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我怒放 米苔米苔处处开 米苔米苔处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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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我怒放 米苔米苔处处开 米苔米苔处处开- 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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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年的光阴,让她攒足了一辈子的钱。她决定,以后即使再回到桃花岛,也不再以一个护士的身份,而将以一个客人的身份前来。她不后悔这几年的付出,她在这里脱胎换骨再世为人了。她真诚地祝愿岛主能够克服癌症的骚扰,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就在梁小姐和大主管肖博达、芬姨等在桃花岛机场依依惜别的同时,一架飞机飞临桃花岛上空,它姿势优美地在天空盘旋。不一会就像一只凶猛的鹞鹰俯冲下来,稳稳地停靠在停机坪上。

    刚送走梁小姐的肖博达和芬姨,捏捏挥酸的右手,擦干净送别时留下的泪痕,露出欢迎的笑意,朝飞机走去。

    飞机的舱门打开了,从舷梯上走下一位身材高挑、婀娜多姿的女孩子,她浓眉大眼,嘴唇丰厚,脸部轮廓富有立体感,一看就知道是个生长在热带国家的美女。

    肖博达和芬姨上前热烈地欢迎她。女孩很欧化,她大方地行吻面礼,先贴右面,再贴左面,嘴唇不碰脸颊,发出“啵“的一声。肖博达先是愣了一下,但马上反应过来,配合默契。

    芬姨“七娘,欢迎你”的话音还未落下,只见在舷梯上又娉娉婷婷出现了另外一位女孩子。这位女孩身材矮胖,胸部丰满,戴一副粉红边框的眼睛。她背着一只鼓鼓囊囊的双肩大背包,背包又大又沉,压得她越发显得人矮小粗壮,她左手还拖拉着一只小型滚轮行李箱。她直着嗓门对着瞠目结舌的肖博达、芬姨大喊:“喂,你们认错人啦,我才是七娘。”

    肖博达的脸上还留有年轻女子特有的芬芳,这芬芳让他沉醉、心跳。芬姨刚刚和七娘行完吻面礼,身子还紧挨在一起。突然,有人对他们大喊:“我才是七娘”,这让芬姨和肖博达如坠五里云中,脑子一片空白。

    这究竟是这么回事?怎么会有两个七娘?而且长相如此悬殊?不但肖博达疑惑不定,就是芬姨也在掏出手绢擦眼睛,以为视觉出现了问题。

    “大主管,我奉命去东京成田国际机场接飞机,结果接来两个人。她们都咬定自己就是七娘,而且都持有我们桃花岛的邀请函。我一时无法判断,索性就把两个人都拉回来了。”飞机驾驶员走过来,满脸惶恐地对肖博达说道。(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六章  真假七娘(二)

    "哎,说你呢。你要脸不要脸啊?挺体面的一个女孩子为什么要冒充我?你吃错药了?还是居心不良啊?”矮个七娘身背沉重的双肩包,手提滚轮行李箱,连跌带爬地从飞机舷梯上快速跑下来,她冲到高个七娘面前伶牙俐齿、唾沫横飞地责问。

    “这位小姐,你才吃错药了吧!我们认识吗?你是谁?凭什么我要被你指着鼻子骂?有你这么这么说话的吗?什么叫不要脸?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偷了?抢了?还是卖了?她这不是侮辱人又是什么?我保留告你的权利。”高个七娘先是对矮个七娘,然后转过脸来对着芬姨和肖博达说道。她说话语速没有矮个七娘那么快,讲得不流利,时不时打个磕巴,在口齿方面明显占了下风。

    但是,高个七娘风姿楚楚,不燥不急,在外表上给人很好的观感。大主管肖博达是外貌协会的中坚会员,以貌取人一向是他的宗旨,看女人时尤其如此。

    矮个七娘虽然不能说长得很丑,但是没有“份儿”。

    “份儿”是什么?它翻成英语叫做“it”。“份儿”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没有实际标准,但又深藏在人们心头和本能里的衡量女性的一杆秤,它是指女人身上对男性产生吸引力的一种氛围。这种氛围既是物质的,又是精神的;既是表层的,又是内在的;既无声,又有声。它可能是一个眼神,一个手势;也可能是一种气味。一个笑容。它看不见摸不着嗅不到,但是能感觉到。它的力量是巨大的。不亚于一颗原子弹的威力。它可以让男性为它笑,为它哭。为它生,为它死。它可以让人感到生命的活力,得到奋斗的原动力。

    “份儿”,是与生俱来的,爹生妈给的,它求之不得,世所罕见。只有前世修得好的人,才能得到这份上帝的馈赠。许多稀世美女,都有这样的“份儿”。比如说:中国古代的妲己、夏姬、西施、杨贵妃、貂蝉、王昭君,中国现代的陆小曼、林徽因、刘晓庆,埃及艳后克莱奥帕特拉,好莱坞明星嘉宝、玛丽莲梦露,意大利女神索菲亚?罗兰……

    一个再美的女孩子如果没有这个“份儿”,她就是一个木美人,得不到男性长久的喜爱和欢心。一个长相一般的女孩子,一旦命中拥有“份儿”,那么她将成为一朵奇花异卉。让男性为她神魂颠倒。如果一位倾国倾城的美女外加这“份儿”,那么,她就是杨玉环、武则天转世,不是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就是救国救民的民族英雄。

    矮个七娘毫无灵气,声音粗哑,打扮得也很不得体。似乎随便找了一件外衣套在身上就出门了。她在外形上完完全全输给了高个七娘。

    但是在气势上她占了上风。听,她对高个七娘厉声说道:“你以为你没有做见不得人的事情呀?你以为只有偷、抢、卖才是见不得人的呀?你不懂。我就教教你,不收你学费。免得你没有家教,你父母受人耻笑。哼!偷、抢、卖在犯罪领域只是小巫,招摇撞骗、丧尽天良才是大巫。你,就是彻头彻尾的大巫。”一边说着,一边还伸出食指对准高个七娘。她越说越快,越说声音越高亢,双眼放光,宛如正义女神。

    “我……我招什么摇?撞什么骗了?你倒是给我说清楚呀!”高个七娘说不过她,她气得浑身乱颤,说起话来越加磕巴。

    “你少给我猪鼻子上插葱——装象。本小姐不吃你这一套。别给脸不要脸了。你竟敢冒充本小姐我,你这个无耻的大骗子。”矮个七娘把行李放到地上,压弯的背挺直起来。她冲上前去就要抽高个七娘,高个吓得拉住肖博达的两只手,躲到他身后去了。

    看矮个不敢冲过来,高个又得意起来,在肖博达身后探出头来,对矮个吐了下舌头,做了一个轻视的眼神后说:“我冒充你?你去照照镜子,你很漂亮吗?”

    “你TM的,有种出来说话。嘴里别塞茄子呀,有屁敞开放,有话直接说,别转弯抹角的。心里有鬼,不正大光明的人,才会这样说话。我没有说我漂亮还是不漂亮,也不认为你就一定比我漂亮。你也不要以为自己很漂亮。漂亮不漂亮不是自己下结论的,它需要公众的评判。退一万步说,一个人即使外表再漂亮,如果心地很丑恶的话,谁也不会认为她有多漂亮。眼镜蛇漂亮吧?很多人认为,它的外表是漂亮的,但是,有人会爱上眼镜蛇吗?谁看见它不退避三舍啊?你以为眼镜蛇就不化身女鬼,毒害人间啦?”

    “哇哇哇,这个小姑娘,年纪轻轻的,一张小嘴真够厉害的。”芬姨走向前去,一把捏住矮个七娘的右脸颊,疼爱地说。

    芬姨是个本分女人,一辈子没结婚,守身如玉,过着尼姑般圣洁的生活。她最讨厌妖妖调调、靠姿色混世界的女人。看见高个七娘一个劲儿地向肖博达使媚眼,发痴撒娇,她很看不惯,觉得矮个七娘正气十足,一派天然,她的天平迅速倒向了她。

    “我才说一句,就招来你这么多话。好好好,我说不过你。我才不和你一般见识呢。你说我招摇撞骗,那是对我的人身攻击。你有证据吗?我还要说你招摇撞骗呢!是你冒充我,我才是真正的七娘。大主管,你说一句公道话嘛!”

    高个七娘大概打算把宝都压在肖博达身上,她最后的声音柔柔的,有点撒娇的意味。

    “要证据啊,本小姐手里就有。让你见光就死。”矮个七娘说得咬牙切齿,她目光凶狠,像一头发怒的狮子。

    高个七娘见她这样,又吓得缩回到肖博达身后。

    “好了,好了。二位姑娘,听我说一句,你们都别争吵了。这样吧,你们都跟我回去。待我禀报岛主、岛主夫人后由他们做定夺。”

    芬姨、肖博达开车把两个七娘带回了桃花坞。岛主正在休息,不好打搅,岛主夫人突然出岛办事去了,肖博达只好让下人打开两间客房,让两个姑娘分别进去休息一下。

    就在两位真假七娘在房间内梳洗休息之际,肖博达找来了守候在岛主身边的主任医师詹姆斯。他把事情原原本本这么一说,詹姆斯也惊讶得睁大了眼睛。他“吧嗒吧嗒”看着肖博达,仿佛在听天方夜谭一样。

    “她们真的都有桃花岛的邀请函?”詹姆斯以为自己听力有问题,再次确认道。

    “是的,都有。”

    “邀请函是真的?还是伪造的?”

    “你这问题提得有趣。我也纳闷呢。邀请函是我亲笔签署的,我还会看走眼吗?”

    “那……这事太蹊跷,太诡异了。难道其中一件是复制品?”

    “不可思议处就在这里。两个都是真品。”

    “居然有这样的怪事。履历书上不是有照片吗?拍得十分清晰。我记得是一位长相非常端正、喜兴的姑娘。我们把照片取来,对照一下,不就知道真伪了吗?”詹姆斯医生的主意立刻得到大主管肖博达和芬姨的赞同。

    詹姆斯医生转身去自己房间取来了一大堆应聘履历书,最上面那封应该就是七娘的。他当着肖博达和芬姨的面打开了装有履历书的信封,把它摊放在桌子上。

    肖博达和芬姨一见,脸色先是变得铁青,继而转为惨白。履历书上哪有什么照片呀?右上角贴照片的地方早被人四四方方剪去了一只角,照片不翼而飞了。

    这到底是谁干的?肖博达和芬姨不约而同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詹姆斯医生。

    “NO,NO,NO!这和我无关,我也是受害者。”詹姆斯医生高叫着,似乎只有高声叫喊才能洗去他的冤屈。他两手朝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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