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做乞丐 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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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做乞丐 全集-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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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回走着,猛地一顿。
慢着!——老娘我,五音不全哪!
老娘我在现代流行歌曲是听了不少,可真正记住的没几首,这几首之中不是歌词记不全就是只记得高潮部分。流行歌曲的卖点就在于新颖的歌词和优美的曲调,什么都记不住还卖个屁?
驳回驳回。
那就——跳舞?
舞,舞,舞。我焦急的在庙里走来走去。
我会什么舞?扇子舞?狗屁不通。民族舞?看都很少看。交际舞?只记得四步还不会跳。国标?胡璇?怕我会跳成胡仙。芭蕾?初中为考师范学校倒是学过几天,可我们老师都告诉我直接考高中得了,现在也早忘干净了呀。
舞是行不通的。那就做诗好了。
天下文章一大抄,更不提我来的是没有的时代,我就是把唐宋明清抄个遍也没人告我侵权。
可是——垮下脸。
谁没事记那么多诗词歌赋?我算对这方面小有兴趣,也不过捡着喜欢的句子记个几句,象什么: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过尽千帆皆不是。五花马千金裘呼尔将出换美酒。再有?没了。现在想不起来,将来也不一定想得起来。
早知道要穿越我先背它个几百首!老天,为什么不提前预约?? 我仰天长啸!
该来的总要来,不管你有没有做好准备。
这句话太直白?好,我换一句。
机遇总是在不经意中降临,时刻准备着的人能抓住,没有准备的人只能眼睁睁看它从手边溜走。
机遇降临了,我没抓住,是我的错。所以我要重新去抓!
洗脸。刷牙。(清水,从树上折下的树枝。)知道我的衣服又脏又破,可我已经没有时间来洗干净了,而且我也怕一洗就破。头发也洗过了,尽量把自己弄得清爽一点,看起来干净一点。
看看日头差不多是下午了。可以出发去妓院了。
早上不能去,大家都累了一个晚上正歇着呢;再晚一点也不行,大家都忙着招呼客人没人会理我,只有现在,不忙不闲,刚刚好。
红橙楼不难找,我只打听了一个人就找到了。
那叫一个气派,那叫一个有风度(跟破庙相比。)
雄赳赳气昂昂——站在红橙楼门前。马上出来一个躬腰弯背的伙计,只不过一看是我就立马挺胸抬头了。
“小秀花,又来讨饭哪?今天没有,去去去——”典型的小人形象。小说里一定会出现的路人甲。
一边在心中唾弃一边摆出一脸甜笑(甜不甜也只有天知道了。反正我是练习很久才找到这个比较能看的笑容):“哥哥,我今天不是来讨饭的——”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我还叫一声哥哥。
小二(或者该叫龟奴)像不认识我似的打量着:“你?不是来讨饭做什么?”
再笑:“我想见见掌柜妈妈。”应该是这样叫吧?错了我也没办法。
小二更惊讶:“你见妈妈?小鬼,我可没空跟你胡搅蛮缠。”说着就要离开。
不给见?老娘我叱咤江湖时你还在喝奶呢!
扯着嗓子高喊:“妈妈,妈妈!妈妈!”
他果然大惊,上来就要捂我得嘴:“瞎叫什么呢,妈妈这会儿在跟姑娘们说话,没空理你。”
“妈妈,妈妈!”继续高叫。
挣扎一会儿,我得意地笑了。谁说没空见我?没空见的是小乞丐可不是闹事的!
只不过,这老鸨也太——老鸨了!
就像所有小说中出场的老鸨一样,头上插金腕上戴玉,满脸脂粉不说还又矮又胖,说话尖个嗓子一定就妩媚动人吗?
“谁呀这是,找我的?”
这位妈妈倒不认识我的样子。
小二诚惶诚恐的:“对不起妈妈,是个小乞丐,楼里的姑娘们有时可怜她给她口饭吃,谁知她就缠住不放了!我这就赶她走!”一边死命往外拽我。
“妈妈,我是来跟您谈生意的!”选择了最单刀直入的方法。
果然,她的兴趣被挑起了。示意小二放开我:“生意?你跟我有生意可谈?”
整整衣服,理理头发,正色道:“虽然只是小生意,但妈妈您绝不亏本!”
楼里的姑娘们听到动静这时也都涌了出来,倚在门里看热闹。
我则偷笑在心。出来的人越多越好,这个楼里总有一个爱管闲事说话又有几分重量的人。
妈妈挑眉:“小丫头片子不大说话倒有意思,说说看!”
是时候了。我利利索索跪在地上,抬头直视她的视线,用最简洁的语言把真正王秀花的身世复述一遍。顿住。
妈妈问:“然后呢?你想我出钱给你大爷奁葬?”
摇头:“红橙楼是做什么的秀花再清楚不过,打死也不敢要妈妈出钱找晦气。只是希望,妈妈能赏个草席钱,我把大爷安葬之后会在妈妈这里做牛做马报答妈妈。”
她笑得花枝招展:“这张小嘴倒是会说。你说说看,我要你做什么?就你的相貌?——啧啧——”
早料到会有这手。不卑不屈的看着她:“秀花知道自己有几两重,但红橙楼这么大的地方生意兴旺想来也不只需要姑娘?别的不敢说,就砍柴烧饭送茶倒水的粗活秀红还是能做的。”撒谎连眼都不能眨啊!
老鸨像是被我的话给镇到了。有几个八九岁的孩子能说出这般言论?
如我所愿的,后面一个女人开口了:“妈妈,我看着孩子举止应对倒很得体,你识字不识?”声音温婉可亲,就是隐藏在一堆人里看不到相貌。
暗喜,上钩了。
“字倒是认得几个,就是只会读不懂写。”
那个声音又说:“也就够了。妈妈,我刚好还缺一个丫头,也不用买了,就用她也便宜。”
她说话似乎很有分量,老鸨思虑片刻点头应许:“也好。”
我那叫一个狂喜!得来全不费功夫呀!我是天才,天才!
老鸨问我:“你说你叫什么名字?”
旁边的小二忙不迭的回答:“秀花,王秀花。”
白他一眼。
后面那个声音又说:“这名字好听是好听,只是进了咱们红橙楼可不能再用了。”
我本来也不想再用了。倒不是嫌弃它恶俗,只是毕竟不是自己的名字,占了别人的身体不说还用人家的名字混青楼也太不道德了。阳春白雪,下里巴人。高雅就高雅到顶,恶俗咱就恶俗个及至。我脱口而出:“不如叫翠花吧!”今后你叫我:“翠花,上杯茶。”我也好自娱自乐一番。
话刚出口就见大家笑作一团。说实话,一个女人叫花枝招展,一群女人就叫群魔乱舞。
老鸨也笑道:“你这小丫头想得倒美——凭你也配咱们大堡皇城第一美人的名字?”
小二责备道:“别瞎说,翠花可是隔壁彩花楼第一花魁的名号。”
菜花楼?还有个花魁翠花?
这什么世道啊?'奇书网 。Qisuu。' 
恶寒……翠花,花魁?
那个声音又淡淡响起:“有志气。谁说只有她才能叫翠花?我的丫头偏也要叫翠花!”
一语定乾坤。定下了我从今之后的名字——王翠花。与皇城第一美人同名不同姓。我的一时兴起之举要我在今后的岁月中受尽嘲弄。

补全

光荣的,我迈进红橙楼——我的娘家!
不夸张。从我决定要踏入青楼的那一刻开始,内心已经把它视为我在这个世界的娘家了。(作者:远洋旅行返回。你确定?娘家?翠花:“娘家是指供我吃供我住供我花,时间一到把我嫁人的地方。”作者受教点头,虚心请教:翠花姐,再给一脚好不?这次想去非洲看狮子。翠花:……)
回娘家吗,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过,能躺着绝不坐着能歪着决不站着。
我伺候的主子,就是当日在众人面前夸奖我又收下我的温婉声音的主人。如我预想是这家青楼的头牌,名唤:紫彩。再次恶寒——紫菜?有没有人叫豆腐,加上虾皮可以包饺子吃。
看到紫菜姑娘真面目,我感叹,原来大包皇朝还有美人!眉如远黛目似秋水,肤若凝脂,发似云鬓,吐气如丝温柔可亲。跟我压根不是一个档次。
紫菜姑娘身边已经有个贴身丫环伺候了,收下我估计也是心地善良不忍见我饿死寒风中。也因此,对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笨手笨脚的某人也没什么要求。美人啊连心都没得不得了,
在红橙楼呆了两个多月,王翠花小丫头每天中午起床后打扫紫菜姑娘的房间,为她们端来饭菜,对着姑娘发呆,听她练琴唱歌画画吟诗……到了晚上姑娘的房里一般都有客人,这时就要躲到后院厨房去。偷懒打屁闲磕牙顺便吃东西。王翠花同志深谙焘光养蹈之理,这期间努力装扮八九岁小童应有的智商,天真无邪活泼可爱成功消除了紫菜当初对我的误会(她以为我是神童呢!)
关于我的年龄问题我也曾问过鬼大爷,他的答案是他也不知道,大概是八岁,不是八岁就是九岁,不是九岁也有十岁。在进红橙楼时我报的年龄是八岁。老天穿都让我穿了,当然是往小里活才不吃亏。
说起我们的紫菜姑娘那可是皇城一绝——琴棋书画无所不能,温婉可人从来不端架子,倾国倾城还善良有加。这要搁二十一世纪早就被当成国宝送博物馆了。现代女子哪个不是有点容貌就玩高傲;有点才华就耍个性?我要长成她的模样一定要立志成为祸国殃民的妖蛾子!白白浪费一张好皮相!
紫菜姑娘对谁都好,平生只一个仇人——隔壁彩花楼那位与我同名的翠花花魁。
人家可不是争皇城第一美女之名结的仇,才女嘛,不在乎这些虚名。据说,据厨房李大婶说:紫菜跟翠花曾同时喜欢上一个男人,那男人明明答应了紫菜会娶她回家,一见翠花惊为天人立刻把紫菜抛之脑后。于是两大美人大打出手……最后结局很明显,那个男人谁也没娶,娶个有钱有势门当户对的富家小姐回家了。从那之后紫菜跟翠花就结仇了。
我不明白,两人互相仇恨什么?要狠也该恨那男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哎,情字苦人古今皆是——长吁短叹!伸手偷块碟中的糕点填填肚子。
我立志:多吃多睡长身体。要把这具身体以前缺的营养全部补回来!
话说,时间飞快岁月如流水,转眼之间时光匆匆光阴易逝两年已过。
今天天气好晴朗,我们来唱歌,我们来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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