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古剑同人)[仙剑+古剑同人]做大师兄也是一种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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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古剑同人)[仙剑+古剑同人]做大师兄也是一种修行-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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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夙莘进屋时,恰值玄霄因进境中的疑难来询问他,听闻夙瑶的行状,玄震怔忪间正要转头,一眼扫过却见自己这位师弟一向冷漠的面上掠过一丝分明的不屑。
    玄震眉头微蹙,但也只瞥了他一眼便转身面向满脸焦急的夙莘,疑道:“那水灵引不到第七重境难以驾驭,你与夙瑶不过才至第六重境初期,重光师叔为何会传授你们此术呢?”
    夙莘呆了一下,不由得便垂下眼眸避开了玄震疑惑的目光,嚅嚅道:“师姐她……她说夙玉也不过才第六重境,却已连‘雨恨云愁’水术都已施展得炉火纯青,我们身为师姐,不能落于她后……”
    “胡闹!”不等夙莘说完,玄震便打断了她,“夙玉有上品仙器在手,又是纯阴之身,使起水术自然事半功倍。夙瑶那柄‘凝冰’虽也不差,但比之望舒却还要逊色许多,她自己应当比谁都清楚,怎么还能这样鲁莽行事?快去请青阳师叔瞧一瞧,万一经脉受损可不是小事!”
    夙莘听得连连点头,顾不得谢一声便又急急跑了出去,险些还要被门槛绊了一跤。
    待到屋中又只剩下他与玄霄二人,玄震这才摇头对玄霄道:“夙瑶虽妒忌心强了些,但毕竟是你师姐,你……唉。”叹了一口气便不再说下去。
    玄霄却轻扯唇角,冷冷一笑:“此人心胸狭窄,师兄却是把她看高了。”
    玄震夺其神色,如何还看不出他与夙瑶之间积怨已深,只得不再多提此事,转而说起修行中的种种当注意之处,将话题带了过去。
    自那次后,夙瑶与玄霄、夙玉之间更是剑拔弩张,当着太清真人及几位长老的面还勉强能维持和睦之态,但其余时候竟是连一句话都懒怠说了。玄震看在眼里,亦不是没有想法子化解此中怨气,但最终仍是无可奈何。
    如此又复三年过去,思返谷的山风日日呼啸,醉花荫的凤凰花开了又谢,琼华派依旧是四季如春,美如仙境,但却有什么在悄然中渐渐发生了改变。
    逢春三月,草长莺飞,昆仑山琼华派所在的洞天虽于人世四季变换不同,却也较之往昔更添了些勃勃生气,处处杨柳依依,花团锦簇,其中更以剑舞坪和后山的醉花荫最是生机旺盛。
    醉花荫繁花似锦,尤以凤凰花开的最是艳丽,一年四季花香不断,蜂蝶常飞,只是因着后山极靠近长老们所居住的太一宫,平时也鲜有人去,自然长得格外茂盛。而剑舞坪却是因近年来入门弟子忽地大大增多,一时间竟是花前树下、水畔坪上,处处都是那些年轻弟子们孜孜不倦修习武艺的身影,不可不谓之生气勃勃。
    “铛铛、铛铛”,远远的不知从何处又传来阵阵钟声。风卷着那清越声响悄然拂进了这间不大的屋子,带的窗子吱呀叫了一记。榻上盘膝端坐的青年蓦地睁开双目,狭长的眸中犹带一丝水墨般的润色,湛然精光不过乍现便已敛回化作温柔的眼波,那缕缕清风似是察觉他运功已毕,如调皮的孩童般绕了上来,渐渐地飒飒声起,随着那青年长身站起,那股风竟如水波涟漪般以他为中心向四面八方散去。
    顿时屋中那些桌椅杯盏俱是微微颤动起来,挂在他身后的那副书画更是如涛中扁舟般荡来荡去,剧烈时更是几欲与墙面脱离。青年微微阖目,手足未动,只心头意念微转,那股风便又渐次和缓下来,到了最后若非他脑后那如缎青丝仍兀自肆意潇洒地不住轻动,几乎便察觉不出屋中有风。
    如此随心所欲的御风,若非冲破第九重境,断不能办到,玄震这般想着,唇角更是忍不住上扬了几许。
    琼华派上乘道功越到后来便越是艰深,纵观琼华派之大,第二十四代弟子中能够练到此层的如今尚只有他与玄霄二人而已。便是夙玉、云天青资质极好,亦只堪堪练至第八重境,夙瑶、夙莘等弟子更是早已落到了后面。
    想到玄霄,玄震眸中更是掠过一丝赞赏的光。六年过去,当初那个仍略显青嫩的冷漠少年也渐渐长成了成年男子的模样,个头早已超过了自己不说,眉目间更是比少年时的精致多了一抹冷峻的神采,当初便已是似远山白雪一般的人,现在却如同他的名字,有了直上重霄的强大气魄。
    自玄霄冲破第九重境以来,修行更是用功,眼见着距离太清真人所推算的妖界降临的日子愈来愈近,他更是与夙玉长留在禁地之中,竟是打算在那天到来之前助夙玉亦一举突破第九重境,以增大网缚妖界的把握。太清真人得知后自是十分高兴,不只令三位长老轮流前去指点他们,更命玄震闲暇时亦去禁地一同听讲受益。
    “铛铛、铛铛”,钟声将玄震从思绪中惊醒,他这时已然听出,这是早课已毕的例行鸣钟,时至今日,以他修为造诣自是不必再与门内年轻弟子一同做早课,是以也不多在意。忽地想起已有数日不曾到过禁地,身随心动,双足早已自然而然地步出门去,而那抹清风竟也跟了上去,将门轻轻合在了身后。
     

  ☆、第五十七章 近在眉睫

轧轧巨石轰响里;石门将倾斜的光线渐渐挤成愈来愈逼仄的一线,禁地黝黑的隧道又复黑暗。玄震回头望了一眼;缓缓将手中那兀自散发着柔柔皎光的灵光藻玉举在身前,照亮了前方寸余的一小片路径。
    走了约莫数十步,眼前便是陡然一亮,玄震缓缓步进岩洞之中;眼光自壁上一扫而过,凿刻其上的那些潦草字迹竟似有所觉般;千呼百应;一一亮了起来,一时间幽光流转,仙气逼人。
    “……师兄?”
    一记模糊的呼唤自炎室中传出;依稀是玄宵的声音。想来自他与夙玉入禁地闭关以来,太清真人或是某位长老为防万一在此处下了禁制,是以他虽未见玄震其人,却已察觉有人闯入禁地,也大约也是方才石壁上产生那等异状的缘故罢。
    玄震一面含笑应道:“是我。”一面径自朝岩洞西侧那条小径走去。
    穿过小径便到了炎室之中,迎面便是一阵热浪袭来,玄震眉梢微一挑动,脑后玉带轻轻摇曳中,围拢在身周的那缕清风便如一道布幕般延展开来,近旁地面皲裂中迸射出的火焰亦被撞得朝相反方向晃去。
    玄震足尖点地,蜻蜓点水般自从炎室这头纵到了下面凹地,直至炎池边上方才止步。此时池中火焰熊熊,其中除了望舒那莹莹如月的剑光,更有一男一女,正是玄霄和夙玉。
    他二人盘膝坐在火中一块空地上,面面相对。玄震所站之处,恰可望见夙玉在火中的容颜,但见肌肤胜雪,气度如兰,分明周遭火烤炎灼,她的面上却是一滴汗珠也不曾出现,白皙的面庞映着火光更显剔透,再衬以那冰冷的神情,简直就好像一座冰雕玉琢的美女像而非真人。
    望舒剑就悬于她面前一尺来高的地方,剑身在一片红光中闪烁着莹莹蓝芒,不时散发出阵阵寒气将周围的火苗驱散,每当这时剑上更是清光流动,美丽非常。
    玄震立在火池外,略带欣赏地观察着这柄剑,暗暗感叹,昔时初见,望舒便已初具神兵仪态,认了主后更是多了三分凌厉,剑上水灵之力也较之那时强了许多……但目光一触及夙玉纹丝不动的神情,他心底却是微微一沉。
    自己这位师妹随着年纪增长愈见清丽,因修为渐长的缘故如今更多了一股如仙子般飘渺的气质,其绝美的容颜和绰约的身姿已是无人能出其右,经过剑舞坪时每每引来好些痴望的眼光追随,她却是对谁都不假颜色。若初时还只是谨遵太清真人及几位长老的教诲一味专心修行,到了后来却是连眼中那丝隐隐的惆怅也渐渐化作了层层坚冰,将所有情绪都沉寂在了那些冰层下面。
    其他人还只道这是夙玉天生性情,玄震却察觉出一些不对来。他曾以夙玉家乡的老父在言语上试探,结果却是让他暗暗心惊,自己这位一向孝顺的师妹竟是神色淡漠,甚至有些无动于衷,较之她与望舒人剑同修前的表现当真是改变颇多。有时玄震甚至忍不住想,说不定此刻将大叔的死讯告知她,夙玉也不会再像过去那般伤悲了罢?
    若是说修道让人绝情绝爱,也断不会让一个女子短短六年便冷漠如斯,玄震思来想去,夙玉真正对何事都提不起兴致似是在拿到望舒剑之后,那仙剑本身冰寒气息浓重,夙玉又是阴盛之体,莫非竟是被阴寒侵入脏腑,种下了心魔不成?
    这念头在他脑中萦绕不断,但事关重大,却是难以言之于口。且不说只是推断难以确定,即便真是如此,十二年一遇的时机便在眼前,师尊和长老们也不会允夙玉停止使用望舒剑的。玄震微蹙眉头,眼神又从夙玉身上挪向一边端坐如钟的另一个身影。
    若是望舒剑阴寒之气易侵蚀宿主,羲和剑只怕也……
    “师兄?”
    夙玉仍紧闭双目端坐火中,显是入了定,正在修行的要紧关头。玄霄却不过是在旁辅佐,是以玄震一来他便察觉,现下更是睁开双目望了过来。
    玄震听闻他低沉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来,迎上那对灿若寒星的冷目,若无其事地道:“你们……待在这禁地中也有一旬,据师尊推测,那妖界经过昆仑山不过就是这一二日间的事,夙玉如今可有冲破第八重境?”
    玄霄轻轻一撑地,铺展在地面的蓝白道袍下摆便随他身形垂落出极潇洒的弧度,他神色淡淡,将掠过颊侧的冠带拨到肩后,这才不急不忙地道:“夙玉素来聪慧,不比寻常女子,定能在那之前出关。”说着瞥了一眼地上面容不悲不喜的女子,眼中似是闪过一丝笑意。
    玄震看在眼里,心情更是复杂,只得微微点头,默然不语。
    “……方才我观师兄面有忧色,却不知是为何?”过了半晌,那低沉的嗓音忽地自极近之处响起,玄震讶然抬头,额头险险擦过玄霄冷硬的下颌,这才发觉师弟竟在不知不觉间到了自己面前不过咫尺的地方。
    玄震眼眸微微瞪大,看着面前狭长微挑的凤眼,那对眼眸便如千尺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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