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之江湖大款爷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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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之江湖大款爷银两-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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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楼角落里坐着一对母女,一个神情木讷的中年男子,风尘仆仆,看样子是从哪里探亲回家。

  那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小女孩看见这小和尚的旁若无人扯高气扬的样子,笑道:“妈妈,表舅舅,那人是拣到银子了么?这么神气。”

  那年轻母亲叹了口气,望望窗外乌云下熙熙攘攘的行人,轻声道:“看来江湖又是一场风雨。”

有了刀谱你就喊1
“你爸爸是武林高手,他保护我们的安全。”

  “那谁来保护我爸爸的安全?”

  “高路杰!”

  高路杰负手卓立于摩托鲁拉山脉的鸥来崖上,青衫磊落,背悬重剑。他想,和沙煊老儿之间是该有个了结了。

  马定霖是他唯一的朋友,为一本子虚乌有的《西门子》刀谱,沙煊怎么可以如此赶尽杀绝。

  一声呼哨,打破了高路杰的沉思。对面立了个身着火红衣裳手持一柄大剪的威猛老汉,正是沙煊。

  高路杰拱一拱手,道:“沙前辈,久候了。”

  沙煊目泛精光,声如撞钟:“马定霖呢?滚出来!”

  高路杰怒笑:“沙煊,我尊你一声前辈,不是我与马兄怕了你,只是不想多染血腥,和和气气消弭一段血光之灾,所谓大家好才是真的好,你难道还要苦苦相逼么。”

  沙煊放声大笑,道:“我从塞外昭阳湖畔追到这远隔万里之遥的鸥来崖,你道老子会放手么?马定霖一路闪躲,如此胆怯,凭地没了江湖上'锄暴安良,请马定霖帮忙'的名头。”

  高路杰自背上撤下重剑,半空中划了个圆圈,优雅纯粹,朗声道:“既如此,晚辈不自量力,递招吧。”

  沙煊凝神道:“原来是耐克剑名家,耐克剑耐克善守,一路上阻我杀马定霖的蒙面人就是你了?”

  高路杰微笑:“不错。”这话一出口,气势一弱,沙煊何等样人!瞬忽揉身而上,只听汀铃镗锒连声脆响,飘柔三十六剪,剪剪不离高路杰喉头。

  高路杰失了先机,手忙脚乱一阵抵挡。眼见四周红云滚滚,四下里都是沙煊的身影,高路杰对这路剪法早已摸透路数,加上耐克剑原本练的就是守势,十招过后,渐趋平稳,巨剪与重剑不断交击,发出惊天动地的鸣响。

  沙煊越打越焦躁,他号称“剪刀天王”,功夫岂是等闲,竟收拾一个后辈也要如此费力。前些天敌暗我明也就罢了,如今却是两相对峙,再收拾不了他,岂不让人笑掉大牙。当下剪刀一合,运交左手,右手化掌为刀,“唰唰刷”左三刀,右三刀,上三刀,下三刀,前三刀,后三刀,连劈一十八刀。

  高路杰惊叫:“西门刀法!”刀光从四面八方袭裹而来,话音刚落,头皮一凉,冠跌发落,跟着双腿中掌,“噼里啪啦”骨骼尽裂。

  沙煊得意之极,道:“《西门子》中的刀法比之何止高明百倍。教你个乖,这叫做别克刀法,别克别克,一点不克,专门进攻,恰是你耐克剑的克星。”高路杰闷哼一声,昏死过去。

  沙煊这刀法刚刚练成不久,如今牛刀小试,犀利无比,心下甚是得意,长啸一声,红袖飘飘,漫山寻觅。

  马定霖三十多岁年纪,白净面皮,留一撇文士须。听闻啸声,一张面孔骇得更是煞白无比,急匆匆跃入身后首一山洞。

  向龟缩于山洞尽头的妻儿喝道:“快出来,咱们这就走了!”

  里首一个###岁的小童走出洞口,眨眨眼睛问:“高叔叔呢?”

  马定霖脸上闪过一丝烦躁,道:“高叔叔没用,保护不了我们。”

  马夫人怨道:“相公怎可如此辱没高家叔叔。”

  马定霖极为不耐烦,道:“他投降沙煊老贼了。”

  “谁动了我的奶瓶?”康师傅躺在摇椅上大喊。

  康师傅是统一山庄的主人,此人不好酒,但自出生起就没有断过奶,人奶,所以保养得极好,一张肥脸白里透红,与众不同。

  康师傅昔年也是名动江湖的人物,医术如神,外号“方便神医”,意思就是往往一泡尿的时间,他已医好了病人。武功更是出神入化,一对红烧牛肉掌拍死过神州十二寇,寒谷老人头,铁血宝狮龙,更有少林寺达摩院长老首信和尚,个个死状都像红烧牛肉。

  自开创统一山庄,康师傅很少在江湖上行走了。

  “谁都没动你的奶瓶!”梁上跳下一个人,衣衫火红,背了一个大口袋,原来是沙煊。

  沙煊将奶瓶递给康师傅道:“我一直搞不懂,你这老不死的王八蛋,奶有什么好喝的?”

  康师傅见故人来访,呵呵大笑:“当然好喝,排毒养颜,一身轻松!今儿个吹什么风?哈哈,老鬼,昭阳湖是不是有仙女?这几年也不见你走动。”

  沙煊将口袋扔于地上,搓搓手道:“没死也差不多了,腿骨尽碎你有没有办法弄好?”

  康师傅道:“少拿话来激人,和你这老乌龟做朋友真他妈不爽,我当然有法子,可是我为什么要医?”

  沙煊道:“老子一时失察,伤了袋子里的糊涂蛋,弄死他吧,老子心里上没法平衡。总之,他好我也好,你救他不救?”

  康师傅忽然道:“你近年不是在修习《西门子》刀谱吗?”

  沙煊一脸懊恼,“噗”地撕开上衣,但见胸口斑斑点点,密密麻麻插着几十枚钢钉。

  “马踏僵尸枷!”康师傅惊呼:“是盘龙云海的马家绝技!”

  沙煊道:“你还记不记得胡书宝?”

  康师傅道:“宝儿呀,他四年前在恒安集被一众泼皮殴打,你见他根骨不错,年纪虽大了些,人还老实乖巧,就收了他为徒,刚从海外回来就得佳徒,当时可把我眼红一阵。”

  沙煊恨恨道:“乖巧!他就是马定霖!”

  康师傅奇道:“什么?他是人称'锄暴安良,找马定霖帮忙'的马定霖!”

  沙煊咬牙切齿:“哪还有错得了的!老子胸口四十七根僵尸钉就是拜这狗贼所赐。如今只以内力逼住毒性,想来也命不久矣。只盼能手刃此獠,出这口鸟恶气。”

  “让我看看,你这老不死的常来作弄我。”康师傅从摇椅上立起,走近沙煊看他胸口,边看边摇头,忽然喷一口奶在沙煊胸口,那奶遇肉即干,散发出一股膻味,“为何不将钉拔出来?”

  “倘拔出来,我一身武功就废了。”

  “武功个屁,连命都不要了!你这老不死的。”康师傅强压着悲伤的语调,“这回你恐怕真的要死了。”

  “七年前,我在咸阳著名兵器作坊'非利铺'订制这柄巨剪。一时内急,向作工讨手纸,一名拉风箱的小孩随手递给我本小册子。那就是西门世家遗失了五十年的刀谱《西门子》,如今西门世家虽已烟消云散,但五十年前西门世家威震江湖,战无不胜,西门短信天下无敌,赖的全是这本《西门子》!”沙煊与康师傅面对面坐着,饮酒吃菜,临近墙边一张竹榻,上面躺着高路杰,双腿上夹满了木片。

  康师傅吃了一口菜,道:“老沙,接着说。”

  沙煊道:“事你都知道,还要再说一遍。”

  康师傅道:“我忘了。”

  沙煊又道:“老子捧了那东西一窍不通,来找你这老乌龟共研,你这老乌龟却说没兴趣。后来老子又去找安耳楼的潘亭。怎料这老东西比你更乌龟王八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事本来是一个秘密,给他搞得一传十,十传百,变成人人都知道的秘密。天下哪里还有我们容身的地方。我们各自逃命,我一直逃到东海的吉之岛才安定下来。后来听说潘亭给人剁成了二十四块,安耳楼被拆了个干干净净。”

  康师傅道:“是啊,但他们哪里找得到刀谱。倒叫你在海外受了三年苦。可我始终不信你这七年间什么都没研究出来。”

  沙煊长叹一口气,道:“刀谱恒久远,一刀永流传!整个刀谱只是一刀,我哪里有这等悟性。”

  榻上的高路杰渐渐醒了过来,断腿处痛入彻骨,他呻吟了两声问:“沙前辈,我马贤弟当真如你说的这般卑鄙?”

  沙煊扭过头来:“我在鸥来崖上跟你说得还不够明白?他如是大侠君子,如何你被老子重创,他也不肯现身搭救?”

  高路杰缓缓道:“他原是有家小的!有家就有连和离哗,骨肉相连骨肉分离都在你一念之间,你又如何连人家妻儿都不放过。”

  沙煊奇道:“你说什么?他有家小?他从哪里冒出来的家小?这两年他究竟做了些什么?对了,他又是如何结识你的?”

  高路杰低叹:“我本是占仕帮虐囚门的杀手,有一次任务失败。”干笑一声,连连咳嗽,“虐囚门对杀手的要求,就像女人对男人的要求,绝对不允许失败的!帮内派人伏击我,那一次马定霖救了我,算来也有一年零七个月了。”

  沙煊沉思片刻,又问:“他的孽种多大了?”

  康师傅忽然笑眯眯地走到高路杰面前,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水到:“高兄弟,吃药了。”

  高路杰不习惯如此受人恩惠:“一丁点伤,我还挨得住。”

  康师傅道:“总是少一点痛苦好,何况你也不是一丁点伤。我认为治骨伤,内外药结合疗效好,喝下去罢。”高路杰谢过喝下。

  沙煊郁闷不已:“老乌龟,你喂药也太准时了吧,如何不让我把话问完?”

  康师傅道:“这小子昏过去了吧?”

  沙煊道:“废话。”

  康师傅道:“那么你也该昏过去了。”

  马夫人擦了擦儿子头上的汗,向马定霖道:“我们这是往哪儿走?这不是去统一山庄的路。”

  马定霖阴恻恻笑道:“我们为什么要去统一山庄?”

  马夫人苦笑:“你果然得到了《西门子》刀谱,这一路上,你为何欺骗我们母子,欺骗高叔叔!”

  马定霖大怒:“你高叔叔长,高叔叔短的,不如你跟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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