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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学剑的天才
因为铁之助很怕青月夜，青月夜也向来不是个懂得主动搭话的人，他们两个没有怎么接触。可能要等小铁克服心理障碍还要稍微等两天，这段期间，青月夜已经成功掌握日常中应该做什么，就连泡茶也完成得不错了。对他来讲，这种一板一眼、没有什么变化性的东西才是最好学会的。至于严格的来说，小姓其实是要女性装扮、女性举止，在这个时代并不像古时那样讲究了（在网络上查资料，发现近藤勇喜好此道……）。
然而当青月夜端着泡好的茶送到冲田总司那边的时候，对方却迫不及待的把他拉到了剑术的道场里面。挑了一套护具就把青月夜往里面塞：“一连两天都不露面，青月君好冷淡~！你不是答应陪人家练剑的吗？你还是快点练习剑术的好哦！就算是入门，能够一年时间完成也很不错的了。今天你起码完成一千个‘面’，还有各种步法起码要各500次！”
“但是职责上来说我是小姓……”
手上给塞了一把竹剑，青月夜就算不了解被要求完成的动作是怎样的。也不难想象，做完那些以后可能根本没有时间做其他的事了。冲田总司笑着挥了挥手：“不要紧、不要紧！那些工作做不做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你不早点学会剑道、没办法加入新撰组，要怎样得到土方先生许可出门呢？总之，跟我学肯定没错啦！”
“但，您刚才也说，练习一年最快也不过是入门……那么几年才可以加入这个组织呢？如果是需要用那么久，我肯定无法找到风斗的。”
“嘛~这么说，也没错。”
对方颇不负责的做了轻松回答，然后不负责任的指了出来道：“其实以青月君的实力来说，想要从这里出去应该不难吧？你根本不用遵守什么规定呀！只要你展开翅膀飞出去……大家都没法追上你。你明明，那么强大和自由。”
他托着腮看外面纯净的蓝天，思想已经随之飞出很远。青月夜对这点其实连想也没想过，他反问道：“可是，不遵守规定要做什么？我……只知道遵守规定，不遵守那些，我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有一天，D伯爵曾经告诉我：他说我需要寻找生存的意义，也许其他人没有这个也无所谓，可是我需要它。否则，我就缺乏向前走的动力，可能会堕落到黑暗的深渊去。这句话我一直不太明白，活着便是活着了，为它找一个理由有必要吗？”
“嗯，我想我明白那个人的想法，他是想你生活得更加幸福吧。看来他是一个很关心你的人。有的时候，什么感觉也没有并不是一种幸福，可能，就算是体会到悲伤或痛苦，也是懂得幸福的一种表现。就像没有爱就没有恨。看见现在的你，就知道你缺少些什么了。好了，别说这个，我们还是练剑！”
一天下来，除了吃饭时间青月夜就完全按照总司的要求做着规定的动作，他那不平凡的力量和耐力在这样的时候非常明显的凸现了出来。不要说汗水了，青月夜就连疲惫都没有感觉到。每一个动作都像第一次那样标准而有完美，相对于其他人感觉他完全不知疲惫以及动作毫不变形的感叹，总司却对他完全不需自己纠正动作感到吃惊。等他终于完成了一天的练习分量时，总司终于忍不住要验证一下自己的想法。要知道，只要是初学者，无论看多少次示范的动作，轮到自己做的时候想要完全不走形也是不可能的。
“青月君，能陪我做个尝试吗？不是太难，我只想让你在看了我的动作以后原样重现出来。能不能做到？无论是动作也好、力道也好。”
他挑战似的微笑，青月夜点点头。于是冲田总司开始由简到难演示天然理心流的居合术，那是类似套路的短小招式。这些东西并不是仅凭看一眼的程度就可以学会，每一个习剑的人都需要花费大把大把的时间去熟悉它。而且那些由跪坐姿式突然跳起来挥刀的动作就更不用说了，一般的人不要说照做，就是看清每一个变化都十分不容易。
但青月夜做到了，按照冲田总司的动作，他摹仿得分毫不差！直接让观看的所有人嘴巴都不会合拢，直到最后一着：平青眼起势三段刺！依然做得完美无缺。观看的人几乎已经塞满了整个道场，可说是没有勤务在身的所有队士陆陆续续都跑了过来。没有人在看完以后鼓掌喝彩，他们已完全因为震惊而呆住了。如果有什么可以安慰他们的，可能只有对方不是人类，而是“天狗”这一点还比较平衡。这恐怕是用天才也不足以形容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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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啊啊！果然是真的，你无论什么招数都可以只看一遍就学会呢，现在马上和我比剑好不好？巡逻的时候都遇不到什么厉害的人，可是跟土方先生他们打又太熟悉了，有些无聊。跟青月君战斗的话一定很有趣！”
冲田一个飞扑，把青月夜热情的抱在怀里蹭了又蹭。就像拣到了难得一见的宝物，连放手片刻都不肯。还好没等青月夜把拒绝的话说出口，阿步姐已经因为找不到吃饭的人寻了来，在门口把一块木板敲得山响，用微笑着的不善语气威胁着：“喂，大家。如果再不去吃饭的话，我一激动之下说不定就把喂猪的猪食和你们的晚饭交换了哦？——还不去吃饭！！！”
一声可怕的河东狮吼，震得整个道场的人差点心脏停跳。回过头去，发现原来看起来温柔美丽的阿步姐手里那把大菜刀正闪烁着寒光，一下子把他们的三魂吓跑了七魄。一秒钟之内，除了青月夜和总司，所有人都走了个干净。山崎步吁了口气，收起菜刀走进道场里面。仿佛大姐姐那样对他们两个笑了起来：“你们两个也真是啊，一练就是一整天。青月君明明和小铁一个年纪，多玩玩也不打紧的嘛。好了，现在总该告一个段落，时间不早，你们还是先去吃饭再去泡个澡好了。青月君你吃的东西……和大家一样吗？”
阿步姐犹犹豫豫地问了出来，生怕听见他说吃人喝血什么的。那种东西她拿不出来。青月夜摇摇头，顶着阿步一下子黑下来的脸说道：“封印了吸血鬼的血统以后，我基本上还是吃纯素的东西。在变成吸血鬼之前，我是不吃肉类或是鱼还有蛋这种食品的。”
“变成吸血鬼之前？从前青月君不是吸血鬼吗？”
阿步一句无心的问话终于让青月夜想起了那重要的事情，但这件事十分隐秘，并不是无关的人能够知道的事。于是他只好暂时忍耐了下来，不想说谎他回答道：“嗯，但那个时候也不是人类。我只不过是人类制造出来的东西，连属于什么东西都没办法界定。还好变成吸血鬼以后总算知道自己是什么了。”
青月夜用平常的语气说，对他来说，自己确切地分类也是隐约困扰过他的问题之一。他最大的问题就是平时太过认真了，经常在不必要的地方钻牛角尖。对两个听众来说，这的确是不怎么轻松的话题，气氛一下子变冷。倒是青月夜提起了重要的话头：“怎么了？我们现在不去吃饭吗？”
“啊，说得也是。那我先给大家端菜去了啊！总司和青月也要马上过去吃饭，不要磨磨蹭蹭的。青月君是要纯素的菜对吧？没问题的！”
等到阿步姐离开，总司笑他道：“青月你真是有趣，明明杀人的时候连眼也不眨了，吃东西却像和尚一样。那，现在有什么话可以告诉我了吧？刚才我看你好像有话想要说——而且是对我说。难道说，和吸血鬼的事有关吗？请不用为难的直接告诉我就好了，我应该可以接受。”
总司不再笑了，变得很认真。他就算还不知道也知道不是乐观的事，就凭那句“变成吸血鬼之前”还有当时他登时该变的脸色就能明白些什么了。旁边没有别人，青月夜于是放心的说了出来：“冲田先生你，应该也会变成吸血鬼——在未来不知道哪一天。而且是那种渐渐失去所有理智、只懂得袭击人类的吸血鬼。我解开封印后的牙齿，有传染性……”
第60章 现在是1863年？！
听了青月夜的话，冲田总司的脸色沉了下来，接下他的话头说道：
“也就是说我迟早会变成一个从里到外……彻底疯狂的存在吗？甚至可能向新撰组的伙伴或者近藤先生、土方先生下手？然后，被我咬的人再把这种疯狂的种子散播到其他人身上？！”
“的确如此。但是被你咬到的人应该不会受到传染，具有传染性的只有像我这样的存在。而且，并不是没有避免堕落成那种存在的方法。只需进行名为‘初拥’的仪式或者让你直接喝我的鲜血就能够避免陷入疯狂。不过……正常的状况下没有逆转恢复为人类的可能。刚才提到了变成吸血鬼的事，我才想起这一点的。”
青月夜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总司听了之后凝重的沉默半晌，问了句：“变成吸血鬼通常要多长时间？速度有多快？”
“那本手册上说一般人类不采取压抑措施的话，平均是8个月至13个月不等就会完全变化。这段期间可能会出现越来越频繁的喉咙不适，并且感觉灼痛和干渴。一旦忍耐不住对其他人发起攻击并且喝了血，就变成吸血鬼了。当然，如果说是变成那种难以控制的疯狂状态，还需要更长时间。”
“呼！那就好。如果至少要一年以上时间，我就不怕了。”
冲田总司突然展颜一笑，颇轻松的在道场里踱了两步。青月夜完全不明白，明明刚才还非常在意、绝对不像是可以这样一笑置之的模样，为什么他突然又不在乎了呢？感应到了青月夜的疑问，总司眨眨眼睛，仿佛是小朋友希望伙伴帮助保密的那个样子说道：“青月君很奇怪我的态度吗？告诉你可以，但是……你可不能跟别人说哦！我，大概是得了肺痨，活不过一年以上的。我不敢去看医生，因为医生如果说是肺痨的话，那不是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