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自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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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自妖娆-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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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她的大姐夫共得两位美人,一位是她喜爱的姐姐,再一位也是她喜爱的红钺姐姐,以后让这两个人成了敌人的,是这位可恶的长着一张大臭脸的大姐夫,她一口气闷在肚里出不来,狠狠地拿眼睛剜着石闵,深悔自己刚才那一句“恭喜大姐夫!”的话。

    红钺向石闵、妍蕴递了茶,就轮到刘战和湘歌儿,因事急,连红袍都没备下,两人向石闵和妍蕴行了礼,便直接回到刘战自己的府宅去。

    仪式结束了,便是上席了,妍禧心里恼恨,也不说话,闷头吃东西,吃下去又都不是味儿。

    妍蕴看妍禧埋头吃饭,以为她是饿了,也不在意,石闵看妍禧的心事重重了,提醒说:“小喜儿,你怎么只吃一样的菜?”

    红钺也看到妍禧眼前的那一盘菜几乎都吃完了,别的菜几乎没有动。

    石闵挟了一道羊肉放进妍禧的在碗中道:“是大姐夫累着你的鼻子了,吃吧,大姐夫给你陪不是了!”

    没料妍禧却毫不犹豫地夹起肉丢在桌上,她眼睛眨了眨,泪水汪汪地看着妍蕴和红钺道:“你们……大姐姐好,红钺姐姐也好,要是……你们俩打架,小喜儿要帮着谁?”

    妍蕴和红钺被妍禧这没来由的一句弄得有些糊涂,她们互看一眼,妍蕴温言道:“小傻瓜,大姐姐怎么会跟红钺姐姐打架呢?你哭什么?”

    “大夫人到二夫人那里训了一番,二夫人一生气摔了盘子,陈姨娘叫我去弹琴,二夫人便上门打了陈姨娘一巴掌……陈姨娘便如疯了一般……大姐姐是大少奶奶,红钺姐姐是姨娘,倘若打起来,喜儿竟是要帮着谁?”妍禧终于呜咽出声。

    妍蕴和红钺相视一笑,又很是感动,红钺起身半抱着妍禧道:“红钺向姑娘保证,红钺永远都不惹少奶奶的气,也不惹小喜儿生气,如何?”

    妍蕴也拉过妍禧的手道:“傻孩子,为这个担心得连饭也吃不下去,不枉姐姐疼你一场,我跟你红钺姐姐,不是夫人跟姨娘的关系,是姐妹的关系,便是跟你一般的关系。你放心吧,快吃饭吧!”

    妍禧看看妍蕴,又看看红钺,横了一眼石闵,突然道:“既都是姐妹,你们俩今晚便陪我一道睡!”

    'bookid==《相师为官》'
第 049 章  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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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ookid==《启蒙纪元》'

    听闻妍禧的孩子话,妍蕴一愣,红钺脸一红,悄悄儿看了一眼石闵,石闵却哈哈大笑起来,拍手道:“好好好!你们既都是姐妹了,你们仨今晚便陪我一道洞房罢!”

    一屋子的丫头、婆子都笑开了,妍禧现在不傻了,晓得她们笑些什么,她倒竖了眉,红鼻头一张一翕,直气得一时接不上话。

    猛见妍禧哑了声,石闵乐得跌脚,笑道:“怎么?你不乐意?你不要帮着你的红钺姐姐,还有妍蕴姐姐占个先,以后便可以在这将军府里当家作主,要让我占了你两位姐姐的先,不划算了呀!”

    妍禧在石闵的新婚之夜帮着姐姐占先的典故,早在将军府里传开了,丫头们暗地里偷偷叫妍禧做占先小姐,占先小姐的强势大家也都是见识过的,一屋子又笑开了,只妍禧一人气得咬牙切齿,瞪得眼珠子都掉出来了。

    她一张小脸肿得不像样子,再添了突出来的两只眼睛,丑怪之极,又可爱之极,石闵伸出手来想拧一把,但见她脸肿,恐要吃痛,便化指为掌摸了一把道:“如何?今晚野猫儿便跟我们一道洞房罢?”

    妍蕴忙说:“好了罢,别逗小喜儿了,小喜儿,你吃饱了饭,我们亲眼见爷背着红钺姐姐进屋,红钺姐姐就算占了先,以后便能当家作主了。如何?”

    妍禧一想,也没有它法子了,到底是已成了事实,也只好这样了。

    喜宴其乐融融,月牙儿攀上来,府里的跟红钺相交好的丫头们都拿礼物送给红钺,大家对红钺能嫁给石闵,怀着各种迥然不同的心情,欢喜、羡慕、妒忌,包括恨都是有的。

    有丫头呈上一壶酒,石闵喝了两杯,妍蕴就吩咐丫头们撤了去,笑说:“爷,你不能喝醉了,辜负了好时光,耽误了美娇娘。”

    石闵只得作罢,妍蕴说:“小喜儿,你唱首歌儿,送给大姐夫新婚之喜吧。”

    妍禧突然醒起琴谱子的事,笑道:“白胡子老师傅倒是教过一首《桃之夭夭》,说是娶了宜家宜室的娘子,就像桃树一样多子多福,我便唱了来,送给大姐夫,祝大姐夫多子多福,心想事成!”

    说罢便站进来,开口唱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这一阙曲子跟《荷叶何田田》的飘缈悠远不一样,曲调轻快,充盈着喜气,妍禧唱得兴起,便手舞之足蹈之,拿手在自己的肚子间比划一个圆球,扶着自己的腰身做大腹便便的模样,又拿手比划抱孩子哄孩子子的动作,小院里的丫头仆妇被她逗得笑成一团,连妍蕴和红钺都忍俊不禁。

    妍禧唱完,向石闵和红钺福了一福,俏皮道:“祝大姐夫桃之夭夭,多子多福!”

    她的面上又堆了一脸肿肿的笑,问道:“大姐夫,我唱得可好?琴谱子可以还……”

    石闵站起身子,面无表情,说:“不好,小喜儿唱得不好!”

    妍禧为之气结,跺足道:“我哪里唱得不好!大家都听得高兴,姐姐都笑了,我哪里唱得不好?大姐夫又耍无赖!”

    “逃之夭夭唱得不好!我不能逃之夭夭!带兵打仗不能逃之夭夭,今晚……也是不能了……”后面几句,石闵说得像是喃喃自语,他走到红钺跟前,定定看着她,他今晚的新娘子,他今晚的洞房花烛夜,可惜了,来得太迟了些,因为他突然懂得了几个词,就是“冤家!没心肝的!欢喜得心窝疼!”

    那个冤家!那个没心肝的!那个弄得他欢喜得心窝疼的!

    只如今也没有甚么欢不欢喜了,只是不能逃之夭夭!

    石闵的耳里装满了妍禧的歌声,背着红钺进了东厢房,房内点了喜庆的长烛,长烛“噼噼啪啪”地响,背上的红钺有着软软的体温,安静乖巧还有紧张,石闵一反手,红钺便“扑——”地落在他的手上,她跌到石闵宽大的胸怀,吃了一惊,微微睁开眼,看见石闵,即羞得满面通红,把脸扣进她的怀里。

    石闵一愣,即抱起她大步向红纱帐内走去,他把红钺放在金丝楠木软塌上,上面是红的铺盖,红的锦被,还有红的新娘子,新娘子的脸红到脖子根上,石闵拿起塌上的锦被一古脑全盖在红钺的头上,红娘子就淹没在锦被上的百合花开之中。

    石闵站在塌前,不知道想什么,即回身大步走到案前,把红烛一一吹熄。

    妍蕴和妍禧看着石闵把红钺背进东厢房里,喜宴落下帷幕,丫头仆妇们都散了,妍禧一股子恶气还没下去,妍蕴软软地坐在胡椅上,这时才感到切心的痛,原来真的走到这一步,心肠还是要被挑出来,于烈日下暴晒,直痛得滋滋冒出烟来,还得强笑说舒坦。

    妍禧扶她入了西厢房,妍蕴看妍禧还闷闷不乐,拉着她的手道:“小喜儿,知道你为姐姐担心,姐姐的身子都这样了,只盼着红钺能给爷生下一儿半女,姐姐也就常有个伴儿了。”

    她看看妍禧,突然道:“小喜儿,不如你就到咱们府里,长久地陪着我,可好?”

    妍禧垂着头玩弄自己的手指道:“不好!”

    妍蕴问:“如何不好?”

    “不好!”妍禧又答了一句,便沉沉睡过去,妍蕴拔开她头上的短发,看她的鼻子虽然跌得又红又肿,额头也是,但一双眼睫毛极长,衬着妍禧嘴角的影子,这竟是一个十分好看的孩子。

    东厢房全黑了,红钺身子埋在锦被里不敢动,支着耳朵听动静,心怦怦直跳。

    石闵立在黑暗中,不知道想什么,他把长袍慢慢脱下来,又脱了中衣,袒露出上身,一具年轻精壮的身体,一颗欢喜到疼的心窝,需要女子的柔美来安慰。

    他动身向楠木塌前走去,爬到软塌的一头钻进锦被里,进了锦被便低低地笑起来,在层层叠桑的锦被里搜寻那个女孩。

    他先擒住了女孩的小脚,女孩慌了,本能地动了一下,想去挣开石闵的手,她一挣,石闵便激动起来,一双手便爬过来,奋力拉开女孩身上的喜袍子,女孩还想挣,被石闵擒住手按住,低低笑说:“逃到哪里去?”一只手便昂然摸进女孩的身体里,柔软丰泽,有一股清新的味道。

    一双手不够用了,嘴巴就覆了上来,亲吻女孩身体的馨香,女孩就软下来了,但听他喃喃地说着什么,攀越了山岭,来到了草地,在女孩身上恣意纵横,放肆掠夺索要。

    他喜欢女孩身子上的悸动挣扎,喘着粗气要听女孩叫,女孩吃痛了,便叫起来了,身上一用力,想推开他,石闵却像更欢喜了,听着女孩子的叫声,一双手抚着按着掐着,铺天盖地的吮便过来,冲锋了陷阵了,一路爬上去,跌下来又再爬上去,最后满意了,一头是汗,昏昏地睡了过去。

    红钺被石闵的狂野吓住了,身上极痛,心里却是极欢喜的,她爬起身子,去给石闵抹去身上的汗,细心地给他盖好被子,心里感觉幸福,便叹了一口气,这是她的男人了,思慕了好久的男人。

    石闵的手摸过来,抱住她,把她团在心怀处,低低笑道:“野猫儿,看你往哪里逃?”

    红钺心一惊,抬头借着月色看石闵,已经是睡过去了,半边脸上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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