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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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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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依然不敢转过去,那副香艳图让她看过,心已如死灰一般毫无希望。
  眼前的竹简深深地钉在门上,罗敷一阵心酸:夜听潮,你赠我天璇剑,竹简长伴身,岂是对我无情?既是有情,又何故如此?罗敷心伤你就如此开心?一滴泪滑落,滴在罗敷心上便是一处伤!
  花无璧的声音从身后娇滴滴地响起:“妾身正在练习楷书,写得可入罗敷法眼?”罗敷不语,此时眼中心里尽是夜听潮的影子,尽是痛彻心扉,哪里听得进去她的话?
  夜听潮一声冷笑:“璧儿书法,温宝春尚不如,她岂能说不?”罗敷苦笑。花无璧,温宝春。皆是风尘女子,自有无尽温柔。她罗敷空有一身傲骨,只落得他的冷嘲热讽。夜听潮,你自有你的乐子,又何必为难罗敷?
  花无璧娇笑,曰:“爷,听说罗敷姑娘是远近闻名的才女,一手琴瑟甲天下,满口诗赋胜古今。璧儿怎敢与罗敷姑娘相比?”
  罗敷听见身后夜听潮愤怒起身,一步一步向她走来。自己心跳得厉害。
  夜听潮走到她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正视于他。声音催眠一般注入她的耳内:“何止琴瑟文章!你还有什么本事是我没见过的?”
  罗敷眼中有泪,却又倔强地看着他。这个她深爱的男子,何故如此?夜听潮有一闪而过的心痛,但很快,天生的骄傲与高高在上将它掩饰得无影无踪。
  花无璧的声音又不适时地响起:“听世人说‘得罗敷者得天下’,璧儿有幸得见姐姐,真是三生有幸。”罗敷骇然,这是哪个“世人”说的?罗敷并不是如山的宝藏,也不是旷世的武功秘籍,怎么就能得之得天下了?这位被称为“世人”的高人莫不是想将罗敷变成众矢之的?她虽然聪慧些,却决经不起如此盛赞。
  夜听潮也是一惊,眼中尽是戏谑,唇,扯起一角。曰:“得罗敷者得天下?”仰天长笑,伸手将罗敷揽入怀中:“不知是怎个‘得’法?”罗敷惊呼:“啊。”反抗却也仅止于此。身上穴道轻松被他点住,顿感浑身无力,瘫软下去。罗敷充满祈求地看向他,求你不要。
  夜听潮伸手将她接住,抱到榻上。花无璧知趣地离开,关上门。眼中的不情愿和恨意却不为人知,出现在十九岁的女孩子脸上,别样惊心。
  罗敷无力地道:“你!”夜听潮眼中的欲望让她生畏,却有一丝的期盼。不,她不能。与月如风的誓言犹在,她不能为了私欲不顾他与家人生死。这让她良心难安。罗敷摇头,眼中水雾加深。
  夜听潮却不似她熟悉的夜听潮,眼中的欲望不容拒绝。他不再是那个事事暗中牵就她的夜听潮,不再善于忍耐。他想要她。她知道。
  夜听潮伸手除去她头上的发簪,长发如丝一般散落。“敷儿。”他叫她敷儿。没有了刚才刻意的疏远。罗敷一丝动容,眼中的痛出卖了她的感情。
  夜听潮瞬间充斥一种喜悦,扯起一边的唇角,笑容倾倒众生。褪去她身上的衣物,吻她胸前的粉嫩,吻她颈项的香甜。吻她唇,她的齿,她的舌,她的全身。将她彻彻底底变成自己的女人……
  看着激情过后已然沉睡的夜听潮,幸福感罗敷不禁垂泪。还有什么比将自己呈现给心爱之人更幸福的事呢?定定地看他完美的容貌,抚摸他结实的胸膛。她已是他的。她轻笑,他如此霸道,竟硬将她变成他的。看着身上一片片青红,皆是他的吻痕,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迹。
  她,已是他真正的妻。
  罗敷看见身下一片殷红,不禁赧然。偷眼看向夜听潮,幸而他沉睡未觉。昨晚,他明知她是第一次,仍然要了她好多回。她知道他还恼她,不然昨晚不会不顾她一次次惊呼。
  如果此时离开,他的恼会不会变成雷霆之怒?想着他发疯的样子,罗敷娇笑,却不敢出声,怕惊了他的清梦。虽然她知,霸道如他,单纯如他,连梦都不曾有。但她依然愿意相信,即使熟睡中,他的心中依然有她。
  不,不能让他发怒。如果他的怒气只是针对自己也就罢了。可是刘秀……虽然她对三哥已经没有男女之情,但刘秀如今前有刘林后有刘玄,已经将他得无处可逃,如果再加上个夜听潮,那么他想成就帝业岂不是难如登天?她必须想法化解两人的仇恨。她要留下来。
  可是……
  一个誓言就如此重要吗?一个在威胁之下发下的誓言真的如此重要吗?罗敷,本是来自21世纪的一缕芳魂,真的要受“报应”这种子虚乌有的东西束缚吗?
  罗敷悄然起身,身子在离开床榻的一刹那却被人抓住了手,稍一用力,佳人已盈怀。“听潮。”罗敷惊呼。见自己香衫半褪,脸上顿时一片潮红。想推开他的身子,却被他抱得更紧。
  “你叫我什么?”夜听潮声音中又惊又喜。罗敷迎上他正明亮地看着自己的眸子,肯定地重复着:“听潮。”
  “哈哈哈哈。”夜听潮不羁地长笑:“敷儿。”声音无限柔情,下一秒已吻上她的粉唇。见她颈项上大片大片的青红,夜听潮心疼道:“敷儿,你昨晚……”罗敷娇羞一笑:“无碍的。”人已窝在了他的怀抱深处,不肯出来。
  轻轻抚摸着她的痕迹,夜听潮道:“敷儿,你可怪我?”罗敷迎上他心痛的目光,摇头轻声道:“不。”夜听潮猝不及防地揭开罗敷身上仅存的衣物。“啊。”罗敷惊呼出声,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看见罗敷身上也尽是瘀伤,夜听潮怒对门外道:“来人!”
  “公子。”罗敷惊诧,外面答话的竟然是花无璧。
  夜听潮道:“拿药酒。”“是。”花无璧答道。也不用过多吩咐,已然应声而去。不一会,折身回来:“公子,药酒已到。”
  “进来!”夜听潮厉声道。罗敷惊慌地看他一眼。自己春光外漏,他就这样让别人进来?罗敷顿感窘迫。夜听潮却毫不理会,伸手接过花无璧手中的药瓶:“下去。”
  花无璧轻缓地吐出一个字:“是。”眼睛丝毫没有离开夜听潮的手。走到门口,仍然不动声色地张望,一丝负责的表情在脸上一闪而过。
  看着小心往自己身上涂药酒的夜听潮,想起花无璧方才的神情,罗敷忍不住轻问:“她,怎知你所说的药酒为何物?”夜听潮没有停止手下的动作,不以为然道:“青楼女子,知道这个有何惊奇。”
  听说花无璧不久前还是个清官,只卖艺不卖身。她开苞之日也正是夜听潮临幸沁春园之日。他花重金将她包下,难道花无璧已被他……想到这里罗敷心一阵吃紧,不由地抚上胸口。
  夜听潮忙问:“疼吗?”看她痛苦的表情,手下不由放轻了许多。罗敷摇摇头,眉仍是皱着,心仍是疼得厉害。夜听潮一停,放下手中的药酒。将她重新拥入怀中:“敷儿,对不起。”
  罗敷知他所说与自己所想并不是同一事,但仍然又摇了摇头。她有何理由怪他?是她离他而去在先。他是男子,一个精力远胜于普通人的俊秀男子,一个上天赐予这世间的钟灵神秀的人物。她怎能要求他为自己守身如玉?
  虽然如此想,但仍然感觉心里怅然。罗敷抬眼看夜听潮:“我们要在这里呆多久?”夜听潮一笑:“这里?你说沁芳园还是真定?”罗敷道:“真定。”
  夜听潮哈哈大笑,曰:“呆到我赢。”罗敷问:“赢?赢谁?”夜听潮:“赢刘秀。”罗敷笑:“你怎见得刘秀会输给你?听潮也许错了。”
  夜听潮抬起她的下巴,眼里分明有怒色,只一瞬,便换作邪魅的笑:“我与敷儿打赌可好?”罗敷:“赌什么?”夜听潮:“赌刘秀不能在河北立足。”
  罗敷心一动,——这岂不是稳住夜听潮的最好办法?日后再寻机令两人和好也不迟。脸上罗敷却仍装作不动心的样子:“我没有什么可以输给你。”
  夜听潮:“怎没有?”说罢又扯下罗敷的衣衫,只是动作较之昨夜已是温柔许多。“你,就是赌注。”罗敷在他身下轻呼:“如果我赢了呢?”
  夜听潮眼中尽是不加掩饰的欲望,□而入。罗敷惊呼。没想到他昨夜那般纵欲,今日还能如此。道:“我不会输。”
  罗敷感觉到自己正在他身下一点点沉迷,“听潮……如果我赢,我要你……放弃与刘秀为敌,助他完成……帝业。”夜听潮不假思索道:“好。”此刻,只想与她一起享受极致之乐,哪还在意这赌注是什么。

  六十○、赌约

  罗敷:“赌什么?”
  夜听潮:“赌刘秀不能在河北立足。”
  这是次有趣的赌约。罗敷突然有柳暗花明之感。她与他约定规则只有一个:计谋上可以相助任何一方势力,但两人都不能亲力亲为,夜听潮更不能动用长安夜氏的力量。
  夜听潮不以为然,道:“好!”罗敷狡黠一笑:“听潮就等着输给我吧。”夜听潮:“此话也只有在敷儿口中说出,我才有几分信服。不过敷儿似乎言之过早。”罗敷娇笑。虽然不希望他赢,但亦是喜欢他自信满满的样子。原来怎没发现与他一起原是如此幸福?即使什么都不做,单是听他呼吸,看他的笑容,都让自己幸福得有想哭的冲动!谁说爱不是妙不可言的呢?
  自那日在沁芳园再会,夜听潮在真定找了处安静别院,与罗敷一起搬了进去。别院虽然很小,但陈设却精致,看来夜听潮是令人下了一番苦心。两人临窗温暖相拥。这一幕极其平静,但任谁也不会想到,有着倾城容貌的这对男女,正在进行一场旷古的“豪赌”,而赌注正是这天下,这百万里大好的河山!
  而对这场赌约,两人似乎都势在必得。夜听潮自有他的权谋手段,深不可测;而罗敷,也有她的冰雪聪颖,虽然夜听潮如今已是他的夫,但她仍然要尽全力助刘秀取胜。因为她看得真切,纵观天下,只有刘秀具有先天的领导力,将各路人马纳入麾下;只有他有能力结束这各方势力混战;只有他做了皇帝,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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