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陆军禁忌之神:热血兄弟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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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陆军禁忌之神:热血兄弟连-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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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壶平贴地面截取地上的流水。熊志兵对他们的做法不以为然,采了一张宽大的树叶作为漏斗,将树叶另一头靠在树干上,这样,雨水就直接进了水壶,量大,还很干净。面对其他人赞许的目光,他摆出一副山人自有妙计的神态,甚是自得。

  好景不长,阵雨带来的凉爽很快被寒冷代替。战士们刚才还热得拔毛,这会却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于是又将刚脱下的衣服往身上套,两件外衣加雨披,将自己捆得严严实实,仍冻得直哆嗦。

  前方,工兵开始使用排雷器排雷,一连串连珠炮似的爆炸声过后,部队再次移动。很多战士的防刺胶鞋里进了水,走起来“呱呱”有声,像带着两只蛤蟆。七连战士排成长龙紧挨着前面的人缓缓通过地雷阵,这段路走得很慢,也显得分外漫长。另战士们始料不及的是,走出雷区后紧跟着的是一片竹签阵,尖刀部队已经用携带的铁镐铁锹开辟出一条不足一米宽的安全道,保证部队通过。

  刚走出竹签阵,前排的三连忽然加快了行进速度,将七连甩开二十来米远。

  因为没有接到战斗命令,王一虎马上示意部队停下,就地警戒。

  只见披着雨披的三连与尖刀一连的战士纷纷朝左侧山体抢,就位后便不再前行,卧在地上将枪口瞄准山顶。雨幕下,山顶灰蒙蒙片,根本看不见人影,一场血战却是一触即发。树林中能见度太低,不管是山顶的人还是山下的人皆不能确定对方身份究竟是敌是友,也都没敢开枪,双方在沉闷中对峙,只剩风雨不间断掠过树梢时带起的呼啸声。

  王一虎独自一人蹲在队伍前列,如一尊石佛。只要他一声令下,已经将炮弹放至炮口的60炮填炮手的手就会松开,“空嗵”一声,炮弹将准确无误的落在山顶,全连的轻重武器也将一起开火。二十分钟过去,战斗还没打响,熊志兵握枪的手已经有酸麻感,手心汗水雨水混在一处,再看其他人,个个神情专注,乌黑的眼瞳全朝一个方向。

  王一虎等得有些不耐烦,浓眉紧蹙,向张波招了招手。两人互相商量了几句后,张波往回走,并传达王一虎的命令:看手势,全连集体用越南话喊“缴枪不杀”。

  王一虎的手已经抬起,这时用力向下一挥,全连一起开口大喝。也许是太紧张所致,全连有一半人是直接用中国话喊的,夹着生硬的越南话,显得很不整齐。这边话没落音,山顶就传来几声急切的高喊:“口令!”

  (这礼拜太忙,周日还不能休息,更新慢了,朋友们见谅。) 。。

女俘虏
虚惊一场。山顶是我军某炮兵团派出的侦察队,他们居高临下,老早就发现山谷中有人,已经呼叫炮兵调整诸元,做好了随时开炮的准备。亏得七连战士情急之下用上了母语,一旦交火,后果不堪设想。

  双方人马见面,少不得一阵寒暄。从他们口中了解到,我军已经夺占水口大桥,正打算抢占复和县城周围要塞,但是穿插路线上的诸多要点仍在越军控制中,一路上血战不断,越军特工更是神出鬼没,专门袭扰我军的坦克与炮兵部队。为打乱我军的行进路线、中断我军的人员输送与后勤补给,越军还不时用重炮打出一段长达一公里甚至几公里的封锁带,不少优秀的我军官兵就这么牺牲了。战况紧急,该炮团几乎没时间休息,经常是从山头开完炮还没撤下来就接到了新的命令,就在不久前还和越军炮兵来了一场针锋相对的火拼,终于将敌炮打哑火了,但也付出了阵亡两人伤六人的代价。

  七连跟随团部翻过这座山头,再次抵近公路。

  此时的公路布满弹坑,坑坑洼洼,加上泥水覆盖,压根看不清路。有些战士一脚踩下去,才知道踩空了,泥水飞溅的一瞬,人也埋进去半截,爬出来时整个人已口鼻不分,成了一具泥菩萨,只看见两对眼珠在活动。

  行进中,战士们突然发现从队伍后面赶上来四辆坦克,替代了原来的尖刀一连。坦克是步兵的天然依靠,也是撕裂敌人阵地的有效利器,集攻防优势于一身,自第一次世界大战登上人类战争舞台,便显示出它的无比威力,被冠以“陆战之王”的美誉。有它们在前途开路,战士们心里不自觉的踏实不少。这几辆坦克也确实霸道,不管是遇到敌人的火炮还是卡车或是还未被完全摧毁的工事,必定开足马力碾上去,履带一过,只剩一堆废铁。这情形非常震撼,战士们看得目瞪口呆,也分外受鼓舞。

  走着走着,七连前排的三连战士忽然往旁边让,却是我军战士押着一队俘虏迎面而来。这些人的服装很杂,有戴盔帽的也有戴斗笠的,还夹着几名女兵。

  战士们进入越南这么久,还是头一次看见越南女兵,都停下来看。

  可惜的是,这几名女兵皮肤黝黑,加上打了败仗气色不好,垂头丧气的,看点不高。

  “越南女人也太不耐看了。”

  “就是,怎么都跟煤球似的?”

  有些战士看完后不仅失望的发表感慨。押送俘虏的战士面子挂不住,不服的说有本事自己抓去,最好能抓一个穿红衣服的。至于穿红衣服的和普通女兵有什么不同,那名战士没说,倒把七连战士们鼓捣得心痒难耐。押送队伍眼看要走到头了,传说中的红衣女俘虏果然出现了,长相其实也普通,但在这群俘虏中是最耀眼的一个。押送这名女兵的战士面对众人投射的眼光,大概自我感觉比其他战士有面子,跟捡了活宝似的,一张脸笑得稀烂,边走边做介绍。据他说,这名红衣女兵大概是游击队的,他们侦察时意外在山谷里发现有人带着武器沿公路打探,便打了个埋伏,将这队人马全部生擒了。

  对于七连战士们而言,这是难得的一次放松,之后的几天里,再无笑声传出。 。。

42 痴人说梦
雨已止,公路两侧青山隐隐,山体峥嵘,平静中酝酿未知的躁动。

  四辆坦克一直在队伍前做引导,发动机声轰鸣,排出的浓烟随着风往后飘。气味难闻,很多战士伸手捂住面部,防止烟尘呛入鼻腔。柳青感觉不时有异物粘在脸上,一抹,满手油黑,便转首朝连长王一虎看去。王一虎表情严肃,一对鹰眼正眨也不眨的观察周围环境,对柳青的注视置若罔闻。柳青颇感无趣,只得移开目光。

  “干什么?”

  柳青吓了一跳,忙说:“连长,你脸上有东西。”

  “什么东西?”

  柳青也不回话,顺手朝王一虎脸上揩去,然后张开五指山,“你看……”

  本来只不过有几点零星的黑渍挂在王一虎脸上,他画蛇添足的一帮手,顿时将一位孔武有力的基层指挥员弄成了唱大戏的大花脸,怎么看怎么滑稽,又不敢笑,只能很冤枉的傻站着不出声。王一虎已经能猜到自己目前是什么情形,用衣袖使劲在脸上揉搓几下,瞪了他一眼,喝道:“注意观察敌情环境,别他娘缺根筋似的。”

  前方再次响起零星的枪炮声,隔着山坳传来,似乎近在咫尺。柳青寻思:难怪四辆坦克一直没离开,难道是团部接到了战斗任务?

  此时,队伍停顿,上级命令很快传达下来,前方有敌人的火力要塞,要求部队分批次快速通过,进入对面山头再集结。命令传达完毕,坦克率先脱离队伍,消失在众人眼帘。随后,一连战士在指挥员的调度下,呈散兵队形冲出山坳。枪声顿时密集起来,夹杂坦克开炮时特有的吼声与七五火炮发出的一声接一声的怪叫。不一会,三连继一连之后出发,七连面前露出一大块空地,七连战士的心也瞬间变得空落落的。柳青又想:为什么不把该要点彻底拔除?然而,战场上没有为什么,只有命令与服从,任何疑惑都只能放在心里。

  “同志们,跟我一起冲过去!”

  王一虎拔出手枪,手一挥,带着队伍前进。

  冲出山坳,眼前豁然开朗,紧接着是一大片长满荒草的平缓地带。公路从此延伸过去,在前端分叉,一左一右,分别通往越北两个重镇,这里是必经之路。公路两侧还有几间被击毁的茅屋,正冒狼烟。也就在这看起来平坦之地,东侧却有一峰独峙,高约两百米,山势陡峭,岩体坚实,四周恍如刀劈斧砍,岩缝荆棘密布,极难攀援。越军在此构筑了上中下三层永久工事,聚集了七五火炮、火箭筒、轻重机枪等武器,扼守屏障,阻滞我军部队通过。七连战士冲出山坳时,三连正从山头下过,边跑边朝山头开枪,这么做无非是希望压制敌人,但没有准星,子弹打不中目标,可以说收效甚微,不时有战士受伤倒地。柳青这时才发现自己刚才的想法多么可笑,像这种山体地形,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仓促间若想一举拿下,无异于痴人说梦。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穿越火线
只要进入对面山坳,便进入敌人火力死角。可要通过这短短的几百米距离,就得在敌人枪口覆盖下穿梭,先头部队有几辆运送物资的我军卡车也没能幸免,残破的车厢横在公路当中。这段不长的路可谓是生与死的分水岭。进入越南以来,这是七连第二次与敌遭遇,但战士们心里的紧迫感毫不逊于初战。

  掩护步兵行进的四台坦克亦遭受厄运,有一台陷在泥淖中,被敌人火箭筒打中起火,乘员纷纷往外跳。其余三台不敢继续逗留,加足马力快速通过。山头上,敌人躲在坚固的工事里对着公路倾泻子弹,七五火炮就像恶毒的妖魔,只要发现某处人数相对集中,炮弹必跟踪而至。眼看着战友倒下,三连战士恨得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只能冒死将受伤战友带离危险地带。此时七连刚出山坳,来不及完全散开,敌人发觉有机可乘扔下三连将炮口对准了他们。也许敌人炮口调转过快,射击角度没调整好,只见一股黑色水柱带着泥土爆裂而开,就在七连战士们附近炸响。出于自保本能,很多战士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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