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军校的中国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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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军校的中国男孩-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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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我的老师会做原子弹。你的老师会做什么呢?”
  
  
  

A pany集体受罚记
写了这么多故事了,停下笔来看一看却总觉得遗漏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仔细想一想,原来是这些年我最心爱的,自己的连队Alpha pany啊。
  这里曾经是在美国的我第一个家,第一个收留我的地方,在这里,大家帮助了我成长,哥们儿义气是我赖以生存的基础,友情让我变得坚强。尽管我们的连队里都是学校里的“坏男孩”们,但是我们的感情,和对连队的这份爱这份自豪是没有人能够比拟的。而且,这里有我最珍贵的回忆啊。即使后来成为了团干部,本来不应该收编于任何的连队,但是我还是选择了回到了我这个心爱的连队。我的衣服上,还佩戴着这个象征我们连队的“A”字的臂章。这个“A”字就象征着无论是遇到天灾还是人祸,无论在天涯在海角,“兄弟连”的同学们都会抱成一个团儿,拧成一股儿劲儿,去战胜困难,赢得胜利,有了这个团队的支持,你的勇气倍增,你的人生不会感到孤单。
  如果你问我A pany有什么光辉的历史,杰出的贡献或者让人感动的故事,抱歉,我实在想不出来,也可以说起码在我在这个连队的这些年里几乎没有。但闯祸闹事违纪什么的那实在是太多了。我想,这就是我们与众不同的地方吧。
  不过在这个故事开始前我要抱歉地通知大家,因为故事太多,所以在这里我只写其中几件有代表性的受罚事件。
  第一件是“被罚搬床”
  记得那还是我第一次参加暑假的军官培训,由于某些原因,我们所有的训练课程被推迟了,这对于大家来说可是一个天大的喜讯。
  那晚大家自发地在营房里狂欢,男校的狂欢是不能说出来的,因为有一些不太雅观的内容,比如有些男生“裸奔”之类的,所以在这里就不细致地去“描述”狂欢的具体内容了,敬请谅解。但是狂欢的音乐声大到可以传到隔壁的营房里,毕竟我们是军校,是有纪律的,而且教官们也不是好惹的,这种难得一求的杀一儆百的事情教官们应该高兴都还来不及呢,所以对我们的处罚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了,这也只是时间和轻重的问题。
  一夜狂欢后,第二天早上起来五点多我们全体都被叫到了外面,教官要求我们所有人在二十分钟内把自己的床拆了搬到营房外面的连队区域(pany Area);这绝对是建校有史以来最残酷的惩罚措施了!因为我们的床板是钢造的,床架又是实木的,不但拆卸不方便而且搬运也不方便,有些同学甚至在搬运途中还“挂了彩”。因为制式的军用床有很多棱角,所以在拆卸,搬运时,难免会有一些刮蹭。
  说实话,我们所有人在一开始的时候,都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一个个只顾自己拆自己的,没有想到两个人一起拆会事半功倍,所以这个“干瞪眼”的时间浪费了很多。
  过了二十多分钟大家总算是搬完了,一个个瘫倒在床上十分疲惫,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们的教官出现了,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和我们说:
  “你们搬床超出了规定时间,所有人去山上往返跑直到我满意为止,就这样又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所有人已经连爬的力气都没有了,教官却又让我们在半个小时之内把床再给搬回去!!
  于是一个上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等待我们的还有下午的训练科目,天气很热,看着由于地面蒸汽导致的折射现象,再看看我们一个个湿透的军衣,没办法,谁叫我们是军校的男孩呢。
  第二件是“雪地赤身打滚”
  这第二件事,我只能说这是我们敬爱的教官Simon Poole想出来整我们最无聊的一个方法了在雪地里脱掉上衣打滚!不过你别说,男生就是男生,那16,7岁的野劲就是无人能比,大家滚得越来越高兴反而还不愿意走了,这玩的叫一个热闹,打雪仗的,摔跤的等等,这种生活经历,其他地方肯定找不到!
  当然也有耍小聪明的,象我们这几个关系好的未来的高级军官们,假模假式地站在一边,以一个“看着”大家的姿态,摆着造型,其实目的只是不想傻了吧唧地在雪地里打滚,然后我们还小声地和我们的教官Simon Poole开着这些玩得开心的男孩们的玩笑。
  不过后来想一想,其实当时参与进去应该也挺好玩的,至少我这一辈子,这是我唯一的一次机会可以不顾一切地脱掉上衣在雪地里打滚,现在想想还着实有一些后悔当初没有和大家一起“同甘共苦”。因为在国内,哪个老师敢安排学生脱了上衣在雪地里打滚,家长们准会告得他丢了饭碗。
  第三件是“半夜罚站”
  也许都还是孩子,我们连队里就专门有一群无聊的家伙喜欢大半夜去拉火警警铃,唯恐天下不乱!一晚上能从凌晨一点每隔半个小时响一次到凌晨三点,这谁受得了啊,到最后值夜班的教官都懒得来我们宿舍楼关火警警铃了。
  不过后来我发现,不论到了哪里,这毛病谁都有,不论是美国的高中生还是大学生都喜欢干这事,即使我上了大学,相同的事件还是重复发生着,看样子美国的孩子确实是“唯恐天下不乱”。
  我们学校那里早晚温差很大,加上周围植被丰富,所以晚上会是湿冷湿冷的,再加上是秋季,此现象更为严重。而我们当时值夜班的教官Color Sergeant Poole(我就特别奇怪,为什么一到有事的时候总是我们最敬爱的Simon Poole当班呢??)似乎对我们学校的气候有一个十分深入的了解,所以作为惩罚,我们被罚只穿内衣光脚站在连队区域,半夜罚站,看着大家一个个冻得直发抖,还挺好笑的,仔细去听,还可以听到因为实在太冷发抖时,牙齿碰撞的声响呢。也许正是共同受了这么多的苦,才使我们连更加团结,因为我们有共同的志向——捣乱——失败——再捣乱——再失败,乐此不疲,无论面对什么处罚,我们都很快活,这就是我们不可战胜的源泉。
  
  

种族歧视?

  在美国上学的日子里,很多朋友都问我美国种族歧视现象严不严重,我经常会和他们说:“歧视?我不觉得。”
  究其原因,就是美国的年轻人,尤其是男孩平时消遣的时候大多都是运动,打电动或者看电视,电视里主要只看两个节目:一个是体育,一个就是“美式脱口秀”,这种脱口秀没有很丰富的内容,通过取笑别人来愉悦自己,所以有关种族的笑料很多。
  美国男生很爱模仿这种幽默,而我们如带着中国式的观念,很容易被误解为歧视。闹到大家都不愉快。比如在说到亚洲人时(尤其是中国人),大家经常会用中国人学习很好,尤其是数学很好这点来开玩笑,还有就是他们印象里的“广东话加火星话”演变出来的“中文”依依呀呀地冲你摆着“大鹏展翅”的功夫造型和你开玩笑。
  一开始看到的时候确实挺气的,不过看多了,了解了这帮兄弟们到底想怎样时,自然就不以为然了,反而会塞给他们一句“you stupid white boy”(你这个笨蛋白人小孩)在这里要特别注意一下,不要随便和不熟的白人说“white boy”因为这和称呼中国人为“Chink”(中国佬)是一样的效果。
  有一天,我在日常行政办公室里值班,因为在我们学校提倡学生管学生,所以每天都会安排不同的高级军官,以及一名士官还有没军衔的学生来值班,那天我在办公室里实在是无聊,陪同我的两个人早也已经被我打发走了,正在百无聊赖之际,我心血来潮想跟全校同学开个玩笑,而这个玩笑,让我一下子威震四方,名声远扬。
  那是一个周一的下午,本应该是去放松一下心情,去体育社团活动的时候,朋友们都打电话约我一起去健身房,可是运气不好的我,因为被分派到这里值班所以去不了。
  一刻也闲不下来的我,怎么能就如此臣服于这个死板的规章制度之下呢?于是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兴致,拿起中控室的报话机,打开全学校每一个宿舍楼扩音器的开关,对所有宿舍楼进行了一个十分幼稚且毫无意义的广播,内容如下:“我种族歧视,而且我最讨厌白人。”接下来,伴随着几秒钟的沉静,我很清晰地听到离我最近不足二十米的宿舍楼首先反应:
  “xxx孔!”
  紧接着其他的四个宿舍楼一片欢腾,全都异口同声地喊“xxx孔!”无聊的周末就这样被我弄成了一个盛大的节日,我在军校也赢得了广大同学们的普遍好感,这个人气一直保持到了我离校这么久。
  美国的小孩子总是喜欢很“酷”的人(cool; chill),而这种酷的表现就是这种玩世不恭,不在乎任何事情,不做作的人。像我这种无聊之极的举动,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种很“酷”的表现。后来学校的同学把我介绍给他们在外面的朋友时,都会带上一句“he is cool”(值得信任很酷)。至今他们还是很想念我。
  下课十分钟,我们一群人在楼道里等待下一节课的开始,闲聊之际也不知道是哪个不知趣的过来问我说:
  “孔,我听说你们中国人吃狗肉,狗是我们的朋友,你们怎么能吃他们呢?”
  我挺纳闷的,脑子里一闪念“这不韩国人更爱吃狗肉,怎么问起我这中国人来了?”
  但是这个问题我也不能推给韩国同学啊,这牵扯到了严肃的“民族团结”问题。
  我急中生智地回应:你们西方人爱吃火鸡,在中国吧,火鸡还是我们的好朋友呢,这么可爱的朋友,你怎么舍得吃?
  同学们哄堂大笑,上课铃响了,我们勾肩搭背地走进了教室。
  美式幽默真是解决难题的一剂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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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的窍门儿”(1)
有一次,我停下手中的笔问母亲:“妈,一本书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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