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黑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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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黑社会-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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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经典原来也很“低俗”
红色经典原来也很“低俗”

  10月19日,40位音乐界知名人士在中国音协副主席徐沛东的主持下开了一个会,会议的主题就是“抵制网络低俗流行歌曲”。大伙欢聚一堂,“会诊”网络音乐。著名词作家阎肃等在痛批了以《那一夜》、《狼爱上羊》等为代表的网络歌曲低俗化现象后,发起“抵制网络歌曲恶俗之风,倡导网络音乐健康发展”倡议书。另据媒体报道,会场之外的奥运会音乐总监这段日子比较苦恼,声称向全国范围内广大艺术家音乐家们征集的奥运会主题音乐都不尽如人意拿不出手。

  网络歌曲是体制外的产物,在现实当中他们往往得不到版权保护,尤其是在一个10块钱可以买一套盗版鲁迅全集还嫌贵的社会。它们追求的是下载和访问量,所谓的“低俗”在所难免,曲高和寡不是他们的目标。

  音乐的低俗和通俗,流行与经典,往往是有着奇妙的转换关系。《红磨坊》就是一典型例子,19世纪末的法国巴黎,相当于现在的广州,是寻梦者的天堂冒险家的乐园,充满着无限的可能和机会,来这里闯荡的波希米亚人穿着短裙演,在红磨坊戏院昼夜不息地进行着各种在徐先生等艺术工作者看来绝地是属于“低俗”之列的表演,有时女演员甚至在且歌且舞时把裙子盖到了观众们的脑袋上,各种插科打诨层出不穷,俗得要命。远远不如巴黎其它豪华歌剧院“高雅”的剧院成了巴黎市民最爱去的地方,让老百姓欲罢不能。

  以红磨坊为题材创作的音乐、影视、戏剧成了不老的艺术传奇,不折不扣的经典。

  遥想当年,邓丽君刚从台湾香港进入内地时,被广大的“人民艺术家”们斥为“靡靡之音”。这些歌贴近生活,内容贴近人心充满人情味,曲调委婉凄迷,一下子传遍神州。一首优美动人的《军港之夜》当年也被某音乐权威认为“不妥”,宣称军队的歌曲应该是“革命的、健康向上”的,义正严辞地指出此歌格调不高,当兵就要提高警惕,怎么能唱海军战士睡觉呢?

  一战士因无意中在有线广播中播放了苏小明的《军港之夜》受到处分关了禁闭。一位首长甚至还给其框上了“右倾”的帽子,压得文工团团长、歌曲作者、演唱者诸位喘不过气来。到底有多低俗,好在每次演出唱完这首歌,观众的掌声和眼泪给了苏小明一个答案。

  作为曾经红极一时的音乐人,徐沛东先生当年也是通俗音乐的“形象代言人”,他创作的《篱笆、女人和狗》三部曲、《辘轳、女人和井》等音乐如果不幸那位首长和音乐权威,想必也难逃“格调不高”的“评价”。

  我国有一首“红色经典”,当年也是从供民间的一首低俗歌曲《白马调》而来的。

  骑白马,跑沙滩

  你没有婆姨呀我没汉

  咱俩捆成一嘟噜蒜,呼儿嗨哟

  土里生来土里烂。

  骑白马,挎洋枪

  三哥哥吃了八路军的粮

  有心回家看姑娘,呼儿嗨哟

  打日本也顾不上。

  三八枪,没盖盖

  八路军当兵的没太太

  待到那打下榆林城,呼儿嗨哟

  一人一个女学生。

  经过“文艺工作者们”重新填词后,亿万人传唱,它的名字叫《东方红》。

  被称为“乐而不淫”、“哀而不伤”的《诗经》,也是一些学官们从老百姓们传唱的民歌民谣里搜集整理而来的,里面有大量情歌,如果翻成白话,恐怕跟《老鼠爱大米》有得一拼,那首“关关雎雎,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要按这四十位艺术家们看来,简直就是小色狼耍流氓。

  中国词坛泰斗乔羽曾经说,《老鼠爱大米》这首歌无论是旋律还是歌词,很有创意,特别是前半段,清新自然,打动人心。*在十七大报告中关于文化建设的论述中提出,要“尊重差异,包容多样”。我们的人民艺术家们如果能真正从老百姓的需要出发,从网上广为传唱深受网友喜爱的歌曲中吸取精华,而不是俨然意识形态的检查官,动不动就开会抵制倡议禁止,暂时放放手中的大棒,把有限的生命花在无限的创作中去,也不至于让奥运音乐总监愁得睡不着觉吧?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地球上最聪明的动物在哪里?
这两天德国汉学家顾彬可能是酒喝多了点,公然冒天下之大不韪指称中国文人胆子特别小。

  “德国到处都有作家,他们代表德国,代表德国人说话,所以我们有一个德国的声音,但是中国的声音在哪里呢?没有,不存在。中国作家胆子特别小,基本上没有。鲁迅原来很有代表性。现在你给我看看有这么一个中国作家吗?没有。”

  我觉得这是顾哥不懂中国国情,中国文人不是胆子小,其实中国文人的胆子从来就不小,只是把胆汁都花在别的地方去了。经过无数的刀劈火烧,中国文人已经有着天然而且十分精确的自我保护能力,这种能力还特强。所以正确来说,我们中国文人是特别聪明,还特别听话,而且眼睛已经有了天然的自我遮蔽功能。

  比如我们中国文人历来信奉一条:永远也别碰“政治”,真正的政治其实就是“*,自由、正义”,这是一个现代社会所有人的梦想。现代政治是每个人都有权参与的,现代政治就是选举权,言论自由,人身基本权利。而在我们中国文人眼里,政治已经是一种被异化被神化的怪兽。政治永远是官府的事,老百姓的生死也是官府的事。只是不良的政治制度伤害到了所有人,你不惹它,它自然会来惹你。没谁要玩什么政治,政治不是某些人的特权,所谓的政治的真实含义,就是人民的自由、平等、公正和社会正义。这就是政治的本义。中国现在没有真正的现代意义上的政治,就像那个经济学家说的,中国现在还是一个封建王朝。一个封建王朝,除了权术哪里还有政治的活路?

  我想顾哥的意思并不是希望中国文人胆子大到去革命去造反,可是我们中国文人很多人理解中的政治就是“革自己的命”。并不是我们文人胆子小,这种印象和体会已经像深深地根植于我们的基因,要剔除,你说容易吗?

  难道有点胆子就等于是死路一条吗?

  顾哥的老乡爱因斯坦跑一美国后就被德国政府宣布为叛国。在当时的“德国政府”看来,爱氏逃到美国本身就是一起政治事件。他留在德国,有吃有喝的,当时的德国政府对他是大大的优待!因为指望他为德国人民开发原子弹。生命只有一次,是最宝贵的,没有生命,所有的为了良知和正义都是空的。但是如果爱因斯坦只是为了生命的话,他不会冒着叛国的“罪名”和被暗杀的危险跑到美国。没有谁要盲目牺牲,不是说一定要死人才能得到*,大批量的死人才是所谓的“革命”。爱因斯坦逃到美国并非说明他胆子小吧。

  谁也没有权力要求学者有特别地多出一份良知——一个人最起码的一点人性。作为一个文人,我们有责任站在正义和良知的基本立场上为大众这社会提供专业服务。而不是像陈凯歌、张艺谋、冯小刚同志们那样拍《无极》《英雄》《黄金甲》《夜宴》这样专门为帝王将相唱赞歌,他们被万众唾——弃并不是没有原因的。一个文人,不能丢掉自己最起码的良知,那样的话,他绝对搞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来,当然作为一个动物式的人,他可能是存在的。

  鲁迅为良知发声,被跟踪堵截,所以被老顾尊重。他不过是以一个文人的良知通过自己的演讲,文章来为大众提供他们最需要的专业服务,其实这就足够了,民众大多数时候并不需要你代表他们说什么,只是希望我们的文人站在专业和良知的立场上做点对得起自己的那份其实是由他们付给的那份工资,就是他们最大的万幸了。

  据著名动物学家考证,中国的文人是地球上最聪明的动物,就像人们所说的海豚那样,虽然数量是海豚难望起项背的,不过,他们都比海豚更可爱,因为他们的胆子比海豚更小。

100年都嚼瓷,洋人牙口真好!
今年是中俄文化年,近日媒体报道,俺们的*总理出访欧亚四国,一个重要行程就是参加并主持在俄罗斯举办的“中国文化年”闭幕式。今年的3月23日,中国文化部副部长孟晓驷在俄罗斯首都莫斯科举行的“中国文化节”开幕式新闻发布会表示,“中国文化节”将给俄罗斯人民奉上中国文化大餐。如今大餐吃完了,不知友邦感觉如何?

  俺们的文化学者秋雨先生说:文化是一种精神价值,它通过文化产品的形式在群体中普及,使集体人格得到升华。先生又云,中华文化走向世界还缺三点:中华文化第一缺少善良,或者说“大善!第二缺少生命承受的边缘性考验。第三个差距就是,作品的实用追求超过超越追求。民族间的竞争,其实是文化的竞争。当一个民族文化消失时,这个民族离消亡的坟墓其实不远了。文化的输出,一直是一个国家展示自身魅力的重要方式。拿余先生的话往韩国人身上套套,就发现他们干得挺不错。《大长今》《浪漫满屋》《蓝色生死恋》《商道》等等等,让拥有5000文化的中国如醉如痴的同时,也把一个充满魅力和丰满民族文化人格的韩国在中国人心里华丽展出了。“大韩民族”对生命意义的追问,对商业价值的慎求,对理想和爱情的忠贞执着,让中国男女一边在那感慨奶奶的韩国人就是会整啊,一边流眼泪一边还得佩服他们对本国文化的完美诠释,每天一坐在电视机前,摇控器一拿,就不得不过起“韩国文化年”。在这方面,我觉得韩国做得比较靠谱,尤其是在针对中国而言。相比之下,俺国这个一向以文化大国自居的古国,在文化的输出的内容和形容上,明显显得有点老太太赶集,脚步迟钝技不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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