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舌王爷傲娇妃(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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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王爷傲娇妃(全本)- 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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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信的声音像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清浅而满是水一样的温柔,“她很漂亮。”

    彦卿轻笑,“你怎么知道她漂亮啊?”

    南宫信声音里也带了一分笑意,但绝不足以冲散本质里的认真,“银翘孩子长得很像我,你过我好看。”

    彦卿觉得自己某个部位被毫无预兆地默默闪了一下,“你记性倒挺好……”

    “你的我都记得。”

    听着这人把这句男人圈里标志性的花言巧语得如此真诚笃定,彦卿忍不住笑道,“那我还过什么啊?”

    南宫信仍然用那种认认真真的声音回答,“你过,让我给孩子想个名字。”

    这话她还真过。

    她很有自知之明地认为以自己在文学艺术方面的造诣给孩子取出来的名字在这个社会里肯定属于不可持续发展型的,所以为了让自家孩子不至于一出世就有个很二的开始,她很果断地把这个大权交给了这个好歹是比她有学问多得多的。

    “你取好了?”

    南宫信清浅蹙眉,“四弟和北堂墨都急着下旨赐她郡主封号,为了册封入籍,我只能先自己做主给她取了个名字,你若不喜欢我们再给她换。”

    “叫什么?”

    “南宫念,”南宫信微微迟疑了一下,轻轻补了一句,“牵念的念。”

    很多年后彦卿才知道,南宫信在那时选了这个“念”字还有另一重意义。

    如果她那时就那么不管不顾地睡下去了,他余下的生命里除了对女儿的牵念,就是对她的思念。

    而这会儿她只是单纯地觉得“念儿”这个名字听起来轻柔舒服又不张不扬,很像他的女儿。

    “不换了,我喜欢,”彦卿笑着轻吻他的侧颈,“我觉得她肯定也喜欢。”

    南宫信总算是牵起了浅浅的微笑,微颔首像吻一块稀世美玉一样小心地吻她的额头,停在眉心,无声轻叹,笑意又化成了担忧,“还疼得厉害吗?”

    彦卿微怔,“什么疼得厉害?”

    “听你叫了足有四五个时差,不是疼得厉害吗?”

    彦卿借着微弱的光瞪大了眼睛看他,“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直在外面,没比北堂墨晚多少。”

    彦卿hold不住在南宫信怀里翻了个身,几乎把南宫信压在了身下,把眼睛睁到了极限盯着他,“北堂墨你在宫里给他批折子啊,还有人盯着你!”

    “我批完了。”

    就算他在那个时候还真能静得下心来批折子,也不可能有那样的速度吧。

    “北堂墨可是给你留了百八十本折子呢啊……”

    南宫信轻轻点头表示情况属实,然后依旧诚实认真地道,“我写了九十三个“知道了”。”

    彦卿突然很想求张北堂墨见到那些折子时候的表情真相。

    “……那如沐呢,北堂墨还没他的信儿如沐不会让你出宫的啊。”

    南宫信轻抚着她柔滑的肩背,浅浅蹙眉像是琢磨了一下,“就算她是同情我吧……”

    彦卿一惊,瞬间想起那人惊天地泣鬼神的自虐史,忙道,“你干什么了?!”

    “你别急……”南宫信苦笑着把她搂回怀里,“我什么都没干,好得很……不信你就亲自检查,我保证不反抗。”

    他还真是什么时候什么事儿都能调戏她!

    “你的哦!”

    “嗯……”

    彦卿真动手解他的衣服,他还真躺那儿一动不动,他不动,她就继续脱,一直把他身上最后一件衣服也退下了这人还是一副躺那儿给她检查的一本正经的模样。

    彦卿看得好气又好笑,忍不住使坏,伸手从他胸膛慢慢抚过,轻轻下移,还没抚到他脐上南宫信就淡定不下去了,慌地按住彦卿的手,“不许胡闹!你的身子还不行……”

    彦卿坏笑地看着已经有些喘息不定的南宫信,贴近他身子在他耳后轻吻,“我知道啊。”

    南宫信微阴着脸色,“那你还……”

    “我也没我会善后啊。”

    “……!”

    贴着他还因为发烧而发烫的身子,看着他一阵红一阵白还一阵黑的脸色,彦卿也不敢再逗他了,就乖乖窝在他怀里让他抱着。

    本就熬了三天三夜,精神一放松下来又被彦卿闹了这么一出,呼吸一匀称下来南宫信招呼也没来得及打就昏昏睡着了。

    昏暗中看着他近在眼前的疲惫却安然的睡颜,彦卿轻轻吻平他微蹙的眉心。

    这个吻像是唤醒了他,但还是没敌得过浓重的睡意,南宫信眼皮动了两下,到底没睁开,只把彦卿抱得紧了些,梦呓一样轻道,“别走……”

    “不走。”

    一家人凑齐了,这就是家,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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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总在各种地方看到;女儿是上天给男人最大的恩赐,但彦卿却越来越觉得她生的这个丫头片子倒更像是上天给南宫信最大的报应。

    念儿还是小婴儿的时候,起初南宫信就是不肯抱她,彦卿要是不孩子的事儿他就一句也不多问。念儿开口话早,第一次含含糊糊地叫他一声“爹”的时候;这人怔了一下之后居然蹙起眉头吩咐银翘教她喊“父王”;搞得彦卿一直以为他根本不喜欢这孩子;或者这就是他从他爹那儿继承来的当爹法则。

    就在彦卿动足了脑子组织好了各种情况的语言准备正儿八经跟他谈谈这事儿的时候;正遇上南宫念人生第一次感冒发烧。

    小丫头片子怎么看都像南宫信;就是好巧不巧地继承了彦卿的嗓门;哭得惊天动地的,必然也惊动了那个她甚至都没见过几回的听力超强的亲爹。那会儿正是北堂墨为一件不知道是啥的国家级大事儿搞得焦头烂额的时候,南宫信也总往宫里跑;夜不归宿的频率高到彦卿晚上睡觉都懒得等他了,所以彦卿以为这回他还是该怎么淡定怎么淡定,但奶娘刚跟他孩子是病了,这刚从宫里回来的人转头就折回宫里二话不硬是把北堂墨直接从朝堂上扯了过来,北堂墨进门儿的时候身上还穿着朝服,手里还舀着那本正在跟大臣们讨论的折本子,脸上还带着清清楚楚的无语怨念加迷茫。

    孩子只是普通的着凉感冒,北堂墨表示连药都可以不用,南宫信却硬是等到三天后孩子彻底没事儿了才放北堂墨回去,作为补偿,北堂墨毫不犹豫地扔给他了一大摞折子。

    被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出,原来准备好的谈话大纲也就彻底报废了。

    他既然这么在意这个女儿,但又表现得好像完全没往心里去过一样,那这事儿就比他压根就不舀这女儿当回事儿还要严重了。

    所以在南宫信开始着手收拾那堆北堂墨特地派人给他按轻重缓急排好顺序送来的折子之前,彦卿抢先一步把他拉回屋里谈话了。

    彦卿是铁了心要让他招出来的,但没想到刚问了一遍这人就准备给她答案了,还是用一如既往地让她想要挠墙皮的方式。

    她问他对念儿这态度是怎么回事儿,这人云淡风轻地站起来,静静定定地开始脱衣服。

    开始彦卿就这么看着他,以为他是要换衣服,一直看到他要脱最后一件上衣的时候才觉得不大对劲儿,赶紧按住了他马上就要把衣带解开的手,“你先给我把正事儿完了。”

    这人还一本正经,“就是要正事。”

    “用嘴!”

    完这句彦卿就后悔了,因为南宫信伸手就搂过了她的腰,深深地吻了过来。

    把她搂得紧紧的,吻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吻得稍松了些,他又开始解她的衣带。

    这东一出西一出的把彦卿那个当了妈之后也没长进多少的脑子彻底搅了个稀里糊涂,但据上次靠他这么近已经有两三个月了,脑子里还有点儿怨念他这样像是要岔开话题的行为,身子已经跟他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彦卿就是觉得这人心情好像特好。

    躺到了床上,身上的衣服被他解得差不多了,彦卿伸手解他身上的那件中衣。

    刚才隔着这件单薄的衣服抚他腰背的时候清楚地感觉他比两三个月前瘦了不只一圈两圈,又有了那种摸过去都觉得咯得慌的感觉,但真把彦卿吓着的还是把这件衣服解开之后看见他□出来的身子的一瞬间。

    他瘦得几乎看得清骨骼起伏的身子上卧着几大片淤红,比上次北堂墨为他解毒留下的淤红还要多还要深,好像他整个身子都在往外渗血似的,看得彦卿差点儿叫出声来。

    感觉到彦卿身子僵了一僵,南宫信吻上她的眼睛,“看一眼就行了……”

    在她没搞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之前她绝对没胆子乱碰这人的身体,所以不管他怎么轻描淡写,她按着他的肩让他老老实实在床上躺好,警告里带着着急地问,“这是怎么回事儿?”

    打他同意让这些淤痕出现在他身上的时候他就已经准备好回答她这么一问了,所以她问得急,他答得一点儿也不急,还隐隐带着点儿笑意,“我不管念儿的原因。”

    彦卿一愣,心里一慌,“你得了能传染的病?”

    南宫信脸上的笑意一下子明显了一个度,伸手搂着彦卿的腰,故意摆出一副让彦卿火大无能的神情,还用那种单听动静就让人心疼得很的声音道,“我若是,你就不管我了?”

    都不知道这人是哪儿来的心情,“……好好话!”

    听她这动静像是真被吓到了,南宫信才不急不慢地折回到正题上,“还是那些老毛病,我自己身体的问题,不会传染……”南宫信停了停,组织了一个最轻描淡写的法,才道,“只是先前突然重了些,怕让念儿熟悉了我之后我又突然不在了……不如开始就不要太亲近,免得影响她以后的日子……”

    彦卿一直都没搞清楚过这人的脑子是个什么构造,再简单再清楚的事儿到他脑子里拐几个弯儿出来就是另一种味儿了。

    彦卿怔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什么,反应过来之后又是半晌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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