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熟悉,还需要演练;新的姿势,有待开发。”沈凉墨简直将这件事情当成一项事业来做了。
如果这种事情也有学分可以修,有学位可以拿的话,沈凉墨先生,你是当之无愧的学霸,随随便便就能顺利拿到博士后学位。
苏薇已经是整个脑袋都埋在他的胸口,当起了鸵鸟。
她没有办法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同他讨论这种问题好吗?
就让她安静地当一个学渣吧。
两人情意浓浓,不由耳鬓厮磨了好一阵子。
而那边,乔承喜左等沈凉墨不来,右等沈凉墨也不来。
终于等来了人汇报沈凉墨的行踪,却告诉她说道:“墨少来的路途中,遇到堵车和一场爆炸。墨少说交通不便,又发生这样的危险,为了公主的安全起见,请公主尽快回宫廷,不要有损千金之躯。”
沈凉墨这一番话大义凛然,完全是站在公主的角度上来说的——但是事实没有任何差别,就是他不会来了。
不管他说得多么好听,也无法掩盖他不想接触她的真实心理。
公主将手中的酒杯砸向报信的人,酒杯落在那人脸上,酒洒了那人一脸,那人纹丝不动,也不敢躲避和多说。
“打给我母后,问问沈凉墨的行踪!”乔承喜只是一时失态,马上又收敛情绪,正色说道。
伸展开双臂,身后的侍女将她薄如蝉翼的衣服脱下,迅速给她好正常的衣服。
她说道:“既然是如此,去替我谢谢墨少的好意,墨少对我一片关切,足见他愿意亲近我和皇室的一片热忱之心。我们这就回宫廷吧。”
她整装回到宫廷,心头充满了恨意,沈凉墨竟然连这个面子都不卖给她,让她反倒生出一种,誓要拿下这个男人的决心。
但是就在她的车子到宫廷门口的时候,亲卫队的人冲过来,到了她的车边,大声说道:“公主,你终于回来了,王后已经安排我们在这里等你很久了。”
乔承喜听出他声音里的慌张,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暂时不知,不过国王大发雷霆,在议事堂里将所有官员骂得……公主你还是赶快过去吧。”
乔承喜一听事态不对,马上朝议事堂的方向而去。
她今天一天的心思,都放在怎样勾搭沈凉墨,怎样将自己洗白白身上,所以还不知道闹市区的街道上,发生爆炸的事情。
其实在君主制国家,发生伤害了民众的事情,事态可大可小,就看国家怎么控制。
一路上,有人给乔承喜汇报了爆炸的事情。
乔承喜并没有十分放在心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自然有人去负责,有人去善后,不知道为何父王会大发雷霆呢。
很快,到了议事堂,整个议事堂里,一片静默之声,静谧得让人压抑,鼻尖的空气都稀薄了。
乔沐远坐在主位,雅正丽和其他内阁、部门的官员站在一旁,都是不敢说话。
连平时深得乔沐远欢心的乔承梁也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乔承喜感觉到事态有点严重,她是惯常会察言观色的,上前恭谨说道:“父王,我听说闹市区发生了事情,马上赶了回来。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女儿能帮得上忙的?”
她神态恭谨,言语体贴,上前缓步走到乔沐远身边。
这么多年来,在宫廷这种地方,她早已修炼成精,比自己母亲的段位更加高了。
果然,乔沐远见到她来,神色缓和了一点,说道:“是,这次的事情,非常严重。”
乔承喜心头一惊,难道是爆炸伤到沈凉墨了?要伤到沈凉墨了,皇室确实麻烦事情不少。
“父王,到底是伤到谁了,这么严重?”乔承喜走到乔沐远的身边,问道。
乔沐远声音冷冷地,说道:“数十个普通民众为此丧命,几十个人重伤在医院里。这件事情,必须彻查,严查!”
乔承喜心底一松,原来都是些平明百姓,根本都是些不值得一提的小事,哪怕再死几百个,对于皇室的统治也是没有妨碍的。
这些人的生死,更不在她乔承喜的心上。
但是她知道父王一直都以这些平民的生命为重,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小的时候她在乔沐远面前表现过一次对这些人的轻视之后,乔沐远狠狠地说了她一通,她马上长了记性,根本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到现在,更是演得炉火纯青,说道:“原来是这样。生命诚可贵,每一个人都是家庭里爱的牵绊和维系,每一个生命都是值得尊重的,出了这样的事情,让人痛心之余,又忍不住要反思。父王,我看这件事情非同小可,确实要好好查查。”
乔沐远听到她的一席话,对她露出满意的神色来。
乔承喜谦恭地听着,也不动声色,反正讨好和奉承的话,她是手到擒来。
但是她偷眼看了一眼母亲和弟弟,发现他们的表情并没有因此而放松,不由略有些奇怪。
乔沐远好似十分欣慰地看着乔承喜,良久,淡淡说道:“不光如此,今天的爆炸事件中,丧生的还有前几天来皇室访问的c国皇室成员,这些成员是地位非常尊贵的人。他们在我们京城出事,尸骨无存,现在要给c国皇室一个交代,这也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原来是为了这个。
乔承喜明白了。
牵扯到国与国之间的事情,就没有那么简单了,而且牵涉的还是别人皇室的成员。
难怪乔沐远雷霆大怒。
乔承喜一时只好不答话,等待父王决策。
雅正丽的心狂跳起来,因为今天,她安排的人没有伤到沈凉墨等人,反倒将c国来访问的重要皇室成员炸死了……
 ;。。。 ; ; 为首的雅家死士,紧紧地捏着手里的引爆器。
他们在车流和人潮中,用训练有素的动作后退。
就在他们后退的同时,车里的人似乎发现了他们的踪迹,警惕起来,打开了车门。
但是这些死士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遥远的地方,就在车里出现的高大的身影,弯腰检查车外情况,看到那枚炸弹的时候……
为首的死士,按下了引爆器的按钮。
轰然一声巨响,炸弹爆炸裂开巨大的蘑菇云,发出漫天的火光和烟雾。
就好似地震了一般,临近的大楼都感受到了震动。
顿时,路面上响起了大声的嚎叫和啼哭,整个京城似乎都被惊动了,警笛声在四周鸣响。
两分钟之后,便有救护车和警车,飞奔而来。
但是因为路面太过拥堵,却无法上前来施救。
医生和护士跑步朝发生事故的地方而来。
警察也马上赶来,排除有可能的威胁,将没有受伤的人群和看热闹的人,隔绝在警绒线之外。
到处都有哭喊声,叫喊声,各种声音夹杂在一起,显得特别乱。
被炸弹直接炸中的那辆车,已经尸骨无存,碎片飞散得到处都是。
余下一副车架,还在发出熊熊的火光。
里面的人,应该在起火前,就被炸弹所伤致死,所以火光冒起来的时候,那几个人形一动不动,只发出焦糊的臭味,让人闻着又是心惊,又是恶心。
路人不少看到这幅惨景的,都呕吐了出来。
其余被炸弹碎片所伤的人也不少,警员和护士纷纷赶来援助。
乔承喜久等沈凉墨和苏薇不来,懒洋洋地说道:“打给沈凉墨,问问怎么还没有来。”
马上身旁便有人去打电话。
但是一直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打到沈凉墨的别墅,仆人却回答说沈凉墨和苏薇早就坐车出发了。
乔承喜抬起涂满蔻丹的手指,轻轻放在敷着面膜的脸上,说道:“沈凉墨既然说了要来,不可能临时改变主意,你们安排人去查查。”
乔承喜从满是泡沫和鲜花的浴池里站起来,身后成群的仆佣上前来,她张开双臂,她们为她擦开身上的水,她披上薄如蝉翼的浴袍。
她坐在一旁的躺椅上,端起酒杯,心满意足地啜饮了一口。
她不由想起自己的那一点点私心。
早些年的时候,她就见过沈凉墨,顿时惊为天人,确实有想让父王为她指婚的打算。
不过她比苏薇大一点,却比沈凉墨小着快四岁的样子,沈凉墨二十岁的时候,她才十六不到十七,不可能做出这样无厘头的事情,去求父王指婚。
不到十八岁的姑娘,就被指婚,传出去会被人笑话皇室的姑娘,反而自降身价。
而且当时的沈凉墨也没有继承家业,在刑警队也还没有特别厉害,一切事业不显,皇室也不会看上他的。
所以她一直都在等待着,母后也劝她不要急,一切都等到十八岁之后再说。
她的性子跟母亲很像,爱情什么的并非最重要的,一切都选取对自己最有利的才是最重要的。
比如高贵的权力,安逸的生活,如果有爱情,当然是锦上添花的事情,如果没有爱情,那么至少就要有完美的物质生活。
所以小小年纪的她,就很会为自己的将来打算。
那些已经失去权势,纯粹被供养的皇室后代,比如英国、摩洛哥、丹麦皇室等,她根本瞧不上。
天天走秀给民众看,却没有实权的皇室,根本不是乔承喜想要的生活。
她想要的,是高高在上的一切权力和富贵,如果不能同现在这般,也不能差于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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