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春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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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春暖-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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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推着周建宁进了帘子后,又隔着帘子,低低交待了两句,才闪身进了旁边一间屋里。

  片刻功夫,女子身子吃力的微微倾斜着,拎着只沉重的褡裢转了回来,周建宁正掀着帘子,焦急的往外张望着,见女子拎着沉重的褡裢过来,轻轻咽了口口水,贪婪的目光从女子胸前移到了褡裢上,掀起帘子就要出来,女子忙推着他进去,将重重的褡裢塞到他怀里,紧紧贴着周建宁,搂着他的脖子,低低的媚笑着说道:

  “爷且等等,那班主说,过会儿,秋海棠就要上场了,爷,奴家最爱这秋海棠,爷就陪着奴家在这里听上一听,解解馋……”

  女子拖着低低的含糊的尾音,听得周建宁心痒难耐,浑身躁热着,心里象着了火一样,恨不得立时将女子按倒在身下,一边胡乱点着头,一边将褡裢随手放到边上,搂着女子,上下其手的猛亲起来。

  女子紧紧贴着周建宁,一边将舌尖探进他嘴里**着,一边手指极其灵活的解起他的衣服来。

  周建宁被yu火烧得头昏脑涨,片刻功夫,就被女子脱得精光,把女子按在身下,昏头涨脑着,急切胡乱的扯着女子的衣裙,女子忙用力将他往外推去,低低的说道:

  “爷且松一松,让奴家自己来。”

  周建宁急忙喘着粗气松开女子,女子跳起来,快如脱兔般掀帘而出,周建宁呆站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狠狠的一脚踹了出去。

  周建宁被踹出来的地方,可不是他进去的地方,而是正咿咿呀呀唱着戏的戏台

  台上台下一时寂然无声,仿佛全体被施了定身咒般,呆呆的看着赤条条跌在戏台中间的周建宁,周建宁晕头晕脑的爬起来,腰间的东西颤巍巍突起着,在台子中间茫然的转着圈。

  离周建宁最近的秋海棠最先反应过来,捂着脸尖叫起来,台下的人也先后反应过来,都离了座位,跺着脚、猛拍着桌子,吹着口哨,兴奋至极的狂笑大叫着,简直要把屋项掀开去

  台上的戏子们也反应过来,指着周建宁,只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后面的琴师鼓手扔了家什,拼命往前挤着,这百年不遇的新鲜热闹事,无论如何也不能错过了。

  周建宁惊慌至极,被台上台下翻天的狂笑惊呼震得更加晕头转向,两只手扎扎着,不知道捂哪一处才好。慌乱中,干脆不管不顾的往台下跳去,台下的人更加兴奋起来,吹着尖利的口哨,狂叫着吩咐着各自的小厮,

  “把他给爷赶回来赶过来快快让爷好好瞧瞧”

  周建宁慌乱的如没头苍蝇般撞来冲去,被无数小厮推来搡去,脚踢肘踹,跌倒了又给拉起来,被人推着转着圈。

  慌乱急切之下,手忙脚乱着又爬回了戏台上。

  正文 第百十九章 福运

  戏园子掌柜和戏班班主拼命挤了进来,班主一把拉下戏台桌子上的帷布,裹住周建宁,跳着脚,扯着嗓子叫着人,把还在转着圈撞来撞去的周建宁拖了下去。

  这样的新鲜热闹事,瞬间哄动了整个京城,如风般传遍了京城各个角落,被兴奋的人群口口相传着,添油加醋着,传出无数更加不堪的版本来。

  周建宁被戏园子掌柜遣人送回镇宁侯府前,三五个版本的事件经过,已经传遍了侯府上下,镇宁侯暴跳如雷,直接让人押着周建宁跪在了祠堂外。

  周建宁惊吓过度,又几乎光着身子,连半刻钟也没跪到,就直挺挺的晕死了过去。

  二奶奶拼死拖了周建宁回到院子里,拿出私房银子,赶紧让人请了大夫来。

  周景然和程恪接了大皇子,离京城还有两天的路程,晚上,在驿站歇下,两人陪大皇子吃了饭,回去旁边的院子里,沐浴洗漱了,翻看着京城送来的线报。

  程恪取出匣子里的薄纸,扫了一眼,立即睁大眼睛,急忙飞快的扫了一遍,面容古怪的看着周景然,将薄纸递了过去,

  “你看看这个,这也太……”

  程恪忍不住笑了出来,周景然急忙接过来,飞快的看了一遍,抬起头,看着程恪,一句话没说出来,就笑的前仰后合的倒在了榻上,用力拍着榻几叫道:

  “可惜可惜这样的热闹,咱们竟然错过了”

  程恪也笑倒在榻上。

  两人笑够了,程恪端起杯子喝了口茶,平息着气息,挥手斥退了青平和洛川等人,看着周景然,笑着低声说道:

  “这个事,我总觉得有点蹊跷,背后说不定有什么东西。”

  周景然点了点头,

  “嗯,这混帐东西再不堪,廉耻总还有一点,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只怕是太蠢,被人算计了去,让人查查吧。”

  程恪点头答应着,扬声叫了千月进来,低声吩咐了,千月答应着,转身出去了。

  镇宁侯府外书房,镇宁侯垂着头、面如死灰的坐在上首椅子上,呆呆的盯着面前敷着明黄缎子的折子。

  诚王人还没进京城,弹劾他治家不谨,教子有亏,伤风败俗,有伤四善之德义有闻的折子就递进了宫里,皇上让内侍封了折子来,让他自辩,可这满京城无人不知的事,要如何辩去?

  这折子措词如此激烈,这自辩上稍有差池,只怕这镇宁侯的爵位,就保不住了,祖宗的基业,若是就这样葬送在自已手里,就是死,也赎不回这样的大罪

  镇宁侯呆若木鸡的端坐着,大少爷周建功忧虑万分的看着父亲,低声说道:

  “父亲,得想想法子。”

  “法子?还能想什么法子?”

  镇宁侯腰背倭偻着,有气无力的问道,周建功想了想,低声说道:

  “这事,如今也只能求求景王爷了,皇上最宠景王爷,若是景王爷肯替咱们说句话,这事,就可大可小了。”

  镇宁侯仿佛活过口气来,连声说道:

  “你说的是,你说的极是若是景王爷肯说句话,自然管用,可是”

  镇宁侯猛然顿住,看着周建功,苦着脸说道:

  “若是这事求了景王,那往后,咱们家和景王,岂不是越来越撕掳不开了?”

  “父亲,先别想那么远,把眼前的难关过了再说,若是这一关都过不去,还有什么撕掳开不开的,咱们这侯府就……没啦先把爵位保住再说,以后的事,再说吧。”

  镇宁侯点着头,背弯得更厉害了,低声说道:

  “先把眼前的难关过了吧,你让人去打听打听,景王爷回府了没有,唉,就把那件决胜千里的玉雕送过去吧。”

  “父亲,那件决胜千里,是专门给诚王定做的,若是,给景王送过去,会不会不合适?”

  周建功迟疑着说道,镇宁侯长长的叹着气,

  “我也知道有些个不合适,可也只能这样了,咱们府里,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几年,越发艰难,卖了南边的两个大庄子,才凑够银子买玉雕了这么件东西,这会儿,还到哪儿再找出个几万两银子采买东西去?就算有银子,也来不及了,唉,这礼若轻了,只怕不顶用,景王什么没见过,一般物件,哪能放在眼里?”

  周建功耸拉着肩膀,叹了口气,

  “那我这就让人打听打听去,若是回来了,我陪父亲过去?”

  镇宁侯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周建功起身出去了。

  周景然从宫里刚回到景王府,镇宁侯就带着周建功,抬着那件决胜千里的玉雕,上门求见。

  周景然送走了镇宁侯父子,站在玉雕前,眯着眼睛打量着玉雕,冷冷的“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吩咐道:

  “请世子过府。”

  小厮答应着,急步奔出府门,要了马,往汝南王府疾驰而去。

  不大会儿,小厮引着程恪进了内书房,内书房正中,放着那件决胜千里的玉雕。

  周景然懒洋洋的躺在摇椅上,看到程恪进来,抬了抬手,指着玉雕说道:

  “闭门家中坐,好事天上掉,你看看,爷收了这么件玩意儿”

  程恪围着玉雕转了半圈,抖了抖衣襟,坐到了周景然旁边的摇椅上,接过小厮奉过的茶喝了一口,指着玉雕说道:

  “玉还行,雕功也算过得去,东西还行,就是这决胜千里送给你?这人也是个没脑子的,这玩意儿,送给诚王,倒合适。”

  周景然斜睇着程恪,慢腾腾的说道:

  “你猜猜这是谁送的?”

  程恪怔了怔,转头看着周景然问道:

  “有事求你的?”

  周景然点了点头,程恪呆了呆,猛然起身,围着玉雕转了两圈,跺了跺脚,坐回到椅子上,叹着气往后仰去。

  周景然转头看着程恪,拧着眉头说道:

  “你这舅家,竟是一门……旧年老侯爷是装糊涂,如今这镇宁侯是真糊涂”

  程恪叹着气点着头,周景然指着玉雕,声音里透出些冷意来,

  “这是咱们运道好可巧前天就出了那样的事,大哥就上了那样的折子,若不是这样,这东西,保不准今天就送进了诚王府,大哥……”

  周景然恨恨的咬着牙,

  “大哥就能把这破东西摆到门厅里,摆到大门口,让满京城的人都看到”

  程恪端起杯子,慢慢喝了口茶,转头看着周景然,慢吞吞的说道:

  “这东西你还是好好让人收着吧,说不定过几年就能用上,倒也替你省了件生辰礼,你可要赶早送过去,不然,可就不是送出去,而是抄出去了。”

  周景然愕然看着程恪,呆了片刻,猛然跳了起来,指着程恪,气的说不出话来,

  “你你你”

  周景然口吃了半晌,才骂出来,

  “你这个混帐东西”

  程恪舒服的伸长着腿,两只手枕在脑后,眯着眼睛看着周景然,慢吞吞的接着说道:

  “过了年,我就想和父亲商量了,打发人去南边收拾老宅子去,先把祖母和母亲送过去住着,要不,让王妃也先跟着过去?回头我在玉湖边上,让人再给你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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