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我是个有庙的和尚,这件事只能找繁盛沟通。
没什么好办法,今天大概是心情不好,觉得很累,就先睡了。
晚上做了个梦,梦到我和我全家人,还有千树,以及我未曾谋面的他的父母。我们集体坐在我家客厅里,惊恐地看着桌上的水果刀。
我被这个标准的噩梦吓醒,坐在床上,懊恼又难过。
是我太过自信了。
正烦躁着,房间门突然传来“吧嗒”一声响。
角落里的三只狐狸抬起头,警觉地看着门口。
我也看过去,黑暗里,有个人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从影子就能判断,是繁盛。
他先是站住了,可能没料到我醒着。
然后走了过来,脱了外套扔到床头柜上。
爬了上来,坐到了我面前。
这个距离,我就可以看到他的脸。
他歪着头看了看我,然后笑了,靠到我膝盖上,问:“在等我?”
我没说话。
“吃完饭,阿景告诉我她今天来过,我猜她可能对你说了点什么,既然你那么关注那个女人。”他握住了我的手臂,依然在笑,“是不是觉得害怕?”
我看着他,依然想不出语言。
“偶尔也要利用自己的性别优势,比如在这种时候,说你害怕,想让我保护你,一点也不丢脸。”
我终于想起自己该问什么,“繁景说的都是真的?”
“嗯。”
“你知道她对我说了什么吧?”
“我知道。”他躲闪着我的目光,讪笑着说:“她今天想劝我,我就知道她和你聊过这件事了。已经问过她了,特地赶回来和你聊聊,怕你等得急。”
“你为什么和那个女人接触?”
“二叔介绍的,总不好……”
“我要听真话。”我看着他,说:“再可怕也没关系。”
他沉默下来,我也沉默,因此又变成对峙。
终于,他坐正身体,低着头,说:“说了你又要骂我,因为你不能理解。”
“我不骂你。”我现在根本没脾气了,“我什么都不说。”
他看向我,神情犹豫。
“说吧。”我保证道:“我绝不会说你。”
他重新低下头,良久,轻轻地说:“我已经对你失望了。”
“嗯。”
“觉得即使正常的沟通,我们也没办法维持。而且……你不知道,马场里有监控,车上也有。本来只是为了安全,可恰好证明了我三叔的一些话。”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可能是为了和我离婚,或只是想要搬出来。但现在这样子,我已经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你完全不给我机会。”
“嗯。”
“所以家里有这个提议,我暂时还不想拒绝,想先试试看和那个女人来往。”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如果不再喜欢你,我也就不再痛苦了。”
难怪要怕我骂他。
这么自私。
也许因为有言在先,我并没有发怒,“现在对她感觉还好吗?”
“没什么感觉。”
“还在努力培养?”
他看向了我,表情还是很委屈,“你连一点难过都没有吗?”
“其实,我是想问……”我强迫自己做好这方面的准备,“等杀了我之后,能放过其他人么?”
他侧过了脸,语气有些嗔怒,“你现在最该想的不是这个。”
“就像你说的,现在好像还在偏着我这一边,那我希望能先把条件说好。”我说:“我的要求也不多,到时你们杀了我,别伤害我家人,还有其他人。”
他扭头瞪着我,“这样你还要坚持?你不能对我好一点吗?我现在会回来,是因为觉得事情都变成现在这样子,你应该会知道对我好点有多么重要了!”
“我只想确认这件事。”
“徐妍!”他立刻否了,“你搞清楚状况,等我决定要杀你时,那些人只是顺手!你的选择只有对我好一点!”
“对你多好?”
他立刻就敛起了怒火,“先改掉你这句话的口气。”
“你需要我怎么对你?”
“就像以前一样。”他咬了咬嘴唇,露出小媳妇脸,“你甩掉我之前那样。”
“那睡吧。”我躺了下去,说:“过来我抱着你。”
他火速地脱了衣服,钻进了我被里。
我抱住他,感觉到他吻了吻我的锁骨,然后说:“你以前也会亲我一下的。”
我只好吻了吻他的头顶,说:“睡吧。”
他没再动了。
我也闭起眼睛,强迫自己赶快睡着。
却刚开始犯迷糊,他突然从我怀里挣了出去,压到了我身上。
我睁开眼,看着他气鼓鼓的脸,问:“又怎么了?”
“你装也装得有诚意一点。”他意见很大,而且活力十足。
“怎么有诚意?”
他刁蛮地要求,“我要性生活。”
“那你不用问我。”
“你在上面。”
“明天好不好?”
现在已经半夜了!
“就现在。”他死死地盯着我,说:“你在上面,就现在。”
我把他推了下去,骑到了他身上,拉开抽屉,摸了个套子扔给他。
他立刻笑了起来,指着自己的嘴,说:“来亲我。”
我拿出了自己最大耐心,依然没心情亲他,扒掉了他的下半身,解开套子,给他套上。
没前戏,很疼很疼。
他也紧紧地蹙着眉。
在我努力地放了一半时,伸手卡住了我的腰,生气地问:“有必要跟自己过不去吗?”
“你舒服了不就行了?”
“我也不舒服。”他说完,又把我推了下去,俯身吻了过来。
我不能推他,躲避不开,只好皱着眉头忍了。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着,呼吸愈发粗重。
102见见这个女人
我心里很抗拒,但我的性习惯都是他培养的,只要他肯,我就无力拒绝。
终于,还没开始,我已经在他手下缴械投降。
他自然开心的不得了,擦着我脸上的汗,满脸欣慰,“爽不爽?”
“嗯。”
他笑嘻嘻地问:“要不要奖励我?”
“要干什么?”
他没说话,又开始生气。
麻烦。
我把他推倒,压着他,问:“是不是要爷**you?”
他猥琐地瞅瞅我,偷笑着说:“你好直接。”
“那你记得叫大声一点。”
他呲起牙,“放心!”
我满头大汗地折磨他,渐渐进入了状态。
他也就年轻力壮这点优点了,是个好玩的充气娃娃。
快到时,他忽然翻身把我压下去,夺走了主动权。
这样就算应付掉了繁盛,我也累了个半死。
他方兴未艾,不出去,挤在我身边,满足地说:“徐爷你好厉害。”
“睡吧。”我烦透了,“我困了。”
“聊聊天。”
“没什么可聊得,睡吧。”
“你就不好奇我跟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我忍不住瞪他,“反正你跟我戴套,我有什么可好奇的?”
他眨巴着眼睛,把头搁到了我胸口,嘀嘀咕咕地说:“那我不戴了。”
“我就给你掰断。”
“那我杀你全家……”
我被踩了尾巴,推开他坐起身,怒吼:“你说还能不能算一次数?”
“让你对我好一点了。”他慢悠悠地坐起来,满脸不忿,“你算数我就算。”
我别无选择地躺回去,见他还坐着,便命令,“躺下!”
“干嘛?”他满脸怨念的样子有点可笑。
“抱你睡觉!”
他高高兴兴地钻回了我怀里。
我以为这样就算结束了,但事实证明我还是太天真。
快睡着了,又觉得他在蹭我。
我快崩溃了,“天快亮了。”
“你白天又没事做。”他嘀咕,“我都不累。”
“神经病……”
“刚刚也不知道谁让我用力一点……”他说着,自顾自地冲进来。
我勉勉强强地应付掉了他,他故意坚持了一个多小时,此时天已经微微亮了。
我几近虚脱,他却还不行,还没拔出来已经重新昂扬。
“不做了!”我咬了他一口。
“对我好一点。”他一边叽歪一边往里冲。
我决定夹断他。
他却得意地叫唤,“好舒服,再来!再来!”
算了,做到一半我睡着了。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繁盛不在。
肯定是他帮我洗了个澡,身上并没有黏腻,但我肚子有点胀。
还有一星期才是经期,会有这种感觉显然是那个贱人趁我睡着又自己玩了一会儿。
这种当充气娃娃的感觉还真够恶心的。
好在我在垃圾桶里找到了用过的套子。
数了数,五个。
人渣!
我醒得太晚了,没安静过五分钟,繁盛就回来了。
他红光满面的,气色好的不得了。
进门脱了外套就冲过来挨着我坐下,搂住我,笑嘻嘻地说:“来亲亲。”
我亲了亲他的额头。
他又把嘴噘了起来。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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