勾,“铮!”的一声清响,剑锋刺破空气,急袭身后。
  
  一声闷哼,这一剑竟然挥空了!
  
  全力的一剑斩在空处,真气反噬,胸口如遭雷击,噗一声一口鲜血喷出口,
  
  紧接着,在原本的前方现在的后方,传来一声低笑,三少不及转身,来人一掌印在他背后,磅礴的真气沿袭而上,沿路破坏经脉。
  
  劲风吹动,雪白的衣袖打眼前一晃而过——织坊有市无价的‘衣’,敢用衣字命名的‘衣’,他爹也买不到一件的……‘衣’。
  
  ‘砰’一声,三少的身体结结实实的扑倒在地上。
  
  ……
  
  片刻后,霍峦推门而入,三少躺在地下,身上被划了无数道小伤口,其中最严重的是胸口一道划痕和被一剑贯穿的左臂。
  
  暗红的血丝盘延,一块雪白的手帕躺在地上,一半被染得血红——那人嫌弃脏了手,回去恐怕会再洗几遍。
  
  霍峦吐了口气,对身后的人道:“找大夫过来,还有,查清楚他身上具体的伤后告诉我。”
  
  转身离去,最后遗留在空气中的是一句喃喃的自语:“你真愚蠢……你真幸运。”
  
  ……
  
  三天后,一只平常的信鸽落在一家青楼的后院,魁梧伟岸的男子对着匍匐在地下的少年挥挥手:“你出去吧!至于你弟弟,我这次就先放过他。”
  
  “是,多谢老爷,多谢老爷。”少年抬头惊喜的看了他一眼,确实没有听错后,连连磕头道谢,本来绝望苍白的神情陡然焕发出生机,依稀显现出原有的妩媚与风情。
  
  伟岸男子看着他出去,手撑着下巴思索,看来他这楼子的这位头牌倌儿,还可以继续卖几年啊!
  
  收回心神,拆开信鸽脚下的信件,细细看了一遍后他愉快的轻哼一声:“彼之所施,还施彼身。这么多年不见,你依然是这个习惯啊!”
  
  “虫子,去青石城把三儿带回来,他竟然经脉尽断,我也不多罚他,就让他在这楼里待些日子,让嬷嬷尽管管教,顺便还可以废物利用赚点银子,这小孩子不经坎坷不长记性啊!”他说着弹了弹那信件,好似从那信中看到了什么,大笑一声道,“子不教父之过,这人家还以为我们海外的人不懂教化呢!这样不好,不好。”
  
  墙角的阴影中,木然的声音应一声,几点灰尘落下来,一团黑影瞬息不见踪迹。
  
  ……
  
  宽阔的肩膀,劲瘦的腰身,倒三角的体格,肌肉并不高耸却很坚韧,好似蕴含着无穷的力量,(给河蟹让道),漆黑如墨的眸子温柔而渴切,仿佛在催促着他。
  
  “花儿花儿我来了……”
  
  窗外花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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