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拖家带口过日子+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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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拖家带口过日子+番外-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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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公子,棋走的真是妙,每次都只赢我一二步,一准是让着我呢。”连话都叫对方说了去。

    “俩人一早倒好雅兴。”许是下棋太专注了,直到兰公子出声,二人才发现他已站在一旁,也不知看了多久。

    安宁立马站了起来,道:“公子怎不再多睡会?起了应叫我啊,我伺候公子更衣。”

    “你俩在这里玩的起兴,算也是替我陪舟舟了,我自己更衣就好。”蓝公子说完话,见李舟一直笑着看他,便问:“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舟舟叹气笑道:“我今天算是真服你了,连身边的小厮都机灵成这样。”

    兰公子扫了一眼棋盘,眼角带着笑意:“安宁在你面前献丑了。”

    李舟摇头也不说话。一会,安宁伺候兰公子坐下,桌上布了李舟从食肆里带来的点心清粥,这就告退了出去。

    吃饭的时候兰公子从不说话,李舟把玩着一旁的摆件,没一会,吃完了饭,用茶漱了口,叫安宁撤走残羹杯盏,又重新换了壶新茶,这才道:“我明个一早,不等天亮就走。”

    李舟满脸惊讶:“这么快?”

    兰公子点点头:“我呆的时间也不短了,是时候该回去了。”

    李舟闻言没说话,表情有些沮丧,兰公子看着他道:“跟我回乐清吧。”

    李舟摇了摇头,兰公子叹了口气,俩人坐了会相对无言,好半天,兰公子指了指棋盘,道:“我与你来上几盘吧。”

    李舟点点头,俩人坐在窗边下棋,直下了一天,李舟叫兰公子杀的片甲不留,一次都没有赢过。

    李舟还在奇怪兰家大公子怎么没有动静,直到晚时他要走了,才听安宁跟兰公子说:“大公子起来了,我已差人将饭菜端了进去。”

    兰公子点点头,转身跟李舟尴尬地一下:“家兄让舟舟见笑了。”

    李舟摆了摆手,只拱手道了一句“珍重”,这就出了邸店回去了。

    转天一早,天未亮,李舟就起来了,这会天也热了,他挑开了小窗,看着外面的天,一边已有些露白,一边还带着夜的蓝色。坐了一会,外面开始有动静了,是青莲在烧水洗漱,接着是周我劈柴的声音,然后是三哥练拳的动静,大哥和小拾哥哥也起了,再过会,二哥出来抱怨昨夜睡觉睡落枕了,李舟抻了抻衣摆也出来了。

    食肆仍旧照常经营,往来的商客说着附近的市井八卦,中午时分,一消息传了开来说李府上的家丁下人给一户商贾打了,要命的是那户人家不是省油的灯,听说也不是哪哪哪的首富。


李家事结!
    王成义手里捏着手下刚传上来的制砖方子,笑得合不拢嘴,更让他高兴痛快的还是手下回话说,已给马车里那位嚣张的公子狠狠教训了一顿,保证他爹妈来了都认不出被打成猪头的他,王成义满意地点点头,赏了那群人不少银子,得到赏的打手们笑得丑陋,拿着钱说了些讨好的话便退了出去。

    王成义打开方子刚看了几行,手下就来报说李二老爷有请,前者将方子小心揣进怀里,整了整衣衫便随那人出去了。

    李府厅堂内,王成义已将方子呈给了李二老爷,后者匆匆看了一眼方子,脸上早已是不怀好意的笑容,丑陋的模样和刚刚的王成义如出一辙,他点了点头,好一通称赞了王成义一番,那王成义嘴上谦虚,道:“后续若还有什么不干不净的事,还得劳烦表哥妥善处理。”

    一旁的李哲笑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李哲还要说话,府里新提上来的管家就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言语慌张,道:“不好了,今早挨打那人的家人找上门来了。”

    被打断话的李哲满脸不痛快,喝道:“没用的狗东西,慌什么?别让那户粗人进门,你从侧门出去,去衙门请县令过府一趟。”

    底下的管家非但没松口气,反而急得直跺脚,道:“县令已经来了,今天挨打那人他是乐清兰家的嫡长子。”

    “什么?”李二老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力气之大,差点让那张楠木交椅仰了过去,再看他脸上,笑容早就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死灰槁木,手耷拉在两旁哆嗦了起来。王成义也“啊”了一声,一脸惨白,嘴里还反复喃喃着“不可能,不可能。。。”

    这些日子,“李家人将兰家长子打得日后人道不能”的事情轰动不小,起因不明,为情、为财、为赌一口气等各个版本流传在淑浦县,可谓是沸沸扬扬,据说王成义第一个被衙门带走,一开始还满嘴狡辩,说是“误会一场”,又说什么“兰衣公子”,几顿好打下来已再也说不去别的话,只道是受他姑父李二老爷指示,签了字画了押,只剩一口气的他就被扔进了牢里。

    再说李二老爷,他虽没受什么皮肉之苦,但接踵而来的事情让他一瞬间好像老了二十几岁,先是乐清那边的产业被兰家打压,接着是之前借的钱款,债主纷纷上门来要,衙门一天两次的提他上公堂,一时间墙倒众人推,想走些关系,都知他家得罪了那个兰家,之前还算交好的人家都唯恐避之不及,真真的投路无门。

    耳边听着铺子讲着这事新的进展,李家四位兄弟只觉得心里痛快,晚上好酒好菜地庆祝,直给众人都喝得红了眼圈。晚点的时候,好不容易撤了酒席,给李乔、李程、李舟哄进了屋,李横却仍执着酒壶不撒手,另一只手拉着楼小拾,说了许多的话,醉言醉语,想起哪来说哪,说得楼小拾眼圈也红了,紧攥着他的手算是安慰。最后李横扔了酒壶,紧紧抱着楼小拾,将头埋在他颈边,一滴眼泪滑过,嘴里说着一生不变的诺言。

    “小拾,多年来的贫贱与共,我只愿与你相携至老,不离不弃。”

    楼小拾红着眼圈说不出话来,只紧紧搂着他,他知李横对感情的事情一向内敛,俩人在一起也算有些日子,从来不说什么甜言蜜语,以为他天性至此,后来李乔曾偷偷跟他说过:“我大哥以前也算是情场高手,对着姑娘只说几句就能给逗得娇笑连连。。。”李乔看楼小拾并未便脸色,又道:“对你,因是真的,反倒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今天若不是李横喝了酒,他还听不到这些了吧,楼小拾轻声哄了李横几句,搭着他便回了屋。

    没多久,曾经淑浦县第一大户的李家便落魄了,速度之快让人咋舌,曾经叱咤一方,家业遍布两浙的李家,如今只剩一破旧的老宅。

    这日一早,“不倦”茶肆迎来一熟客,安宁从马车上下来,李家兄弟迎了出去,前者抱拳福礼:“我家公子要事缠身,今日特托小的来多谢之前众位的照顾,并奉上一礼。”

    李横接过安宁递来的信封,将其拆开,里面只有两张纸,一张是李家老宅的房契,一张是楼小拾的卖身契,李横将东西揣进怀里,抱拳,郑重道:“代我和几位弟弟谢过兰六公子了。”

    安宁将李横扶了起来,双方又寒暄了几句,安宁就以要速回府禀报为由告辞了,李家人也未多留他,临走时,安宁看着李舟道:“我家公子让众位多保重。”

    李舟这才说话,冲着安宁道:“你多照顾你家公子,让他也多多保重。”

    安宁点点头,上了车,车夫扬鞭而去,车轻马快,不一会便看不见了。

三叔知情!
    于再次踏进祖宅,真真物是人非,处处见破败,地上散着人们匆忙走时落下物件,屋子里还有来不及收拾一些衣物,桌椅板凳倒在地上,哪里还看得出往日峥嵘轩峻,几人感慨了一会,便命带来一诺、无二、三思跟着收拾,他们还没告诉三叔这事,一来是怕三叔看见此情此景跟着触景伤情,再来是他们还没想好怎么跟他说落败事情。

    这几日,铺子也都关得早些,趁天没黑之前,楼小拾便带着其他人跟着来宅院里收拾,忙和了半个月,总算都收拾干净,横和乔一起去村子里接三叔他们。地里活早忙完了,那几个体力也都被横招去了城里,闲下来三叔便教几个孩子读书识字,唐绕在一旁缝补衣物,间或喂鸡、喂猪和照顾新出生小兔子。村子里村民早就知这和那城里渊源关系,有意瞒着,三叔竟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否则他早就赶进城了吧。

    几个孩子识字累了,正在院子里你追我赶跑着玩,三叔坐在躺椅上吹着风,见横和乔回来了还楞了一下,几个孩子一下就冲了过去,围着他们团团转,三叔走到他们跟前道:“不说铺子里忙吗,怎么你俩回来了?”

    横先是转头看向一边唐饶,道:“唐饶,你去给个孩子收拾收拾衣物,还有你自己,待会跟着进城。”

    唐绕应是回屋了,几个孩子一听要进城,都欢呼一声跟着在一旁叽叽喳喳,三叔闻言蹙起眉,横对着孩子们又道:“你们几个先在院子里玩会,我们进去说会话。”

    那意思是叫他们莫打扰,几个孩子都懂事,点点头就跑开了,三叔这才开口:“横,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乔插嘴道:“三叔别着急,不是什么要紧事,倒也确实有些,等咱进屋再说。”

    横点点头:“三叔,咱进屋说吧。”

    三人一同进了屋,横开门见山说“没落了”,三叔“啊”了一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看着横问:“你说什么?”

    横又重复了一遍:“没落了,如今只剩下一座祖宅了。”

    三叔站着愣了半晌才问:“究竟是因何?”

    乔过去让三叔先坐下,横回道:“得罪了人,后被打压报复,没多久便没落了。”

    三叔略一沉吟,在淑浦县称第一就没人敢称第二,横说得罪了人他信,富子嘛,都有些嚣张跋扈,这都难免,但究竟得罪了谁能让这么快没落?上次去城里还见好好地,这才不到两个月,他还想不出淑浦县有哪能做到,连忙问:“得罪了哪?”

    横脸上略一迟疑,方道:“乐清首富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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