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刀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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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刀传说-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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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我们要铲除它,要铲完了再除!姑且不论彩衣是我最心爱的姑娘,就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姑娘遇到了这种凄惨之事,我也是会义不容辞的站出来的。但是彩衣却哭着不让我去找荆悲情算帐,她拉下她的衣襟,只见她的脊背上满是斑斑血痕。原从和我分手之后,她日夜思念着我,以致在睡梦中也喊出了我的名字,被荆悲情听到后就不停地折磨她ling辱她……你们无法想象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摧残,只要稍微有点人性的人都会为之动容。更令人气愤的是,荆悲情的儿子荆流云知道彩衣失宠之后居然来调戏她,彩衣告到荆悲情那里,荆流云却反咬一口咬定是彩衣调戏他……人世间,最凄惨的事莫过与此……彩衣不愿我有什么不测,故而宁可忍受荆悲情和荆流云等人对她的侮辱也不愿我去为她复仇,但是,我鹰刀堂堂七尺男儿头可断血可流,却无法忍受我心爱的女人受此欺凌!我便是豁出我的性命也要为她复仇!”

    众人怒道:“复仇!复仇!”

    “我搂住彩衣坚定地告诉她,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能够有尊严地活着,荆悲情父子施诸在她身上的苦痛只有用他们的鲜血才能够洗清!彩衣被我的话所感动,终于点头答应去杀荆悲情,即使我们都知道这一去或许再也不可能活着回来……我们相拥在一起,渡过了我们在人世间最美丽也是最凄婉的一夜……”

    ……

    “当我杀了荆悲情连夜逃出小花溪之后,却发现彩衣并没有在我们约好的地点等我。我在那里等了一夜,也不见她的到来,而花溪剑派的追兵却已追上来了。我浴血奋战,然而寡难以敌众,终于身受重伤坠入一条小溪之中……就这样,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我的彩衣,而花溪剑派也没有停止过对我的追杀……”

    “今天,我之所以敢于站出来向大家诉说这一段用血和泪交织而成的不伦恋史,是为了控诉花溪剑派的罪行,是为了让大家明白我鹰刀是一个不屈的战士!尽管现在花溪剑派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但是为了我最心爱的彩衣,我便是牺牲自己的性命也要向大家表明真相!”说着,鹰刀猛然拔出身后的长刀一刀劈下,将身前的桌子劈为两段,高呼道:“为了彩衣,为了我和她永恒的不伦之恋,我誓与花溪剑派周旋到底直至流尽我身体内最后一滴鲜血!”

    鹰刀就这样威武的站在当场眼中激射出悲壮之色。但下意识的,他的唇角却露出一丝不可察觉的微笑,因为他不但看见台下众人对他热烈地鼓掌,他还看见有很多碎银子向台上抛上来:“呵呵,看来表演地不错,居然有十两一锭的大额银子也有人抛来,明天是不是在某些细节方面再改进一下?比如,在初遇和重逢这两场戏中再加多一点点暴露的镜头呢?又或者,把荆悲情和荆流云两人再讲得下流无耻一些呢?呵呵……”

    正当鹰刀想到美处,突然,一道曼妙的身影飘入大堂,只见她艳丽无方令人呼吸顿止不敢对之仰视。正是鹰刀口口声声与之发生凄婉悱恻的“不伦之恋”的女主角本人──蒙彩衣。

    只见她俏生生地站在那里嫣然一笑百媚俱生,口中娇滴滴唤道:“鹰郎……”

    这一声低唤听到众人耳中仿似天外伦音动听之极,令人销魂不已,但听到鹰刀的耳中却好似晴天霹雳震耳欲聋。

    鹰刀大吃一惊,暗道糟糕,自己费尽千辛万苦努力虚构的“不伦恋史”只要她轻轻一句话便会土崩瓦解灰飞烟灭,可自己却偏偏没有办法可以制止她这么做。

    鹰刀暗叹一声,脸上却堆出一种如梦如幻劫后逢生的惊喜,他满含着“热泪”,激动地表演道:“彩衣?……是你吗?……我……我不是做梦罢?……”

    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鹰刀已扑上前去将蒙彩衣紧紧地搂在了怀中。

第四卷 空梦残月 第五章

    “彩衣,我的小亲亲……我的最爱……我冬天里的太阳……我夏天里的酸梅汤……”

    鹰刀紧紧地搂着蒙彩衣,脸上“激动”、“痴迷”、“狂喜”

    的神色让大堂之中每一个旁观者深深动容──这个沉沦于受万众唾弃千夫所指的“不伦之恋”中的痴心男子,终于能够在历尽重重苦难之后守得云开见月明拨开云雾见太阳,终于能够重遇他痴恋的爱人──这实在是太令人感动的一幕了。虽然鹰刀捏着嗓子呼唤爱人的声音有点让人毛骨悚然,就象半夜三更房顶上发qing的公猫求偶的叫唤一般,但无可否认那一句“夏天的酸梅汤”倒是颇有创意的。

    但众人却不知道,鹰刀在搂紧蒙彩衣的同时,他的指尖却凝聚真气笼罩着蒙彩衣背心几处大穴,并且脑袋还埋在蒙彩衣白嫩柔滑的耳际用极细小的声音威胁道:“彩衣姑娘,你还真是让我生气耶,人家演戏正演得很爽的时候跑来,你这不是存心让人家难堪吗?

    我警告你哦,如果你胡说八道拆穿我的好戏,可别怪我鹰大公子爪下无情呦……”在威胁蒙彩衣的同时,他还不忘继续自己的深情表演,他用微颤的声音大声述说着:“没有你的日子,我就象是孤魂野鬼一般终日飘零……”

    蒙彩衣也搂住鹰刀,在他的耳边低笑着。她的长发披散下来恰好遮住了她绝艳的容颜,在这种人人误以为是爱侣重逢哭诉衷肠的凄婉时刻,自然没有人会去怀疑,还以为她正埋首在鹰刀的肩膀上流泪呢。她轻笑低语道:“你这个死鬼,要不是有人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会在这里大肆宣扬我们的风liu艳史呢!只是,你是不是说得有些过火呀,我什么时候跟你上过床了?”

    鹰刀先大叫一声:“你是我的生命你是我的全部,能再次和你重逢又让我看见了幸福的光芒……”接着低头在蒙彩衣耳边低声尴尬道:“艺术加工有时也是必要的嘛……老实说,只要你不瞎捣乱,这次我赚来的银子我跟你*分帐我六你四……不会吧?那五五好了……还不行?你太黑了吧?算了,四六就四六吧,这可是我最后的让步了……你,你有没有人性呀?这都不肯?三七!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了,如果你还不答应的话,那我们就一拍胡子两瞪眼,谁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为了证明自己并非是恐吓,鹰刀手指一滑,指尖已触到蒙彩衣后背灵台穴上。真气如漩涡一般在他掌心汩汩流动,在如此近距离之下,即便是神仙也难逃鹰刀一击。

    蒙彩衣仿佛丝毫不知自己的生命悬如危卵,生死只在一线之间。她嫣然一笑低声道:“什么钱不钱的,以你我之间‘不伦之恋’的情分还提什么金钱?……你这么紧张干什么?人家只是想你了,来看看你,又没想坏了你的好事,干嘛这么凶巴巴的?”

    她越是这么轻描淡写,鹰刀越是忐忑不安。他深知蒙彩衣心智深沉手段狠辣,从来不做没有意义的事,不找上门来也就罢了,既然她找上门来,绝对不会空着手回去。只可恨自己完全不知她此来究竟抱有什么目的,故而无法见招拆招。不过有一点已经可以肯定,蒙彩衣的目的并不在于拆穿自己和她之间“不伦之恋”的谎言,这完全可以从其进门之后一系列颇为配合自己上演“劫后逢生”的戏码可以看出来。如果她纯为拆穿自己而来,只需一进门便大叫一声“打死鹰刀这个大骗子”就行了,根本无须多费手脚。

    鹰刀知道若是靠自己去猜蒙彩衣这貌似天仙智深似海的女子为何而来,或许等自己胡子都白了也无法猜得到,唯一的办法便是以静制动,静待她自己提出来。当然,打死鹰刀也不会相信蒙彩衣纯粹只是来“看看”他。

    鹰刀笑眯眯道:“那好,你看过我了,我活得好好的,酒大口地喝,饭大碗地吃……你什么时候回去?我也好送送你。”

    蒙彩衣在他怀中一扭身子,撒娇道:“奴家刚刚才来你就想赶奴家走了,奴家不依……莫非,莫非你藏有别的女人?”

    鹰刀笑道:“你是我的最爱,我的心里哪里还容的下别的女人?……唉,算了,你我之间何必再演戏?有什么图谋你还是爽爽快快地说出来吧,老实说,我的演技没有你这么好,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我可不敢保证不会露馅。”

    蒙彩衣眼睛滴溜溜环视一周,见大堂中约有两三百人全都虎视耽耽地注视着自己和鹰刀,不由地笑得更是妩媚。她抬头望着鹰刀的眼睛道:“奴家一片真心怎么是演戏呢?鹰郎可曾记得忧雪山庄的爱情赌约吗?”

    鹰刀的心一跳,连脸都有些白了。他含糊其词道:“记得,当然记得……不过,我还没有登上天魔宫教主之位,也没能杀了荆流云……这个问题还是以后再讨论吧……”

    蒙彩衣轻笑一声,道:“奴家自那一夜偶一qing动之后,便再也不能将鹰郎割舍,每日里情思涌动难以自己……鹰郎呵鹰郎,奴家认输了,你现在就娶了我罢!”说着,她的手越过鹰刀的肩膀环抱住鹰刀的颈项。在外人看来,这绝对是一个对情人表示亲昵的动作,但鹰刀敏锐的皮肤却感觉到了一道深寒之气直逼自己脑后玉枕穴。很显然,蒙彩衣的手指上正套有一枚带尖刺的指环,只要她运劲一刺,尖刺便会刺入鹰刀的玉枕穴。玉枕穴乃人身大穴,这么一枚尖刺刺入即便是尖刺上没有毒也是必死无疑。

    鹰刀一阵苦笑,自己一时不察,在震惊于蒙彩衣提出结婚的要求时,心情浮动不免疏于防范,居然就此着了她的道受制于她。虽然,自己的手指亦点在她的灵台大穴上,但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就这么和她拼个鱼死网破的。光从手段而论,两个自己加起来也不是她的对手,真是想不佩服都不行呀。

    蒙彩衣仿佛认准鹰刀不会伤害到自己,她含情脉脉地凝视着鹰刀低声道:“鹰郎……吻我!”她的手指渐渐前移,指环上的尖刺几乎已刺到了鹰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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