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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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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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敷突然感觉手臂被人扼住,猛然抬头,对上夜听潮愤怒的眸子:“却是想什么,如此入神?!”罗敷忙对他福了一福,却并不言语,脸上云淡风轻,知趣地去帮他宽衣解带。曲裾穿起来复杂,解起来也是费力。罗敷先卸下他的腰带,然后一根根解开袍服的带子,再为他宽中衣。手指不经意间触及到他的肌肤,罗敷如触电一般,慌忙将手往后抽出。曾经如此熟悉的身体,再次面对,却是见他与别人承欢。罗敷突然觉得心痛得要命。心,不是死了吗?怎么又在痛?多少次,与他缠绵不倦,往事像过电影一样在她脑海一副副画面地转换。
  他见她不用人凳直接跳上马车,只是长笑;
  他见她只着锦袜,不穿丝履,伸手将她横抱起来;
  他霸道地抢夺了她的初吻,不顾她咬伤他的舌,满口血腥;
  他接住溅起的水珠,在她耳边暧昧轻语:“谁要是胆敢沾污了你,我就让他死。”
  他对夜无忧说:“伯父,我已然对敷儿用情,而且至深。”
  他对她道:“敷儿,王莽所给你的侮辱,他日我定会为你讨回。”
  他救她的父兄,赠她天璇,给她夜氏主母玉佩,要她名扬天下;
  他“鸠占鹊巢”,将刘林的混乱变成自己的,强行与自己洞房花烛;
  他被她拒绝,痛苦难当,深夜前来只为睹佳人一面;
  他为了惩罚她的拒绝,不顾她的第一次,强行将她变成了他真正的妻,要了一次又一次;
  他知她怀孕,欣喜若狂,道:“我们的孩子应该是这世上最尊贵的人。我要他力挽河山,肩挑日月而生!”
  他不顾她怀着开儿,仍然每日要她,还“理直气壮”道:“他也是男人,将来自会理解爹爹……”
  他对她道:“与天下为敌又能怎样?只要是为了你!”
  ……
  一颗泪不知何时已然滑过脸庞,它如此轻盈自然,罗敷竟毫无所觉。夜听潮伸手在她颌下,食指接住那滴泪,左边的唇角勾起美好的弧度。罗敷一个恍惚,仿佛自己身在梦中。那微笑让她以为自己深爱的男子又回来了。他不允许有泪出现在自己脸颊,她以为他会像以前一样对她说:“不许有任何东西沾污你的圣洁。”
  但是,他柔和的笑突然转成阴冷,对罗敷道:“赎罪就要有赎罪的样子。”罗敷惊愕,若从梦中醒来:“赎罪?我有何罪要赎?”夜听潮转身:“生了妖孽还不算罪吗?哼。”罗敷惊得不由往后退了一步,却忘记了后面是硕大的浴池,整个人重重地仰面跌了进去。她不会游泳,也不挣扎。她不呼喊,亦不呼吸。在水中,她可以尽情流泪了吧?在水中,她可以不再顾及世人的想法,可以不再掩饰自己的痛了吧?如此结束了自己也好。开儿生死不明,深爱的人性情大变,生又何欢,死又何苦?
  池边的花无璧看见罗敷落水,惊慌地挡在夜听潮前面,依在他胸膛。佳人受惊,娇弱万千。罗敷轻笑。自己如今的处境,对她又有何威胁性可言?她还在怕自己将夜听潮抢回吗?如此的他,自己抢回又有什么意义?没有爱,他还是自己想要的听潮吗?罗敷缓缓闭上眼睛,静静感觉自己慢慢缺氧。死掉或许可以让花无璧放心,让月如风开心,让夜听潮释然。不用听他亲口说自己是“不详之人”,何其有幸!
  身子就这样一直下沉,罗敷感觉自己的意识慢慢在消失。谁知此时夜听潮突然推开身前的花无璧,跳进浴池之中,伸手将罗敷捞起抱在怀里。“退下!”他在池中对所有人说。花无璧开口:“可是爷……”被夜听潮一个眼神瞪住:“滚!”众人纷纷退下。
  夜听潮一手抱住罗敷,一手为她运气逼出腹内之水。手段干净利索,表情里毫无感情可言。罗敷咳嗽着将水吐出,仍然紧闭双眼,不愿看到他没有温度的眼神。夜听潮:“敷儿。”罗敷不语。夜听潮俯身吻住罗敷的唇,他□裸的欲望让罗敷心中翻腾不尽。这不是她要的,她从来不是想从他身上得来欲望。罗敷用力推去,却被夜听潮紧紧箍住身体,动弹不得。罗敷使劲一咬,他的唇已破,血腥充满两个人的口腔,但夜听潮依然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水分源源不断地从罗敷眼中流出,但他不放她。如此的夜听潮,自己同被□有何区别?但无论她如何挣扎,如何在他身上撕咬,他只是不放手,不松开吻在她身上的唇。
  一边是水中的压力,一边是他的热吻,罗敷感觉自己又要窒息一般。夜听潮终于放开她,却伸手扯去她身上本就单薄的衣物。罗敷惊呼:“啊!”双手护在胸前。眼前的夜听潮如此可怕,仿佛强盗一般撕扯着她的衣服和心。他曾是她的夫,曾经无数次与他鱼水之欢,可是这次,为何她感觉自己虚弱的尊严在他面前似乎一击即碎。“不!”罗敷叫。声音中是断然的拒绝。
  夜听潮并没有因为罗敷的拒绝而停止手下的动作。看着身上毫无一物的她,夜听潮不顾一切地扑过去,迫不及待去品尝她的甘甜。身下之物已坚硬如铁,他粗暴地进入她,她依然是那个令他疯狂沉醉的女子。世间原只有她。
  月如风被花无璧引进来的时候便看到这样一副情景。
  夜听潮丝毫没有受到她们的影响,根本没有停止身下的动作的想法。月如风气结道:“夜听潮!你……”却终是崩溃于他的无视。如今他只是个被性欲充斥的男人,根本不是一个有思想和控制力的人。月如风挥袖而去。花无璧见月如风都没有主意,自己更是不敢多言,满脸羞红地退了出去。
  此日,当罗敷满身酸痛地从床上醒来,夜听潮依然在身旁好睡。他的眼珠在动,这说明他有梦。何时开始,他已经变成一个有梦的男子?他何时起变得如此邪恶不堪?他隐藏了多少自己?
  昨日从水中到地上,到床上,被他要了一次又一次,身上的伤和心上的羞辱一样多。不顾他熟睡,罗敷伸手掴向他的脸,却被他一手攥住。睡眼依然惺忪,眼神却渐渐冷酷。罗敷潸然落泪,这还是以前那个夜听潮吗?他为何变得如此陌生?他要折磨她到何时才休?罗敷用力抽出手臂,跑出寝房,正迎上进来的月如风和花无璧。罗敷与月如风一个对视,后者眼中的不屑让罗敷更加受伤。她输了,真真输掉惨不忍睹!
  看着床上的夜听潮,月如风脸上有恨意,却转瞬被藏得很好:“相公昨夜睡得可香甜?”夜听潮起身,有侍女将长袍披在他身上,遮去春光无限。他将月如风拥入怀中:“还请夫人不要生气,罗敷,她同璧儿一样,都不过是暖床的侍妾而已。我的心里只有夫人一人。”旁边的花无璧一听此言,脸上自然是非常地不好看,却也不敢发作。
  月如风听他如此说,道:“既然相公喜欢,罗敷以后就留在相公身边伺候吧。她天资国色,浪费了多可惜,相公让她随时侍寝也算给她机会。”夜听潮欲擒故纵:“有了夫人这种美色,我岂敢再惦念其他?”
  月如风轻哼:“相公又何必在真人面前说假话?”夜听潮听罢大笑:“哈哈,好,如此,就多谢夫人了。”

  六十八、赤眉

  发生侍寝之事之后,罗敷倍感心力交瘁,心里开始暗暗打算离开。现在的夜听潮让她感觉生活如噩梦一般。不管是不是自己“有错在先”,原本觉得在他身边,哪怕他的心已逝,她仍能感觉温暖,仍能重温往日的爱。可是她高估了自己,她无法承受夜听潮的转变,她无法面对一个只把她当做性欲发泄对象的他。
  但奇怪的是,虽然有了月如风的许可,但夜听潮并未再召罗敷侍寝,只是让她伺候他起居。可是,看着他的榻上躺着别的女人,她的心里又能好过多少?罗敷总是伺候在他的寝房之外。有时是花无璧,但大部分时候都是月如风与他一起在寝房内。罗敷总是可以清楚听到里面的声音,像梦魇一样摧残着她的心智。以至于即使不用她伺候时,睡在床上也会听到那声音从梦中响起。于是梦中,她泪痕从未干。
  每次他行事后都要让她伺候沐浴。罗敷也曾控制不住自己,失神地说:“你真的是夜听潮吗?”夜听潮不语。罗敷唇角勾出一个淡淡的笑,似这静谧的一刻已可以为她带来些许的安宁。
  她总是用力为他冲洗着身子。他的身体,她看过无数次,却好像从来没有看够;她要过无数次,可也从未亲昵够。此刻,她又可以每天面对,但他已是别人的。每当她为他搓背,她总是流泪。因为背后的角度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她的泪滴落下来时无声无息,嘴角甚至还噙着微笑。她以这种方式心痛和满足。
  这日夜听潮又去“逐鹿阁”,罗敷随行伺候。夜听潮入得雅阁去,她在门外等候。罗敷突然想到对面的客店还住着阴识。自己入得“昊园”十几日,心随时被折磨着,竟然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忘了还有阴识可以商议行事。她本是聪颖如雪的女子,为何竟会犯下如此错误?罗敷摇头,努力让自己从悲伤的情绪中清醒。
  罗敷借故小解离开自己的位置,却绕道来到阴识住处。用约定的方式敲门,屋内人迅速打开门,一手将她拉入室内,抱入怀中。罗敷吃惊,阴识何时变得如此轻薄?生气抬头,一看之下竟然是刘秀!
  “三哥。”罗敷痛哭出声,在昊园所受到的委屈再也无从隐藏。深入虎穴的孤独,月如风的残忍,花无璧的猥亵,这些无时不刻都在啃食着她的心。但这些她都可以忍受,唯独忍受不了自己心爱的男子变得如此陌生。为什么?为什么突然之间一切都变了?!
  罗敷在这样的场合下见到刘秀自然像亲人一般踏实,她低声在刘秀怀中痛哭,似有万般情绪无法倾诉。
  刘秀轻抚其背,等了近一盏茶的工夫才见她情绪慢慢稳定下来。刘秀心疼道:“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为何伤你如此之深!”手下将她抱得又更紧了些。
  原来阴识在客店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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