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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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 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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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堂甄家贵女,竟然沦落与人做小妾还朝打夕骂,不由人唏嘘不已!

    
甄家本家家主,如今正领着江南织造,正是太上皇眼中得意人儿,如何忍得这口气,快马江南,一时信笺返京,确有此事,又画了此女幼时肖像一张,又有其生母肖像一张。悄悄使了官女子上门假作官媒,戏称奉了贵人之命相看,实则来探究竟。

    乍一见面,不消再说了,那女子眉心一点胭脂痣,柳眉杏眼无不酷肖生母。

    甄家怒极,一封奏折奏上,贾雨村有多一条灭绝人性之罪,这罪虽不致加刑,却是人人厌恶唾弃了。

    对贾雨村这个能吏尚有意思爱惜的今上也寒了心,知遇之恩,援手之情,贾雨村尚且落井下石,这样的人品再不敢用了。

    却说十日后,又遇朝会,贾雨村案件落实,那家伙只得收拾行囊离开吏部。碍于王子腾上下扑腾,最终发配去做边缘小县县令。

    贾雨村可是王子腾苦心扶持门吏之中楚翘,竟然被张家糊弄掉了,他焉能咽得下这口腌臜气。

    且说他怒气冲冲下得朝会,恰逢贾赦坐在城门口等待贾政。这贾赦一为自己眼下正在贾雨村勾搭,生怕东窗事发牵连自己,二为贾政担忧,故而在城门口等候。

    恰逢他舅子张侍郎路过,虽然贾赦最近有些眼中无人,错不过是姻亲,遂与他打个招呼。

    贾赦虽然瞧不上张舅舅这样腐儒,不过这些年有张氏掌舵,贾赦跟张舅舅关系一度不错。只是最近元春封妃,贾赦那脑袋昂起来了,这一二月,鲜少跟张舅舅套近乎了。

    今日圣上震怒,贾赦这个不懂政治的老纨绔心慌不了,想着大舅子是天子近臣,不免好言好色说了几句。恰被那下朝的王子腾看见。

    王子腾是个跋扈性子,心里就不对付了:你贾府多年来受我王某庇护,如今却恩将仇报,反头联合这个酸腐来给某家添堵买什么玩意儿!

    王子腾的官阶高于张侍郎,张侍郎依理与他见礼,他竟然大刺刺受了不回礼,这可是大失体统。

    张舅舅拂袖而去。

    
王子腾倒觉得张舅舅挑衅,把一腔怒火烧在贾赦头上。他平日嘲讽贾赦也不止一回二回,这一生气,更不气了,当即一声冷笑做了开场白,讽刺贾赦不学无术,只会人云亦云,拉着妇人裙边云云。

    
原本张氏已经暗中规劝贾赦,王子腾如今拱卫元春上位,又得圣上恩顾。他原就跋扈,劝慰贾赦低调做人做官。对王家王子腾要恭顺谦和,切勿招惹。否则,他们舅甥联手,必定要挤兑得大房山穷水尽无立锥之地。

    这原是张氏激将法,贾赦当即嗤笑张氏妇人之仁,说元春贾家的,跟王家什么相干,断不会纵容王家欺凌贾府。

    贾赦话虽这般说,心里却记起了王子腾屡屡对自己的无视鄙薄。一时失笑,以为自己小心眼,王子腾一直以来,似乎对自己尚可。

    熟料今日王子腾竟然当着许多朝官鄙视自己,要知道贾赦虽没有前世那样混账透顶,他被连降三级这个事情一直是贾母耻辱,也是贾赦耻辱,许多人只当他是个笑话。

    王子腾欺凌贾赦,这些人为了巴结王子腾,便一起看贾赦笑话。贾赦受了这些年的腌臜气,如今成了皇亲国戚,正在云里雾里,豁然发觉,自己依然是大家笑柄,顿时怒了。

    人至绝境,必定能够反弹激发潜能。贾赦瞬间记起王子腾妹子曾经害死自己骨肉,还有王子腾这些年抬举弟弟两口子,将自己这个长子爵爷挤到角落里缩头躲避二十年。

    新仇旧恨齐上心头,贾赦那个气哟,蹭蹭直冒。

    贾家老辈子赳赳之气就上头了,要知贾家发迹与老祖宗马背上杀伐,贾赦不才,毒气还有,撸着膀子就窜上前去,跟王子腾你来我往争执起来,直吵得不开交。

    贾赦这些年憋屈做官,低头做人,他又是个没文采之人,三言两语就被王子腾这个口舌锋利的封疆大吏挤兑的哑口无言。

    贾赦只觉得这辈子的委屈都上了头,心里咒骂,你娘奶奶熊,你王家挑唆我老娘不待见我一辈子了,你今当众侮辱我,老子受够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时间老夫聊发少年狂,伸手就给王子腾一耳光摔在脸上,王子腾闪开一半。贾赦的手指还是摸着了王子腾的脸颊耳朵,虽则不疼,面子掉了。

    王子腾岂是受气挨打之人?这一下子被贾赦捞着了,直气得肝火汹汹,掳起膀子就薅住了贾赦胸襟,一时间两人你推我搡楼成一团,王子腾技高一筹,贾赦被掼倒在地。

    幸亏贾王两家下人都在外城等候,否则以两家刁奴性子,非引起群殴不可了。

    
却说贾赦养尊处优,推搡三五下已经气喘吁吁,这会儿被掼倒在地,虽是头晕眼花,倒是觉得踏实了,索性脸也不要了,躺在地上嚎啕嚷嚷起来:“哎哟,救命,打死人咯!”

    贾琏没资格上朝,他却人缘极好,消息灵通,少时就有相好御前侍卫水汐偷偷与他报信:“二爷父亲大人跟你二丈人王大人在城门口干仗呢!”

    贾琏只当人开玩笑:“这且不会!”

    
水汐正在大费口舌,却见他张家大表兄的伴当来报,也是这一班说法,贾琏这才信了,知道坏事,飞身上马,有水汐护航,双马并辔,一通好跑,到了城门口一看,他爹正在地上撒泼学泼妇呢!

    在瞧他二叔贾政,一旁手足无措!

    贾琏顿时傻眼。

    水汐看看左右人来人往围成阵,暗拉贾琏衣襟言道:“世兄,还是快些把人弄走的好!”

    贾琏面红耳赤一抱拳:“劳烦兄弟替我辟开道!”

    水汐就大声吆喝起来:“起开,起开,各位大人吃着朝廷俸禄,竟然不顾朝廷体统颜面,状若妇孺,围观取笑,难道不怕圣上怪罪呢,散去吧,散去吧!”

    众官员闻言个个羞惭,一个个用袖子遮面作鸟兽散去。

    贾琏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几步窜上前,将贾赦扛起也跑了。

    少时,来至自家轿夫面前,将贾赦塞进去吩咐:“速速抬回家去。”

    又吩咐自己伴当兴儿:“速速回去禀告奶奶,太太,老太太,赶紧想折。”

    贾琏自己颠颠跑回去二丈人兵部衙门,打躬作揖,只说晚上一起下馆子。王子腾怒气不息,和令人将贾琏叉出去。

    下人认得贾琏,倒也没叉他,只是作揖:“姑爷且回去,若要转圜,不如请大姑奶奶去跟二太太说话。”

    贾琏闻言作揖而去。折身请教二叔贾政,贾政这会子工夫还没弄清楚,自己老哥子如何就这般冲动了。只是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大约是跟贾雨村罢官有关系就是了。

    贾琏头疼不已,一个父亲老纨绔,一个叔父老糊涂,这是什么事儿,心里怄得半死,您两老不能光耀门楣不惹祸行不行呢!

    这话也不敢龇牙,无法,只得反头去寻张舅舅拿主意。

    张舅舅又气只好笑:“怎么办?谁不知道你老爷是个混不楞拧不清呢!”

    这话说的文绉绉,其实就是再说贾赦老不羞!

    贾琏脸红得似个关公,那头低得要下地了:“只求舅舅救父亲一回,只怕这会儿圣上也知道了,这可是失了官威官体了,只怕不止申饬了!”

    
张舅舅敲着案几,暗暗思忖,对于这些个世家,圣上倒是不怕贾赦这些混吃等死之辈,就怕志向高远之流。因道:“叫你老子速速去跪勤政殿,你也陪着去,等待圣上何时叫你们滚了,你们就回去吧,丢官弃爵,任凭皇上发落罢。”

    贾琏垂头丧气作别舅父。

    张舅舅拍拍贾琏臂膀言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又道:“回去跟你母亲商议商议,想想我之前所言。”

    贾琏不得已,只得打马回家,直奔老太太上房。却见父亲贾赦正在磕头哭诉,泪水淋淋。

    贾赦见了贾琏更有气势:“琏儿你说,我今儿是不是有理?王家欺人太甚,琏儿,你快些写休,为父再替你寻个好的来。”

    凤姐吓得噗通跪下:“求老太太太太做主!”

    贾母啐道:“胡说八道,他叔叔与你打架,与她什么想干?你有本事怎么打不赢?倒回家来撒野,老祖宗的面子都给你丢尽了。”

    张氏亲手扶起凤姐:“平儿,扶你奶奶回去歇着,好生劝慰,老爷糊涂了,切莫当真!”

    凤姐哽咽去了,临去睨着贾琏,贾琏心急如焚那顾得她,只是着急道:“老爷且别说着些有的没有,还是想想如何了销这事罢!”

    贾母顿足:“是啊,你个孽障,几岁呢,你跟王舅爷朝堂分辨是政见不合,圣上圣明且不会怪,你竟然学人家毛头小子去打架,真正活回去了。”

    贾母气哼哼坐回榻上:“还打输了回来,我贾府几代战将,马上枭雄,子孙没落至此,真气死我了!”

    探春惜春站在贾母身后,止不住身子颤抖,笑坏了!

    
迎春黛玉稍有城府,两个相视一偷笑,双双咳嗽,一左一右搓揉贾母,迎春出言劝慰:“老祖宗,您消消气,不是还有珏儿呢,别看珏儿小,上回我亲眼见他几个飞纵就上了墙头了树梢了,前个写信回来,说是可以徒手捉野兔了,假以时日啊,必定文武全才,替老祖宗争光!”

    贾赦忙着点头:“是啊,老太太,还有琏儿也不错,前个我见他跑马射箭,十中,比儿子强多了,您就看在儿子给您生了两个不错孙子,消消气罢。”

    贾母又要生气又要笑,把脚一顿:“滚下去梳洗梳洗,少时再来听信儿。”

    张氏忙着招呼丫头,叫把贾赦送到蝉姨娘房里去。

    贾母这才动问贾琏,倒底何事闹成这样。

    
贾琏便把贾雨村贬官,二岳丈窝火找茬子,父亲不忿,言语冲突一直动手述说一遍。并道:“父亲这回犯事不轻,一是叔丈得宠,二为父亲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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