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剑 奇 情 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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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剑 奇 情 录- 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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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魔问:“诸葛老头,思绮究竟是死是活?”

  诸葛经惨然一笑,只吐出一个字:“死!”

  刘若风摇摇头。

  地魔又问:“你把思绮关押在什么地方?”

  诸葛经还是一个字:“死……”

  刘若风追问一句:“诸葛勋是否知道这件事?”

  诸葛经眼珠一翻,似是十分惊奇地瞪着刘若风,脑袋慢慢地垂了下去。

  地魔松开双掌,急问刘若风:“教主,怎么样?”

  刘若风低声说:“‘思绮’没有死,关在山腰一个山洞里。”

  地魔极为欣喜,一张老脸上,竟有热泪滑落。

  刘若风不敢相信,一代棋圣就这么死了!他十分奇怪地问:“欧阳前辈,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棋圣?棋圣怎么可能一招丧命?”

  地魔闻言,将此人头部扶起观察,道:“教主,你也见过棋圣的真面,我相信此人就是棋圣无疑!只是,他可能是失去了所有功力,才会如此。”

  刘若风点头:“也许,只能这样猜想。”

  再看日魔、月魔,已经完全将四个黑衫军压制,取他们性命只是迟早的事情。

  地魔悄悄对刘若风说:“教主,趁三弟、四妹还不能抽身,咱们先到山腰去找一找吧。”

  刘若风猜测,地魔是不愿让太多人知道他与“思绮”那个女人的情事,因而想避开日魔月魔,当下微微一笑,对场中喊道:“梁前辈,余前辈,请你们完事后就在屋外相候,我和欧阳前辈上山去办另一件事。”

  刘若风和地魔往山腰迈进。

  刘若风边走边问:“欧阳前辈,你和这个‘思绮’是怎么回事?能透露一些吗?前辈对她,好象特别紧张啊。”刘若风言外之意:你*成性,有过女人无数,为何独对这个“思绮”在意上心?

  “我是个不想被束缚的人,我要的是自由。女人,就象一件件兵器,各有各的优点,有时候,我想用剑,有时想用刀,有时又想用枪、用戟。女人,又象一道道风景。人们都说我*,其实,我只是想多欣赏几道美景。一处风景再美,可如果时时刻刻地对着她,久之也必乏味。教主,譬如你对司马姑娘,你对她的情感又能保鲜多长时间呢?五年?十年?教主,请你说实话!”

  刘若风觉得地魔所说并非全无道理,但也不想与他争辩,只道:“至今为止,我仍然全心全意地爱着烟芸。对这一处风景,我是百看不厌。或许,我和她在一起的时间还不够长,我现在不敢保证,十年之后这份感情会毫无改变,但是我相信,我和她会终生相守,矢志不渝!”

  地魔摇着头,不以为然:“十年后,你们还在一起的话,原因只会有两个。一是惯性,两个人已经习惯了在一起生活,不愿分离,无法分离,这一点也可以称为‘执着’;二是道德,是责任,是传统道德的约束,是对责任的承担!而人爱自由的天性已失,只剩下一副道德的躯壳!教主,人不*枉少年,得为乐时且为乐……”

  刘若风笑道:“哈哈哈。欧阳前辈,若人人如你,世间将如何?好了,别偏离正题,说说你和思绮的事吧。”

  “教主,我不敢瞒你,和我好过的女人虽多,但时间都短,没有超过十天的,只有思绮是个例外。我们在一起有三个月,而且,还是被逼分开的。”

  “所以,她就成了你最牵挂的一个?欧阳前辈莫非对她动了真情?”

  “教主,不能象你这样说,我对每个女人都付出了真情。当然,思绮是个与众不同的女人,我对她……有一些着迷。她当时已为人妇,是诸葛北的妻子,也就是诸葛经的儿媳。”

  刘若风突然意识到什么,问:“她是不是也是诸葛勋的母亲?”

  “是,她就是诸葛勋的母亲。”

  刘若风停步,死盯着地魔!

  地魔将双手挡在胸前,边摇手边说:“教……教主,你可别对我用什么通心诀。我说,我全说。我……我怀疑诸葛勋也许是……是我……,在栎山时,是我有意……有意救了他。”

  “哼!你前些天一直躲着我,原来是为这事心虚!你故意助他逃生,你以为我毫无察觉吗?”

  “教主,我,我对不起你!但是,诸葛勋他……他可能是……是我留下的……孽债,是我的血脉,请教主体谅!教主,待会儿找到思绮后,如果她不肯说实话,请教主再帮一个忙,用通心诀证实一下,诸葛勋他到底是不是我和思绮的……的儿子!” 。。

第四十五章   误人误己
“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地魔,你开什么玩笑?诸葛勋会是你的孽种吗?他可是我刘若风不共戴天的仇人!”刘若风的情绪激动,一是因为事情转变太过突然,二是因为一旦证实地魔之言,他自己将如何面对与地魔甚至所有四魔的关系?

  “教主,你放心,如果诸葛勋真的是我地魔的儿子,我也不会帮着他来对付你,我向你保证!你们两人之间的恩怨你们自己解决,我绝不会为他求情!我只是想弄个明白,证实心中的怀疑。快走吧教主,但愿……但愿他不是!”

  刘若风跟在地魔身后三尺左右,两个人再无话说,默然行进。估计到了半山腰,两人不再上攀,开始在山腰一带横向搜寻。地魔攀滕纵崖,急切中透着兴奋;刘若风只是拿眼观瞧,显得很是消极。

  地魔找遍半边山,虽然发现一些能供动物居留的小山穴,也有较宽敞的大岩洞,但是却毫无活人的踪迹。地魔望着林木莽莽的山间,自语道:“会不会……搞错了?或者,不是这座山?这么大的山,怎么个找法?”

  刘若风知道地魔的话是说给自己听的。他表面虽不予理睬,暗里却在认真观察。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一处削壁之上,许久都没移开。

  地魔见此情形,便顺着刘若风注视的方向望去。但见陡峭的山壁上方约十丈处,生长着一篷半人高的野草,时至冬季,野草已经枯萎。地魔看了一会儿,不明所以,再看刘若风,刘若风仍盯着那儿不动。

  地魔想出声相问,见刘若风脸色冷峻,便忍住了。继续朝山壁上观察。

  看来看去,地魔终于看出了不对:那篷野草的下面颜色枯黄,但其上面颜色却呈青色,显得鲜活许多。“为什么会这样?”地魔在心中想:“野草通常是从尖端开始枯萎变色,应该是根部青于尖端,怎么会相反呢?……难道是,上面的草是从别处扯来放上去的?为什么要把别处的草放到那儿去?一定是要掩盖什么!莫非,草后面遮着的是个洞口?!”

  “嗨!”地魔高兴地一拍大腿,飞身奔到石壁下。仰头一望,地魔又犯了难,因为那洞口实在太高,以他的轻功,还无法做到一跃而上。略一思索,地魔拾起一块碗大的石头抛向空中,再纵身跃起,上升到六丈来高的时候,正赶上那块石头落下。地魔在石块上用力一点,人又向上拔起,石块则加速飞落,“砰!”一声落于地面,撞得粉碎。地魔停在那篷野草处,弯腰拔开乱草,果然现出一个径约三尺的圆洞。地魔点起火折子往里探了探,猫腰钻入。

  刘若风将视线转向别处,心里说不出是种啥滋味,有好奇,有担忧,有无奈。

  地魔从洞口探出头来,叫道:“教主,找到了,找到她了!教主,请你上来,我……”

  刘若风来到峭壁下,学着地魔刚才的方法,踏着抛石纵到洞口。回望壁下,更觉险峻。想来飞龙山庄之中,恐怕也只有棋圣诸葛经能够在这壁上壁下往来自如。他把儿媳关在如此隐秘处,定是为了避人耳目。

  钻进洞口,前行五步,里面显得宽敞一些,约有六尺见方,弥漫着刺鼻的臭味儿。在火折子的映照下,刘若风看见一个女人紧挨着洞壁,手、脚都缚着铁链,铁链连着固定在山岩里的铁桩;女人穿着一身新衣,但身材很瘦,头发又脏又乱,遮去了大半张脸;地面铺着干草,有一床破絮,旁边还放着五六个空碗、一双竹筷。女人微微发抖,也许是对这两个闯入者感到害怕。

  地魔看了刘若风一眼,颤声问:“你……你是不是思绮?”

  女人嘴里“嗬、嗬”地响,却没能发出声音。

  地魔望向刘若风,刘若风淡然地说:“她就是思绮,她被人弄哑了嗓子,不能说话。”

  “思绮!”地魔大叫一声,想扑上前,又蓦然转身,将手中火折子递给刘若风,再向女人逼近。女人却惊恐地后退。

  刘若风冷冷道:“她不认识你!”

  地魔一下跪在地上,将一张脸仰对女人:“思绮,我是欧阳啊!你好好看看,我是你的欧阳啊!”

  女人却似乎更加惊骇,一跤跌坐于破絮上。

  地魔又茫然地望向刘若风。刘若风道:“她以为,你是鬼魂!因为,她的欧阳,早已死了!”

  地魔急问:“思绮,谁告诉你说我已经死了?”

  刘若风:“是诸葛经。”

  地魔:“不错,诸葛经是想要我死!因为我坏了他诸葛家的名声,诸葛北也因此寻了短见。但是思绮,我虽被诸葛经打入万丈天坑,却没有死,不久前才逃了出来。思绮,我非常想念你,来,让我看看你!”地魔伸手想去撩开遮在她脸庞的乱发,女人却猛然推开地魔的手,嘴里“呜呜”地叫,又象是哭。

  刘若风:“她说你对不起她,她不能原谅你!”

  “唉,思绮,我确实对不住你!”地魔的语调缓了下来,似是陷入了对往事的追忆:“那一年,我应棋圣之邀,到飞龙山庄与他弈棋,无意中见到你。我被你的美貌打动,为你的寂寞心疼。你丈夫诸葛北只知奔忙于他的复兴大业,却不知道怜惜你,让你长期独守空房。我找各种理由借口,赖在飞龙山庄不走,只是为了接近你。后来,我们终于走到了一起……事情被你丈夫发现后,你求我带你远走高飞,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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