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由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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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由心生-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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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业“嘶”的一声受痛,他捏着他的下巴稍微退开,将他锁进眼里:“我不骗你……”话音落进两人相缠的唇舌里。 

33。
段心生张着嘴任由段业进攻,他的舌尖被吸得微麻,口腔里不受控制地开始分泌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 
这种不舒服感让他动了动舌头,闭上嘴巴吞咽,却引来对方更深的舔舐。 
他感到自己全身酥麻一片,下‘体硬得发胀。上衣被除了下来,嘴巴得以喘气,尖俏的下巴落入对方嘴里,大手抚上左胸的肉粒,掌心有硬茧,刺激得他抻起脖颈呻吟。 
他听见身上的人一声轻笑,另一只手滑进裤带,隔着内裤抚弄他的下‘体。 
他感受到自己内裤湿了一片,羞耻地并拢双腿,又被撑开,身上的人将大腿挤进他颤抖的两腿之间,安抚地亲吻他。这次他学会了回应,舌头被带着来到另一个陌生的口腔,引着在那里不断探索。 
他呜咽着将另一边的肉粒送到对方手里,扰人的内裤被他退了下来,柱体笔直地翘着,顶端流着亮晶晶的液体,正对着自己。 
他急促地喘着气,一个翻身,反将人压到身下,伸出手一粒粒地去解对方的扣子。动作缓慢,细长的手指不经意拂过手下肌理结实的胸腹,引得对方沉声叹息,他受到鼓舞,一鼓作气解开皮带,隔着裤子感受到对方下面的粗大。 
他停下来,水汪汪的眼睛带着紧张与期待望着对方,他舔了舔红润的嘴唇,说:“你喜欢被人咬那里是吗?” 
他被压下来横扫了一遍口腔,对方微眯着眼,眼角眉梢闪着风情,笑道:“我最喜欢被你咬。” 
他全身过电般地一抖,热量迅速遍布全身,聚集到下‘体,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将挺翘的阴‘茎送到对方那里,隔着一层布料磨蹭,感受对方的热量。 
他把绯烫的脸埋进对方的胸膛,不满地嘀咕:“可别人含你你都舒服得不行呢!” 
对方抬起他的下巴,表情揶揄:“这是吃醋了?” 
他恼怒地红了眼睛,一口咬在对方的胸膛,对方直吸冷气,他便改咬为舔,学着刚刚对方的动作,将舌尖下的肉粒含进嘴里,轻微拉扯,舌头打着旋儿戏弄它,让它变硬变大。 
他抬起头,瞪着湿润的双眼,威胁着:“以后我咬过的地方都不许别人咬!” 
便一路往下,将对方的阴‘茎从内裤里掏出来,两手握着,看着顶端不断出水的铃口,伸出舌尖舔了舔,换来对方沉沉的闷哼。他受到鼓励,张嘴将柱体含了进去。 
那东西很大,味道并不好受,他只会不断地让它在口腔里进出,唾液与淫液混为一团,他早已分不清。不断吞吐的同时,他观察着对方的表情,微闭着眼,鼻腔溢出沉沉的呻吟,很明显的享受着他带来的欲‘望。 
他有种莫名的骄傲和随之而起的性奋,却并不去管自己的欲‘望,只更加卖力地吞吐,吸嘬,手指抚慰下面的囊袋,嘴里的阴‘茎开始跳动,他最后闭眼一个深篌,对方射‘精,他被呛到了的同时,自己也射了出来。



喉咙像是被灌入空气,段心生在不断的咳嗽中惊醒。他环顾四周,书房的窗户打开了,风吹进来,他的画册被吹得散落一地,周围安静如常,只有纸张被风吹起的声音。 
他再次躺下,呆呆地望着地上的画。内裤早已湿成一片,阴‘茎也精神地挺立着,他却再也不敢睡着。 

七月底的一天,岑纯接到了段心生的电话,他说要请岑纯帮忙安排他爸爸的遗产交接,他想尽快办完,因为他马上要出国。 
岑纯这边压着不少段业留下来的案子,忙得不可开交,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心情不可谓不复杂。 
遗产交接很顺利,律师汇报着属于段心生的可动产不可动产股票基金等等巨额财产的时候,他只是安静地听着,眼睛望着窗外,似乎在走神。 
岑纯问他:“有想去的学校吗?告诉我,我帮你安排。” 
段心生回神,冲他露出淡淡的笑,说:“谢谢岑叔,我正想找你帮忙呢!” 
岑纯摸摸他的头,一段时间不见,少年好像变了不少,不光是样貌,还有气质,相比以前的灵动娇贵,现在隐约多了些忧郁愁结。 
他想也许换个环境更好,毕竟这只金丝雀迟早得学会自己飞出去找吃的。 

手续办下来很快,临走之前段心生给了一大笔遣散费,让王妈和吴叔回老家,两人不肯,要守着段家的宅子,等少爷回来就有个像样的家。 
段心生说:“我什么时候回来还不一定呢,最多我回来之前给你们打电话,你们再回来陪我好不好?” 
王妈抹着泪问:“小少爷是不打算回来了吗?” 
段心生笑着说:“没什么牵挂的话……大概就不回了吧。” 

飞行那天段心生没要任何人送,他一个人收拾行李,叫车去机场,办理登机。 
机场遇到跟他同一班飞机飞往同一个地方留学的同伴,对方来送机的父母惊讶于他的独立自主,直夸他懂事。再拜托他帮忙照顾自己没出过远门的儿子。 
他们的儿子在一旁早已不耐烦,催促他们赶紧离开。 
段心生只是乖巧地笑,笑着就觉得眼睛泛酸。 
飞机起飞之后经过一片海域,段心生失神望着下面一片渺茫的海水,直到看不见,他闭上眼睛,在心里说,你不辞而别,我也不会原地苦等。再见了,爸爸。


34。

段心生去了S国,进了一个艺术学校真正开始学画。 
从没有离开家长庇护的人一开始在国外的生活一团糟,语言环境文化等等都不适应。但段心生出来之前早有心理准备,而且他从小是个倔脾气,较劲发狠起来也就段业能制的住。所以适应环境在他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只是时间问题。 
他画画有天赋,半年的时间拜到了学校的一个名教授门下,教授每学期都会将得意学生的作业办展览,段心生在他底下第二个学期完的时候被布置了参展作业。 
却没想到因此有人找他买画。是一个中年华人,在学校画室递给他名片,说喜欢他的画,如果可以希望能买下来。 
他当时愣了愣,就拒绝了。 
他从没想过画画卖钱,况且他并不缺钱。 
但是这个人似乎并不打算放弃,他在画室外看他画画一等就是半天,他邀请段心生喝咖啡,希望能跟他聊聊,他买画并不是为了卖出去,只是为了收藏。 
他的态度绅士和蔼,眼神温和无害,让人觉得拒绝他似乎是件很没有礼貌的事。 
也许是太久没有用中文与人交流,段心生这次没有拒绝,跟他一起坐在了咖啡馆。 

男人自我介绍交待背景,叫冯迁,四十五岁,已婚,妻子和儿子都在国内。似乎怕段心生不信,还将钱包里儿子的照片给他看。 
冯迁说:“你跟我儿子一样大,看见你孤零零地一个人在国外就知道不好过,你不愿意卖画给我也没关系,就当我想跟你交个朋友。我也是刚从国内调到这边的事业部,地址就在给你的名片上,以后生活上有什么困难直接找我。” 
“我是真喜欢你的画,希望能跟你多接触接触,也许以后你的想法变了,就肯卖给我了呢。” 
冯迁说话有点温吞吞,态度又很诚恳,段心生的戒心渐渐放下来。他问:“你跟你儿子关系很好么?” 
谈到儿子冯迁像打开了话匣子,他说他儿子小时候乖巧多了,大了就调皮,他妈妈管不住,他都担心他现在不在国内那臭小子要撒欢了野。 
段心生看他表面抱怨实则想念的语气,插了一句嘴:“那是因为他有你们做父母的护着。” 
冯迁似乎意识到自己讲得太多,他把话题转到段心生身上,说:“相比较小段你就懂事多了,一个人跑这么远读书。怎么样,在这里还适应吗?” 
段心生喝了口咖啡,他现在挺喜欢这种苦涩的味道,感觉跟生活一样,有的回味。 
他说:“来一年多了,不适应也该适应了。” 
冯迁又笑了,说:“马上要放假了吧,有什么计划吗?”见段心生有些迟疑地望着他,又补充道,“别介意,我就是随口问问。” 
段心生不置可否,他站起来说:“我得走了,谢谢你喜欢我的画,也许我们下次见面可以让我看看你收藏的画。” 
冯迁愣了愣,随即躬身站起来,再次掏出名片递了过去:“别客气,以后你想找人聊天随时可以找我,还有你的画真的画得很棒。”他甚至朝段心生竖了竖拇指,像哄小孩子一样表扬他。 
段心生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便走了。 

接下来的假期段心生跟团去了周边城市旅游,旅途进行到一半又接到冯迁的电话,他说有一个朋友的杂志社正在办旅游期刊,他觉得段心生很适合这个工作,就当提前锻炼,问他有没有兴趣。 
那时候段心生刚好画了几幅旅途见闻,想了想便答应了,说:“我把这几天画的成品发过去,他们觉得可行就用吧。” 
之后他也没在意,等回去的时候冯迁又打电话告诉他,他的作品被征用了,杂志社需要跟他签一年的合约,具体可以跟杂志社谈。 
冯迁又问:“你回来了吗?什么时候的飞机,我去接你。咱们可以吃完饭顺便带你看看我收藏的画。” 
段心生坐上机场巴士,说:“不用了,我已经回来了,改天我请你吃饭吧,谢谢你帮我留意工作。” 
冯迁连声笑道:“举手之劳的事,吃饭可以,但是我请,就当庆祝你找到工作。” 
段心生看着窗外急退的景物,突然问:“你之前说你是A城人?” 
电话那头的冯迁安静了一瞬,道:“对啊,说起来咱们还是老乡。小老乡,以后就不要跟我客气了,我占个便宜,你以后就叫我冯叔吧!” 
段心生牵起嘴角笑:“明天吧,明天带我看看你收藏的画。” 

冯迁住在离段心生公寓不远,坐地铁直接可以到,他说自己会下厨,段心生便买了瓶红酒当作上门礼。 
冯迁做的中餐,红酒也用不着,他改拿出可乐,说:“你还没成年吧,等成年那天咱们再开红酒。” 
很简单的几个菜,却是段心生快两年没吃上的。 
最开始岑纯帮他找个了外国菲佣,但是他不喜欢屋里有陌生人,就辞了佣人。自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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