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你敢舍我爱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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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你敢舍我爱谁-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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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通了,花楚直觉这法子甚好,谁让他前世欺负她,惹她生气的?!既然他喜欢挑刺,那就看他有没有本事将她心里的那根刺给挑走。
  **
  太阳已快升至半空,花楚在府上溜达一圈,都没有看到昨晚那个信誓旦旦要给她当牛做马的厮。正赌气呢,见他悠哉悠哉的从府门外进来,手中还抱了一个浑圆的陶罐。
  当即不满道:“去哪儿了?”
  “城内的西山上有处清泉,其水清澈甘甜,且冬日里不结冰,用来沏茶正好。流溪想着,今日是作为公子贴身侍卫的第一天,理应为公子奉杯茶。路途遥远,不免耽误了些时辰,还请公子见谅。”
  “你倒是有心。然,本公子不喜欢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且太尉府的下人也是不允许随便出入府上的,你还当会像前几日那般以宾客的身份礼待你吗?”
  “流溪初来乍到,不懂府上规矩,待会儿就下去领罚,还请公子见谅。”边流溪俯首继续道,“在南方,新来的下人为主人奉茶是一种习俗,即表示尊敬,又代表着主仆关系的正式确立,所以恳请公子可以让流溪为公子沏杯茶以示诚意。”
  “也罢,你且去罢。”
  花楚回别院等了将近一个多时辰,也不见边流溪沏好茶水端来,猜他是被拦下了。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曲伯就找上门来。
  “公子之前说的那位故人,怎的成了公子的贴身侍卫?”
  “他惹本公子不高兴了,罚他做几日下人而已。”
  “这……”曲伯不无担心道,“说句不中听的,此人虽谦逊有礼,但才华是遮不住的,有如此能耐却甘当下人,实在让老奴费解。没有异心还好,若有他谋,则为大患呐。且老奴陪伴公子多年,却从未见过公子所说的这位故人,不知公子是何时结识的?”
  “曲伯不必担心,他若想对我动手,那我就是有九条命也活不到现在的。”
  “恕老奴直言,公子毕竟年幼,又身份特殊,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曲伯跪地苦口婆心道,“事关公子安危,容不得半点差错,还请公子慎重。”
  听他提及身份,花楚心内涌过酸楚,面上却不动声色。只将曲伯扶起,无奈道:“自小生活如此,我还是有几分识人眼色的。若曲伯实在不放心,过几日爹爹回来了,我便将他交由爹爹安排如何?”
  曲伯摇头叹气,但也知她性子倔强,既然决定了就断不会改变主意,只得妥协道:“府上下人当初都是将军一手挑选,如今将军不在,公子还是处处留个心眼的好。”
  “知道了。”见曲伯终于妥协,花楚亲昵的挽了他胳膊道,“那就这般定下了,曲伯且将他的身份吩咐下去,也莫要再为难他,将他所需的茶叶什么给他就好。”
  “是。”
  约莫半柱香的功夫,边流溪终于出现在别院里。花楚接过他递上来的茶盏,直觉花香扑鼻,入口也是香醇醉人,好奇道:“茉莉?”
  “不错。”边流溪轻笑道,“听闻公子脾胃不好,则春日里适宜多饮些花茶,既可修身养性,又可达到健脾养胃的效果。若长时间保养,多几分康健,便能少喝些草药吃苦头了。”
  “真有那么好?”
  “在南方,人们不论贫富贵贱,都喜欢饮茶养身,以茶会友,流溪定不欺瞒公子。”
  “南方人…………都喜欢吗?”花楚想到什么,立刻来了兴致,道,“那你也教我沏茶罢。”
  “好。”边流溪自是乐意,欣喜道,“难得会点儿公子喜欢的东西,流溪自当尽力。”
  ***
  月牙儿一天一天的圆满,上元佳节,花楚早早的用过晚宴,便打算回屋休息。却见那边流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禁好奇道:“有事?”
  “听说今日街上会很热闹,公子不出去看看吗?”
  “不去了。”
  “听说未出阁的姑娘都会在这一日出去拜礼,以求得良缘。公子真的不去看看吗?”
  “……”
  无耻!说半天原来是想出去看姑娘?!花楚轻哼道:“你若想去,没人拦着,管本公子作甚?”
  “公子息怒,流溪自是要陪着公子的。既然公子不愿去,那流溪就在府内听听外面的热闹便好。”
  “……”敢不敢再说得委屈点儿?
  “流溪一生颠沛流离,刚过几日安稳日子,便有些忘了身份。奢求着能渐渐融入人群里,偷得几分如寻常人家的安乐。以此惹得公子生气,实属不该,还请公子见谅。”
  “……”花楚见他一副失意落寞惶恐沮丧的样子,顿觉自己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罪人。无奈,只得朝府外走去,道,“听说今日月亮很圆,你且陪我去街上看看是否与在府中看到的不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流溪绝对是温油的腹黑忠犬一只,就要开启被花楚领养的日子了,乃们确定不收藏一下看好戏吗(╯3╰)

  ☆、兔子灯

  上元节,又称花灯节,街上处处彩灯高悬,成双成对赏灯的人儿更是不少。平日里花楚虽经常身着男子装扮出行,每逢节日里,街上人多热闹的时候,却是待在府上不出来。所以这般热闹的景色并不多见。
  看着个个喜笑颜开的人,花楚略有些失神。知道旁边有条街道专供富贵人家节日里玩乐,虽会遇上不太想见的人,但能稍微清净些,便朝那里走去。
  而跟在花楚身后的边流溪,明明是他吵着要出来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眼前的人儿身上。看她虽是一身红色的男子衣衫,却时常在不经意间透出女儿家的娇羞来。长发及腰,以红色发带挽成简单的发髻,其上装点有几枚造型略为古怪的发簪,将绝美的容颜衬托出几分清灵。
  如她这般将冰与火恰到好处的融合后释放出来的人儿,怎能不惹人怜爱?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 月到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 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不知为何,花楚突然想起这首诗来,目光落在一盏花灯上,就那样呆呆的晃了神。
  那是一盏形如兔子的花灯,与前世边流溪送她的那盏极为相像。
  前世上元节,她像往常那样早早就回屋睡觉了。半夜醒来,见门前挂了一盏漂亮的兔子花灯,以为边流溪那厮终于肯面对与她之间的感情,以为他们终于有了开始。
  于是她心花怒放的将花灯挂在床头,一连偷乐了好几日。直到半个多月后,出门在外的她听闻边流溪与左盈的喜讯……
  如今想来,当初那花灯八成是大风刮来的,好巧不巧的停挂在她房门上,成心戏弄于她。
  想到这里,花楚回头狠狠瞪向身后之人。孰料,那厮眼神不是一般的差,明明被瞪了,反而眸子越发的弯,仿佛要将眸内光泽一丝不漏的释放出来,如源源不断的流水,非要将她淹没不可。
  “公子可是看上了哪个花灯?”
  “……”
  花楚懒得理会他,收回目光继续向前走去。身后那厮却开始喋喋不休。
  “街上好多姑娘都拿了花灯讨吉利,公子就没看上哪个吗?”
  “刚才流溪看上好几个,想要过去看看。”
  得不到回应,边流溪那厮更为得寸进尺,竟快走几步挡在她身前道:“公子可否等上片刻,流溪去去就来。”
  “站住!”见他不经同意就要过去,花楚将他喊住。素手一指,眼神有些飘忽道,“要那个长了耳朵的兔子灯。”
  说完,指尖探于发间,想要将那枚金簪取下来。边流溪轻笑着抬手止住她的动作,温热便随着两人交叠在一起的指尖蔓延至她的耳根。
  花楚偏头避开他的目光,尴尬的收回手,只听他解释道:“只要猜中灯上的谜面就好,不用钱买。”
  没过多大会儿,边流溪便提着她喜欢的那盏花灯走来,湖蓝色的衣衫清淡出尘,步子优雅如风,在斑斓的街市中,像是下凡普度众生的月神,隔了宽宽的街道对她笑得温柔。
  花楚有些懊恼自己的不争气,每逢他笑都会不由自主的沉迷沦陷。待他走近,略显局促道:“怎么只有一个?你不是也看上了吗?”
  “说来也巧,流溪生来愚钝,众多灯盏里独独猜中公子看上的这个花灯谜面,想来是种缘分罢。”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孽缘。”
  “公子当真幽默。”
  花楚接过花灯,不再搭话,注意力全被手中的缎面灯盏所吸引。灯芯处烛火摇曳,由檀香木制成的灯架在炙烤下散出幽香,而更为别出心裁的是灯上那对仿制成的兔子耳朵,毛茸茸的甚得她心。
  儿时娘亲跟着爹爹上战场,她当时不懂事,哭闹着非要跟去。为哄她开心,爹爹与娘亲花了一晚上的时间,跑去山上寻来一只毛茸茸的小兔子陪她在军帐中玩儿。八岁那年,爹爹为安慰她,也曾送过一只兔子给她。
  所以,她打小就喜欢兔子。
  一队长长的兵马从旁边的街道上驶过,荡起些许灰尘。花楚后退几步,想离道路远一点,转身时却看见不知谁家的小公子贪玩跑到了路中间。
  后面仍有士兵骑了马前行,眼看就要伤到小公子。花楚顾不上多想,放下手中花灯,于路中间抱起孩子,用轻功在蜂拥而至的骑兵中几个闪身,安全逃了出来。
  而那些骑兵之前为躲避她也乱了队形,不知是谁不小心骑马踩在她随手放于路边的花灯上,灯内烛火蔓延至灯身,燃烧起来。火焰略过马蹄,马儿受惊狂奔,引起群马骚乱。
  幸而边流溪眼疾手快,追上去很快安抚好了受惊的马。然后再次护在了她的身边。
  而怀中的小公子仍是惊魂未定,竟“哇”的一下大哭起来。花楚从未哄过孩子,一时间有些手无足措,求助的看向边流溪。
  而他果真是会迷惑人的,蹲下身子不知在孩子耳旁说了些什么,他就止住哭泣不再闹。并且跟着寻他的家仆走时,还抬起小脸,认认真真道:“谢谢两位姐姐。”
  甜甜的声音让花楚与边流溪皆是一愣,随即花楚有些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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