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子妃:菊花王朝的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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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子妃:菊花王朝的囚徒-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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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服役;泰国王储哇集拉隆功(Vajiralongkorn)曾就读于澳大利亚顿特鲁恩(Duntroon)的皇家军事学院(Royal Military College),在泰国军队里担任正式军官,并曾接受成为佛教和尚的训练。德仁的祖父昭和天皇练过武术,指导老师甚至在皇宫里为他设置机关枪的射击场。然而,由于过去因总司令(也就是天皇)之名义使得数百万的民众身亡,因此对于战后崇尚和平的日本而言,如此尚武的行为恐怕会引起反弹。明仁不但免去了军事教化的艰辛,并且确保儿子接受学术性的教育。除了基本的读、写、算之外,德仁也接受日本历史与文化经典著作相关的完整教育,尤其是日本最早的文字作品《日本书纪》和《古事记》。这两本书起源于8世纪,内容交杂着令人困惑的历史、神话和唯心论。他也念过《万叶集》——已有1200年历史的诗集。唯一接触武术的机会则局限于参加高中年度剑道比赛以及相扑摔角比赛。这就是现代准天皇所受的教育。 。 想看书来

第三章 天之骄子(9)
德仁极有可能是日本第一位真正拥有快乐童年的皇太子。除了爬山和听音乐,他也滑雪、溜冰,还骑过来自冲绳的小马。打得一手好网球,偶尔也会骑着脚踏车到内侍滨尾实在皇宫内的家,和滨尾实的5个小孩玩乐。他和雅子一样也支持中央棒球联盟的读卖巨人队。不过他的偶像是第三强棒的长嶋茂雄,之后也成为该队总教练。到了后期,德仁开始喜欢在卡拉OK低声吟唱流行情歌,像是《让我们在有乐町相遇(Let's Meet in Yurakucho)》,同时在饮酒方面也变得很厉害。他的弟弟文仁不擅饮酒,因此评论德仁“像巨蟒般地喝酒”,就连他的妈妈也说德仁是她的“饮酒老师”。
  当雅子正在苏联和美国消化新语言和文化时,德仁则在皇宫内闲晃,进而发现了古老小道的遗迹,因此燃起了对于交通运输历史的终身兴趣。他的两篇大学论文皆以偏僻、人烟稀少的小路为主题。日本皇室成员都喜欢选择冷僻又中立的主题,并不是因为他们特立独行,而是害怕引起任何争议。战后,昭和天皇隐身于皇宫特别建造的实验室里,将其剩余人生致力于水母研究。现今的明仁天皇也是位鱼类专家,曾经发表26篇关于刺鳍鱼(一种小型淡水鱼,鱼鳍多刺)的研究报告。悉尼澳大利亚博物馆的前主任科学家侯斯(Douglas Hoese)与天皇通信多年,当他发现新鱼种后,就以天皇之名将鱼取名为“明仁扁眼鰕虎鱼(platygobiopsis akihito)”。就连德仁的强势弟弟文仁也取得农业科学的博士学位。文仁喜欢解剖鲶鱼,他的妻子还为他烘培鲶鱼形状的饼干,此外,他花了5年的时间把中国交趾鸡与美国青?种火鸡交叉繁殖,产下的新种肉鸡则命名为青?鸡。然而,德仁的嗜好却是为了逃避规矩繁多、充满限制的生活,令人十分心酸。他曾在记者会上指出:
  我自小就对道路有着极大的兴趣。通过道路的延伸,人可以走到未知的世界。由于我的生活中很少有机会可以自由自在地外出,所以说道路就像是通往未知世界的珍贵桥梁。
  德仁4岁时,他的内侍滨尾实带着他走向通往学习院幼儿园的路,距离东宫只有十分钟的路程。即使到了现在,就读于学习院的学生也很少是庶民(德仁父母积极想要他接触的一般百姓),毕竟这些人就读的是全国最昂贵、入学资格最严格的学校之一,其幼儿园学费即从每年日币160万元开始起跳。学习院为日本旧时贵族与战后爆发户提供顺畅的升学管道,一路从幼儿园向上送到大学,并且保证毕业生可获得完善的社会网络,在商界和政界取得肥缺,一生顺遂,因此学习院是个受欢迎的地方。几年前,我住在东京时,当地商人的小孩若没有通过学习院的入学考试,会进而尝试以95000元行贿,以获得进入学习院就读的机会。只不过是幼儿园哦,我的天呀!
  大战前,所谓的贵族学校其实隶属于宫内厅王国,它是贵族的精修学校,也是未来皇室新娘的孕育摇篮,但现在则变得比较平等。明仁与美智子决定把德仁、弟弟文仁和妹妹清子送往此处接受教育。明仁的谆谆教诲言犹在耳:“请把他们当作一般学生教导,不要给予特殊待遇,他们应该遵守规定,如有需要,也应受到处罚。”过度的谦逊教育或许会让这个小男孩得穿着二手制服走路去上学。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三章 天之骄子(10)
在学习院,德仁认识了人生中第二个澳大利亚人,身材瘦长、来自墨尔本的年轻男子。安德鲁·阿克利(Andrew Arkley)在他的公寓里等待着,公寓就位在东京的新宿二丁目的转角处,东京夜生活的聚集地。公寓里到处都是与德仁(是他们口中所谓的“殿殿”,殿下的昵称)在学生时期所留下的纪念品。厨房抽屉里的漆面筷子是在一次远足中获得的礼物。桌上有本精美的金边毕业纪念册,里面写满同学间相互道别的话语。衣橱里吊着仿照俾斯麦普鲁士不莱梅海军学院(Bremen N*al Academy)制服而设计的学校制服,海军蓝的黑边上衣,上衣正面是金?色钮扣,衣领处则有梅花状钮扣。阿克利仍挤得进这件制服里。他靠着游泳维持身材,与1975年和小德(德仁的另一个昵称)在学习院高中部相遇时相比,并没有增加太多的重量。
  那年,服务性社团扶轮社展开了一项计划,通过赞助两名澳大利亚学生赴日就读一年,使昔日敌对国家能借此缔结文化关系。在墨尔本郊区波马利斯州立中学就读的16岁纤瘦少年阿克利和悉尼叶坪扶轮社友之子埃莫里(D*id Emery)雀屏中选。他们参加了日文速成班,并在该年年初,抵达了大雪纷飞中的东京寄宿家庭。他们也面临了不少的文化冲击,阿克利说:“我一直忘记要脱鞋。我知道热水澡很烫,但也不用那么烫吧!”尽管如此,这位澳大利亚人还是适应得很好,好到甚至三十年后,阿克利即使返回澳大利亚多次,还是决定在日本定居。
  在学习院高中部就读时,阿克利比德仁高一个年级,但因为他们都是地理社的成员,所以也逐渐熟识。阿克利说:“他才刚从澳大利亚回来不久,似乎很喜欢那里和当地民众。他也积极地想改善英文能力,所以我们花很多时间在一起说话。”至于学习院的环境,阿克利指出:“学校政策是他必须接受和大家一样的待遇,所以每个人都享有妥善的照顾。”“妥善”代表他们不用像雅子所就读的学校那样还要在放学后清理地板,也没有体罚,地理社还有远足的娱乐活动。
  有一次,德仁和社员跨越整个日本,到日本海上群山环绕的能登半岛进行考察。考察巴士上跟着一群保镖,后面还跟着一辆空车,以防巴士发生故障。每当巴士停在他们所停留的旅馆前,旅馆内的所有工作人员,包括经理、厨师和女服务生都会到街上,向巴士深深鞠躬。阿克利回忆起那个画面:“每个人都受到如王公贵族般的待遇。真的非常有趣,就连小德也笑了。”阿克利说,不论德仁走到哪里,后面一定有保镖跟着,“就连在学校也不例外,他根本不可能消失不见”。又不是说需要很努力才能确保他不会消失踪影。他不像他父亲,(众人皆知)他父亲曾经在某个晚上“逃跑”到五光十色的银座,动用了东京整个警察部门寻找当时逃跑的皇太子。阿克利说:“德仁非常负责任。他一直都是个好孩子。从我认识他开始,他从来没有说过任何人坏话。要他激怒别人根本超出他的能力范围。他的人生目标是努力学习技能与知识,成为一位好天皇。”
  与德仁同年级的134名学生轮流到皇宫做客,不可有任何偏袒的嫌疑。不久,阿克利和埃莫里再次受邀到宫中与德仁同乐。阿克利发现东宫“十分低调,是栋相当冰冷的建筑,我很讶异看到他们竟然还使用刺眼的霓虹灯”。他和德仁的父母一起吃饭,餐点是朴实的炸猪排,他发现明仁天皇“非常和善,一点都不令人感到害怕,但他似乎一直都有公事,我从来没看过他卸下领带,就算是晚上10、11点也一样”。

第三章 天之骄子(11)
之后,阿克利回东京完成大学学位时,他更加了解德仁。他们和德仁的朋友一起去中国餐厅用餐,甚至半夜还回皇宫陪德仁喝酒。对大部分的日本男性而言,喝酒是种社交润滑剂,是他们不必害怕后果并勇敢说出心声的唯一机会。挤进有乐町车站拱桥下任何一家熙来攘往的酒吧,可以看到上班族毫无拘束地抛开社会习俗,和上司以酒会友。德仁也不例外:
  我们全都知道他所承受的压力(当时德仁受迫于选新娘的压力),所以我们就去陪他喝酒。啤酒、威士忌、红酒、清酒??每种都来。他是个很好的饮酒者,我只记得有一晚,他喝太多必须离开,那时他只默默客气地说:“我可能要先上楼了。”就离开了。
  就课业来说,德仁是比较勤奋向学的学生,而不像雅子才智非凡。1978年,当她在双叶学院的英文课名列前茅之际,德仁则进入目白郊区的学习院大学就读。学习院大学拥有广大校园,外围约有3公里长,内有40栋不同建筑风格的大楼,包括20世纪初期的仿哥德式建筑、曾是校长居所的旧式木屋以及奇特的水泥金字塔。夏天时,校园四处熙熙攘攘,银杏树上不断传来蝉鸣。椭圆的红色沙砾运动场上,男孩们玩着曲棍球,球棒相互碰撞,而穿着水手服的女孩们则在场外尖叫加油。
  从高中起就举止拘谨的德仁,在大学时期尽力“隐身于人群之中”。大一生活的一开始,其他学生客气地走近他,询问他是否介意被丢入鱼池——入学的传统仪式。德仁回答:“请便。”于是未来的天皇马上被施以浸泡之礼。德仁和其他学生一起在大学餐厅吃着一碗日币80元的荞麦面和乌龙面,也参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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