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同人)无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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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同人)无理-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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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袁成'无理(10。15更新番外至首楼)END
声明。
狗血有,8CJ有。
我是军事+医学双小白。
慎。
更新不定期……



无理


0


天空很清亮。凉凉的风刮过树梢,属于难得的干爽。

一群鸟儿受到了惊扰,从僻静的乔木林扑腾飞出。
树林深处,隐约传来未脱稚气的歌声,带着串串欢笑。

“有一个道理不用讲,战士……”
高而壮的大树下淅淅落落坐着十几个边防部队的士兵,正在进行例行拉练的他们在密密地丛林中转了三天,抵达巡逻终点,此时休息着开始拉歌。
其中最年轻的小伙子刚开了个头,立刻被周围的战友们哄笑着打断。

“停停!羊宝咋就会这一首歌呐?”
“他啊,就爱唱这个。”
“哎哟好冷!坐过来点给我靠靠,听说海边在挂台风啊。啧啧,到这儿只有凉气了。嘿,羊宝你家不是海边的么?小村子不会被吹跑吧。”
被称为羊宝的年轻人名叫纪洋,大家连珠炮般轰炸过来,纯属习惯性的“关照”,完全没打算让他接话,弄得他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半是恼怒半是好玩地反抗。
“你家才小村子呢。我妈说最近发展得可好了。”

下一轮立刻紧追不舍。
“诶,当兵两年,都奔二了,说话得像个老兵的样啊。不能老是唤妈妈哦~小宝宝~”
“对了羊宝,今年你不是准许回家的么,怎么还待着啊?”

闹哄哄的气氛一下子凉下来,如同天气。
不知情的问话人被“嘘”了一声,半天摸不着头脑。

纪洋鼓着腮帮子,在所有转移话题与打哈哈之前开了口。
“……那本来就是排长的份。”明亮的眼睛暗了暗,“他都五年没回家了。”然后他抬眼看着平日里看似欺负,其实打心底将他当成小弟弟关心的战友们,“从我来那天起,你们也是一直没有离开过,怎么也不该轮到我。”顿了顿,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这份心情。有些笨拙地开口,“我都知道的,谢谢。这里也是我的家,我的家人在这儿。”
然后他挺不好意思地笑。
传染了整个森林。
仿佛有一股暖气流长驱而入,却不知那些不快与忧伤吹往何处。

透着绿色的阳光中,遥远的歌声继续响起,走不到尽头。



五天后。
边防军XX部队二连三排野外拉链,数日了无音讯,逾时未归。
几乎全队出动搜寻,无果。


一周后。
国界碑另一边的猎手无意中在边境附近发现了第一具尸体。
已经难以辨认为人类的残骸,散发着连食腐类也不愿靠近的恶臭。





1



脸颊接触到冰冷的瓷片地板时,成才模模糊糊开始有知觉。
双眼紧闭,他装着仍然昏迷的状态,白质灰质估计已经搅在一起,眩晕得分不清上下。

将他搬来的人没有多少停留,脚步嗒嗒几声远去,沉稳而轻巧,听得出身手不错。
然后门开门关。

感观渐渐清晰,室内空气有点浑浊,带着一种特殊的洁癖。
他简单判断着:乏力,没有受伤,动弹有些困难,先前中的麻醉剂药效还未退散。
按照饥饿程度,他应该昏迷了四到五个小时。老A的抗药训练此刻发挥了很好的效果。
如果这里是他们一直寻找的地方,那么毫发无损的他真是运气好到家。



房间里安静得能清晰听见另一个呼吸。
那是不自然的急促和粗重,夹带着喘息与呼吸困难的轻咳。
但并不是跟他一组的队长。
不知道袁朗在哪,是否和他受到同样的待遇。
他不再多想,维持姿势,等待着。

成才听见另一个人很快移动着身子靠过来,步伐跌跄,几乎连滚带爬。
应该是先前就被关在这里。或许还是他们要找的目标。

只是弄出的混乱声响,古怪至极。
不似人类,更像某种野兽的气息。
成才突然由心底升起一股寒意,不动声色地蓄势待发。


下一秒黑影罩上来,动作带起凛冽的风。
成才一个翻身躲过,做出半蹲着的防御姿势,仍处于半麻醉状态的肌肉集体抗议。
对方突袭没有成功,顿了顿又扑过来,章法混乱,却带着军人的架势。
抬肘抵着对方,另一只手准确地钳制住所有动作,瞬间擒拿。
本能地流畅。

那人挣扎两下被他掐得更紧。眼前又开始发糊,成才晃晃脑袋,半天回过神,一抬头对上一双泛红的眼睛。
不属于正常人的器官。
瞳孔振颤收缩,布满血丝的眼球明显地外凸着。
仿佛没有意识,没有神志,只剩下纯粹的野性。


看清那人的模样时,成才的手并没有松开,而喜悦亦没有屏蔽疑惑与震惊。
尽管有些脏乱,但军服和中国面孔显示出,这个不足二十的年轻人正是他们一直寻找,失踪士兵的一员。

成才咽下口水,千百个猜测与念头滑过脑海,干涩的喉咙发出的声音沙哑,“战友,能听见我说话么?”
他话语轻柔,唯恐刺激到什么。
对方绝不仅仅是因为囚禁太久而精神异常,那高于常人的体温,泛着病态的潮红,以及毫无理智的举动,无一不带来隐藏在外表下的惊悚。

那人盯着成才的眼里透着如初生孩子般的无知。
没有抱任何希望,成才舔舔唇,很轻地问道,“你是XX军的士兵吗?”

纯粹对成才的友善作出的反应,那人没有再挣扎,也没有回答,迷茫的神情因为受制而皱眉。确定对方不再有攻击性,成才松开手。
呆滞的眼神顺着成才的眉眼往下,细细看着肩膀,手臂,手指,像好奇的小兽。

“你还能说话吗?”这句话轻得像自言自语,绝望。
仿佛确定了成才没有危险,放心地靠着,头埋进他的胸口,有些不自然地扭动着身体。


成才一直不喜欢和人过分亲密的身体接触。
除了近身格斗训练,和他拥抱过的,寥寥可数。
在老A中,大家都习惯性互相搂搂抱抱,但对着他总会绕开。
无关情谊的深浅。
吴哲玩笑般说过,那是一种天生的不安全感,精神上的洁癖。而敏感如老A都能察觉。


看着眼前这个不知道能否称为人的生物,成才没有推开,手抚上了短短的发,不自觉颤抖。
他觉得浑身发冷,犹如堕入冰窖。

这里是什么地方,而这个年轻的士兵,又遭遇了些什么?
房间全为白色,简单却齐全,床,桌子,卫生间,还有高高在上的摄像头。
士兵的举手投足之间,也没有受伤的痕迹。
与其说折磨,更像是药物的效果。
而他们,也更像是小白鼠。


成才只觉身心疲软,茫然地思考。
任务第一步,找到失踪的士兵。却不知是否算作完成。
此刻只有等待,等待A队顺着他们的发信器,找到这里。

他感觉那人顺着他的衣服扣子嗅着,往上蹭了蹭,停留在肩窝。
短发弄得脸颊有点痒。
下一刻,那人的呼吸突然又变得急促,大口地喘着气,冷不防张口就要咬上成才的颈,然后“怦”地撞上地板。

咬人的动作很急,落点又是要害,成才没机会手下留情。
这一下摔得有些狠,直接不省人事。


成才深吸着气,平复呼吸,拎起地上的胳膊测量脉搏。
几乎是常人的两倍。好在有减缓的趋势。
然后一如所料看到了细小的针孔。


头疼得厉害,他将不省人事的年轻士兵抱上床,盖上被子。
然后靠着墙角蹲下,有些不知所措。


2


床上传来轻微的响动,成才立马从假寐中惊醒。
他慢慢站起来,离开角落,在距离床铺安全的范围外定立,不动声色地观察着。


士兵的脸色看起来比先前正常了很多,呼吸也平缓而轻松。
翻了个身,眉头紧皱,一丝呢喃从嘴角泄出。
“妈……”

成才有些失神,随即笑了。
有语言功能是个好兆头。
他走过去,蹲下,轻拍着士兵的脸。

眼皮动了动,睁开。
成才从对方迷糊而惊讶的眸子中看到一脸关切的自己。
松口气,他试探着挥了挥手,对方慢慢聚焦的瞳孔顺着他的动作移动。

士兵眨眨眼,可以看出思维在运作。
他问,“你是谁?”

舔舔干裂的唇,成才笑,“我叫成才,刚被弄进来的。你是边防军XX部队的么?”
那士兵坐起来,顺着靴子,军裤,作战服往上,盯了他好一阵子。
眼神从迷茫到清晰,疑惑到惊讶。
“我,我叫纪洋。”

从纪洋断断续续的描述中,成才大致了解了情况。
他们排十八人在树林里休息时,莫名失去了知觉。
醒来后就在这个完全陌生而恐怖的地方。
一开始他们待在一起。
出出进进几乎都是不同国家的人,清一色白色大褂。
从不交谈,只是每次进来,都会带走他们中间的同伴。有时是一个,有时是几个。
他们企图逃走,四处都有监控装置和武装看守,每一次都被轻易抓回来。
他看着队友一个个离开,哭过,喊过,。
被强制注射了药水,转移到这个房间。

纪洋讲得很慢,很简洁,声音是令成才恐惧的平静与空洞。
更令他毛骨悚然的是,自己的反应同样平静。

纪洋呆呆地看着地板,“我可能疯了。”
成才微笑地捏着他的肩膀,“你现在没事,他们也会没事的。我们能回家。”


成才有些无奈地发现,自己面对压力困境,竟然是个十足十的乐观主义者。
大脑清晰安定得要命。
没事的。他们会获救。吴哲很快就会追踪这里。A队的效率一项很高。
他相信他的队友,他的同伴。


虽然他没说,被发现的尸体已经有七具,分散在不同的地方,没发现的不知道还有多少。
他也没说,发现时,那些尸体都是不自然的高度腐烂,带着奇特的浓烈气味。
确定死于药物,却查不出成分种类。
理智给出了一种预测,在纪洋之前的士兵,都已经不在了。
而他眼前这人,是否能撑到救援来临的一刻?
就算逃脱,是否能得到救治?

还有队长。
这个此刻最大的悬念,他不敢多想。


他搂着纪洋轻声安慰,终于成功让对方哭出来。
自己却欲哭无泪。


他们坐在床上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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