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 独角兽半岛(初代雾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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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 独角兽半岛(初代雾云)-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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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百年後的雾守,还是一样心性难以捉摸吗?

阿诺德才想到斯帕多,他就出现了,脸上泛著红晕,好像是刚刚喝了一些酒。

「怎麽了你,说要去拿香槟,结果自己喝个没完吗?」

阿诺德虽然很少与人来往,但与斯帕多算起来也见过三次面,说起话来还是比其他人熟稔一些,他严重怀疑斯帕多有失忆的倾向,怎麽刚刚说的话都不记得了?

「不小心多吃了几个提拉米苏,耽误了一会儿,我想回去了,今晚就到此为止吧。」

斯帕多迳自转身离去,阿诺德反应不过来斯帕多的忽冷忽热,不过是问了他匣兵器里面是什麽,他的反应为什麽这麽大?斯帕多的匣兵器是什麽,首领他会不会知道呢?

「你问我斯帕多的匣兵器!?我...咳!」

首领差点被草莓蛋糕呛住了气管,这个咄咄逼人像是在拷问犯人的斯文青年,真是阿诺德?

「不知道为什麽一谈到这个话题,他样子就变了。该不会是不可告人的东西?」
「不...不可告人...咳咳!」

首领心虚的差点连盘子都吃下去,要他招出斯帕多是黑桃D,等於变相承认了自己默许他怪盗的行为,首领看著不远处认真讨论公务的雨守跟岚守,他们真的可靠多了,比起那个行为怪异的雾守,还有喜欢拷问别人的云守...

「找雾守跟云守这两个冤家进来彭格列,我後悔得好想往自己头上轰一枪」,首领怎样也没想到,被他写在日记里其中几行小字,不但成为十代目首领家庭教师爱用的教学手段,甚至在十代目首领一季的财政报告里,出现次数高达7的三次方。

「不方便说?那我自己去查好了,首领晚安。」
「阿诺德,不要靠近斯帕多,相信我。」

首领的良心建议,反而更激起了阿诺德的好奇心。

「斯帕多虽然轻浮,但蛮温柔的,看不出有什麽危险哪?」阿诺德若无其事的逼问。
「他为了那间孤儿院,做了很大的牺牲,如果你只因为同情而想要接近他,只会给他带来伤害,你明白吗?」

「我不是因为同情他才接近他!!!」

阿诺德用力往桌上一拍,只差没把油灯拿在首领眼前晃来晃去,威胁他要眼睛还是要保持沉默,就是一套完整的逼供了。

首领用手势止住了其他守护者拔出武器相对的紧张气氛,他婉转的向阿诺德解释:

「我相信你不是为了自我满足,才对孤儿院这麽关心,你是天性温柔善良的人,这点你跟斯帕多一样,但他跟你不同的是,他没有表现温柔善良的馀地,现实对他太残酷了。」

首领接过了鹅毛笔,洋洋洒洒在羊皮纸上写下了一行地址,是临近护城河的一座民房,阿诺德去过那一带盘查黑桃D的下落,他记得在那里看过罕见的枭鸟在空中遨翔。

「斯帕多住在阁楼上,去探望他记得帮他养的鸟带点零嘴,鸟会跟你很亲近。」

阿诺德将写了斯帕多住处的羊皮纸折在胸前,他拦下了四匹灰马的马车,但前进速度远不如那几行地址迅速将他的心神拉腾升空,张望著斯帕多房里的那盏灯火。

也许去见了斯帕多问个清楚,就不会为了被怀疑是同情斯帕多而接近他而感到挫折,他放在口袋里的饼乾成了阁楼门口那只枭鸟的点心,它欢欣极了振翅而起,俐落推开大门像说你好请进。

阿诺德燃起屋内的蜡烛,室内摆设简单,沙发,书柜,墙上挂了一些小幅的画,看来是近来热门画家的复制品,阿诺德放轻步伐翻动著抽屉里的物品,斯帕多到底做什麽工作,能够替孤儿院一而再的付出红包给官僚,他的金钱往来会记载在哪里呢?

阿诺德翻阅到一本紫蓝封面的笔记,冷不防他的手腕被固定住了,斯帕多用著说梦话的迷蒙口气,「今晚没有问清楚你对我到底有多感兴趣,手铐是不能解开的唷,小偷先生。」

原本在裤袋里的手铐,束缚著他跟斯帕多的手腕,阿诺德张大的嘴巴足以放下两片披萨。

演员休息室的对话:

初雾:「天哪!我拼命演到第五集,手铐才登场(泪)」
初云:「别抱怨了,隔壁棚去巴黎出外景,第四集才要开始做任务呢~~~」




'初雾X初云'独角兽半岛06

私心设定:华丽怪盗  V。S 天才谍报员,纯架空 

阿诺德的一生在他眼前快转,孩子的他在父亲手心轻拍下微笑,学生时代的他在课堂上振笔疾书,谍报部的他在油灯下与档案奋战,没想到一只手铐会是他人生光荣的终点。

除了该抓起来关大牢的黑桃D曾经把他铐起来,现在连身为同事的斯帕多也把他反铐起来,对於自己的机灵不够且频频栽在别人手里,阿诺德懊恼不已,为什麽在斯帕多面前,自己就充满了破绽呢?

不管是旁人接近自己的警觉心,还是深藏於心的温柔,总是被斯帕多逐一破解。

就像此刻斯帕多为了避免阿诺德的挣脱,将他另一手举高压制在墙角,被做成标本的蝴蝶是什麽心情,他有点了解。

「你想干什麽,给我说清楚。」任何一个被逼在墙角的人都会像阿诺德这麽说。
「那是我的台词,」斯帕多故做姿态的撩了浏海,「你三更半夜侵入民宅,请问我做了什麽错事吗?」

你并没有做错什麽,错的是我,阿诺德鼓起勇气想开口道歉,斯帕多却无视他努力鼓起的嘴型,将他紧压在墙上,连带互相箝制的手铐在手腕上一阵刺痛,阿诺德不禁发出闷哼,痛苦却带著黏腻的呻吟让斯帕多不禁停止了动作,(他的身体真的很敏感...)

基於天生的鬼灵精怪个性,斯帕多靠在阿诺德耳畔轻呼著热气,果不其然在他身下这具面对强权跟群斗的刚强身体,传来软绵一颤,强大反差让他的好奇心不可收拾,本来不应该这样好奇的,但是夜晚好静月色好美,适合做个狂放的梦。

这具刚硬身躯,不知道拥抱起来是什麽感觉?
斯帕多出於本能的将另一只手揽上了阿诺德皮带,探测他身体的柔软度。

「你快给我放手!」

阿诺德因为心虚而一再隐忍的愤怒,被斯帕多突如其来的腰上一握瞬间引爆,他且踢起腿来踹了斯帕多一脚,斯帕多配合发出夸张的哀叫,「啊啊啊我的脚,我站不住啦~~~」而後猛然倒下,阿诺德由於相连的手铐随著斯帕多一同倒下,慌乱中来不及选择漂亮的著地姿势,竟然狠狠撞上了斯帕多。

阿诺德紧闭著眼,眼前一片漆黑,全身感官只剩下唇上的温暖。

一个原本只是意外的唇瓣贴合,斯帕多仰起颈子,以唇细腻感受阿诺德薄樱色唇办如何柔软,笑容可能的弧度,这个意外的亲吻让两人呼吸像起火的针叶林有著焦黑的呼吸。

时间恍若静止,只剩下这个吻维持著两人之间的现实感,心跳的搏动在黑暗中将他们包围,这个吻出奇的长,说不清是谁怜惜谁多一点。

斯帕多知道阿诺德来到家里,除了探求他隐藏的秘密,更多的是担心,对於他何能负起巨额金钱需求的担心,阿诺德的真诚让他难以压制渴望温暖的本能,这一次他能不能相信真的有人关心他,在他迷雾般的内心游走,毫不畏惧的紧紧攀著他的手臂,不惊慌也不放开。

只要好好的感受一次,像把那棵最初盗走的小耶诞树抱在怀里,大雪不足为惧的温暖,阿诺德的心里没有黑暗或寒冷,就像是独角兽半岛,只能在梦里看见的独角兽半岛。

如果能够住在阿诺德的心里,每天都是风和日丽的好天气。

斯帕多扶起了阿诺德的肩膀,让他以手掌支撑自身的重量,暧昧的贴合姿势让阿诺德困窘的微微脸红,但那盏微弱的烛火并没有掩护他,斯帕多因为他的脸红而轻笑,「该起来了,我们换个地方聊吧。」

「去哪里聊?」阿诺德抖动手铐,神情有些微怒,「我们还铐在一起。」

「铐在一起有什麽不好,这样你就不能离开我了。」
「......」

阿诺德不是很能接受斯帕多强烈的感情表达,只觉得他是在开玩笑,个性轻浮,老是藉机亲吻,还满嘴甜言蜜语,为什麽会为了这样一个人牵挂呢?阿诺德气恼起来,到底为什麽跑到斯帕多家里来,还由著他亲了一回,他越发不能原谅自己的失态。

「我想回去了,你快起来让我解开手铐。」阿诺德认真的以另一手翻找裤袋中的钥匙。
「你生气了?」斯帕多的另一手掏出闪亮亮的钥匙,漂亮的表现得到了一记白眼。

「开什麽玩笑,你真的要铐著我?」阿诺德拿出了平时工作的气势,希望能够唤回一丝斯帕多的理智,「你快解开手铐,我就不追究刚才的事。」

「要是我不解开,你要怎麽追究呢?这样吧,换我让你铐在一起好了。」
「你疯了!」阿诺德发火了,斯帕多却笑了起来。

斯帕多知道以阿诺德的个性并不会真的报复,顶多只是恼羞成怒对他放话而已,糟糕,他越来越喜欢看阿诺德被自己激怒,甚至被情话弄得不知所措的模样,能够一直这样多好,单纯的说话,笑闹,感觉对方的体温。

铐在一起永远不分开该有多好。

过於美好的希望让斯帕多的内心疼痛不已,阿诺德会发自内心的待在他身边?

阿诺德不过是生起气的样子可爱,亲了很容易上瘾的唇,很敏感的身体,还有真诚的心,正直善良的品格,对於人民的贫苦感同身受,甚至对於铐住他一晚的无赖也很讲情面的没有一拳打晕他。

斯帕多越想下去,越找不到不对他倾心的理由。

以阿诺德的外貌,工作,个性,想跟他在一起的人不计其数,他可能真的在乎自己吗?
还是因为他的善良,对自己孤儿院的身世,让他的柔情一时发作罢了?

「随便你怎麽说,跟我来。」

斯帕多翻身而起,带领著阿诺德往屋内前进,不接受他漫口的抗议,来到了寝室里,斯帕多的寝室里,阿诺德对著乾净洁白的单人床褥不知所措,斯帕多不会是那个意思吧?

斯帕多看出了阿诺德的犹豫,哈哈大笑起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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