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默热红楼故事新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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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默热红楼故事新勘-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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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还红楼以“红”
  《红楼梦》的最独特之处,就是作者异常“爱红”:书中的主人公宝玉有“爱红的毛病”,居住地点叫什么“绛云轩”、“怡红院”,平素性格喜欢舔食女人口上殷红的胭脂,作诗写文章顽固地坚持要说“红香绿玉”,姐妹们的命运也是“千红一哭”,总之,不仅书名为《红楼梦》,书中内容也处处体现一个“红”字。
  《红楼梦》作者为什么对“红”情有独钟,恐怕不仅是个人对颜色的偏好,而是有着深刻的隐喻和内涵。当今研究《红楼梦》的学者,知道《红楼梦》是“红”书,研究《红楼梦》的学问是“红”学,探讨《红楼梦》的领域是“红”坛,可是却没有几个人能说清楚,作者何以患了“爱红的毛病”。当今主流红学的研究重点,在“曹”字而不是“红”字,对红学正本清源,必须还《红楼梦》以“红”。
  《红楼梦》中之“红”字,实乃画龙点睛之关键字,理解透彻“红”字的内涵,对于正确解读《红楼梦》,正确欣赏作品的内容和思想,至关重要。综合土默热红学的研究成果,《红楼梦》作者之所以围绕“红”字作百万字绝大文章,其内心深处应该有五个方面的寄托。
  其一,红楼之“红”乃朱明之“红”。《红楼梦》是产生于明末清初的作品,作者创作中抱民族主义感情至为真挚,确有“悼明之亡,揭清之失”(蔡元培语)的创作宗旨。明朝皇帝姓朱,正是“全国山河一片红”的朝代,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的年号又称“洪武”,所以,以红喻朱,是明清改朝换代时期遗民文人通行的写作方法,并非《红楼梦》作者独创。
  其二,红楼之“红”乃洪族之“红”。《红楼梦》作者是清初的大文豪洪昇。洪家在明朝是个赫赫扬扬的百年望族,在清初遭逢三次家难,落了个白茫茫大地真干净。《红楼梦》就是根据洪自己在家难中的亲身经历创作的,主人公原型就是自己,故事发生的地点就在“洪府”、“洪园”,这里既是作者的伤心之地,也是儿时与姐妹们厮混的“天堂”。在《红楼梦》中以红喻洪,应属情理之中。
  其三,红楼之“红”乃女红之“红”。《红楼梦》中的“十二钗”原型,就是洪昇的诸多亲表姐妹,她们均聪明美丽,博学多才,在清初曾结成“蕉园诗社”。以“红”比喻女性,乃中国古典文学惯用手法;把富室闺阁称为红楼,也是古代文人常用的典故。洪昇的这些姐妹们虽然“才自清明志自高”,但由于“生于末世运偏消”,命运确实十分不幸,“千红一哭”是对她们悲惨遭遇的真实写照。
  

土默热还原《红楼梦》(2)
其四,红楼之“红”乃红墙之“红”。在古典文学中,红楼往往代指红墙碧瓦的皇宫。《红楼梦》作者洪昇的成名作也是代表作《长生殿》,就是一部描写皇宫红楼中爱情的故事,故事的结局就是“人散曲终红楼静”。演出又是在舞台的“红氆氇”上进行的,演出的效果是“旗亭市上红楼里,群指先生折角巾”。洪昇用“红墙”之红透漏自己的文学生涯,是创作《红楼梦》的必然选择。
  其五,红楼之“红”乃寺庙之“红”。历史上,除皇宫外,惟一可以使用红墙碧瓦建筑的就是寺庙。洪昇曾因遭受人生重大打击,到盘山青沟寺“逃禅”,《红楼梦》中的“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就是以这里为原型创作的。作者在《红楼梦》书中,要表达“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传情入色,自色悟空”的思想,突出使用这个“红”字,也显得格外贴切。
  “红”字是《红楼梦》的点睛之笔,吃透了书中的“红”字的真实含义,也就吃透了《红楼梦》。土默热红学的方方面面,林林总总,说到底都是在一个“红”字的考证研究上做文章,都是在做还红楼以“红”的工作。
  二、还红学以“学”
  “还红学以学”的提法,是当今红学泰斗周汝昌大师率先提出来的。究竟如何“还红学以学”,周大师没有给我们做出样子,提出这个口号后,只是推出了八部“探佚”专著,并鼓励著名作家刘心武创立了“秦学”。这些是否就是周大师要“还”的“学”,红学界自有公论。
  “红学愈昌,红楼愈隐”的怪现状,从胡适红学诞生之日算起,也有近八十年了,早日走出红学困境,是红界同人及全体红迷的共同心愿。当今主流红学在“曹家店”泥沼中作困兽之斗,其志可佳,其情可悯,但其路可悲。用主观唯心主义观念去指导红学研究,红学永远也成不了真正的“学”、科学的“学”、文学的“学”,只有回归到唯物史观的正确道路上来,才能够真正地“还红学以学”。
  按照唯物史观的观点,任何文学作品都是时代的产物,都必然折射时代的光辉,《红楼梦》当然不能例外。曹雪芹所处的乾隆“盛世”,是个封建正统观念居绝对统治地位的文化僵滞时代,决无可能产生《红楼梦》这样的文学作品,就像文革期间不能产生鸳鸯蝴蝶派作品一样。土默热红学根据唯物史观分析,认定《红楼梦》是明末清初那场波澜壮阔思想解放运动时期的产物,是“晚明文化气脉”的产物。
  第一,《红楼梦》创作宗旨是“兴亡感叹”。《红楼梦》中反复强调的“末世”背景,决无可能指乾隆盛世,只能指改朝换代时期的“末世”。其实不仅是《红楼梦》,明末清初凡是具有遗民思想的文人,都把当时称为“末世”。《红楼梦》中浓墨重彩宣扬的“好了歌解”、“飞鸟各投林”,都是描绘天翻地覆时期社会大变动、社会总清算的真实场面,同我们比较熟悉的大清王朝、蒋家王朝覆灭时期的场面大同小异。
  第二,《红楼梦》主导思想是“遗民意识”。《红楼梦》书中表现出很多有别于封建正统观念的思想理念,过去红学界不是解释为曹雪芹的“叛逆思想”,就是宣扬成曹雪芹的“超前思想”,这都是有悖于唯物史观的。土默热红学认为,《红楼梦》中展示的所谓异端思想,其实都是改朝换代时期遗民思想的正常反映,既不超前,也不落后,就是特定时代的忠实反映。所谓“除明明德外无书”的思想,是当时“疑经辩伪”学术活动的真实状况;所谓反对“文死谏武死战”思想,是当时文人总结大明王朝三百年基业一朝灰飞烟灭经验教训的共同结论;所谓“男人泥做骨肉,女人水做骨肉”思想,是清军在江南强制推行“剔发易服”政策时,封建士大夫阶层屈辱心理的曲折刻画。
  第三,《红楼梦》是晚明文化气脉的产物。《红楼梦》主旨言情,用梦幻手法架构,用通俗语言创作,清楚地显示出“晚明文化气脉”的文学特色。所谓“晚明文化气脉”,肇始于汤显祖及其“临川四梦”,崛起于《金瓶梅》及才子佳人小说的泛滥,中兴于《三言两拍》及世情小说的普及,延续于清初南洪昇北孔及蒲松龄的《聊斋志异》,终止于雍正乾隆年间的“侠义公案”文学的兴起,前后延续了一百年左右。《红楼梦》只能是这百年言情狂潮后期的一朵绚丽浪花,而决无可能是文学面孔严肃刻板的乾隆朝曹雪芹所能创作的。
  所谓“还红学以学”,必须从史学、经学、文学各个角度,对《红楼梦》的历史背景、文学背景、作者人生背景进行科学考证和辨证分析,而决不能采用削足适履的方法,不顾历史真实,硬往乾隆朝的曹雪芹脑袋上贴金,结果造成红学的一连串死结。按照主观唯心主义思路,采用“猜笨谜”的方法研究《红楼梦》,红学永远也成不了真正的“学”,只有回归历史唯物主义正途上来,才能真正“还红学以学”。
  

土默热还原《红楼梦》(3)
三、还红坛以“文”
  近年来,红学界某个重量级人物撰文,反复强调《红楼梦》是小说。这种提法本来不错,《红楼梦》确实是小说,是文学,而不是信史。问题是,这位大师为什么要反复强调这一本来无须说明的常识性东西?根本原因在于,当今主流红学面对一系列死结无法解释,无奈之下才捞起“小说”这根救命稻草。当初,主流红学的鼻祖胡适先生,可不是按照小说进行《红楼梦》考证的,只是胡适传人发现胡适之路不通时,才想起了《红楼梦》原来是小说,可悲也夫。
  《红楼梦》本来就是小说,但小说本身也是历史和时代的产物,尤其是《红楼梦》这样的现实题材创作型小说,也必须要有生活原型,要反映时代背景,不是任何“天才”作者的脑袋可以凭空杜撰、胡编乱造的。当今红学界研究《红楼梦》,最缺少的就是按照小说的创作规律来研究,去找出作者的生活基础,创作冲动,文学传承,创作手法,文学风格等等。只有这样,才是“还红坛以文”,真正把《红楼梦》当作小说来研究,而不是把“小说”二字当作红学死结的遮羞布。
  第一,《红楼梦》是记载“亲历亲闻”的写实小说。在这个问题上,作者在书中交代的很清楚,书中“一干女子”都是作者“亲历亲闻”的,创作方法是“追踪蹑迹,不敢稍加穿凿”,我们没有任何理由怀疑作品的写实性。当今红坛之所以怀疑《红楼梦》是纪实性小说,根本原因是在曹雪芹身上找不到人物原型和故事原型,本来应该据此否定曹雪芹的作者地位;但我们的红学家们却本末倒置,凡是找不到原型的,统统归结为曹雪芹是“天才”。这不是在研究文学,而是在宣扬玄学。当你把研究的目光转向土默热红学考证的真正作者洪昇身上,按照文学创作的规律去分析《红楼梦》的创作过程和作品真谛,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第二,《红楼梦》是使用“传奇手法”创作的小说。《红楼梦》的创作手法,在中国古典文学中确实独树一帜,与任何其他古典小说都不同。鲁迅先生说的很深刻:“正因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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