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盟(原名:蓝田玉,夜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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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盟(原名:蓝田玉,夜明珠)-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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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将容王拉在身边,“我的儿,难为你今天了,”太子在一边讲笑话:“母后当年本来是求一位公主,谁想到竟然竟是个皇子,今天也算是见见若是公主该是什么模样了。”
  皇帝转头看向韩茗槿,太子连忙解释,“父皇,此乃韩相之子。”皇帝点点头,“与乃父有几分神似,可有入仕?”“回皇上的话,草民准备参加今年的秋试之后再定。”“父皇,儿臣府中还缺一个参赞呢,请父皇俯允。”“呵呵,我竟不知容儿你需要参赞些什么,”皇帝也开个小小的玩笑,大家都笑起来,刘容吐了吐舌头,安王回到:“父皇可知这两个人如今是焦不离孟呢,小孩子们在一处倒也安分守纪的,韩相家教严格,韩公子也是个稳重的人。”听到六哥帮腔,刘容趁机先把话说开:“多谢父皇成全。”小儿子撒娇,皇帝自然要给面子的,此事也就成了,旁边宫中总管也就记录下来,等回宫后颁旨不提。
  等回程的路上,刘容坐在马车上,“阿槿,我刚才的问题你还未曾回答呢!”顾忌被其他人听到,阿槿不好说什么,他握住刘容的手,小声的说:“自然是你的人。”刘容幸福的笑了,此刻他的眼眸在阿槿的看来就像是春花秋月,一直照耀到他心深处,“那容儿可曾……对我……”有些艰难的问出那句话来,却发现身边的人儿靠了过来,闭上了眼睛,唇边还有一抹似笑非笑,懒洋洋的:“你最好啦。”真真有此一句,已胜万言。
  第二天,刘容找机会从母后那里出来以后连忙唤下人备了一匹好马匆匆往德胜门而去,果然,在路上看到了一步一摇的王公公,手上还捧着刚刚写成的圣旨,他连忙喊住王公公,对方一看是小王爷,连忙见礼,谄媚的笑着:“容王殿下对奴才有什么吩咐的?”,刘容随意掏出一张银票递给王公公:“天气不错,公公何不到那茶楼雅座小憩片刻,差事不如交给本王去办如何?”这趟传旨差事本就是小王爷求来的,王公公乐得卖个人情又可以休息一番如何不肯,只是还在推托那银票,刘容接过圣旨,摆摆手潇洒上马飞奔而去了。
  转眼宰相府第已到,刘容没有从正门让人通报,而是去了一个角门,阻止了小厮前去报信的步伐,只让他带路,快步的到韩茗槿住的妙逸居门口,径直走了进去,茗槿正在堂上读书,听到脚步声,看到了刘容,有一分惊奇:“参见……”,刚拜了一半,就被刘容一手扶起来“无须多礼”,另一只手屏退了下人。
  微笑着看着对面的人,只见他身穿一件月白底色锦袍,袍上的暗纹非常雅致,领口还有边沿另外有宝蓝色图案,图案中还镶着些不知什么线缝成的七彩绣,在光线底下柔和的一闪而过,而穿着这衣服的人更是玉树临风,仪表不凡,他不是像刘容那种让人一见倾心的美男,但是端正的面孔配上温文尔雅的气质,是那种让人越看越爱,越看越乐意亲近的男子。
  “阿槿”,刘容用亲密的语气对他说道:“今儿个我带了一样东西来呢。”“不知是什么来着?”茗槿心中颤抖,但是他的口气听起来很平淡客气,淡淡的口气,惹得刘容不快,他想着,难道我竟然是个剃头挑子,一边热吗?昨夜是在做梦吗?一步上前握住了阿槿的手,阿槿发现自己的手被人握着还不断的摩挲,感觉一下子怪异起来了,“你……”刘容越靠越近“你是我的人了呢!”
  这话听着有歧义,茗槿觉得自己的脸一下子热了起来,欲抽回自己的手,无奈却是不能,刘容越握越紧不说还把人儿往自己怀里拉过来,当然也就看见阿槿的面孔都已经红了,这才放开他的手,掏出那圣旨递给阿槿:“我已求得旨意了,明儿个你随我入宫见见母后,然后随我搬去宅子里啊?”那边茗槿见了那圣旨,上边明明白白的写着“宰相公子韩茗槿知书达理,德才兼备,晋封为容王府参赞,钦此。”
  一时间觉得千头万绪不知该说什么,正在恍惚中不防被刘容一拉,倒在对方怀里,一下子就对上了那双黑白分明的凤眼,似笑非笑,含情脉脉,哪敢多看下去,只好垂下眼睛,不料却又对上了那轮廓饱满分明,颜色朱红润泽的双唇,也不知是为何,竟然做了一件自己也无论如何不敢相信的事情!
  茗槿竟然鬼使神差般的对着那红唇亲了下去,“嗯”,刘容开始也愣了一下,两人自小相识,平时拉拉手搂搂肩都是很平常的事情,但是这一次如此事发突然的亲密,他也有一刻不知所措起来,但不过瞬间他就回过神来了,一种喜悦开始荡在心头,紧紧地搂住阿槿,热情的回应,仔细的品尝对方微微颤抖的唇,直到天气也热了,呼吸也急了,双眼也闭上了。
  直到分开了好一会儿,刘容还能回味到那缕留在口中的淡淡茶香,他笑得更温柔了,还拉着人家的舍不得放。而以茗槿那种羞涩的性格,又不知为何是自己主动去亲的刘容,此时只想逃了开去,连忙说:“来了半天你还没喝茶吧,我、让下人泡去。”刘容明白某人是害羞了,也不肯说破,从从容容的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等着他的茶。
  阿槿匆匆走到院子里,仍然恍惚不已,靠在一颗树下,一双凤眼从心里浮了上来,‘我与容儿不论身份,十年相交本以为是良朋挚友,志同道合,不料他竟然竟然是那种意思,而我、原来我心里早有他了,可是该如何对父兄讲明呢?他……我……究竟是何时开始……’。
  越来越心乱如麻的他,早就忘了自己是用倒茶的借口出来的,刘容等了一会儿不见人来,就走出了屋子;却看见那人儿原来在树下发呆,笑吟吟的走过去,从背后用手环住了阿槿,将两人的面孔也贴在一起,他颇为享受这个姿势,紧紧的抱住不肯动了。那被抱住的人儿心里又何尝不是甜丝丝的,闭上眼睛将身子靠过去,“容儿呵,”想起第一次容儿这个名字还是自己十岁前两人私底下玩的时候,因为某个其实是哥哥的人老是耍赖,容儿一耍赖,阿槿就叫他容儿,好像自己比他大,让着他。现在,这样亲密的时候他又想叫他容儿了。
  情人相会的时候,总有些不识趣的家伙爱来搅局,院子边传来一声清咳,让陶醉其中的两个人赶紧转过身来,自然也就分开站着,来的人是韩茗槿的兄长韩茗森,他身穿翰林侍讲的官服从宫中而来。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这墙今早刚开了一扇门。太子闲谈的时候不免提到此事,他听了作为兄长也难免为小弟操心,小弟其实与他并非一母同胞,他小时候一直随父亲到地方上做官,后来父亲开始做京官,小弟才出世,等父亲做了当朝宰相,家业也大了,但是家乡的祖母病重,姨娘和小弟就回了老家照顾她老人家,转眼小弟也成了青年,才回到京城来。小弟虽然一表人才,站如青松,眉目清秀又端庄,可是……
  想到这里他有些疑惑起来,容王殿下如此钟灵秀气之人,又是天皇贵胄,怎么就看上了自家兄弟了呢。他对着刘容拱手见礼,因为其实韩茗森亦是刘容之师,所以刘容反要向师尊行礼,但毕竟身份实际上比韩茗森尊贵,因此也只是鞠躬拜过,“恭喜殿下,开府建衙了,以后臣的兄弟还请殿下多多照应才是。”“韩师傅请放心,茗槿我自然会好好照看他的。”“呵呵,以后两个人可以一起多读书,多为朝廷分忧,多为黎民百姓办事。”
  师傅就是师傅,刘容看到他有开始说教的苗头,连忙说:“师傅教诲的极是,学生突然想到还有一些要事即刻要办,请容学生今日先告辞,改日再专门向师傅讨教。”韩茗森也知道年轻人不爱听这些说教,笑着挥手让刘容先走,刘容对着茗槿眨了眨眼,“明儿个早上和我一同入宫去啊。”随即快步离开了。

  第五章 情关难过

  韩茗槿不知道大哥到底看到了多少,猜到了多少?不知该请大哥进屋坐还是在原地站着,而天天教授学问的韩大人虽然震惊,但他所震惊的倒也不是未见过类似的例子,原来中华虽有千年文明,然国泰则民淫,比如这种男子之间相好之事,也慢慢盛行起来,但是只要是不摆在明里,不影响朝廷政局,家族传承,倒也不会太被人指责,大家心照不宣罢了。
  容王虽然算是品性纯良,不失天真之气,可是毕竟不是普通人家的子弟,日后自然有皇上皇后做主,到时小弟要如何抽身收场?他还没开口,只是关切的望着他,韩茗槿看懂了兄长的那份关怀,觉得很温暖,但是他也不知自己这样做能否得到父兄谅解,也不知日后能与容儿走到哪一步。
  他撩开衣袍跪了下去,“韩家不肖儿孙但请大哥日后多多照顾父亲大人了,请勿以我为念。”“小弟何必说的如此严重,大哥也并非完全不明白情关难过,父亲要你你记住你永远是韩家的人,任何时候想回来大门永远都是为你敞开的。”他扶起小弟,气氛一时变得感伤起来了。
  第二日,阿槿随着容儿来到朝阳宫,拜见了皇上和皇后娘娘,他们真的不知道容儿与这位韩公子感情日渐深厚的事吗?非也,尤其皇后,她的容儿随然是人在宫外了,可是皇儿的动向她一清二楚。
  皇后特别看了一眼皇帝,倒让皇帝有几分没面子,他知道皇后的意思,自己做太子的时候也有好几个经常往来的相好,那时皇后还是太子妃,虽然生了嫡长子,也只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一并还要帮着瞒住其他人,如今小儿子刚刚要开府独立也算挑明了这事,在这一点上倒真是父子一脉相承呢。
  但是他们也不好在晚辈面前说这些往事,皇帝打算用睁只眼闭只眼的模糊态度,而皇后看着韩茗槿微微笑着,她对这个知书识礼,温柔得体的年轻人并不讨厌,“韩公子,本宫就把容儿交给你好生照顾来着,别辜负本宫的期望啊。”刘容松了一口气,皇帝又说,“容儿你也大了,如今该帮帮你的兄长,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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