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懒-瓦全(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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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懒-瓦全(出版)-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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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牙膏固然重要,好牙刷也得必备,这样保住一口好牙的几率才会大一些。
  此间最清闲的,是罗植,因为被北京市自考办取消了一年的考试资格,他不能参与这次的自考。塞翁失马,焉知祸福,他有了大把的时间来挥霍。我想他应该是听谁说了会在我和他之间选择一个留校。因为我看到他比什么时候都卖力,整天出入于学院的各个教室,跟在吴天用的屁股后面跑来跑去,他的脸上满是谦卑的笑,虽然笑得跟哭似的,可是深得吴天用的喜欢。
黄鼠狼给鸡拜年
  李雀突然回到寝室来住,前言不搭后语地找一切机会和我聊天,甚至带有某种巴结的语气。正可谓是烟囱里招小手,她尽把我往黑道里引,我才不信她那一套。
  “李雀,有什么话就直说,别学你家罗植那一套。”我白了她一眼。
  “是这样,我家宝贝,不,我是说罗植想今天晚上请你吃饭。”
  “他请我吃饭做什么?”我没好气地说,“我可消受不起。”
  “素颜,你别生气,罗植以前是不对,他这次希望能当面向你道歉,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给他个机会好不好?”李雀近乎哀求地说,又拉起我的手。
  我看着李雀,这个离我越来越远的女孩子,是如此陌生。
  “有什么事你可以让他给我电话,但吃饭就免了。”
  “好吧,那你等一会儿。”
  李雀开始给罗植发短信,十分钟后电话响起来。
  “素颜啊,最近还好吗?”
  “请你叫我梁素颜。”我才不吃他这一套,“当有不熟悉的人省略我的姓氏直接叫我名字的时候,多半是想利用我。”
  “这个,是这样的,其实以前纯粹是个误会,我这次找你主要是希望我们能够联手。你呢,文比较在行,又深得文院长喜欢;我呢,组织力还可以,所以我想如果咱俩联合起来,整个新闻传播学院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打断一下,”我终于忍不住,“刚才你说的话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还有,人怎么可以和牲口合作呢?所以还是免了吧。”说完,我挂断了电话。
  李雀在旁边偷偷地看我,怯怯地,动了动嘴唇又没有说话。
  这是一个大学校园么?不,这是一个社会,是一个有着各种形形色色、不同嘴脸的人们存在的社会。有时候你以为这是一个笑话,可是这就是真实的生活。它如此现实,让我举步维艰。
俨然少妇归
  在迎接自考期间,学校再度抓起考勤,每天都有一帮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老师”,一个个跟鬼子进村似的到寝室、学校门口逮学生。夜不归宿者罚款五百元,并通知家长;逃课一节者罚款一百元,逃课两节罚款二百元……一时间,弄得学生怨声载道,虽然这不失为学校赚学生钱的一个好办法,但再有钱的土财主也架不住天天这么造啊,学生们眼看着口袋里的钱一天比一天少,他们终于也学乖了,在这紧要关头权衡了一下轻重利弊,还是暂时老老实实地回到学校住上一阵。至于上课,大家多半是签到完毕就走,该睡懒觉睡懒觉,该去胡混的就去胡混,或者贿赂一下负责签到的老师,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还不简单吗?一时间学校竟如同开学时般热闹,大有人满为患的势头。
  寝室的人一下子聚齐了,她们一个个出落得越发漂亮,面色红润,举手投足之间个个俨然小妇人的模样。
  呵,在外面同居的人就是不一样啊,连聊天的内容都变化很大,李雀最爱说罗植的鼾声大,白丽喜欢讲“亲爱的老公”给的各种各样的漂亮衣服,只有水欣,提起侯明仅仅微微一笑,说对自己很好,其他的很少提及。
  林傲雪对此颇不在意,她觉得这些女孩子太傻了,“女孩子的贞操岂能轻易给人?即便给,至少也要家产在五百万以上的。”
  后来我在一个论坛中看到有人说:“女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如果说有人拿出一百万买一个女人的初夜,我敢断言,肯定有很多人排着队让人家上。”
  我在下面跟帖说:“何必这样说女人?如果说有人拿出一百万叫一个男人和谁上床,我敢断言,肯定也有很多男人排着队让人家上。”
  我曾经在网上看到这样一个笑话:
  A:听说你男友是Z大的?
  B: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A:哇,那你好幸福啊,你男友很有钱啊!
  ……
  C:听说你女友是Z大的?
  D:你女友才是他妈的Z大的呢!
  ……
  这个世界对人的诱惑的确很多,人们对诱惑持有的态度多种多样,但,请不要拿性别来划分,更不要拿他们所处的环境、所受的教育来划分。比如,你说,这样的学生肯定是民办大学生,我会非常抵触和反感。
  我会以一个民办大学生的身份嘲笑你,嘲笑你连最起码的做人的道理都不懂;我会以一个民办大学生的身份怜悯你,怜悯你这么多年有着人的头脑,脑袋里却空无一物;我会以一个民办大学生的身份微笑着看你,看你的笑容还能坚持到多久,看我们谁可以笑到最后。
第一个堕胎的室友
  这天,一向什么都不在乎的李雀突然变得沉默起来,出去和罗植吃饭好几次都是红着眼圈回来。
  她给罗植打电话的时候我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什么,你居然叫我自己去?你还算是人吗?”
  电话那段的罗植扯着嗓子喊:“我是团委书记,我带你去堕胎,万一让学院的老师看到了,我的前途,我的一切不都完了?不就是堕个胎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个傻×,爱去不去,反正我不管。”
  李雀的眼泪刹那间崩溃,“和你没关系?”还没有等她说完,罗植就挂断了电话。
  寝室的人面面相觑,大家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劝慰,气氛越发尴尬。
  李雀就那样任凭自己的泪水一颗颗滚落下来。她的泪水可真多,一颗颗滴在她的衣服上,前襟很快湿了一大片。哭声也由哀嚎渐渐地转为抽噎,肩一耸一耸的,泪水、鼻涕流了满脸。
  水欣从抽屉内抽出一卷面巾纸递给她。
  白丽小声地问:“怎么了?有事说出来,大家帮你解决嘛。”
  林傲雪也觉得她有些可怜,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别哭了,眼睛都肿了。”
  李雀却越发来劲,似乎要把所有的委屈发泄出来,一边掉眼泪一边哭诉:“我怀孕两个多月了,以前就说让他带我去堕胎,可他说女人的月经不准是很平常的,不可能是怀孕了,等到这个月又没来,我才偷偷买了试纸。可是罗植怕被学院老师看到影响他的前途,要我一个人去堕胎……”
  她擦擦鼻涕,把纸巾揉成团,反复地搓来搓去,“这些日子,我为他做了多少事情?像一个老妈子一样伺候他,为了让他坐稳团委书记的位置,许多不要脸的事情我也做了,可是现在我这样,他居然说和他没有关系。我想我妈,妈妈,你为什么那么早就离开我了,呜呜……”
  林傲雪似乎没有留意李雀的表情,幸灾乐祸地说:“你看,出事了吧?你们就没采取什么保护措施?女人啊,还是不能那么早和男友发生关系的,结果呢,出了事情男的就把一切推脱得一干二净。”
  “罗植说带着套做爱就像是穿着衣服洗澡,他不喜欢。我只好吃避孕药……”李雀的声音越发的低。
  我也有些心软,正要说什么,看到她咬紧了牙,愤愤地说:“哼,他别想就这样耍了我,他不是怕老师知道吗,他既然对我不仁,我也不会让他过好日子。如果他不带我去,我就去H号楼(罗植寝室所在的楼)门口闹,我坐在地上哭,告诉每一个住在H号楼的人,他——罗植,是怎样的一个人;我还要去学院办公室,去文院长、班主任宿舍闹,将他干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全部透露给他们……”
  我前边说过,不能得罪女人的吧?看,是不是得到验证了?
  原本还想给李雀出主意的我们听了这些话一个个愣住,水欣鄙夷地望了她一眼,端起脸盘去阳台洗脸。
  白丽吐吐舌头,转过身倒头大睡。
  我拿了两本书出了寝室。
  开始我是有些同情她的,可是不要轻易小瞧任何一个女人,很有可能她就是你的致命伤。李雀刚才那一番让我们大长见识的话实在是绝妙,骂她愚蠢、白痴或者无耻,都玷污了这几个字。但一物降一物,事实证明李雀是说到做到的,不过她在实施之前先给罗植打了一个电话,结果刚到9号楼前就被气急败坏的罗植扇了两个大耳光拖走了。
  后来,罗植亲自带她去了市区的一家小医院堕胎,还给她买了两身套裙和一个憨憨的布娃娃,这才把她打发得高高兴兴地回来。
  这是我们寝室第一个谈恋爱,也是第一个堕胎的人,当时觉得李雀很可悲,可是当后来水欣堕胎的时候,我才知道,李雀那时是多么的幸福。
  自考那一天,寝室就我、王惠、林傲雪参加了,其他人只想拿Z大的毕业证,自考太难考了,不考也罢。
  好一个“不考也罢”,Z大的毕业证书我没有见过,有没有人承认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拿下自考证书,不惜一切代价。
小女人的攀比之风
  李雀堕胎事件发生后,罗植有一段时间对她出奇的好,今天买支玫瑰,明天送个奶油面包,甚至主动给她洗过一次脚。李雀感动得热泪盈眶,天天在寝室显摆,她早已忘记堕胎前她在寝室哭时那狼狈和可怜的样子。
  白丽似乎和她上了,如果李雀今天说罗植给她买裙子了,明天白丽肯定叫男友给自己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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