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知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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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知无罪-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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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都十一二岁的人了,当时我就看见自己的小*一点点地开始变长变粗,那是我那个东西有史以来第一次发生变化。我伸手去摸冷仪的下面,心里顿时涌动着一股暗流。我说:冷仪,我先和你××吧。冷仪说好,于是我就压在她身上去了,我那跟小*在她的肉疙瘩上磨蹭了一会儿,冷仪就说疼,其实当时我也感觉疼了。所以我就说:可以了。我想当时我并没有意识要跟她们*,只是想把我们心中认为的结婚表演的更真实些罢了。我转过身对郑芳说:该你了。郑芳就躺下去让我压了,我的那根*照例只是在她身上磨蹭着。磨蹭了一会儿她也开始说疼了,所以我就下来了。就这样我们算是完全地结完了婚。

  这就是我第一次体会到*的滋味,觉得没什么味道,疼疼的而已。而且这个印象一直保存下来了,既是后来长出了喉结也没产生过*。直到第一次和我后来的女朋友故伎重演时才知道那时候我并没有深入到她们里面的一层。如此以来我觉得自己并没有破坏她们什么了,他们依然还是处女,多年之后,当她们跟自己的男朋友重新玩这个游戏时依然是会流出一道鲜红血液来的。所以当明白一切后,我便前所未有的心安了。

无知无罪05
校长张国文抓走的没多久,大家都明白过来是什么原因之后,郑芳一家就离开了。一辆大卡车把他们家又从水库边拖走了。当时我就站在库堤上看,郑芳的爸爸看来很不高兴,粗声大气地指使着郑芳的妈妈干这干那。郑芳坐在车里那一些家什上面,她依然被她妈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依然像只百灵鸟儿,神情黯然地眸视着某个地方。等那些东西都装上车后那辆大卡车发动起来,扬起一阵灰尘地开走了。我猛地从堤上跑下连摔带跌地追着那辆卡车。卡车越走越远了,把我累的气喘不止。眼看着郑芳消失在一片尘土里。我不禁大喊一声:张国文,我操你妈!想必那声音当时已经穿过了很多重山。

  在郑芳走后我们都悄悄地长大了,小学毕业后我和冷仪进入了初中,冷仪长的越来越水灵。上初二就能收到许多男生的情书了,只是那三年里我和她之间没再说过几句话了,我更不能随便去啃她的脸蛋了,也许我是真的怕亲了她的脸蛋她就会怀孕而我却会像张国文一样被抓走;也许是进入了青春萌动时期也许我们都在慢慢明白什么羞涩了。上了初中很多人都说我变了,大人说我懂事,小孩说我不合群了。也许吧,郑芳的离开给了我许多影响,虽然当时我并不懂得什么但一切都在悄然变化。上了初中我的学习成绩好得让自己的感到惊讶,原来我也是个好学生。所以我很容易地考上了市重点高中。冷仪没有考上高中,毕业后她上了中专学电脑,在我高中毕业时她已经去广州打工去了。我高中毕业后上了大学,已经很多年没见到冷仪了。只是后来回家听干妈说起冷仪,她埋怨自己养了个不听话的女儿,把她养到这么大却在广州找了男朋友,还说要在那定居了。把我干妈气得咳嗽不止。

  进了大学,生活便是另一翻天地,每天不停地热衷于频繁的约会和学生社团活动的那些无聊事情当中。那些发生在无知年月的故事似乎已经渐渐忘却。冷仪最后真的跟一个广州男人结婚了,虽然我干妈不怎么高兴,但依然把她的婚礼办的轰轰烈烈,只可惜我没去参加她的婚礼。冷仪的婚礼是在我上大二的那年国庆办的,那时候我很忙,我当上了助教,带了一个新生班,当时还正在军训。我每天很早就要组织他们集合点名,陪同他们一块在太阳底下军训。我记得第一天在他们面前介绍完自己就开始拿出名单挨个地点名,就在这个时候那两个字开始勾起了我前面这些无端的回忆。我当时尽量告诉自己那只不过同名同姓而已。这里面的这个郑芳绝非我儿时的“老婆”。我瞧了瞧那个女生,正碰上她的视线,她本能地把头底了下去。那确实也是个漂亮的女生,只是在她那张青春的脸上泛出几分不和谐的沧桑。

  之后我查过新生的学籍档案,才知道那个郑芳是来自湖南的一个中学。我头脑嗡地一阵响,我儿时的“老婆”郑芳不也是湖南人吗?!但我并没有去进一步证实过,我不敢,其实我是没什么,这么多年郑芳一直在维系着我,我想如今的这个郑芳要是真是我儿时的“老婆”我又何必去揭开她那道隐忍多年的伤疤呢?毕竟无知无罪,就让这一切重未发生过吧。后来我越看眼前的郑芳越像我儿时的“老婆”郑芳了,但我在她面前尽量装的很自然,如果她真是我儿时的“老婆”,也最多觉得眼前的这个学长萧烦也只是同名同姓而已,并非她儿时的“老公”萧烦。

  军训结束后我的助教工作也就结束了,我很快就脱离了那些学弟学妹们,只是一些学妹偶尔会给我打几个电话,或叫我出去玩。我后来的女朋友就是她们其中的一个。只是至始至终都没见那个郑芳跟我联系,即使偶尔在教学楼里见到她我们也不说一句话。就这样直到我毕业,我们都不曾接近过。每次见到她我心里都在对她说:郑芳,如果你真的是我儿时的“老婆”,我则希望你一生幸福,所以我不能认你,你也不要认我。如今的我们之适合做一对陌生人!

  我毕业之后去了上海工作,期间我给郑芳寄过一次包裹,里面便是那块“宝石”,除此之外不曾给她留下片言支语。无知无罪,请上帝务必要原谅我们,就让这一切无言地结束。这段过往我将永远不再回忆,如果我哪天不小心讲给你们听了,请你们一定要相信本故事纯属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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