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忘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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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忘清宫-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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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与一帮子随从莫明其妙。没有马,他只好钻进了马车看着我无力的靠在那里说:你们怎么了?闹别扭了?
  我的心里也难受,无力的说:也好,让她自己反省一下,想开了就好。
  胤禛说:其实我倒是很欣赏安妮姑娘这种性子,除了和太子一样有些娇气不懂世事,但是心肠倒是不错,至少性格很好,容不下一点沙子。
  我知道他说话的意思,我问:你也在怪我任凭蓝晴辱骂我,我不还口?
  胤禛搂过了我让我靠在他怀里说:不是怪你,是心疼,有的时候该立的规矩还是应当立的,不然让人骑到了头上。
  我把身上的重心都靠在他身上,淡淡的说:谁爱骑谁就骑吧,我只是懒得计较,而且我现在无用出了名,哪里计较得过来?
  胤禛说:那你恨我吗?如果不是我宠幸了宋氏,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我说:可是毕竟已经发生了,再说这些话,也挽回不了了,所以不必再想。咱们既然做了出来,也只好由着别人去说了。做是咱们的权利,可是嘴在别人身上,说是非也是别人的权利。
  胤禛说:宋氏是过份,可是她怀着身孕,我又不能太重罚她,所以才让别人有话可说,说是你比不过宋氏。
  我望着他说: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也不在乎你怎么做,我只在乎你的心里,到底谁才是最重要的。别的你改变不了,但是如果你愿意,你可以给我保留一颗真心。
  胤禛深深的望着我,把我的手拿起来,放在他的胸口说:我发誓,这里只有你,不管以前,现在,将来,只有你一个人能在这里停留。
  我抽回手大笑到:你好肉麻啊。
  胤禛急急的说:我是说真的,这是我的真心话,我发誓。
  我笑得不行,大声说:安妮的经典名言你记得吗“男人的誓言靠得住,母猪也能爬上树。”
  胤禛哭笑不得,把我扯进怀里紧紧的抱着我说:不准你提那个扫兴的女人。
  说完俯下嘴唇吻了上来,把我杀了个措手不及。
  他吻得我没法透气,在马车里也太刺激了一点,我怕得不行,赶紧双手推他,他也不放开,一只手捉着我的手,另一只手伸进了我的上衣袍子里。
  因为天热,我只穿了个肚兜,大概古代人从来没有见过不穿中衣的人,他低笑到:你是有备而来的吧,内衣都不穿。
  我大窘,小声说:“我是穿了兜兜了的好吧。”
  胤禛还是笑,一边笑一边用牙齿去咬我的上衣扣子,很快,上装的前几颗扣子都被他给咬开了,露出了嫩黄色肚兜的带子,他继续用嘴把衣服往两边肩上扯,连兜兜上的兰花也露了出来,我被他捉着手,想动也动不了。脸红得不行,他不是想在这个马车上把我就地正法吧。我急忙说:不要,禛,不要在这里。
  他一边吮着我的胸前,一边含糊的说:我就要在这里,谁让你不穿内衣勾引我?
  我冤枉!
  不用他再捉着我的手,我都开始全身发软,再也使不出力气来推他,他温热的气息让我身上游走,软软的舌尖细细的划过我的皮肤,让我一阵阵酥麻,彻底地放弃了挣扎,我也学着他的样子,笨拙的用嘴巴去咬他长衫上的扣子,可是半天都没有咬开一颗,反而把他的衣服咬得全是口水印,看着我着急的样子,胤禛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我被他笑得不好意思,放弃了用嘴,老老实实的用手解开了他的衫子。
  我的上边只剩下了一件小肚兜挂在身上,细细的黄纱本来就若隐若现,被胤禛湿湿的咬过后,衣服沾了水渍,几乎就透了,还不如不穿。我也学着他的样子,隔着他的中衣一寸一寸地咬着他的胸前,他喘着粗气在我耳边说:你个小妖精,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猛的扯下了我的裙子。
  就在胤禛火烧难耐的准备动手收拾我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了,小林子在帘子外边叫到:爷,福晋,到了。
  何先生也迎了上来,说:爷,福晋,回来啦?
  胤禛愣了几愣,搂着半祼的我,下也不是,不下也不是,一张脸绿得跟什么样,恨不得打人。我忍不住想狂笑,却又不敢笑出声,只好咬着他的肩傍拼命的憋住,涨得满脸通红,全身发抖。
  他快速的把自己的外衣扣好,整理了一下妆容,然后把我的衣服马马虎虎扣了一下,把我直接抱了出去。
  因为我的那副表情实在不能见人,所以只好把头深深的埋在他的怀里,不让人看见,别人只看到我不停的哆嗦,何先生一看吓一跳说:福晋不舒服么?小林子,赶紧去请御医。
  胤禛板着脸说:没事,不用了,只是有些着凉,回去休息休息就好了。说着,抱着我直接往卧室里走去。
  如意在后边奇怪的要死,跟何先生说:奇怪了吧,上车的时候还又蹦又跳的,怎么回来就成这样了?
  小林子说:八成是被安妮姑娘气的。
  如意与佟嫫嫫都一脸的愤怒说:亏得福晋为了护她到处求人,她不光不领情,还惹福晋生气,真是不知好歹。
  我被胤禛扔到了大床上,他自己把三层帘子全给拉了个严实,我说:你大白天,拉什么帘子?生怕别人不知道么?
  他说: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说完向我压了过来,我一边推他一边说:你干嘛说我着凉了?夏天是着凉的时候吗?撒谎也不会。
  他说:你穿得这么清凉,当然可能着凉。
  我说:既然着凉了,你就放过我吧。
  他嘿嘿笑到说:御医都说了,着凉时最好的办法就是做运动发热,这样不吃药也能好了。我是在帮你。
  我“切”了一声说:借口。
  他还是笑着说:是不是借口,实践后就知道了啊?
  那天下午我被他实践了好几次,不光原来的“着凉”没见好,反而真的着凉了,
  到了晚上就得了热感冒,不停的打喷嚏,头晕眼花。我怪胤禛,胤禛一本正经的说:这个教我的御医原来是个庸医啊,果然被我给检验了出来。回头进宫去再收拾他。结果胤禛被我一顿狠捶。
  喝了些佟嫫嫫自制的伤风药,我沉沉睡去,第二天起床时,已经快到正中午了。我发现平时一大帮子屋里侍候的丫头婆子太监全不见了,只有如意与佟嫫嫫两人在屋里侍候着。
  我一直不习惯被人侍候着,所以洗脸,穿衣服都是我自己亲自动手做的。但是平时给我递衣服,端洗脸水,递青盐漱口,叠被子,梳头发,每天早上我一起床就能看见十来个在眼前晃着。今天却突然一下子少了那么多,我觉得十分纳闷,问如意,如意吱吱唔唔不说,问佟嫫嫫,嫫嫫也只想插开话题,逃避回答。我让如意去倒水了,让嫫嫫去给我端点吃的。我自己把睡衣脱了,换了一身藏蓝色的裙子,叫梳头的嫫嫫来给我梳头,可是叫了半天却没有人答应,叫平时屋里的大丫头,也没有人答应。我心里的疑惑更深了。
  我把头发随便梳顺了,便披着头发走了出去,平时都有人站着值班的外屋里,小厅里,暖阁里,包括走廊上连个鬼影子也没有。园子里的园丁,婆子也不见了,平时负责保卫的侍卫都没有,仿佛一个园子简直真空了一样。
  我的心里突然大叫不妙,总感觉出了什么事,却又想不出来,在京城重地,阿哥府上能出什么事。
  如意与嫫嫫端着一些饭菜走了过来,我大声的质问:人呢,都去哪里了?你们还不说?
  见我发了脾气,如意才说了真话说:一大早爷就把所有的人都叫到后院去了。
  看着如意一脸惊慌的表情,甚至有着深深的恐惧,我问:爷叫他们去做什么?你又在害怕什么?
  佟嫫嫫才说:福晋莫慌,爷是把那些奴才们集中起来立规矩去了。
  从我们住到府里来,胤禛几乎是从来不过问府里的事务的,一心扑在朝政上,今天怎么想到立规矩?
  看着如意害怕的样子,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不知道是历史还是野史还是穿越书上编的,说胤禛向来治家严厉,好像曾经把一个府里的下人扔进油窝里活活给烹了。
  我猛的向后院冲去。佟嫫嫫在后边叫着:福晋披件衣服。我不理她,用逃跑时也没有用过的速度跟心情向后院冲了过去。园子很大,我跑了许久才跑到了后院一个敞开的院子外边。虽然没有见到人,却都已经听到了“唔唔,唔”一阵被捂着嘴承受了极大痛苦的声音伴着重物敲打的声音低低的随着风传了过来,像狼呜咽的声音让人觉得恐怖极了。
  我推开院门进去,就看到胤禛坐在屋檐下喝茶,小林子与何先生各立一边。中间是一排被架在板凳上受刑的人,每个人旁边都有一个侍卫在行刑,全是粗长的棍子打在人的背上腿上,到处血迹般般,不知道都打了多久了,有的人还能唔唔哼两声,有的人都把脑袋垂了下去,不知道是死是活。剩下的下人们全部站在夏季正中午的太阳下,个个脸色发白,满头大汗,不知道是晒的,还是吓的,胆小的都哆嗦着勉强支撑着或是相互搀扶着不敢倒下去。
  我不顾自己披头散发,跑得满脸大汗的样子,冲到人群前边,那些受刑的人跟前,冲着行刑的人大声说:住手,都给我住手。
  站在这里,我才发现,在旁边的空地上,还堆了十来具被打得血肉模糊的人,不知道还是不是活的。
  这种情景真的吓坏了我,我的声音变得歇斯底里: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啊?你们这是,这是……?我一向不争气,话没有说完,先就哽咽了起来。
  胤禛放下茶,走了下来,把小林子手上的遮伞打在了我的头上。他说:你醒啦?我只是给他们立立规矩让他们知道做奴才的本份。
  我紧紧的扯着他的袖子说:可是为什么要打他们,还下这么重的手?
  何先生说:福晋,这是给他们些教训,谁叫他们背地里说主子的坏话,不给他们重重的教训,他们是不知道怕的。
  我望向胤禛,胤禛点了点头说:是这样,我是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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