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我们也曾经伤害过别人。
也许,当我们某一天和某一个人陶然忘机时,
有一个人,有一颗心在流泪——甚至流血。
只是我们不曾察觉。
纵然知道,也不会去理采,
自己快乐就好,这就是我们所说的每个人的自私。
世界人民公认——感情是自私的。
但是有的感情不是自私的时,
为什么有人还会受到伤害呢!
那是自找的,谁让我们投入感情太多。
动什么别动感情。
但是除了感情,还有什么可以付出呢?
没意思!真个意思!你这该死的柔情,
黎明前的上天的眼睛。
也不知道是智人,还是愚人,
还对攸攸往事念念不忘,
还美其名曰:怀旧。
呵!千年老僵尸都要笑掉牙。
心情不美丽时总想找个人说话,
然而茫茫人海就是没有想看到的那个人。
纵然是想起了一张清淅的脸,
也不敢下决心去证明。
多情岁月恐怕也让那曾经的脸变了几多模样。
找个寂静的地方,吹吹海风,数数月光。
无聊的时候,拣块石头,扔到河里,看看浪花,数数波浪。
当石头落定的时候,伤痕也已成就。
每个人心里的那段伤都一样,无可计量。
如果想要知道那一切留下的伤有多深,
那就数年后,再想想,那一个地方,
那一块石头激起了多少波浪。
人们就是这样,走一路漫长,
看一些想像,诉一些愿望。
落下一沓往事,又忽地回头,去追寻那莫名的惆怅。
与你的相识,我不曾猜中开头,也不曾猜中结尾。’
叶深听了文向的话叹道:“
一山又一山,山山出万般心千般恋。”
孔越闻之,道:“哎!自古以来,皆是
一人又一人,人人从一厢情两厢愿。”
叶深又道:“
一河荷,红荷和白荷,河干涸,双荷双合又如何。”
孔越亦深情地附和道:“
将易意,别意忆离意,易无议,两意两异只无益。”
突然叶深拍了一下孔越的头,道:“什么有益无意! 机会只在犹豫的瞬间,而不是奋斗的一百年。还没到最后时刻呢!赶紧帮忙啊!”
他们把周边情况扫视了一下,已是成竹在胸,商量如此如此。只见孙新左手扶着韩菲菲小腰。而孙新右边亦站着一对情侣,说说笑笑,好不欢乐。
叶深闪到孙新后面背地而立,叶深趁人不注意,转过身去摸了一下孙新右边女子的屁股,便又快速地闪开了。那女子看了看孙新,又转过头去,继续看花,赏荷。这时叶深又趁人不留意,转过身去摸了一下孙新右边那女子屁股,便又快速地闪开了。那女子转过身来看了一眼孙新,骂道:“禽兽”说着便走开了。
不多时又来了一对情侣。叶深故伎重演,那女子毫不客气,转过身来打了孙新一耳光骂道:“禽兽不如”便走开了。
孙新红着脸,不知何以然。
不一会儿又来了一对情侣,叶深再次故艺重演,那女子转身就是咣咣扇了孙新两个耳光。还喃喃道:“比禽兽还猛。”打得孙新一眼茫茫然,已不知了一二三四五,甲已丙丁丑。
韩菲菲好奇地看着孙新。孙新无辜地说:“我确实不曾做什么?”
韩菲菲道:“那众人如何打你?”
孙新可怜地说:“我当真不知。”
不多会儿叶深又打扮成个叫花乞丐,头发蓬松,面目漆黑,衣衫破烂,在离孙新不远处躺下了。
孙新带着韩菲菲从叶深身边走过,叶深一把将孙新的脚抱住,只叫:“赏钱救命。”
孔新见是个小叫花子又脏又臭,恨不得闪得远远的。为了挣脱掉叶深,孙新乱蹬乱踹。叶深放了手从怀里摸出点朱砂料摸在口鼻边,翻身大叫:“打人啦,公子哥儿不赏小叫花子钱还打人啦!”
众人见小叫花子口鼻流血,都对孙新指指点点。有的还说:“连小叫花子都打,不赏钱也就罢了!”
又有的人说:“若是谁嫁了这等人不知受多少欺负呢!”
韩菲菲只觉心里不快,对孙新问道:“你如何对一个叫花儿乱踢乱踹;你仗着显贵就可欺负人么?”
孙新也以为是自己误踢了那叫花儿只是无语.韩菲菲蹲下身来问叶深道:“疼么?我给你些银子,去找大夫看看吧!”说着掏出几锭银子来放在叶深手里,然后走开了。
孙新与韩菲并未多行几步,只见一个披蓑戴笠,满脸大胡子的船夫摇了一个小船儿靠近长亭子叫道:“要坐船儿么?在碧波之中看那接天莲叶,映日荷花,岂不美哉!”
韩菲菲听了道:“也是,既然已经来了,若不游上一朝岂不可惜!”
孙新听韩菲菲说了,也只好这样。那船夫把船儿靠了岸,让韩菲菲上了船儿坐定待孙新上船。孙新刚刚迈开步要跨上船头,船夫将船儿一拨,孙新一脚踩空,掉在水里。孙新又是个旱鸭子,哪里会水,在水里扑腾着。韩菲菲见了急道:“快去拉他上船来!”
船夫道:“不可,落水之人只顾求生,一阵乱拉乱拽,若把我这小船儿拉翻,你我都得落入水中,如何是好?”
说话间,那孙新扑腾了几下扑上了岸,全身湿淋淋的,引得众人一阵担心一阵轰笑。
叶深站在一旁吟道:“
矗立在潮水涌动的水边,
风儿轻轻地吹拂着我的脸。
我一动不动,紧闭双眼,
任它柔情与热恋,无肆地缠绵。
矗立在潮水涌动的水边,
远方是蓝色的一片,
哪里是水?哪里是天?
最大的不同与改变,
就是仅隔一线。
水里翻腾的浪花,
是天上白云的思念。
等到下一个轮回,
这一场格局,就成永远。”
船夫忙向孙新陪礼道:“小船轻浮,没能停靠稳当,害得小官儿落水,实是我之罪过,我这就过来接你。”
韩菲菲只因刚才那两件事,心理多有不快,现又不慎落水,满身狼籍,全没了一点风度,哪里还像个公子哥儿。急道:“船夫莫要去接他了,全身湿淋淋的,如此这般哪里还有心情赏花。”
孙新见船夫不前,叫道:“船夫,不将船儿靠岸做什么?”
韩菲菲道:“你全身俱湿还欲赏花么?”
孙新道:“为之奈何?”
韩菲菲对船夫道:“既来之则安之,船夫何不载我游上一游。”
船夫一听欣然领命,往那落霞塘荷花深处而去。全不顾孙新与否。
孙新只得看着船影无奈地说:“
那一天结下的情结,
让我措手不及,
怦然心动的感觉。
沉迷于你的笑容,
就是最美的春花秋月。
可是你,没有一句多余的言语,
就不辞而别。
如梦初醒的时刻,只看到一片落叶,
我忍住抽泣,
接受没有你世界。
一万年的约定,
却在今天破灭。”
毕竟是一起出来约会的,这样的不好不坏的少了一个人陪同,小菲菲心情肯定不阳光,再加上其有病缠身,就显得更加憔悴了。脸上也无欢笑,一个人呆呆地坐在船上。文向远远地见了,好不实实在在地心痛了一回:
心痛的味道,
就是看着你没了欢笑。
微微扬起的眼角,
闪烁出一滴泪水,
隐隐地露出了一丝忧愁。
淡淡的影子里,
已没有我留下的依靠。
也许,
这就是我曾经的无知的回报。
不知在什么时候,
我们被今天隔在了天涯海角。
但我期待你下一刻的改变,
哪怕只一声名字的呼唤也好。
然而这瞬间的等待,
风雨不动,生死不改,
盘指一算,已有千年。”
不多时,船已驶入藕花深处。
船夫道:“我看小姐气色不佳,怕是有病缠身!”
韩菲菲道:“船家说的是,病了多日了,今日方才好些,便出来走走,活动筋骨。”
船夫道:“这落霞塘可是个好去处,山水迷茫,你看这碧波好水,生出几多花之君子来。这莲子莲花皆可入药,有补气之效。”
韩菲菲道:“是么?我定采两株好好看看。”
虽然韩菲菲染病,却仍然是妖艳欲滴。于绿叶之中,更显风华,层层碧浪,欲推其上天揽月。朵朵荷花,不比其尽显苍白。鱼儿群来争睹那天仙容貌,蜻蜓飞上钗头,嫌弃了几多莲藕。纵然是千万朵红荷,也比不上这般*。
行不多远,韩菲菲采了几株荷花拿在手上。远远看见似有一风度少年在柳树下侍笔丹青。韩菲菲问道:“船夫常在这里往来,识得对岸处那人么?”
船夫道:“如何不认得;此人便是妙手丹青文向是也!”
韩菲菲一听文向之名似曾相识;只是想不起是何人。于是又问道:”此人当真有盛名么?”
船夫道:”此人画风鬼异;思维超前;若凡夫俗子定不知其所绘!”
韩菲菲一听来了兴趣。对船夫道:“可带我去看看么?”
船夫应道:“愿意效劳。”
船夫将船儿靠了岸。韩菲菲跳下船去只是将那几株荷花落在了船头。韩菲菲走近一看,只见画纸上画了一池的青叶白花,一只小船儿在水中汤漾,船上一个披蓑戴笠的船夫,船儿下一群鱼围着船儿,几多蜻蜒停在船上,几株荷花放在船头。
韩菲菲见了问道:“你是文向么?”
文向听了头也回认真的画着道:“正是小可,你又如何知我姓名?”
韩菲菲道:“我看你画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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