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病王娶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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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病王娶哑妃-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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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她也不想玩这么大的,怪就怪这些人不该碰触她的底线。

    借此一事,杀鸡儆猴,达到震慑的作用也好。

    萧意芳唇颤了颤,眼神呆滞,没有出声。虽然那些畜生没有对她做下那事儿,但她已是……

    “既然这个游戏开始了,就不会那么快结束,你很恨明欣郡主吧,要不要本小姐帮你报仇呢?”

    毒宗跟药王谷可是有大仇的,亏得明欣郡主还敢用毒宗威胁她,简直不知所谓。

    丹珍已经被刚才那场人狼共舞给吓坏了,要不是红袖扶着她,她恐怕都昏了过去。

    说是共舞,其实就是眼看萧意芳被狼咬,被狼啃,还好没有发生她想象的那种事情。

    否则,她都不知她会不会昏倒。

    有了红袖的安抚,她才能继续站在宓妃的身边,当她的嗓子,替她出声。

    萧意芳的眼睛动了动,身体也颤了颤,她知道自己就快要死了,纵使心中还有太多的不甘,太多的怨恨,被一群狼给折磨至此,她也没有脸面再活下去。

    但她有今日这般下场,一半错在她,一半错在明欣郡主,若能看到她比她下场更惨,那她下了地狱也能安心了。

    “本小姐折磨人的法子要多少有多少,要多狠就有多狠,这要不是在冬天,你估计就不是被狼啃咬了,而是要人蛇大战了。”

    呕——

    此时的狩猎场,小部分的女人昏了过去,小部分的女人面色泛着青白,蹲在地上吐个不停,男人昏倒的没有,蹲在地上狂吐的也不少。

    尤其在他们听到‘人蛇大战’四个字之后,更是捂着肚子吐得汹涌澎湃。

    宓妃无奈的翻了翻白眼,蛇都冬眠了,她也不过随口那么一说,谁让他们思想那么邪恶,故意要曲解她的意思呢?

    对这个女人的惩罚已经够了,至于她是想活还是想死,就不是宓妃要关注的问题了。

    “沧海,放开明欣郡主。”

    “是。”

    定穴跟哑穴一解开,手脚能动之后,明欣郡主做的第一件事情不是骂宓妃,也不是扑上去杀了萧意芳,而是掏出怀里的毒粉撒了出去,然后不要命的往外逃跑。

    她带来的侍卫全都死光了,就连贴身保护她的十一个侍卫,也不是死就是伤在那里动弹不得,一个个都主动或被动的观看了由宓妃亲手导演的这出人狼大战。

    她怕了,是真的怕了,但她却没觉得自己错了。

    如果不是温宓妃的人一直紧盯着那些狼,兴许…兴许萧意芳就真的被那些狼给侮辱了。

    她不要那样,绝对不可以那样。

    琉璃国的人都怕她,可她自认为她做的事情都没有宓妃做的来得令人恐惧与害怕,这个女人是魔鬼,是煞星,遇上她就要倒大霉。

    毒粉撒出来那一刹那,沧海,悔夜闪身避开,连站起来力气都没有的萧意芳被毒粉洒了个正着,嘶哑着嗓子发出痛苦的声音。

    挣扎片刻之后,七孔流血而亡,临死前,那双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明欣郡主逃跑的方向。

    其他的人,因为隔得远,倒是没有沾上那致命的毒粉。

    但伺候明欣郡主的两个丫鬟,以及被废了武功但还活着的侍卫,就没有其他人那么幸运,竟然最后都死在了明欣郡主的手里。

    这样的结局,可悲,可叹。

    他们可能怎么也没有想到,真正杀了他们的人不是温宓妃,而是他们拼死相护的郡主。

    ------题外话------

    【凤慕凰倾】 投了1票(5热度)

    谢谢妞儿的评价点,好开森,么么哒!
【030】飞针刺字技艺无双
    “落荒而逃,貌似不像明欣郡主的行事之风啊。”宓妃挑眉,冷眼看着慌不择路,跌跌撞撞往狩猎场外狂奔的明欣郡主,突然觉得这只猎物的表现,让她大失所望。

    之前不是还想要挑战她,趁机对她下毒么,这刚得到自由,转身就逃的转变,让得宓妃颇有些不悦。

    她锁定的猎物,她不点头,能逃得掉吗?

    不,当然逃不掉。

    下马车的时候,宓妃特地换了一个崭新的花绷子让丹珍拿在手里,现在总算是找到用处了。

    在丹珍错愕的目光中,宓妃拿过她手中的花绷子,然后手指飞快灵活的在花绷子上拨动着,七彩的丝线带着绣花针就飞了出去。

    带着绣花针的丝线直冲明欣郡主而去,但并未接触她的身体,而是穿扎进她的衣服里面,旋即发出‘嗖嗖嫂’的细碎的声响。

    终于,伴随着明欣郡主的尖叫,华丽的衣裙应声四分五裂,在白雪纷扬的映衬下,犹如绚丽的彩绸纷散而落。

    啊——

    厉声尖叫之后,是双手猛然护胸,然后异常决绝的蹲下身子,以免春光彻底大泄。

    吹弹可破的肌肤,线条优美的背部,今个儿的第二个裸女,再次高调出场。

    “怎么不逃了?”宓妃垂眸,浓密的睫羽轻轻颤动,一朵七彩的花儿在她飞针走线的技艺下,已是略见雏形。

    “你…你想做…做什么?”

    凉亭中,铺着雪白绒毯的贵妃椅上,悠然恬静的少女,神情专注的绣着花,嘴角轻扯出上扬的浅浅弧度,那真是一幅非常唯美的画面,不忍让人打破。

    但明欣郡主却丝毫不觉得她无害,就她手中来回穿梭的绣花针,距离那么远都能将她的衣裳撕裂,她毫不怀疑。

    如果宓妃想,那绣花针甚至可以将她也撕了。

    脑海里刚一浮现出这样的想法,明欣郡主不由浑身直打哆嗦,她不想有萧意芳那样的下场,她不要被畜生嘶咬得面目全非,“温宓妃你不能杀我也不能动我,我是琉璃国的郡主,可不是萧意芳那个贱人的身份能相提并论的。”

    纤指如葱,捏着一枚绣针的手指微微一顿,宓妃缓缓抬起头,清澈的眸子望向她,另一只手比划着,“有时候,活着比死更痛苦。”

    “你…你已经赢赢了…收…收收手吧。”

    她不想求饶的,可是抵不住精神,心理两方面的巨大压力,她甚至连看宓妃的勇气都没有。

    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女人,比她所见过的任何人都要来得冷静,来得残酷,来得血腥。

    招惹上她,就跟被煞星厉鬼缠身一样,无法摆脱,不死不休。

    “等你陪着本小姐把这几朵花儿绣好了,游戏也就结束了。”每走一步,宓妃都有想过下一步,因此,她根本不担心琉璃国会拿这件事情说事儿。

    他们要真敢说,那她也有应对之策。

    只不过,可能又要想法子哄哄老小孩儿了,这可是让人相当头疼的问题。

    “不要…我不要陪你绣花…不要…”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明欣郡主惊恐的望了一眼宓妃手中那飞快穿梭着的绣花针,又迅速的低下头,汹涌的思绪飞转。

    师傅给她的毒药,她都贴身收在衣服里面,可是她的衣服已经碎成破布条,散落了一地。

    那些瓶瓶罐罐的毒药,同样也散落一地,一丝不挂的她就算什么都不管不顾,将毒药抓在手里,却也伤不到宓妃分毫。

    难不成,要她抢到毒药,用来自杀吗?

    即使是身陷这般境地,明欣郡主也没有想过寻死,她知道只有活着才能有机会报仇。

    要是死了,那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那可由不得你。”

    七种颜色的丝线带着绣花针,飞快的在花绷子上穿梭,却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向明欣郡主泛白的脸颊。

    旋即,在后者厉声的尖叫中,那闪烁着微微亮光的绣花针开始诡异的在她脸上绣着什么,绣花针每在她的脸上扎一下,便是伴着一声凄厉的尖叫,而明欣郡主因疼痛想要抚上脸颊的手,却是牢牢的被丝线缠住,让她动弹不得。

    俗话说,十指连心,以针反反复复扎在同一个地方,那疼痛是可想而知的。

    若是想要在一个人的脸上绣出什么来,可远远不是扎一两针就能完事的,必须在相同的位置,反反复复的扎上数百下,方才能留下永远都去除不了的痕迹。

    伴着宓妃手指在花绷子上越来越快的拨动,穿插,那扎刺在明欣郡主脸上的绣针轨迹也越发的快速,眼睛已经快要看不清楚。

    然而,明欣郡主的叫声却已是越来越弱,尖细的嗓音也是越来越嘶哑,显然哪怕再撕心裂肺的疼,她也已经没有力气再喊再叫。

    针起,会带起一丝鲜血,针落,鲜血会随之飞溅喷洒,使得她脚下所踩的那块雪地,似披上了一件红色的薄纱,凄美而充满神秘色彩。

    终于,那如同长了眼睛一样的绣花针带着彩色的丝线,染着殷红的血又飞回到花绷子上,没了丝线的束缚,痛得几欲昏死过去的明欣郡主,双手得到自由,想也没想的就抚上了自己的脸颊。

    那最疼的地方,细细密密的,触感却真真实实的告诉她,她的脸上被刺上了两个字。

    沉闷而寂静的人群里,突然有了些许骚动,隐隐的还夹杂着压抑的低笑声,更有人迟疑的道:“她…她她的左脸上好像是个‘淫’字,右脸上好像是个‘贱’字,对不对?”

    本是小声迟疑的询问,出声之后,就变成野火烧不尽的野草,疯狂的滋长,他们在对宓妃手段惊骇的同时,也不得不为她这一手技艺所折服。

    他们见过将字绣在布上的。

    也见过将字绣在纸上的。

    可是,他们没有见过,能将字绣在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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