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镜缘之非典型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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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镜缘之非典型女尊-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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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郎,怎么坐起来发呆了呢?”柔荑绕在脖上,声音娇媚雍懒。
“知你这几日累了,想让你多休息一下,免得我在边上又吵到你。”我微笑着开口。
“嗯……,言郎,为何你急着亲去突厥王宫接回宝儿却不见你急着来接我呢?我吃醋了……”
……
无人注意到此刻屋顶某角落里一小小身影因此而脚下打滑差点坠落屋檐,好在这人影虽小但应变能力和身手都很不错,终于凭借“老到”的经验稳住了身形竟未发出半点声息。只见这身影轻拍了下胸口又屏息附耳听了一刻后谨慎离去。
――――――――――――…
这身影轻巧地退出二十丈开外、脚下突然发力,飘忽地左掠右闪躲过多处暗哨、巡查,显是对此地路径机关万分熟悉,片刻后隐入了一幢精致小楼未再现形。
小楼窗前,琉璃台缀着数颗光彩的夜明珠散发出柔和亮光,一只白嫩修长的小手托着细致明媚的小脸正在灯下微微皱眉,似是颇有为难之事。
“唉,母亲陛下,您可是觉得这几年的日子过得太舒适无波而非得搞出点什么乱才好么?您是一点都不知女儿我的辛苦啊。”她喃喃自语,声音极低几不可闻,右手持着一只五色夺目的羽毛笔不知涂划着什么,“呃,‘午间沈王献凤鸣古玉,愿帝永葆康健,帝佩于右腕’……呃,这得抄一份在自己的册子上,到了萧、秦两宫都得提醒女官给摘了放好……还有‘吃醋’这句非得改了,改为什么呢?”她苦着脸抬头望向星空,“嗯,改成‘迎驾迟、帝薄责’?……”说着手中的羽毛微微颤动,“唉,为了天下太平、百姓安居,还是要略略对不起萧爹爹和秦爹爹的银两了。咳……,要知道其实也并非为了这每月的几千两银子,只是此事若非女儿担下、必定还会有人来做,那时递去的册子可是没法如女儿我如此贴心、改得家、国和睦了。”小手慢慢合上各镶着红边和黄边的两本册子,又拿起边上的白色册子写了几句,转身都锁入了背后的沉香木柜子中。
做完这些,她长出一口气却并未上床歇息,只是慢慢靠到软榻上闭目养神,心想着母亲这个皇帝当得真是悠闲轻松,国事由着萧、沈二人轮流处置、边境防御全交给秦无伤携一国之力担着、这家族相处么全是女儿我操持啊。可怜我若当了皇帝、到哪里去找出一个如此能干的女儿来啊……
宁静的夜晚阵阵微风拂过,似已熟睡的小脸忽然撇着嘴说起话来:“既已到了,怎还不进来?”一条人影倏地自窗外闪入又在软榻前止步、单膝跪下,却是一劲装打扮的飒爽少年。
“得了消息么?”小人儿依旧闭着眼睛懒懒地躺在那里,若非嘴角微动、怕都以为她早入了梦乡。
“得了,”跪地的少年低头回着话,声音已过了变声期倒也清朗中听,只是语气里颇有些冰冷、让人难以接近,“回鹘使者一行二十一人众已于半月前出发,预计二日后可抵突厥境与秦王商谈边界两城贸易;鲜卑使者又十八人众前日抵都城、携年贡若干献与萧王。”略一迟疑,他又加了一句“吐蕃王于两月前已有礼物送至沈王。”
“把他们各带的人、礼物说来听听。”
“是。”少年从怀里掏出单子念了起来。
足足一刻钟后少年才收了声,眼睛未看软榻上的小佳人一眼,只纹丝不动地等着。“叮~”的声响伴着一个银光闪闪的小牌落在他眼前地面,“吐蕃送的我自去处置,萧王那里的恐怕还有阵子水土不服。回鹘的,你明日一早就带着人去,该做的该注意的不必我再多言吧。”
那少年低头拾起牌子握在手心,那上面刻铸的开在两岸、花叶永不得见的曼莎珠华是他早已看熟了的,这意味着回鹘二十一人中的大半将再也没机会见到突厥王。
“怎么?还有什么事?”清脆的声音又起。
少年终是未再说话、只用力握了握手中的银牌,转身向外走去。
“小北……”在他行将跨出门槛的刹那,身后的呼叫让他止住了步子,“回鹘本在月前就可抵达,可母皇因事耽搁未走、他们也故意拖延,此番等我母皇离境才又起程入突厥,这等用心已是险恶,且出行众人之中有一位乃回鹘重臣、两位乃王爷之女,此三人皆以美貌多才称颂于回鹘国内,你想她们此去会做些什么?世间已有传闻说如今我朝虽国势强大但三王各据一方并不和睦,说我母仁慈而三王强悍、只要三王心散、我朝必亡!”
“小北谨遵长公主之命。”那少年竟抱拳沉声打断了这位纤儿长公主的长篇大论,头却依旧未抬。
“唉,小北……我知你觉得此事当由突厥王自行处置才好,可是、我不想给他们一丁点的机会,我不想让任何人有任何机会来伤到我母亲的心……还有……我的心……”
停顿片刻,她似说得疲惫,抬手轻挥:“你去洗漱更衣吧,赶了一天的路想来很累、明日一早你还得赶去办事,今晚就不必过来伺候了。”
这句话轻轻出口,她就觉得那少年的头终于抬了起来,而且抬得很快、很猛,不用想、那双眼也必定已是如炬地盯着她了。唉,母亲啊,女儿才九岁多八个月而已,这本经却已如此难念!您何苦这么早地给我匀了这些个随从、伴读,还美其名为贴身保护。更何况每到一地,父王们把母亲您时刻占着却又惟恐我一人闷到、气到,总安排些或伶俐或聪慧或俊朗或细致的人儿到跟前来陪着……眼前的这个怕又是想多了。可是,我才九岁啊!能有什么可让人想多的、误会的呀!她差一点大喊出口可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去吧,你就睡外屋吧,我今儿一个人静静,明晚等你回来。”她有意无意地加重了“一个人”三字,那少年终于低头退了下去。


'90'帝之新美

王纤晓,然帝长女……多学而通医理、晓音律、工书画尤精算术……
自从王纤晓能将短词连成一个长句来说的时候起,她就向她的母皇陛下――大宋朝皇帝王心然进言,希望她能及早为这个长公主改个名字,“王、纤、晓”这名字实在是太普通、太俗气、太难听、太没气势、太让王纤晓难以接受了,更何况她还是生于皇家、长于皇室的,有朝一日若她继承了皇位倒也罢了,万一她不过做了个王,被人喊着“王嫌小”这名字可就很不妙了。
可是敬爱的母皇陛下却毫不认同,只说她觉得这名字是如何的有意境、如何的有气质,当年费了她多少心思才从什么“糖”诗里好不容易摘了出来的,所以、她女儿的名字无论如何只能叫“纤晓”或“晓纤”,想想“小仙”这名字实在比“嫌小”好不到哪里去,王纤晓自然是不允。在被王纤晓烦到不知第几百次的时候,这个母皇终于连着两晚给她写了厚厚一本诗词集让王纤晓学习、鉴赏以体会她的“才华”,可惜那年王纤晓不过四岁,自然是半点领会不了她的“深意”。好在不久后王纤晓开始学习当朝历史,知道了这位“篡位”的母皇陛下竟然懒到连国号都未改动,她便不再为她自己的名字作任何争取了,毕竟、这名字还是花了她老人家点“心思”的。
可以说王纤晓母亲这个皇帝当得是有史以来最悠闲、最舒适的了,凡国家大事都由她的三位强悍的夫郎沈王、萧王和秦王给细致周到地操持着,陛下只需要每年到他们的封地轮流巡察、游览个三几月,顺便安抚一下他们的情绪便可一直舒舒服服、开开心心、享尽荣华富贵和无上帝权。每到一处王爷们更是穷思竭虑、法宝出尽地让她高兴,往往为博她一笑而不计代价。庆幸的是这三位王爷各据一方,每年分别也只数月同母皇陛下在一起,疯狂后剩下的日子里都是努力打理国家大事以消除他们的孤单和相思之苦,否则、真是亡国不远哪。
也还好母皇陛下一直以来只有这三个夫郎,她也似乎不打算扩大她的后宫,大宋皇朝的这三大男人才得以维持在一种奇特的平衡状态。王纤晓始终好奇这三个如此强势的男人是如何才走到一起守护着一个虽有美貌但很懒散还有些迷糊的女人,而情愿忍受每年只有短短几个月的相处时间。听闻连这天下,也是他们齐心打了下来的,为的只是不想她再受人胁迫。
不过,王纤晓虽然一直觉得这母皇陛下天性迷糊、做事情时常出人意料,但王纤晓还是认为她母亲其实是个很有才的人,所有的症结只在于她的“懒”上。比如说,她兴致好的时候会给王纤晓做这世上从没见过的羽毛笔、会给她唱动听的儿歌讲没人听过的精彩故事、会和她说这世界上有看不见的细菌和病毒,也会在某种情况下写出震撼人心的长篇巨著如之前那本诗集还有治国通鉴什么的,当然这样强度和难度的事多半是她实在被逼迫的无其他法子时才偶尔为之。每每她完成后,这些个“杰作”、“墨宝”都成了三位王爷的争抢目标,她为了家庭和睦安定、都必须亲自再写个两份以确保三人的平等待遇,这样一来原本的雅事就成了一件极大的苦差。王纤晓私下猜想母皇的“懒”多半也是由此引起的。
听说母皇陛下唯一比较积极主动做的国策是:禁止皇家鉴臻,这样王纤晓就一直无法确定哪个王爷才是王纤晓她的亲爹爹,也让跟着照顾她、保护她不遭爹爹们暗中“毒手”的嬷嬷、护卫比以前任何一任公主都多了一倍不止。虽然这让她的日常生活过的很没有隐私,但也让她成了这三人的掌中珠、心头肉,咳……咳……当然是排在她母亲后面的那个小那么些的。
既然王纤晓有如此的背景又从小受到很不一般的待遇,那再怎么说王纤晓也会是个有点不一般的长公主了,关于这点她虽没有从别人嘴里确切听说过,但王纤晓还是自信满满。
王纤晓的童年生活除了被抓去泡药水、练武术和学习各种知识外基本还是过得非常快乐的,每日在师傅们那里混完两个时辰后就带着嬷嬷、随从和伴读们到处玩闹。可是五岁那年的一件大事完全打乱了王纤晓幸福单纯的生活,让她自此陷入皇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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