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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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痒-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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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猜中心思,章怀远有几分不自在,但他是什么人,情绪自然是不露声色。
  今夏绕过他,用毛巾随意擦了擦头发,冷淡地开口:“你大可不必屈尊,现在技术很发达,代孕妈妈不少,在印度就有专门机构,只需要提供你的一部分以及我的一部分,并且保证是原装产品。”
  章怀远脸色古怪盯着她看。今夏很烦躁,她又不得不表现出豁达和满不在乎,不然她不知如何自处。而印度代孕机构,她也是无意听说,具体情况完全不了解,她怎会料到有今日一劫呢。
  “盛今夏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朝朝若有不测,我让你陪葬。”
  磨碎牙的恨意,如果她没有利用价值了会被掐死吧。今夏默默地想,烦躁地扔下毛巾,理性分析:“章先生,朝朝也是我的孩子,请你尊重我一点。我只是提出合理性建议,我猜你肯定不愿意和我上床,这样对你对我都好。”
  章怀远却不领情,抬手一扫,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应声落下发出清脆绵长的声响。他讥讽:“你是怕他误会吧,盛今夏,曾经你做梦不都想和我上床吗,今天可以不用使尽手段我也会让你舒服,怎么就不愿意了,还是你想为李泽昊守身如玉?”
  今夏听了羞愤不已,为曾经不思进取的自己,为从他口中说出的名字。李泽昊怎么是他能侮辱的呢,气急攻心方寸尽失,扬起巴掌甩过去。
  清脆的掌声,两人皆是一怔,今夏不想他不躲,章怀远不想她敢动手打他,一股火冲上来,拎着她按到梳妆台上,双眸通红,当真是恨极了。
  火气攻心时不管不顾,现在被按着动弹不得,又见他眼底尽是怒火,今夏也心虚了,想着他不会真要把她掐死吧。
  “你考虑清楚在动手,别做令自己后悔的事。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如果你不想李泽昊有事,如果你还念及朝朝,我的律师会告诉你该怎么做。”厌恶地甩开她大步离开,今夏瘫软在地,心痛惊惧地望着被摔得震耳的门,脑中一片空白。
  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她才缓过气来。
  她清楚,章怀远在对她下最后的通牒,时限一过不管她愿不愿意,他都会切断她一切有可能的退路。面对章怀远,不管是过去还是眼下,她都没得选择。
  作者有话要说:某菲写故事,没有想过要特意去虐谁,嗯,对手指!
  喜欢的同学就把某菲打包回家吧,内牛。
  这是一个,嗯,时间错位,人物错位的感情故事,也就是那句对的人错的人。
  看文愉快!


☆、单选题

  车子驶出玫瑰园直接开往这座城市另一端,那里有他的爱人。
  天,纷纷落落地飘着雪。
  车队伍走走停停,他觉得很烦躁,掏出烟燃火吸了一口。前天,确切说是大前天凌晨,他做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开着车去盛今夏住的公寓提人。看到盛装的她时,他愤怒异常,这种突来的情绪,他想,大概是因为她不称职,朝朝生病她还能欢天喜地去嫁人。可他忘了,是他剥夺了她的权利,他也忘了,这结局正是一步一步按照他计划来实行的。
  吸了一支烟,车缓缓移动,依旧很缓慢,大概是又出事故了。他翻查手机,有一堆未接来电,有两个来自商瑗。这才记起来,她有和管家说今晚有朋友聚会。
  章怀远不由苦笑,又想起自己怒气冲天离开玫瑰园的情景,很是匪夷所思。他一直不明白,盛今夏何德何能激起他怒火,似乎每一次只要关于她,情绪就不由自己控制。
  可恶的女人,他谇骂一句。
  在看,天空越来越阴霾,雪下得很密集,绵绵缠缠如情人的歌声。章怀远莫名地就想起两年前的今天,他坐在迎亲车上去迎娶盛今夏时,天空也像现在这样飘着雪。
  那天路上很滑,迎亲队伍排成长龙,深怕出意外,司机们都是小心翼翼,车开得很慢,所以,那一天格外漫长,因为不是自己要的婚姻,他无精打采应付着,一心要嫁他的盛今夏,反倒没有先前的快乐,怕是受他影响,也有些无精打采,甚至在这过程中,她还睡着了。
  离婚时,他想,她大概也不是自己所看到的钟情于自己,他们的婚姻原本是一场错误的政治利益结合。
  两人在一起一年多,日子过得平淡如水,他不回家,她不会过问,两人仅有的一次,就是婚前一次酒醉。那次醒过来,他愤怒的甩了她一耳光,痛恨自己遭她算计。
  其实章怀远不常回想往事。大概是此情此景勾勒了依稀的感伤,或许是因为今天和她闹出不愉快,又或许因为朝朝的病。
  在路口等红灯,他拨通别墅电话,管家接起来很速度,告诉他说沈医生过来看过了,没什么问题。又小心翼翼地问他今晚会不会来,章怀远觉得很烦闷,想起她提的建议。他应该点头,可当时他在做什么,愤怒,在她提议后,他只觉自己被羞辱了。
  她,盛今夏如今是迫不及待要和他撇清关系。
  他说:“看好她。”
  不用特别交代,管家知道自己职责所在。她又小心询问:“章先生你有接到商小姐的电话吗。”
  章怀远有些不耐烦:“你的职责是看好盛今夏。”
  管家自知失言,唯唯诺诺应着。
  章怀远去应酬,回到商瑗住处已经是十一点半,他象征性按一下门铃,自己用钥匙开了门。。
  屋里一片尘光。章怀远愣了一下,换下鞋子再抬头就看到玄关处,商瑗身着一件他喜欢的睡衣走到他身前,幽暗的光只隐隐勾勒出她窕窈的身形,看不清面容。
  他们很久没有好好聚一下了,一是因为朝朝生病,还有一点,近来她总是无故发脾气,弄得他很莫名其妙。开始时,他还有耐心哄她,后来工作繁忙,对她也就疏忽了。渐渐的,她闹就由着她来闹,如今关系如履薄冰。
  他们从何时起变成这种相处模式的?他记不清了。
  “以为你不来了。”
  “应酬较早过来看看。”抿唇看了她一会,此刻无声的沉默很不正常,想起刚才顺路买的花,虽不够新鲜,但她肯定喜欢。果不然,她不满的脸上登时绽放出甜美的笑容,踮起脚在他脸上轻轻碰了一下:“很漂亮,我很喜欢,吃了吗,要不要我去做一点?”
  “不用麻烦。”
  商瑗也就不多言,她一直少言寡语。章怀远换过衣服洗了脸,接过她冲的蜂蜜水,喝了一口就被搁在桌上。
  商瑗站在他身后,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他已经有一个月没来这里了,再见有恍如隔世的不真实感。
  “朝朝他好些了么。”她今天从朋友那里听到些荒唐但又可行的传言,说盛今夏在婚礼前夕不知所踪,她不确定这事是不是和他有关系,可总觉得不安稳。今天,她实在熬不住了,只得委婉地向他生活助理求助,对方口风很紧,什么都不透露。
  章怀远忽说:“前段时间你说要去北欧玩,还想去吗。”
  商瑗一惊,立马答应:“嗯。”
  “那好,我让秘书把行程订下来。”
  商瑗欣喜,觉得这是和好的时机,弯下腰重重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恰在这时,桌上手机响起来,章怀远接起电话,也不知对方说什么,他只说:“好,我立马过去。”
  切断通话,商瑗委屈地问:“今晚不留下来吗。”
  “嗯,还有事,你早点休息,行程订下来秘书会联系你。”
  从商瑗处离开,街上行人几乎绝迹了,偶尔有几辆车缓慢驶过。他把车开往玫瑰园,依然是管家为他开门,屋里的温暖,阻隔室外一团漆黑和寒冷。
  “她休息了?”
  “没有,但她说要和你谈一谈。先生打扰你了吗?”
  章怀远不语,漠然地往楼上走去。管家有些担心,怕两人言语不和又吵开来,但她没权利过问。
  章怀远走进主卧室,看到她坐在橘黄的灯光下,低着头不知在专研什么。他故意咳了声,她也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你拟定的条件太苛刻了,我们得重新协商。”
  章怀远不想她有胆量和他谈条件,一年沉浮果然变了不少,在离婚前,她可不敢忤逆他。他走过去,瞅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她手中纸张,圈圈叉叉勾出她认为不合理的地方。
  “盛今夏,你觉得自己胜算大吗。”他抱着双臂,讥讽地看着她。
  今夏顿时一僵,面部石化了似的。她清楚自己没筹码可以谈,但是她不想就此认输,朝朝她不会放弃,但是这条件也太苛责她了。他凭什么要求她,凭什么?这样的羞辱,她以为自己会痛哭流涕,事实上她无泪可流。
  “章先生不要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你没权利干涉我的人生。”
  “人生?盛今夏你以为你走到今天是凭自己实力?”
  今夏听出言外之意,抬头惊愕地望着他,“你会好心帮我?”
  “我只是不想朝朝生母太狼狈,并不是帮你。”他不屑地往下看她圈圈叉叉的地方,目光越来越沉,不由分说的三两下全给撕碎,一扫全飞向地上,“朝朝的命比你事业更重要?盛今夏,我只是知会你一声,你同意最好不同意也没得选择,知道吗。”
  “那也不用伤害泽昊,你无权伤害他。”
  “你是爱上他了?”章怀远嘲讽:“你的感情还真廉价,还是你一向如此?”
  盛今夏颓然地闭紧眼,颤抖着说:“章怀远,你不要逼我。”
  “不叫章先生了?”他哼了声,大步走向洗浴间,“洗洗,我可没时间陪你耗。”
  今夏抹了把脸,几乎是认命的摇晃着这具破败的身体走过去。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这是为了朝朝,一切羞辱都可以忍受。
  她在外间徘徊,章怀远裹着浴巾走出来,看她无措茫然,忍不住怒火焚烧。怒不可遏一把扯上她,在她惊惧的目光中利落剥掉她衣物,用喷头将她淋湿。她没遇到这种情况,包括昨夜,两人也只有两次,第一次他喝醉了,第二次他没任何解释直接强要她。
  这事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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