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同是穿越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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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同是穿越公主- 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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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丁似的凶神恶煞正大咧咧地骂:“这帝都城里的人哪个不让着我家公子走?你爷爷敢撞我们公子的车驾?找死!”
  那孩子哭得伤心,只扯着嗓子喊:“我爷爷才没有!明明是你们的马车撞上他的!”听声音是个男孩子。
  那些家丁又是一阵粗口大骂,只听一人道:“兔崽子敢顶嘴!知道我家公子是什么人?当今德妃娘娘的弟弟,皇上的小舅子!我家公子的车驾前也是你们这般刁民能走的吗?没碾死那是我家公子仁慈!”
  宁阳在屋里听着,越听眉头皱得越紧,诸葛绫却已先声怒道:“这是哪家的浑话!仗着皇兄的势白日行凶,岂不叫百姓听了把这仇怨记到皇兄头上去?”
  “所以才说他家的儿子出息了嘛。”诸葛锦旭回头笑了笑,神色如狐,话中却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只看着诸葛绫问道,“妹子,为兄何时给你娶了个嫂子回来?怎不记得了?”诸葛绫闻言笑了起来,说道:“哥哥记性不好,家中虽无嫂子,那宠妾的胞弟可不就敢自称哥哥的小舅子了?”诸葛锦旭长长哦了一声,似是懂了。
  宁阳看了他兄妹一眼,有些急切地问道:“那老者似是还活着?”方才听那些家丁话里的意思像是没死,只是这般年纪……
  “可能过去将人救下?这老者年纪大了,躺了这么久仍未见动静,若不救治,只怕真要枉送了性命。”宁阳不知为何想起她出嫁那时,在大周遇见的打着元皇后远亲的名义欺霸乡里的恶少,心里不由一阵厌恶。只是今日和皇帝一起出来,恐不便现身,因而才看向诸葛端云,不知他是否能有办法,此时百姓几乎大半逃下了山,一些在庵里观望,无一人敢出来说句话,再这样下去这老人怕是真没命了。
  诸葛锦旭闻言说道:“方才乱子将起时,皇叔只差了下人下山找帝都衙门的人去,随后便自去找你们了,这才回来。我不便露面,皇叔倒是比我方便。”
  诸葛端云闻言略微点头,也不说什么,只自腰间取了一块牌子交给与他们一道来的王府下人,叫他拿了去把那老者和孩子带过来,又差了另一人去庵里问问可有哪个懂医术的。
  下人拿了牌子刚要出屋,那地上哭着的孩子却似是一下子发了狂,站起身来便像那辆马车扑去,国公府的家丁大怒,几个汉子抬脚就踹了过去。
  诸葛端云眉峰微蹙,眸色似电,自屋里执起一只茶盏弹指便破窗掷了过去,只听得一声哀嚎,那几个家丁见一人被袭顿时大惊,四周看了看,竟是无人,不由更是惊恐。那孩子到底是个孩子,见莫名其妙倒下一个壮汉,额头还见了血,顿时许也有些害怕,立在地上不敢动了。此时有个眼尖的见地上碎着的是只茶盏,顿时瞄了瞄对面的一排厢房,果见这边屋子窗棱已破,便指着这边大骂道:“是那边!”
  “哪里的小兔崽子敢打你爷爷!有种的出来说话!别躲在屋里乌龟似的!”
  宁阳闻言心中难得生出恼怒来,只抬眼看向诸葛端云,只见他面对房门负手而立,脊背挺直着,看着气势吓人。诸葛锦旭望了一眼,咧嘴一笑,慢悠悠走到屋中的桌前坐了,给自己斟了盏茶水,大有喝茶看戏之意。
  此时屋外徐国公府的家丁不见人出来,以为是怕了,顿时讥笑了起来:“原来是个躲起来不敢见人的娘们!那方才还敢装大爷!如今就叫你见识见识何为大爷!”
  那几个家丁叫得越发嚣张,此时车马的锦帘却是慢慢揭开,家丁们见了立时收了气势,一个躬身上前跪在地上给那男人当垫脚踩了,这才见徐国公府的公子慢慢走了下来。
  那公子一身松绿锦袍,玉带银冠,身子看着却是单薄,面容也算俊俏,只是眼睛往天上看,正月的天里手中竟还执着扇子自作风流,一开口更是慢声慢调:“何方高人袭我府中下人?俗话说这打狗也得看主人,莫非是与我国公府上过不去?亦或是与当今圣上为难?”
  那公子哼了哼,径自朝房门走来,身旁的家丁忙拦着,劝道:“少爷莫去!那人离得这般远,竟能让茶盏破窗而出……少爷您仔细瞧瞧,那窗破的可非窗纸而是窗棱!可见此人不好对付,您若伤着……”
  那公子眼里也是闪了闪,四下里望了望,见下人都看着他,便挺了挺脊背,整了整衣袍,摇扇说道:“本少爷自然看得出,只是你们以为本少爷会怕个连面儿都不敢露的娘们?”说罢,还真就迈着步子走了过来。
  诸葛端云唇边几不可查地微微一笑,宁阳自窗边看了却只觉得脊背发凉。她记忆当中只见他笑过两回,一回在当初大周宫里,一回在王府逼着他喝枣汤的时候……
  宁阳垂下眼去,她突然有些理解诸葛锦旭看戏的心态了。她慢慢垂下眼去,微微牵起唇角来,今日活该有人倒霉。
  此时,只听诸葛端云对身旁的下人说道:“且拿了本王的令,先去看看那老人如何了。”
  95公婆
  婚后次日一早,内侍府大臣带着陈王妃等昨日为安阳送嫁的命妇来到公主府,亲自送来御赐的早膳新茶,以示皇帝对女儿出嫁的关怀。
  安阳和柳子轩跪着接了谢恩,起身之时众人又是一番道喜,安阳还记起昨日揭盖头时被看了笑话去,于是始终微微垂首,看着倒有几分新妇的娇羞。只是在那看不见的地方,她的眼睛倒是雪亮明媚,忍不住偷偷瞄一眼身旁,只见那绯红的袖袍微微拂动,若君子谦谦。柳子轩声音温润如泉,大清早地让人听了如沐春风,只听他说道:“劳烦刘大人、王妃和各位夫人了,府上亦备下早膳,还望各位用过后再走。”
  内侍府大臣刘伯求忙笑道:“多谢驸马爷留膳,下官等人还要回宫复命,还请公主与驸马爷早些用膳才是。”陈王妃也说道:“正是,一会儿还要进宫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呢,承驸马爷盛情,日后再来府上小叙。”
  柳子轩闻言也不强留,只笑言道:“既如此,轩便不强留了。”言罢,只稍微施了一礼,微微侧了侧身,身后奶娘带着几个宫人喜气洋洋地端着红绸铺着的托盘来,上面置了红包和茶盏。
  刘伯求与陈王妃和几个命妇互看一眼,都笑着接了红包饮了新茶,柳子轩与几人又是一番寒暄礼让,这才亲自将几人送出了屋,随他们边聊边往前院而去。
  安阳在屋里看得一愣一愣的,回身问奶娘道:“这些都是何时备下的?”奶娘不知她问的是红包还是茶盏,索性一起答了,说道:“回公主,这红包本就是新婚头一日给送亲之人的,此乃规矩,是早就备下了的。只这茶是晨时驸马爷起身时吩咐准备的,那时公主正忙着梳妆,因而不知。”
  安阳闻言点了点头,又歪头问道:“那府上可真备下早膳了?”奶娘听了答道:“回公主,新婚头一日的早膳会由宫里送来,因而公主府里并无预备。”安阳又点了点头,那就是了嘛。她也觉得公主府里早晨不该备着早膳的,刚才轩哥哥留那些人的时候她还担心了一阵呢,万一他们想晚些再回宫去复命那要怎么办?
  今时不同往日,若是以前,安阳定然不觉得今早之事有什么,可自从在母后那里学过规矩和说话待人的事儿,她只觉得方才这些送喜的人进屋来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轩哥哥一言一行皆如行云流水,哪怕是她在旁边看着都觉得好生舒服,换了是她有意要做,也做不到这份儿上。况且,方才她顾着高兴了,什么也没做……若是母后见着了,只怕要说她了。
  安阳有些懊恼的低下头,轩哥哥不会嫌她笨吧?
  正自懊恼着,抬眸便见柳子轩慢步行来,见安阳仍立在屋内等着不由微微一愣,进屋只向安阳施了一礼,才问奶娘道:“如何不叫公主且先用膳?膳食自宫中送来,只怕此时已是温着的了。”
  不待奶娘答话,安阳忙摆摆手说道:“不怪奶娘,我自然是应该和轩哥哥一起用膳的。”见柳子轩非但没有怪她的意思,反而言语间皆是温和的关怀,安阳不由心头一热,微微咬了咬唇便笑了起来,几步便上前挽上他的胳膊,指着远处的桌子说道:“我们快过去吃早饭吧,一会儿还要去见过公公婆婆呢。”为了这一日,她苦练了数月,别的她或许还做不好,今日她一定好好表现!
  屋里的奶娘和宫人都笑看着两人,柳子轩眸色略微一顿,脸上却不见窘迫之色,依旧温和笑着与安阳坐到桌前。
  二人用过御膳,公主府中的长史和宫正才来到屋里磕头。这两人均是内侍府指派来的,长史路吉是个年过五旬的老者,身形稍瘦,却很斯文,说话有礼。公主府的各项事宜均由他负责,至于宫正林氏则只管着公主府里的宫人,并负责过问公主与驸马的饮食起居,她说话也是有礼,只是却有些呆板,脸上也是一副严肃的模样,看的安阳有些担忧了起来。
  二人磕过头,路吉便说道:“禀公主,禀驸马爷,仪仗已备妥,可以往伯府上去了。”安阳闻言也顾不得担忧旁的了,终究是去柳府重要。
  公主的轿子用八抬红顶绣鸾凤的大轿,由柳子轩骑马引着,公主府长史宫正随行,宫女太监打着彩蒲跟着,前后护卫披甲开路,出了公主府的大门往南街而行,一路引来不少帝都百姓观看,场面甚为热闹。待到得伯府上时,柳子轩的祖父与父亲已经着了朝服跪于门外等候,祖母与母亲也着了盛装跪迎,直到公主的轿子入了柳府大门,停在了院中,宫女太监才慢慢排开,林宫正亲自将安阳扶出轿子。
  轿帘掀开的一刻,安阳忙收了紧张的表情,脸上慢慢牵起笑容来,由宫正扶着,慢慢地迈着步子沿着青石路往里面走,一步一步,俱是按着之前宫里所学那般。
  安阳是头一次入柳府,之前本怀着颗好奇的心思,想看看柳子轩自小长大的府中是个什么样子,只不曾想到了地方,却紧张得看也不敢看,只略微垂着眸,由宫正带着,待到得花厅时,手心已略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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