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猪江湖行(我是谁,谁是我 第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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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猪江湖行(我是谁,谁是我 第一部)-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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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陈谷吐舌而乐。

  令狐冲道:“行行行,能喝酒就行,大家放开量大吃大喝,没倒不算完!”

  酒过五巡,众人喝得十分热闹,希里花和陈谷更是劲头十足,好不容易盼来开酒戒,看架势非要把一年来少喝的酒补回来不可。

  帮主老大端起酒杯立起身说道:“张大叔,令狐大叔,屠家叔叔!我们三兄弟感谢四位大叔多次援手相助,大恩不言谢,我们三个永铭大德!我敬四位大叔一杯!”说完一饮而尽,眼望着张大叔四人,四人喝干杯中酒。

  张无忌微微笑道:“何兄弟,我们明白你的意思,你一直都在猜测我们为什么这么做,这么做有何目的,甚至是有何居心……何兄弟,相信你们都明白,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能帮就帮三位一把……至于原因,现在不方便说。他日有缘,何兄弟自会明白,如果无缘,不知也罢……一切都要看机缘,缘起缘灭,有缘未必有福,无缘未必是祸……缘寂缘生,有缘也许是无缘,无缘也许是真缘,一切全凭天意……”

  张无忌声音渐趋低缓,神色中浮现出莫名的悲悯和忧虑,令狐冲等人也都沉默不语。

  张无忌缘缘缘如老法师念偈语般嘀咕一番,帮主老大听不明白,却也不好再问,隐约猜想其中必定包含什么秘辛,也不知道这份难言的秘辛牵扯到希里花和陈谷哪一个。

  他总想自己一个穷教书匠的儿子,一定惹不动这般神秘高手暗助,只有地位尊崇的乌峒小蛮王或福安王世子才会有如此大派头。

  直到几年后何流变成何不可,何不可从大封印中醒过来,他才明白张无忌等人是父亲何小眼派出的八大铁卫,可惜到那时物非人亦非,这是后话。

  何小眼让张无忌等人远离何不可,不得干扰何不可也就是何流的生活,但张无忌终放不下心,于是领着令狐冲及屠氏兄弟跟踪而来,暗中保护何流,顺便找机会训练训练他们,提高杀猪帮战力。张无忌诸人是出生入死身经百战的铁血军人,训练的方式自是非同一般。

  良久,屠刀低声道:“不久朝中政局恐怕有变,我等要离开一段时间,有急事处理,三位小兄弟千万保重!能智取莫力斗,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快跑,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失去了就永远回不得头!千万记住,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令狐冲忧郁的看着杀猪帮三人,关切地说:“何兄弟,你们与宝马帮福善堂结的梁子看来不小,钟帮主和贾堂主都是阴险狠辣之人,手底势力大过天,联起手在东昌府跺一脚地动山摇。你们怎么办?要不随我们离开这里吧,找个谁也不识得的地方,躲开他们,岂不更好!三位以为如何?我们送你们一段路,又有伴又有趣……”

  帮主老大看看希里花,希里花看看陈谷,陈谷转眼看着老大。帮主老大缓缓而坚决的摇摇头:“多谢各位大叔好意!我们在东昌府过得很好,哪儿也不去!

  张无忌四人眼中现出复杂的神情,有担忧又有欣慰,有佩服又有不解,或许还有丝丝不舍与关切,四人点头无语。

  按说杀猪帮目前这局面,一走了之,离却是非之地,逃脱是非之人,落得一身轻松,然后重打锣鼓重开张,才是上上妙策。但帮主老大又想起几天前城西林中四方五福六角楼那变态的一吊,那般无比的麻木与剧痛来,身为一帮之主,受此一吊,这口气无论如何忍不下去。

  原来一直对宝马帮与福善堂抱着拭目以待、敬而远之的态度,现如今到这份上,说不得只好破胆跟他们混闹一场出口恶气。这时节让他逃开避走绝不甘心,就算他同意希里花两人也不会走。

  酒桌上大家都不说话,气氛顿时冷下来。张无忌道:“如此也好,大丈夫恩怨分明,忍一时之气成千古遗恨,不忍也罢!但宝马帮与福善堂贾堂主不好对付,三位小心!我们四个有要事在身,即刻就走,你们一定保重,千万保重!”说完起身告辞。

  屠剑嘱咐道:“三位小兄弟,你们放心在此喝酒,今晚在此歇息,明早回城吧。”

  送走张大叔四人,杀猪帮三人也失了喝酒取乐的兴致,草草吃了点东西,细细商议一番,便裹着棉被各自躺在椅子上睡去。

  第二天上午,杀猪帮三人一狗找了辆马车嘻嘻哈哈唱着歌儿回福善堂,反正没别的地方好去,或者说不好到别的地方去。贾堂主肯定不会当面捅破那层纸,三人想想还是去照当喜乐班领导,且看贾堂主如何。

  马车停下,他们没推门进院子就听到里面有人在对骂。

  “傻瓜呆瓜混蛋,笨蛋蠢货二楞子!”清亮尖利,急促干脆,居然是黑领会朱大首领手下两个青春美少女贴身近卫的声音。

  “傻瓜——呆瓜——混蛋,笨蛋——蠢货——二楞子——”一字一顿,不温不火,不紧不慢,平仄不分,四声不显,却是喜乐班两大头领疙瘩头和傻黑在跟着骂。

  “死木头呆木头油盐不进嘛事不知嘛事不晓的天字第一号二百五!”

  “死木头——呆木头——油盐——不知——不——晓——第一号——二百五!”句子太长,两傻子学不全。

  杀猪帮三人听得蹊跷又可乐,不知黑领会的两个美女大上午的跑这干嘛来了。 。 想看书来

一零六、北面升起的太阳
一零六、北面升起的太阳

  本来美女与傻蛋吵架就够可乐,现在两个伶牙俐齿、出言如箭的青春美少女与俩鹦鹉学舌都学不全、磕磕巴巴的大傻蛋对骂,更是要说有多可乐就有多可乐。三人忍不住哈哈大笑,推门进院子。

  院门一响,美女与傻瓜的吵架立马止住,两个骂得满脸兴奋的美少女转脸喜笑颜开地奔过来,两具曼妙的*犹如春阳中的黑柳条,娇呼着“希哥哥——陈哥哥——”转眼就缠着吊在希老二陈老三膀子上。

  两个傻蛋头领也高呼:“班长啊——”眼里满是崇敬与依恋,看得帮主老大心中一暖。这帮吃饭不知饥饱,睡觉不知颠倒的二楞子,经过恶训,这辈子都认定认准三位班领导,也许这也是他们混沌的心中唯一清晰的意志。

  帮主老大挥挥手,让疙瘩头和傻黑领喜乐班众人回去歇着,希里花和陈谷膀上吊着美女满脸是笑,跟着老大回到小屋里。

  两个刚刚才还在与傻瓜对骂的美女微闭双眼依偎在两人肩上,一副情深款款,恩爱无双的魂迷状,看得老大眼热又鼻酸。

  这俩冲天辣椒般的美少女可不好惹,不知扭错哪根筋,见到帮主老大就瞪眼恶骂。上次下战书时,对希里花和陈谷粘乎得赛蜜糖,却尖牙利齿气势汹汹将老大骂得恨不得找地洞躲起来。这次看情形差不离,弄不懂两美女又来玩什么花样。帮主老大不敢开口找骂,只得看着两个属下那得意样暗自憋屈。

  谁知今日太阳没有从东边升起,刚进小屋,两个青春美少女就从希陈膀上松下来,齐齐站到帮主老大面前,鞠躬施礼道:“何帮主,何老大,您好!前些日子多有得罪,小女子在这里赔不是。但那时我们敌对双方,小女子忠于职守而已,请帮主老大恕罪则个!小女子奉我们小姐黑领会朱大首领之命,在此恭候何帮主,并致以诚挚问候和发自内心的谢意!祝帮主老大洪福齐天——”

  美女扭头大转弯反让帮主老大一时转不过弯,怀疑她俩在搞什么诡计,忙退到一旁道:“两位姑娘不用多礼,不用客气,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本帮主无不照办,一定一定……”

  “不是多礼,更不是客气,小女子奉大首领差遣,特此禀明何帮主,上次东岭头古战场之战,黑领会认输,根据战前约定,从今日起,黑领会归属杀猪帮,一切听从何帮主示下,请帮主老大恩准!黑领会惟何帮主马首是瞻!”俩青春美少女语调铿锵,态度谨肃。

  帮主老大笑道:“玩笑话,都是玩笑话,请两位转告朱大首领,本帮主是存心跟黑领会开个玩笑,不必介意!何况我们杀猪帮与你们黑领会立帮宗旨完全不同,两条不在一条道上跑的叫驴栓不到一个槽头上,那个约定不提也罢,现在起,杀猪帮是杀猪帮,黑领会还是黑领会,彼此是井水河水,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两个美女近卫拱手道:“深感帮主老大盛意!我们小姐预料到帮主老大会有此一说,吩咐我俩再次禀明老大:人在江湖就要守江湖规矩,言出必行,信守承诺是江湖黑社会领导的首要素质,我们朱大首领岂能失信于江湖!所以,朱大首领说,不管老大接不接受,黑领会从此就是杀猪帮一个分堂口。”

  帮主老大刚被宝马帮和贾堂主设计网住修理了一番,进门遇上此等好事只得嘿嘿傻乐。

  他知道杀猪帮与宝马帮福善堂的梁子结狠了,自己尚不知如何应付,的确不能让票友性质的黑领会卷进去,何况大粪坑前朱辰大郡主那几滴珠泪仿佛还在他腮边蠕动,他也不知道如何与这个让自己有异样感觉的高贵美女打交道。

  “为表明黑领会诚意,小姐令我们古战场之战后第二天就来了,谁知道好几天没见到帮主老大——”两近卫又说,“准确说是五天,今天是第六天。”

  “我们每天上午都来,每次都是两个傻瓜头领带着帮傻蛋在窗外巡逻,死活不让我们靠近,我们打又打不过,冲又冲不进来,只好乱骂——”

  说起相骂,两近卫嘻嘻大乐:“开始两个傻子头听到我们大嚷大叫,急得脸红脖子粗,结结巴巴一句话都骂不完整,只是指着我们跳脚,笑死人哩——,骂了两天,傻瓜头领才学着我们骂,我骂一句,他们跟一句,看着他们那副既紧张又慌乱的样子,真是有趣极了,我们都快玩上瘾了,这可比去东大街斗争书店老板好玩多多。今天上午才等到你们,你们这几天躲哪儿去啦?我们小姐听说见不到何帮主,十分着急,天天催着我们来找,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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