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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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之气-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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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纱女子忙朝来人深施一礼道:“多谢教主援手。”来人有五十多岁,一副西域人打扮,身材魁梧,眼窝深陷头发黄而卷曲,但是脸上有股神色,却是不含怒而自怒,不含威而自威,天下豪杰非我莫属的气概,这教主一挥手沉声道:“这白振飞经验丰富是对抗过公孙移的人,刚才我的胡茄十八拍连换六拍才迷了他心智,你的消魂大魔舞怎能控制住他?”来人一付西域口音,他缓步踱到李瀚瀚身畔道:“你说的就是这个人。”黑纱女子道:“不错,属下第一次见到他,就觉得他身上有股气概,跟教主一模一样,并且样貌隐隐约约还有我们西域人的风采,我……。”

  教主忽然怒道:“不必说了,此事你不准对旁人泄露半字。”黑纱女子吓得连忙跪倒:“属下该死,属下遵命。”教主并不生气,盯着李瀚目不转睛的看,黑纱女子起身轻声道:“待弟子杀了五大堡主,除去教中一敌,”教主沉声道:“他们被点了穴道,趁人之危下手,太过卑鄙,我会光明正大杀了他们,”说着起身来到秦素娥身畔,从秦素娥袖中抽出春秋神匕道:“这等女人,我都为之不耻,长孙翼竟放心将流水古墓交到他手中,”说到此处,忽一抬脚“咔嚓”一声,又踩断了秦素娥左边肋骨,道:“踩断人家肋骨,我也踩断你的肋骨,这才叫恶有恶报。”

  黑纱女子讨好道:“长孙骥还在西域,秦素娥又在这里,古墓无领导之人必然空虚,我们不如现在杀进去抄了长孙骥老窝。”

  教主冷声道:“流水古墓人才辈出,八夫人的机关我们都过不去,还谈什么杀进古墓去,这流水古墓若能随意进出,我们还会在这里守候一月之久,你给我安心回到长孙容身边,摸清古墓的机关在说。”黑纱女子忙道:“属下谨遵教令。”

  教主缓缓道:“我现在带春风走,你也几个月未在长孙容身边,赶快回去,编织一个好的理由,莫让他起疑心。”黑纱女子迟疑了一下道:“这几个人怎么办?”教主冷冷道:“别管他们,他们动弹不得,穴道解开之间有几个时辰,若进来狼啊,熊啊,吃了他们才好,只是我们不屑趁之人危。”

  李瀚被陈宽仁算盘珠定中穴道,但不忍神功油然而发抵消不少暗器的劲力,却又被秦素娥踏断肋骨,痛晕过去,等他半醒之中,觉得洞内多了两个人,隐隐约约听得教主与黑纱女子的对话,但却不知其话中之意,只觉得教主将自己挟下山去,雇了一辆车朝西北方向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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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棋盘二贤
等李瀚全清醒过来之时,发现自己伏在教主背上,在一座山间小道上行走,全身虽还是疼痛不堪,但显然自己断了的肋骨得到根治,恐非如此,毒的疼痛与断肋的疼痛加起来,此时他还不能醒来。

  他伏在这教主身后,也看不清他的样子,只感觉他身材魁梧,头发卷曲,当下道:“多谢前辈答救,让前辈背弟子,心中甚为惶恐,望前辈将弟子放下。”那人冷冷道:“我最不喜欢别人多舌,此行是我找人解你的毒,救你性命,你若话多,我就将你丢在山谷里,让你自行其便。”口音吞吐不清,一听就知不是中原人士。

  李瀚知道自己被这人所救,虽不知他是何人,但似乎对自己并无敌意,听他说找人替自己疗毒,似乎是真的,再一个听他不喜欢自己多舌,但下闭嘴不再说话。

  又行了一段,到了一个三分岔路口处,教主站在路口,踌躇不行,显然不知该往哪处走,李瀚轻声道:“请前辈将晚辈放下,等问清了路再行不迟,这样等看,晚辈怕累了前……”教主突然高声道:“你给我闭嘴,”声音虽不大,口音却甚是威严,严厉之极,李瀚实没料到这个教主竟是这个脾气。

  正在这时,只听远处传来一阵歌声,考盘在涧,硕人之宽。独寐寤言,永失弗瑗。考盘在阿,硕人之虢。独寐寤歌,永失弗过。考盘在陆,硕人之轴。独寐寤宿,永失弗告。” 李瀚一断心中一动,这首歌他自小就学过,乃是出自诗经的一首考盘,说的是归隐者自行其乐,大意是逗留盘桓在山涧,贤人心宽悠闲,独睡醒来独自语,此中乐趣永不忘,逗留盘恒在山阿,贤人心宽又快活,独睡醒来独自歌,此中乐趣永不忘,逗留盘恒在高地,贤人湖现不离去,独睡醒来独自居,此中乐趣无法说。这歌中的大贤莫非就是唱歌的人,这个教主是不是找他给自己疗毒,虽有一肚子的话,但苦于教主不喜自己的多言,不敢开口相询。

  随看山歌愈来愈近,前面影一晃,左首山坡前从山坡那边转来一个担柴樵子,这樵子有三十多岁,身材魁梧,面色黝黑,一付山里人长相,李瀚一阵失望,这哪里有大贤的样子,但转念又一想,真正的大贤藏首卧尾,说不定这个人就是大贤。

  很快樵子就来到两人面前,教主背着李瀚闪身拦在樵子面前道:“你这首山歌是不是贺二侯引教你的?”那樵子上下打量一下二人反问道:“这山中还有何人能教得了这种歌?”教主冷声道:“既然是他二人传授,就该知他二人住处,快说棋盘峰往左走还是往右走?”那樵子傲然道:“问路哪有你这样态度。我不会告诉你。”教主冷笑道:“你不怕我送你见阎王?”那樵子哈哈笑道:“怕死就不是二贤山的人,你二人不知善恶,不知怀有何居心,我怎么能让你二人去棋盘峰。”

  教主嗤笑道:“好,好。”突然一拳击在旁边的一颗大石头上,随着拳头,石头“轰”的一声被打为碎块,教主又一把抓住樵子衣领道:“你既然不怕死,我就看看你脑袋有没有石头坚硬,杀了你后我再去找别人问,我不信二贤山没有怕死的。”

  那樵子眼见教主一拳竟能打碎大石头,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结巴巴的道:“别…别,我,我告诉你,往,往左走。”教主冷笑道:“我这人最佩服有种的人,你若硬撑着不说,我自不会逼你,哪知你竟是个软蛋,一吓之下就吓成这样,世上多一个你这软蛋人有何用处。”说着忽一纵手将樵子抛入山谷中。眼见活不得性命。

  李瀚顿时觉得气愤填鹰,这教主竟能以自己的标准来判断人的生死,视人命如草芥,当下怒道:“放我下来,你杀人如麻,我不耻让你这种人背。”

  李瀚怒火攻心,使劲一挣扎,想脱身下去,但觉得腰间一麻,全身动弹不得,想来这教主已经点了自己的穴道。教主不再多言,大步流星往左走走,山道愈来愈陡,又翻过了两道山坡,迎面一座插天山峰耸立在二人眼前,峰甚是陡峭四处无路,只是崖上遍是松树,从峰底一直到峰顶都有。这山峰一般人上不去,但那里难得住身怀绝技的教主,他背着李瀚,却如天马行空一般,借着松枝落脚,飞快的上了顶峰。

  教主来到山顶“砰”一声,将李瀚放在地上,李瀚仰面躺在峰顶,借着眼角的余光,只见峰顶上极为平坦,有几十丈多宽,他四周遍是黑猩猩与白鹤,远远的只觉峰两侧尽头有两丈多高的大石头,大石头天然成座椅状,石头后各伸出一株大松树,遮住了肆无忌惮的骄阳。

  不同的是,借着眼角余光左边石椅上座着一白发白须老者。松树上站满了仙鹤,其中的两只仙鹤立于他身后,不停的扇动翅膀替他扇风,右边的石椅上座着一黄发黄须的老者,松树上爬满了黑猩猩,有两只黑猩猩立于他身后持一把蒲扇替他扇风。李瀚心中暗猜,这就是樵子所言的二贤山,这山之所称二贤就显因二人所得名。

  只听教主高声道:“老候,无恶向你问候。”左边的白发老人道:“老侯,有客来找你,是不是今天就到了,咱们不下了,改日从来?”黄发老者道:“休想,我快屠了你的大龙,哪里能休战。”同时朝教主道:“是无恶啊,你来找老侯就该知规矩,我最烦别人打断我所做的事情,你先下去呆会在来?”

  教主沉声道:“救人如救火,哪里还能等到呆会儿,还望你施手。”口气之硬,虽和着他一贯做风,但这哪里是求人,李瀚不禁暗暗嘀咕。白发老人连声道:“不错不错,救人如救火 ,先罢了。”黄发老者怒道:“不行,除非你先告负,否则就算天塌了这一盘棋也得先赢了你再说。”白发老者“唉呀!”一声道:“让我告负?没门!这不是贺二的脾气,他是来找你的,关我屁事。今天,我不管了,非杀败你不可。”

  教主不耐烦道:“老候,我是无恶,这人你救是不救?”黄发老者怒道:“去,去,去,管你是谁,不救就是不救。”教主也大怒道:“今天我不是以教主的身份来找你,来找你老候的是无恶,你还欠我一个人情,这人你若不救,就别怪我撕破脸面,不敬你是师叔,你破教的大罪,今天就要算算,我一定要擒你回去正法。”

  白发老者在旁插口道:“老候,这可是你天字第一号急事,我看,这盘棋还是不下的好。”黄发老者怒道:“怎么不下?我是老候,候是猴子的猴,跟贺二下棋贺是仙鹤的鹤,我们两位早已不是以前的我们,我跟教中更无任何瓜葛,若有人找上门来寻破教而出之事,我自会奉陪,你操什么心。”这一句话语意双关,即是对白发老者鹤二说的,又是对教主说的,李瀚也听出了一个大概。这黄发老者老猴乃是教主教中之人,破教而出,教规应该处死,可教主却未擒他回去,所以教主认为侯引欠他一个人情,今天挟自己来看病,以无恶身份并不是以教主身份,让猴引补人情,哪知这猴引根本不领情。

  鹤二一时不知所措,他爱管闲事,此事事关重大,他却无从插手,只听猴引怒道:“你下不下,愣什么,几十年过去了,还狗改不了吃屎,怎么?这件事你也想管一管?”鹤二搔了搔头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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