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遗忘的誓约(原名:左手无名指的夫夫生活)+番外 BY: 天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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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遗忘的誓约(原名:左手无名指的夫夫生活)+番外 BY: 天娜-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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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逸,小逸,小逸……”顾永梵将自己的手覆盖在岑逸的双手上,一阵钻心的疼,他知道是岑逸咬不到自己的手,开始疯狂地咬扯他了。

        只是,这样的痛又怎比得上那份无能为力的揪心呢?胸口里似乎有东西在一点点破裂,扎得顾永梵茫然无措,只能用力将怀里的人抱得紧紧的,一秒都不愿松开。

        一股血腥味在唇舌间蔓延开,也不知过了多久,岑逸只觉得自己的下颔都酸疼了,这才茫然失措的松开口,抬起一双眼愣愣地看着顾永梵。

        “你是属狗的么?”顾永梵收回手臂掩藏起自己的伤口,笑说,“完了完了,明天八卦杂志有得写了。”

        岑逸伸手去拉顾永梵的手腕想看伤口,却被顾永梵挡了回去,他不免急切起来,沉着声音吼道:“让我看看!”

        “看什么,你那两颗兔牙多厉害你自己还不知道么?也就我心甘情愿被你咬,换个人试试,还不把你一拳揍晕了。”

        “你自愿的,我还不想咬你呢!”

        “不咬我你咬谁呀?难不成是美国那只居心不良的东西?”

        “什么东西不东西的,人家叫汪以翔。”

        “总之,意图跟我抢你的人都不是好东西。”顾永梵一想到汪以翔就浑身别扭,嘟囔半天,怨气横生道,“凭什么你的事都跟他讲却不跟我讲,就拿你这病来说,要不是今天当着我面发作,你是不是要瞒我一辈子?”

        “是。”岑逸没有犹豫的点头。

        “你……”顾永梵瞪着眼却憋不出一个字,想到当年的种种也是一阵刺心,只觉得岑逸离他越来越远,可人就在跟前,怎么会抓不住呢?

        趁着顾永梵发呆,岑逸赶紧抓起他手察看,只见那伤口还在淌着血珠,三颗牙印清清楚楚,几可见骨。他明白自己是发了狠才会这么使劲,恨不得要咬下他一块肉来解恨般。岑逸皱着眉,心中百感思量,有心疼有困惑有悲哀,而更多的是密密麻麻布于心底的无力。

        忧郁症是绝症,他不敢揣测自己什么时候会彻底崩溃,可要彻底治愈也是不可能的。他甚至不敢想像,若真有一天,顾永梵还是离开他,他会怎么做?

        想到这,岑逸突然冷笑出口,轻嗤的声音在房间里静静回荡,让人心底隐隐发毛。

        顾永梵却像没有听到岑逸的异常般,只是将双手收得更牢,俯在岑逸耳边一字一句承诺着,“小逸,让我陪着你,好不好?你爱咬我打我都行,就是别说离开我。”

        这场感情的拉锯里,究竟是谁怕失去谁?或许,早就没有答案了。

        岑逸躁动的心绪在顾永梵喃喃的低语中恢复平静,他反手抱住顾永梵,看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辜负着他的付出、耻笑着他的卑微的男人,此刻,正像个孩子,在他面前发着誓。

        说起来那时候的自己,也不算是个好人。岑逸忽然开口,“还记得么,那时候是我放消息给周刊记者,说你和木晓晨藕断丝连,还把你们约会的时间地点说了出去。”

        也就是那一次,一直暗涌的平静被突然打破,狂风一样席卷了他们整个人生。

        “岑逸,你做的好事!”顾永梵暴躁地将一落周刊砸向岑逸的身上,“你是不是神经病啊,告诉记者这种事,妈的对你有什么好处?还是你缺钱缺到要和狗仔要钱的地步?我是没钱养你了?!”

        “我不需要你养!”岑逸从皮夹子里抽出一张信用卡甩到顾永梵脸上,“你给我的附卡,我一个子都没花。”

        “我没兴趣知道这个,我在问你为什么要跟记者爆料!”

        “你怎么知道就是我了?”

        “公司里的人去查了,打给记者那号码是你的手机号!”

        “是我又怎样?我就是看不惯你跟个傻瓜一样,明明分手了还扒着人家不肯放。她木晓晨不就想藉着你的名声打知名度么!我现在帮她正合了她意!说不定她现在都乐得打滚了!”

        “就算她利用我又关你什么事?我乐意你管得着么?你以为你是谁?”顾永梵双手环胸冷冷看着岑逸瞬间惨白的脸,“就当我犯贱,我就是放不下晓晨。我警告你,我和晓晨的事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插手。”

        “外人?”岑逸只觉得心里揪得发疼,紧了紧拳头,就怕自己一个冲动朝顾永梵的漂亮脸蛋挥上去,“顾永梵,当初是谁苦哈哈地求我陪他的?你以为我稀罕住在你这给你暖床?”

        “不稀罕你走啊?我是拖着你了还是绑着你了?我要上床,随手一抓一把人等着呢!”

        “好!那你去抓别人吧,我不管!我滚!”岑逸气得三步冲向门外,就听砰一声甩门,没了影。

        顾永梵松了松领带,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天的记者会已经搞得他精疲力竭,他实在没有力气再和岑逸吵下去,只想赶快爬上床睡觉,明天再想想怎么面对事务所的内部会议。

        凌晨一点,屋子里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分外清楚。

        自从岑逸搬过来后,顾永梵渐渐习惯有人陪在自己身边一起入睡,特别是到半夜醒来时,发觉有这么个人窝在自己臂弯里,贴得紧紧的,很是满足。

        可是,到现在岑逸都没有回来,顾永梵想睡踏实真的很难。更何况,外头还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扰人清梦。

        就在他迷糊的想着要不要起来打个电话叫岑逸快点回来的时候,却听到了开门声。

        可是,到现在岑逸都没有回来,顾永梵想睡踏实真的很难。更何况,外头还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扰人清梦。

        就在他迷糊的想着要不要起来打个电话叫岑逸快点回来的时候,却听到了开门声。

        岑逸进屋后,没有开灯,摸着黑脱了鞋,然后轻手轻脚进了浴室,刚脱掉一身湿漉漉的衣服,却听身后有人说话。

        “下雨了也不知道早点回来,生病了怎么办?”

        开了莲蓬头,热腾腾的雾气很快将浴室包围,岑逸的后背贴在墙壁上,任由顾永梵的吻顺着水势落在自己身上。

        “先让我洗澡。”岑逸伸出手妄图推开顾永梵,却还是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拉到头顶上方牢牢固定住。

        岑逸就这么看着顾永梵,从眼角眉梢到他光洁坚韧的下巴,再是瘦却精实的身体。

        自从顾永梵窜红后,他的身材也在一点点转变,从少年的纤细到成年的精壮,那是一场场演出打练出来的好身材,看在岑逸眼里,不仅是羡慕,更多的是一种长久积累下来的迷恋。

        他甚至能清晰记得每到高潮时,顾永梵紧绷的背部肌理,和颤动的腹部肌肉,还有他高仰的完美侧面。

        一场情事无声的消散了之前的不愉快,岑逸不知道这样的情况究竟算是什么。就像顾永梵说的,他到底算什么?连他自己都糊涂了。

        从顾永梵让他搬过来陪他到现在,两人从朋友不是朋友,到情人不是情人,竟连刚开始时的定期床伴都不如。至少,那时候自己还是掌控全局的人,而现在,却是被人掌控的那个。更何况,中间还夹了个木晓晨。

        一想到这,岑逸就觉得绝望,他爱过汪以翔但是他让他走了。而现在呢?他也能容忍顾永梵的离开么?

        看着顾永梵沉静的睡颜,他忽然不想就这么放手,这一次,他想要抓牢,不管用任何手段,他只希望这个刚才和他吵架也和他做爱的人,可以一直只属于他。

        木晓晨穿着粉色睡裙斜靠在沙发里,看着眼前突然造访的客人。

        “很久没见了,岑逸。”木晓晨的声音软软糯糯的,未睡醒的慵懒显露无疑。

        “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休息,可是我有点事想找你谈下。”岑逸大大方方看向木晓晨,笑意挂在嘴角,却见不着隐藏的汹涌。

        “什么事?”木晓晨突然坐直身体,“我以为我们没什么交集才对。”

        “有。顾永梵。”岑逸顿了顿,决定直接说出自己此行的目的,“请你不要再纠缠他了。你想藉他造新闻,ok,我已经替你做了,你还不满意?”

        “我凭什么听你的?你是他什么人?”

        “我现在和他住在一起,你觉得我是他什么人呢?”岑逸优雅的翘起二郎腿,一手撑着自己下巴,一手甩出一叠照片摊在桌上,“你和他分手后,我就搬进他公寓和他同居了,你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奉劝你一句,别再打扰他,对你的艺人生涯并没有好处。”

        木晓晨看着撒满一桌的照片,每一张都是顾永梵和岑逸在一起的画面,有做鬼脸的,有微笑的,有抱在一起的,有赤裸着亲密的。

        “没想到,你自拍的技术这么好。”木晓晨一张张审视过照片,轻描淡写道,“如果我不同意呢?”

        “我手上还有一样东西,想来木小姐不会忘记。其实也就是当初你们一起去温泉拍的带子。就这么不当心给我翻出来了,前面部分也算好,只是后面的内容,怕是流出去了会影响到木小姐的复出。”

        “你不怕毁了顾永梵?”木晓晨疑惑的问。

        岑逸摇了摇头,“你的萤幕形象和他的不同,这种东西流出去,他最多也就被冷藏个一年半载,我相信他们事务所不会轻易放弃他这棵摇钱树。倒是你,之前因为合约风波已经翻了船,再来上一次,怕一辈子都没得玩。”

        “如果我坚持不肯呢?”

        “那我不惜彻底毁了他。”岑逸平静的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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