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 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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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弟" 不好惹- 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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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让他微眯起了凤眸……
 
却是又微微一怔,他红润的薄唇边上,竟悄然的扯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若是他真的有法子,说不定会为她此刻可怜到极点的样子,杀了楚离也不一定呵…… 

楚离意识到了什么,赶紧的将被褥拢上云落夭的身子,皱眉厉声道:“左相,你不知何谓非礼勿视么?”



情定十夫 017 让你哭就哭!

左银宸一脸的清淡表情,秋日的柔和光线照的他那张俊美的脸容看不真切,似有一层淡淡的光在周身笼罩。

楚离竟也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只问道:“左相此番着急闯入,莫不是就为了如此站着看孤?” 

左银宸眸光流转看向楚离,一双狭长凤眸似带了几分粉晕的墨色瑜玉,全无笑意之时看着有几分虚化的意味,邪魅的嗓音硬是有种不问世事般的味道,缓缓道:“微臣此番来,只是听闻,城北像是出了些事儿……”

楚离微微一怔,云落夭也是一双眸子若有所思的转动,城北,乃是平疆王府的所在,他所谓的出事……

楚离似乎有意不愿让云落夭听出什么,理了理衣袍,道:“左相与孤到御书房详谈。”

“微臣近日忙着接待花大人的事儿,皇上也知道,花大人性子尤其古怪,难以琢磨,微臣恐怕照顾不周,此番来只为给皇上报个信儿,其余之事,皇上还是找紫衣卫问个究竟的好,微臣先行告退,还得去命人为花大人采集百花。”左银宸微微福身,腰间的环佩铃铛又是一阵轻响,不紧不慢的说道。

楚离脸色闪过一丝不悦,眯眼看了左银宸一眼,他面上着实完美的找不出一丝不敬来,眼神却尤其不闪不避,看不出丝毫的恭敬之意。

心底微微愠怒,左银宸,不过是拉拢了不少朝臣的一个玩弄权术的佞臣,手下无兵无权,倒是惹了他,恐怕口舌甚多,楚离面上一笑,淡淡道:“既然如此,那左相去忙吧。”

楚离转脸看向床榻上的云落夭,柔声道:“夭,你就好好休息,若是饿了,让人给你准备些膳食。”

他眸底的柔情蜜意,多的像是要溢出来一般,却看得云落夭不由得一阵不自在,就好像刚才发狂的男人不是他,他一直是温雅如玉,翩翩君子。

偌大的宫殿之中,就只剩云落夭无力的躺坐在床榻之上,她眼神瞄向墙角边的色色,只见它像是奄奄一息般瑟缩在墙角,心底微微一阵叹息,果然是她看错了,以为它或者不是个简单的兔儿,现在看来,它伤的不轻……

很想起身检查一番它的伤势,可惜力不从心,她现在动也动不得,以为色色来了,其他的男人也该出现了,却没想等来等去,只等到楚离与左银宸……

一阵细碎清浅的脚步声靠近,云落夭警觉的微微一征,带着满心的希望,她抬眸看去。

眼前,左银宸依旧是一脸清淡的表情,颀长的身子伫立在床边,静静的看她。

云落夭眸底闪过一些狐疑之色,他刚才说要离开,怎又转了回来,她抬眸看着他,他以一种居高临下的神情望着她,以紫金冠绾起的一束流水般柔顺的墨发,散落在绣满了繁复花纹的肩头,说不出的风韵贵气。

她和他,实在算不得熟悉,小时候见过一次,上一次是在他的府邸之中,每一次都是男装模样,是以,她现在只用将他当成陌生人就好,脸上的表情也未过多,她说:“左相大人再回来是有事么?” 

“不记得本相了?”他凤眸微微的眯起,依旧是看不出什么特别的表情。

她却觉得他的眸中,隐含了一丝无奈,一丝恼怒,甚至是……一丝心疼?

头脑太昏沉了,眼神儿也变得不太好使,竟然看出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来,她皱眉,使劲儿的眨巴了几下眼,再看他。

他所谓的不记得,到底指哪一件,这着实让她犯难,目光疑惑的看他,五年前的事情他怕是不记得了,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道:“哦,你……你不就是……左相府上那个……。”

“本相记得,你有起死回生的本事,怎么,如今落成这幅模样?”左银宸嗤了一声,带了几分嫌弃的味道,干脆信手搬了把贵妃椅到床前坐下,与她对峙着。

他斜倚在贵妃椅上,神色带几分慵懒,一双凤眸不经意的在她身上来回扫视几眼,那轻飘飘的眼神让云落夭颇有几分说不出的紧张。

“哪来那么大的本事,是左相看错了罢。”云落夭讪笑了几声,却尤其想起他亲手毁了她难得做了的一件善事,如今想来,依旧是恨得牙痒痒。

“你流了不少汗,紧张么?”他的薄唇在她耳边呵气如兰,弄得耳膜一阵瘙痒难耐。

回过神来,她转脸,才惊觉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床边上,一张放大的俊美容颜,离得她很近,近到一不小心,两张脸就会毫无缝隙的贴一起。

好在,他鼻梁挺拔,她的小鼻子也算是直挺挺的,生生的让两张唇无法贴近,她根本无法往后退,因为身后已经是柔软的绣花垫子。

他完全就没笑过,一脸疏疏淡淡的神色,虽然知道他不笑表示没有起想杀她的心思,但难免觉得他很难亲近。

“不用太紧张。”他的话像是没有情绪,随手掏出一方赭红色的锦缎,给她擦拭脸上的细汗……

云落夭怔了怔,她也并不是紧张,那汗水全是疼带出来的,从她昏睡到现在,就没停止过渗出,他手上的动作十分柔和,举止间带出满身的花香,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喷嚏。

“熏着了?”他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片刻后依旧帮她擦拭着细汗,缓缓道:“最近为花大人采集百花,整个人熏得跟从花里面捞出来似的……”

那个花大人,是指花苍术么?她有些不解的看着他,花苍术没事让人给他弄那么多花来做什么,只是他身上这香气,混杂了百花的味道,香虽销魂,不免有些过了……

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只感受着他为她擦拭汗珠后,依旧有些湿润的脸庞上,被他呼吸间的气息吹拂,凉凉的,很舒适。

虽然暂时不懂他在想什么,却觉得脸上的感觉越来越腻歪,比脸上有汗的时候还腻,扇动着浓长的睫看去,隐约瞥得鼻尖上沾染了些暗红色的污秽……

心里一惊,云落夭又侧目看他捻着一方锦缎的指尖,那双手,修长的骨节分明,白皙的像是一池霜雪,指尖却染了点点暗红,鼻尖嗅到的血腥味儿越来越浓,目光定在了那张赭红色的锦缎之上,很深的颜色,看不出什么来,但确实,那上面有一片血迹,圆圆的形状……

大约她现下已被他弄得满脸的血腥,猜不透他为什么拿出一张带血的帕子来,她好意提醒道:“左相,你是不是拿错锦帕了?”

他停下了动作,坐起身,瞄了一眼手中的布料,道:“果真是拿错了……”

“……”云落夭唇角微微一抽。

“你不记得了吗?”他又问,目光却不是在看他,只盯着那一方锦缎,指尖在其上缓缓地婆娑了一阵。

看邪魅如斯的男子,以一种近乎迷恋的神态抚摸一张带血的锦帕,着实让人觉得诡异的紧,她不懂他意欲何为,还是要来质问她为何私闯左相府?

照理说不会,她就要成为北戎的皇后娘娘,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儿,他不应该再提,也难保他性情不定,真来消遣她。

“你说……这是什么血?”他饶有兴致的问起,并将那张锦帕拿起,在她眼前展示了一番。

严格来说,这根本不算一方锦帕,四周的裁剪像是从什么地方剥下来的一块,质地倒是上乘得很,暗暗地花纹流动,就是暗下去的那一块不易察觉的血迹,圆乎乎的浸透了一大片,有些发黑了,看上去年头可不小……

“不知道。”云落夭如实答道,也没心思去猜那是什么血,总之也是与她无关。

“那你闻闻看。”左银宸面色无澜的将那块锦缎置于她鼻尖,示意她嗅嗅。

想拒绝,也是不行,云落夭皱着眉,那股味道是混杂着她的汗水才透出来的,想必时日已久,血迹早就干涸的有些发硬,借由她刚才的汗水,才有些软化出血腥的味道……

咳嗽了几声,云落夭的小脸又是苍白了几许,左银宸也缓缓收回了那块布料,一双水般的凤眸半眯着凝视她,道:“是葵水……”

“……”云落夭的嘴角都觉得要抽筋了,这个人着实是个变态,脸色发白,她冷声道:“左相如无什么事,就请离开吧。”

“事儿多着呢。”他显然不喜欢她此刻的口气,将那张锦缎细细的揣回衣襟里,宝贝似的轻压了压胸口,道:“你猜……是谁的?”

云落夭有些不耐了,最近跟花苍术玩游戏已经费煞了心思,哪有精力跟他玩猜谜,不悦道:“管它是谁的,总不能是我的……”

“正是你的。”他半眯着凤眸,眸光诡谲的看她,俊脸之上,依旧是一丝笑意也无,淡然的像一束月光。

云落夭心底一颤,她不过随意说说,这个游戏玩过了,她瞪了他一眼,想说些什么,却硬生生的止住了……。

他说是她的……?云落夭脑子里不停的回想,也想不起什么时候那种物件会辗转流落到他手中,莫不是她太过受追捧,连一块这样的废旧布料,也让人高价买了去?

她不由得弯唇一笑,为这个想法而觉得有意思极了,他却凝视着她发笑的表情,挑了挑眉,问:“你开心什么?”

“我只是没想到,有人会将这……这样的东西拿来珍藏。”云落夭嘴角依旧有笑意,不忘再问了一句:“你从哪个贩子手中买来的?”

他又挑高了眉,柔和的光线倾洒在他身上,一身馥郁极了的花香,弥漫在整间宫殿之中,云落夭眯眼看他,不可否认他有副倾城之姿,他的身子颀长极了,像是纤柔,又不乏力道,腰间那束彩金环佩铃铛懒懒的系着,衬得他的腰当真如水蛇般细致……
 
“你忘了?”他一双凤眸微微的眯起凝视她,一只修长玉指勾起她的下颔,轻启薄唇,道:“小娃儿,本相可记得你……”

小娃儿……云落夭又是一愣,恍然间想起了什么,那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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