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一片氤氲的雾气……她正在洗澡。
自然的,她不避忌,认真在那洗,“你去哪了?”
小半个浑圆纤细的肩露在外面,若隐若现极度撩人;天生柔嫩细滑的好皮肤在星豆灯光下闪着玉润的微光,就如上好的凝脂。她还稚嫩,但绝对诱人。
她背对着他,他上前一步便能窥见水中美景。
昨日情势特殊,他不便做什么,今晚天时地利人和,她对他更是全然信任放开心怀,他终于能吃了这个傻丫头取回功力,一尝所愿。
思及此,向来冷漠居多的脸庞有了丝闲散危险的味道。长腿跨过一步,他已经站到她身旁。
水至清则一览无遗,簇离向来不认为自己是君子,一双眼放肆地游移过她的身体。
睡睡丝毫感觉不到危险的靠近,伸手一指,“我给你买了新衣裳,谢谢你昨天救我。”
床上是一套崭新的男装,簇离看了一眼,蹲下。她身上有种很干净的香味,淡淡的,簇离觉得自己很喜欢,也有些熟悉。
两个人的脸靠得很近,呼吸更近,睡睡眨眨眼,“簇离你干吗?”
“睡睡,我不会伤害你,等会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要反抗。”簇离怎么看都觉得自己在诱拐少女,而且这种戏码时常上演。
睡睡不停点头,“你和我大师兄一样都是好人。”
不,他可不是好人,头一低,簇离已经封住她柔嫩的唇。
初见面时他即吻过她,浅尝辄止,不带任何旖念没有丝毫感情,但这次不一样。
睡睡睁着眼睛任他吮着自己的唇,脑子里混混沌沌的,簇离伸手捂住她的眼睛,她也就顺势乖乖闭上。
不只是简单的触碰,而是唇舌的交缠,一点点一点点占有对方。
睡睡说不清自己什么感觉,只觉得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热要攀住什么才行,辗转温柔的交缠足能融化她的身体。
而她的味道实在香甜,簇离也有晕眩的感觉。
罢了,难舍地分开,簇离抚她的脸,眼神里有难得的温柔,“喜欢吗?”
睡睡不知怎的脸红了,鼓着腮帮子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此刻簇离忽然想到那个素未谋面但耳闻多多的男人,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你大师兄……他也这样对过你吗?”
睡睡想了一会,指指唇,“他也亲过这里。”
她说亲,簇离分辨不清是吻还是触碰的意思,那种莫名的感觉越加强烈,他搂过她便是一阵暴风骤雨的吻。
睡睡被他的力道吓坏了,不过这种感觉她也很喜欢,很亲密,很好……
又是一阵天晕地眩两个人才分开。
睡睡骨子里终究是姑娘家,有些害羞地低头,好一会不见簇离的动静,抬头,簇离正轻轻敲着额投,她好奇,“你怎么了?”
“没事。”奇怪,他竟然头晕。
簇离摇摇头,站起身,跟着缓缓倒了下去。
他晕了,他他他怎么一亲她就晕了呢?她有那么厉害吗?
睡睡捂住唇抽气,拿手指戳他,“簇离,簇离。”
第六章 帅哥!帅哥!你怎么晕了?
睡睡用手指戳戳他,“簇离?簇离?”
没有动静,似乎不太妙。
睡睡赶忙从水中起身,穿衣下地。簇离的气息很不稳,整个人处于昏迷状态,睡睡一下子急了,又搬不动他,只能跑去叫来郑育生一起把他弄到床上。
郑育生看着簇离傻眼,“不是吧,他怎么了?”那个又拽又酷的家伙竟然昏迷了?
睡睡急得眼皮都在跳,“我不知道,他忽然就晕了。”
“没有任何征兆?”
“没有。”就亲了她一下,不,两下。
他的亲和大师兄的亲不太一样,睡睡也浑浑说不清哪里不一样,只觉得很奇妙很舒服,整个人都在轻轻颤抖。
郑育生深沉摸下巴,“这就怪了。”眼睛在房里瞄了一圈,瞄到了睡睡洗澡的浴桶,眉一挑,“你刚才在洗澡?”
睡睡着实是个不会撒谎的孩子,“嗯。”
郑育生很有刨根问底的潜质,“那你们刚才在干什么?”
“我们在……”睡睡低头拧着簇离的衣角,觉得自己一定是干坏事了,不然簇离怎么会一亲她就晕了呢?
郑育生还是个毛头小伙,但也清楚一个男人看见一个女人沐浴时是什么感觉,估计簇离这小子就是在动歪心思,顿时爆发出猖狂的大笑。
这个时候居然还笑得出来,真是个没有义气的家伙,睡睡决定鄙视他。
“我估计没什么事,我先去找大夫过来看看。”郑育生觉得那小子只不过是在情潮澎湃的状况下晕厥而已。
睡睡快急坏了,“那郑大哥你快去。”
很快一盏茶功夫后大夫被请来。
见睡睡紧张得脸都皱起来,大夫提着药箱坐下,胸有成竹状,“小兄弟你别担心,我一定治好你哥哥。”
睡睡垂着头道谢,稍稍放下心,“谢谢大夫。”
大夫眯着眼替簇离把脉,渐渐脸色越来越凝重,睡睡几乎不敢喘气,“怎么了?”
大夫站起来,身形却踉跄了一下,跟着连连挥手,“恕在下无能无力,此人已病入膏肓药石无效,你们要尽早打理后事。”
什么?簇离要死了?睡睡两行眼泪刷的挂下来,“呜呜呜……”
郑育生嘴张得能吞下两只鸡蛋,“大夫你开玩笑吧,你看他这么强壮哪可能有事!”
大夫十分肯定,“对不起两位,就他脉象来看确实如此,也可能在下医术浅薄,两位可再请其他大夫过来诊治。”
屋子里弥漫着悲伤的气息,少侠睡睡不停擦着眼泪,郑育生在默哀。
他们连请了三位大夫,均称药石无效,看来簇离真的凶多吉少。
其实不然,簇离本非人类,他的身体构造、脉象与经络都与常人有不同。此时脉象紊乱无章更有什么在冲撞,人类大夫自然而然将之诊断为重症,顺理成章有了这场乌龙。
白天还意气风发的少侠睡睡这会正守在簇离旁边哭个不停。她觉得自己简直坏透了,而且都是她的嘴巴惹的祸,所以她不停地拍自己的嘴。
以后她再也不亲簇离了,只要他活过来。
郑育生忙拉住她,“睡睡你别这样,说不定是大夫误诊,我觉得他不至于忽然就……”
“我的簇离啊。”睡睡在那哭嚎着猛拍簇离胸口,跟当初哭摔碎扫把的模样差不多,还要更伤心一点。她一下山就遇到簇离,簇离对她来说意义是不同的,这会他就要翘了,她怎么能不心碎俱裂?
簇离被她拍得气顺了很多,只还是无力醒转。
郑育生眼角抽搐着。都成“她的”簇离了,这小子有福。
睡睡两只拳头继续在那捶着,嚎,“都是我害了你!”
簇离咳嗽了一声。再这么捶下去他得被这个小笨瓜捶死。
听到声响睡睡一下子止住泪,扭扭鼻子,“你是不是要醒了?”
悄无声息。
等了好一会仍无动静,郑育生拍拍她的背,“现在晚了很多大夫不出诊,明天一早我再去请其他大夫,一定能治好他。”
睡睡拼命点头,“对对对。”跟着手脚利索地爬上、床爬进被窝,“郑大哥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守着他。”
“好。”郑育生点头。这种情况下他留在这里也没用。
簇离此刻身体很烫,俊脸有些苍白,睡睡看得可心疼了,一直摸他的脸,“簇离你到底怎么了?别吓我,快醒醒。”
簇离昏昏沉沉中感觉到有人在叫他,略略睁开眼,睡睡却没瞧见,搂住他,“都是我不好,以后我再也不亲你了。”
她把他整个抱住,让他的脸埋在他胸口。沐浴过后她没有束胸,弧形立现,还有她独有的香味萦绕着,簇离无力地扯动唇角。
这个小笨瓜在干什么,不知道她在引诱一个男人么?今晚绝对是巫山云雨的大好时机,可他这是怎么了?
娇软的声音在安慰他,“你别担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他很想起来扑倒她,但浑身乏力。
睡睡抱着他,手轻轻拍着他的背,“明天我们再去看大夫,你乖乖的不要怕喔。”
这个小笨瓜明明自己幼稚,偏还把他当做小孩一样抱着哄着亲昵着,簇离觉得自己有加深晕厥兼吐血的迹象。
神智稍稍清明些,他开始思考自己晕倒的原因,却左右不得其解。晕倒前他根本没有任何不适症状,何以吻过她后便发作了?他的内力即便在她体内也不可能与他相克。
“本来我明天就要出发去找大师兄,现在你病了,我先照顾你,你一定要好起来,我会一直陪着你的。”现在在睡睡眼里簇离的“病”最重要。
簇离明白一旦他们找到庄青臣,他的云雨计划便阻碍重重,也罢,且先把这个笨丫头稳在他身边再说。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簇离很不屑她这句类似誓言的话,不过这句话听着还算顺耳,有这个小笨瓜一直陪着似乎也不赖。迷浑中遥远的记忆里似乎有个小东西也曾经说过同样的话,不过最终还是消失了。
一阵晕眩袭来,簇离复又晕了过去。
清风送爽,屋外吹起半帘杨柳风,屋内睡睡抱着昏迷的簇离一起躺在被窝里数绵羊。
第二天一早她和郑育生又请来城中两位大夫,每位大夫都叹息着摇头,称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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