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 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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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弟" 不好惹- 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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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落夭砸吧了几下嘴,道:“好了,继续继续,我饿死了。”

舞挽尘愣了愣,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波澜,再这么下去他便窘迫了,身下抬头的趋势明显,仿佛刚才指尖的感触它都感同身受,要是真可耻的支了起来,他就没脸见她了,轻咳了几声,他说:“你好脏。”

云落夭还搓着手等着开饭,听了他的话饿死鬼也有气,她刚才不是帮他,他倒是一点也不领情,攥紧了手,她狠声道:“要不是只有你会做饭,我会在意你那双手,既然你嫌脏,大不了你舔回来啊!”

伸了个食指置于他的唇边,他脸色一滞,咬牙道:“拿开,唔。”

一开口就被她逮着机会伸入了纤细的手指,她在他口中搅了几下,他硬是呆若木鸡不知道怎么动作。

她的动作却渐渐缓了下来,轻搅拌着他的舌,她眯眼看着他被丝绢蒙住仅能看到的下半边脸,尖削的深刻,唇红齿白,生的好俊。

指尖的感觉也有些怪,酥酥麻麻的,他的舌很柔软,不凉不热,微微一惊,她抽出手来,忘了要擦掉指尖残留的他的银丝,她有些僵硬的说道:“快做饭,我饿了。”

气氛有点不对,他一句反驳也没说,摸索着又开始切菜,切菜的声音噔噔噔的,时快时慢,带着云落夭的心也变得时快时慢诡异的跳动,指尖湿濡濡的,眸底荡漾着波光,说不出的娇美模样,继而眉心半皱着,怎么突然想起第一次见他时吻他的情景,严格算起来,那可是她的初吻,犹记得,他连口水,也是香的……

之所以没去动白小妹留下的雪鹿肉,是她想着景陌洛他们也有一整天没沾着肉味了,虽然那点肉实在不足几人吃的,但尝尝也好,这么想着,突然觉得有点凄惨。

回了所在的“柴”房,闻着了点肉香,墨墨也似乎有了精神,腾的就坐了起来,美眸直直的看着云落夭手中的小碗。

云落夭失笑,却是对着景陌洛说道;“景陌洛,过来吃饭。”几人围在了一起,也管不了什么形象,都席地而坐,看上去也没什么不雅,谁看了也只会注意到那张绝色的面容。

起初看到舞挽尘这扮相有些诧异,得知他患了雪盲症后也就不觉得奇怪了,这是下雪时常犯的毛病,除了眼睛会涩涩的不舒服以外,只不过是暂时性的,没什么大碍。

而云落夭是真的饿了,端着粟米粥很快就喝了大半碗,抬眸,只见景陌洛笑弯了紫眸看着她,而墨墨则是一副惊悚的表情。

白了墨墨一眼,他吃饭更惊悚,拿来的资格取笑她,她皱着眉对景陌洛道:“看着我做什么,快点吃饭。”

舞挽尘在一旁端着粟米粥小口的喝,不夹菜不是不想,是还没到能感应到菜在哪里的程度,景陌洛不言语,动了筷子去夹雪根,墨墨也跟着去抢,倒像是都没发现那小碗的肉似的,冬夜没动肉一下。

天气很冷,那肉都冷的凝了一层油,云落夭皱了眉,景陌洛不吃或许是想她吃,墨墨这饿死鬼投胎什么时候改吃素了?

她叹息了一声,用筷子讲一小块肉分开成四份,夹了一块到景陌洛碗里,一块到墨墨碗里,一块……想了很久还是放到了舞挽尘碗里。

最后留了个自己的,她笑了笑道:“虽然有点凄凉,不过聊胜于无。”
肉片掉进粟米粥的轻微响声,舞挽尘听到了,默不作声的,他没有动,景陌洛眸光闪了几下,他说:“五儿,这肉味道闻着奇怪,我不喜欢吃。”

话落,他讲碗里的肉片夹到了她碗里,墨墨有样学样的,跟着往她碗里一夹,哼了一声:“可能没煮熟。”

“……”云落夭梁艳翻了好几次,谁都可以说这句话,他这能生吃的害怕没有煮熟的?

“这肉太肥,我最近在减肥,你们这是害我。”云落夭说着,又将肉原封不动的还给了两人。

舞挽尘怔愣了片刻,他其实不那么想……吃肉,只是明明别人温存的情景,他要是参和着倒是矫情了,不吃,但也没有夹给她的意思,何况他现在看不见,根本没法夹给她。

景陌洛对着云落夭的话不置可否,笑了笑,低头用筷子讲肉夹开,瘦的那部分夹给她,肥的留给自己,抬着眸,一双漂亮的紫眸忽闪忽闪的看着她。

云落夭一愣,有个该死的蠢蛇也学着他讲瘦的夹给她,看他用筷子还清涩笨拙,坂田了才把那歪七扭八的瘦肉部分给她,想笑,眼角却有点湿润。

她乖乖的将碗里的饭与肉一扫而光,景陌洛满意的笑着,眸底的宠溺快溢出来似的。

云落夭心酸的很,不过一块肉而已,本来不觉得吃不到肉有什么,被他们这么一搅合,感觉屋内都吹起了冷风,卷着片片的落叶,一家几口是好不容易乞讨来的一块肉一般凄凉。

抽了抽鼻子,她看了一眼景陌洛,眼眶哄哄的,咬咬唇,景陌洛,等我们下山了,我一定学着给你们做次饭报答你们哇!

突而她眸光一顿,止住了一家四口行街乞讨的幻想,对着景陌洛使了个眼色。

景陌洛也是怔了怔,心里总觉得这样不好,看了一眼舞挽尘,他浑然不知的小口喝着粥,一时间他不知道这样是对是错,迟疑了许久,终是敌不过云落夭的眼神攻势,从怀里拿出了一只青色细颈小瓷瓶。

墨墨斜睨了景陌洛一眼,不以为意的继续扒拉着饭,饿死他了,一小片肉也给了大半给云落夭,现在有点后悔了,早知道不给她吃了,只是他好像又有点不舍得她饿着了,思维混乱,干脆不想了。

不等景陌洛想个透彻,云落夭伸手便从他手中夺过那小瓷瓶,拨开软布塞,她悄无声息的往舞挽尘端着的小碗里倾洒了一点儿。

此刻绝对是最好的下手时机,就练老天都在帮她似的,让他这个时候患上了雪盲症,也说明他与白小妹真的有缘分也不一定……

景陌洛见她还在倾洒,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眼神告诉她够了,那药一点便能放倒一头牛,她这个倒法他生怕舞挽尘醒不来了。

她也识趣的不再继续,讲小瓷瓶还给了景陌洛,景陌洛斜着美眸看了一眼舞挽尘的碗中,还好不算很多,按舞挽尘的功力应该不会太晚醒来,希望他真的是能觉得幸福,而不是他们帮了倒忙,到头来为了云落夭的事儿害了别人。

就私心想,他真的不想管别人什么死活,只要对云落夭好的,谁死谁活与他无关,何况这不过送上个没人,但与舞挽尘相处久了,他也并不是那么讨厌,多少有几分熟悉与感情,单元真如云落夭所想,他们这般推他一把,是给他一个美好的开始。

云落夭满眼期待的看着舞挽尘,他却顿住了动作不再喝粥了,云落夭的心都提了起来,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伸手在他蒙着丝绢的眼前晃动了几下,他纹丝不动的,是真的看不见,手中的碗似乎都要放下了……

别……云落夭心里呐喊着,那碗里还有小半碗粟米粥没喝光呢,见他真有放下的趋势,她拉了拉他的手臂,道:“师兄,你不饿吗,才吃了这么一点,多吃一些。”

舞挽尘愣了愣,唇角似乎有抹苦笑,那么的不明显,让人根本难以看清,她始终摇晃着他的胳膊,劝着他要多吃一些,说他身子不好,又患了雪盲症又受了刀伤……

他似乎又一声叹息,可谁看过去,他的脸色还是平平静静的,根本看不出端倪来,还是那般高傲,像只美的惊心却又高不可攀的空缺,迟疑了许久,他吸了口冷气,像是十分香甜的,将碗中所剩不多的粟米粥一饮而尽!



‘五’光‘十’色 157 疼的要死

房间还算宽敞,梳妆台一方,小圆桌一张,床幔洗的泛白了,却很干净,透着一点淡淡的香味,这味道,便是舞挽尘稍微有知觉一点后所闻到的。

虽然还有些乏力,还是能清晰的感觉到置身于一张床上,丝绢下的双眸微微的睁开,过分长的睫毛和布料产生的摩擦又让他不舒服的眯了眼,还是一片漆黑,清楚的知道那不是被丝绢蒙住所感到的黑暗,而是他此刻真的看不见。

空洞、绝望一一袭上心头,末了,甚至是深入骨髓的恨,他不是真的确定那小半碗的粟米粥里被下了药,只是云落夭越是劝着他喝,他越觉得不对劲,或许带着某种侥幸心理,她应该不会……

事实她做了,没有一丝的犹豫,唇角勾了抹苦涩,试着动了动身子,好在还不是他预想的最差结果,这药并不是媚药。

很轻微无力的动作,入了一直守候在床边的白小妹的眼,她脸色有分欣喜,道:“舞公子,你醒了。”

他愣了愣,不再动了,他昏睡了多久已记不清了,而白小妹却一直守在他身边,没有趁人之危,反而他所在意的人,亲手的给他下药,把他送来了这里。

没有什么比刺客更觉得荒诞甚至不值,眼上的丝绢渐渐的被水迹晕染开了,湿湿的,白小妹先是一惊,继而紧张道:“舞公子,你……”

眼睛很不舒服,睫毛又被丝绢摩擦的很难受,闷在喉咙的一口气死死的堵住了呼吸,不自觉的,竟流下两行清泪,淡鹅黄色的丝绢上,小片的水迹越晕越开……

白小妹心里跟着抽疼了起来,却不知如何安慰,很难说不开心,在看到他在她的房间,睡在她的床上时,云落夭告诉她他很快会醒,她便等着他醒来,有些话不知是不是真的在白日里不好说,趁着屋内明明昧昧的微弱烛光,她的胆子也大了些似的。

她凑上唇贴近他的俊脸,心直慌得打鼓,似欲跳出胸腔来,她想的很简单,只是亲亲他的脸就好,至少吻去他脸上的泪痕。

鼻息的靠近,让舞挽尘警觉的将脸别开,他浑身还无力,这个动作已经是想当困难,依旧没有说话,就像是在看不见的同时也丧失了说话的能力,只有痛和恨,无以复加。

“舞……舞公子,你不要怪我,我是真的喜欢你……”她说着,再次凑上唇颤巍巍的想要亲他,却生生的又退开了好远!

像是忘了他看不见,她摇着手很是慌乱的说道:“舞公子,你别这样,我……我不碰你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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