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古剑同人)[仙剑+古剑同人]做大师兄也是一种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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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古剑同人)[仙剑+古剑同人]做大师兄也是一种修行-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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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有话好好说,先把我耳朵放开,快松开!”向三眉毛眼睛都皱成一团,龇牙咧嘴痛的直跳脚,他身材高大,被妻子这么揪住命门,只得弯腰拱背地在屋中转圈,还得不住闪躲那块抡起来呼呼作响的粗布,又不敢将妻子推开唯恐伤了她,当真是苦不堪言。
    玄震站在门前轻轻一笑,向三听见了忙不迭喊道:“仙人救命!我这婆娘不知道发得哪门子疯,你快治治她罢。”
    那妇人见他仍不知错在何处,悲从中来,将他用力一推,伏在桌上便放声大哭:“好你个向三,去了大半年连个音讯都没有。好容易回来了,还要害我的女儿,绡儿这回只怕就要和余嫂子的小宝去作伴啦!”
    向三百般摸不着头脑,见妻子哭得伤心,只得小心翼翼地上前安慰:“你可别哭啊,好端端的何苦咒绡儿,当心真将那妖怪招来了。”
    向家娘子一听,更是恼怒,叫道:“妖怪刚才已经来过了,你自己看!”说着便将手中那块粗布掷到他面上,向三接在手里展开,玄震这才看出那原来是一件小儿衣衫。
    只听向家娘子说道:“你看衣襟之上,可有两滴血迹?”
    向三低头一看,呆呆地点了点头,仍是满面不解之色。
    向家娘子又道:“那你方才可听到有夜枭叫声?”
    向三这时已有些听明白过来,缓缓点了点头,慢慢瞪大了一双虎目。
    玄震皱眉插口道:“向……夫人,你说妖怪已经来过,莫非那血迹是它刻意留下,就连方才那啼叫也是……”
    向家娘子看了他一眼,眼中又滚出两滴泪珠,哭道:“可不是!镇上那些没了孩子的人家都是如此……先听到鸟叫,接着孩子衣裳被点上血滴,过不了几日孩子就被偷去,再找着……再找着就是死尸!”说着呜咽起来。
    向三一听,顿时又悔又愧,急道:“我哪里知道这些!这可怎么好,绡儿的衣裳忘了收起,现下已被那妖怪留下记号……”他急得在屋中团团转,一回头看见玄震,忙一把拽住他肩膀,求道:“仙人,你神通广大,可千万救救我们家绡儿!小宝的死状你也看到了,一想到绡儿……绡儿也会变成那样,我、我连想都怕得很!”
    玄震被他摇来晃去,眼前灯影重重,好一阵眩晕,忙挣脱道:“向三哥,你先别慌。我再问夫人几句。”
    向三松了手,他娘子倚着桌子听到,抹去眼泪便站起身,不等玄震开口,先跪倒在地,正色说道:“三哥不会骗人,他说你能救镇上的孩子,你便一定能救!我家女儿的命是命,镇上那些孩子们的命也是命,只求仙人怜悯我们这些百姓,帮我们除去妖怪。若是我能帮上忙,那也是绝不会推辞的!”
    她这番话掷地有声,玄震听了也暗暗点头,忙和向三一起先将她扶起,才问道:“向夫人放心,我来此便是为了除妖。不过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之前我以为伤人的妖怪是罔象,只是听夫人刚才所述,却又好似另一种妖物……那位余氏的孩子也是这么被带走的么?”
    向家娘子点了点头,含泪道:“不错。自从镇上孩子屡遭毒手后,家家户户都不敢教小孩子出门,便是老人妇女无事亦是闭门不出。只是那妖怪当真狡诈,那日余嫂子与我们一同去江边洗衣,不慎把小宝的一件外衫落入水中被冲走了,谁知第二日那件衣裳便挂在她家檐上,衣襟上两滴黑红血点,接着小宝就……”
    玄震又道:“那么发现沾了血点的衣衫时,可曾在附近看到红色羽毛?”说着便从怀中取出那些朱红鸟羽给向家娘子一看。
    向家娘子皱起眉,露出思索的模样,半晌才道:“好似听说有人见过,只是不知与小儿丢失有何关系?”
    玄震将朱羽交予向三及他娘子细细观察,解释道:“《洞冥广记》中还记载着一种妖物,据说乃是死去产妇的执念所化,形为女子,无臂却生有羽翼,羽色鲜艳,名为姑获。姑获鸟极喜爱婴孩,常将他人之子窃取充作自己的孩子,它若是看中哪一家的婴孩,便于夜间徘徊其家门外,若是那家人将孩子的衣裳晾晒在屋外忘了收起,姑获鸟便会在上面留下两滴血,不久之后那婴孩便会被它带走。”
    向三捏着那羽毛正鼓动着鼻翼去嗅,听到这话便道:“这‘咕咕鸟’当真可恶至极,人家的孩子也要偷走!我们家绡儿决不能教这坏鸟抢了去。”
    向家娘子瞪了他一眼,转过来对玄震道:“仙人既然知道这妖怪的来历,定是有救孩子的法子了罢?”
    玄震微微一笑,道:“倒是不难对付,只是得拜托夫人帮个小忙。”
    向家娘子喜道:“能救我家绡儿和镇上其他孩子,别说小忙,大忙也一定帮!”
    “那便极好。”玄震笑道,“既然那姑获鸟留下记号,想来几日内便要再来。我有一计,只是需要夫人狠一狠心!”
    
  ☆、第二十四章 狼狈为奸

日升日落,一日倏忽而过。青龙镇上的人们仍是晚出早归,夕阳未落便早早锁了家门。持续了半年之久的惨事如同乌云般笼罩着这个原本繁华富饶的海滨小镇,隐去了人们脸上的幸福笑容。
    夜深了,一弯月自云后微微探出了头,清辉凉如水,浇灌着坐在屋顶的青年。海风飕飕,将脑后玉带吹拂得在空中不住卷动,玄震将长剑连鞘解下抱在怀中,静静等待着。
    家家户户的灯火便在这等待的时光里一盏盏灭去,就连座下向家的屋子里也渐渐没了声息,偶尔可闻得一声小孩呓语,想来向夫人已依约将女儿独留在了外屋内。玄震垂下眼帘,微微哂笑。向三哥离家那么久,即便他妻子嘴上如何恼怒,却也整日里端些好酒好饭,还特意将几月前海外进的烟草给他留了一包。这便是有家的好处了罢?
    风卷着咸腥自东面吹来,月华将一重重屋顶照耀得如同一片片起伏的山峰,哗哗的声响隐隐传入耳中,在这静夜无人之时,竟只剩下遥遥的海浪击打沙滩声伴随着他。
    玄震闭目端坐在屋檐上,春水横于膝头。趁着这难得静谧的时间,他已默默运起心法,真气在脉络中缓缓流淌,周身气息却是越来越微弱,渐次消匿于天地间。
    就在这时刻,忽地一股大风平地而起,夹着地上无数草灰泥土,令人无法睁开双目。待到风势减缓,玄震以袖挡面,眯起眼再向周遭望去,四下里已是黑乎乎的一片,模模糊糊的什么也看不清楚。
    方才那股怪风似是连天上的云都已撼动,一团团乌云将原本晴朗的天穹遮得连个缝隙也不见,那弯月更是不知躲到了哪里。
    就在这时,一阵扑棱棱的怪声进入耳中,玄震凝神细听,只觉得那声响越来越近,似是径直朝自己这边飞来。过不多时,果见一个巨大的影子掠过层层屋顶,出现在眼前。
    那黑影上下细长,左右却各自伸展出宽大的一片,似是羽翼般不断拍打。玄震心下已知怕是那姑获鸟要来偷那向绡儿,一手握住剑鞘,一手已悄然捏起引诀,只待那妖物靠近,便要一击杀之。
    那黑影来得极快,片刻已从镇子东头到了船厂上空。玄震运足目力再看,果见空中悬着的是一个女子,一头长发妖异地在脑后纷飞,其间一张雪白雪白的尖脸,双目圆睁,唇色绛紫,原本应当生有双臂的地方长着两只巨大的翅膀,在空中兀自拍打,发出扑棱棱的怪声,那女子下面一双腿虽是赤着,只是隐秘处都生满朱红色羽毛,倒也不很有碍观瞻。
    姑获鸟飞至向三家屋顶之上,盘旋一圈后便俯身下冲。玄震见机便是一声轻喝,当即便将春水剑祭出,剑鸣锃然有声,如一道电光般疾射出去,不偏不倚地穿过那怪鸟的胸口,带起蓬蓬血花。
    只听一声尖唳,较之昨夜所闻更要凄厉难听几分。春水剑灌满玄震真力,势不可挡,那姑获鸟猝不及防,便着了他的道,只听滴答滴答之声打在木头所制的房檐上,自是那姑获鸟重伤之下淌出的血水无疑。
    玄震长眉微轩,右手竖起两指在胸前用力一划,直指半空,他本是口中喃喃自念,渐渐便大声起来:“灵自千方,剑为本源,凝气化形,是为残光!” 春水剑与他心意相通,顿时在空中便是一阵乱颤,不过一瞬竟颤出几十道、几百道浅浅的剑影,
    这千方残光剑乃是琼华派剑术中极高难的招式,功力不到者断不能发动。玄震旨在将这姑获鸟一击杀死,是以使出了近一半真力凝于剑上,但见那些剑影在他面前越聚越多,铺陈成一大片密密麻麻的剑群,青光闪闪,浩如繁星,从四面八方将那姑获鸟包围了起来,剑尖所指尽是朝向那妖兽要冲。
    玄震一个“破”字刚冲出口,但见破空之声接连不断,一道道剑光如虹似电,残留的痕迹在空气中结成了光网,那姑获鸟哀鸣不断,显是伤的不轻,滴答滴答之声渐渐变作哗啦哗啦,虽是未死,却也近乎奄奄一息。
    剑影逐次消散,唯余春水剑独留空中,一个翻转,灵活至极地飞回玄震面前。他捏起剑诀,望着那越来越低的黑影,听着头顶愈来愈无力的拍打羽翼声,无声无息地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浅淡微笑。
    谁知便在此刻,又是一阵怪风扑面,灰尘渐迷人眼,玄震忙挥动袍袖挡在脸前,再抬头看时,却见一道巨大黑影掠过层层屋顶,朝东面镇外飞去,那姑获鸟竟用尽最后一丝气力,从他剑下逃了去。
    如此一战,已是打草惊蛇,若是放虎归山,只怕那姑获鸟便不再那么容易寻到,若待他离开后这妖兽再出来作恶,只会是变本加厉,更加凶残。玄震如此一想,哪里能这么轻易放它离去,当即一声清叱,跃上春水剑便追了上去。
    那姑获鸟受了重伤,飞行速度便不似先前那般迅捷,玄震追了不过片刻,便在东面沙滩上堵住了它。姑获鸟见躲是躲不过了,凶性大发,尖唳一声,拍打着双翼便迎面扑来。
    玄震一个后仰躲过扇来的翅膀,左手掌心朝上五指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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