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朕要争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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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朕要争宠-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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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闭了闭眼,忍下了眼中的酸涩,坚定的点了点头。

“年念离,你真狠。”

狠?

或许吧。

与君天涯(一)

“年念离,你真狠。”

狠?

或许吧。

几不可闻的叹口气,忍下眼中的湿润,我说:“放手吧,司夜容。”

放手吧………

这样的纠缠,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物是人非事事休。

即使我们重新在一起,也永远回不到从前。

与其苦苦的折磨自己,倒不如潇洒的放手。

快刀斩乱麻。

长痛不如短痛!

他不语,骨节分明的手指,却慢慢的松开。

一点一点的带着眷恋,墨黑的发垂到眼角,遮住了那双墨如宝石的眼眸。

“他在891房。”衣裳的一角轻轻扬起,夜容从我身边走过。

我心中狂跳,听到容忻没死的那一刻,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我就知道,他不会轻易的死去!

眼睁睁的看着夜容从我身边走了过去,就在我以为这个男人终于放弃的时候,他的脚步却停在门口,轻轻的几个字,飘进我的耳中,“让我放弃,除非我死。”

如斯决绝,如此偏执,如斯残忍。

“难道要我死你才甘心吗?”忍无可忍,我朝着他大喊,声音嘶哑而破碎。

背影一颤,他回过头来,缓缓的,如慢动作一般,可却又那样快。

那双眼,如夜幕般深邃,那样的痛苦,几乎毁天灭地,那样的司夜容,我生平仅见的绝色惊艳,“阿离……我不会让你死,可是……我也不想死……我想活着,如果没有你,连活着也会是奢侈……”

逼迫我们的谁?

是我们自己!

他垂下长睫毛,挡住了黑眸里面的光亮,再抬头时,那双眼,黑的惊人,有种坚韧的残忍,“我死也不会放心,年念离,你最好祈祷,别落在我手上。”

他的背影落入在走廊,那么挑拨帅气,医院走廊上的几乎看呆了。

可有谁,看到了男子背后的萧瑟与寂寞?

如此绝色,如此夺目,可却如斯孤独,如斯寂寞。

怀孕风波(一)

如此绝色,如此夺目,可却如斯孤独,如斯寂寞。

仿佛千年的寒冰,谁也溶化不了。

就像是繁华的背后一样,有一种,历经了事实,跨越了年轮的苍凉与孤寂。

那个男子,眷恋的不过是少之又少的温暖,舍不下的不过是这一辈子无人可予过的温情,封锁的心门不曾轻易打开过,可有一个人,轻易的走进去了,却被他不得不打断,从此,与君天涯!

一次错误,却要用终生来换,是执念太深?太偏执?还是不忍放手,还是舍弃不了?

不知道……

他只知道,囚禁也好,卑微的乞求也罢,黄泉碧落,永不放弃!

司夜容的固执,有目共睹。

就拿莲妃的事来说,这个男子,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目标,却能十几年如一日。

这样的韧性与执着,仿佛与生俱来一般,除非死,否则,不可能会放手!

…………

年非离和年柯走进来的时候,我半阖着眼皮,一脸的疲倦。

本来要去看容忻,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退缩了,不知道是不敢还是什么?

我不清楚,只是,本能的退缩。

睁开眼睛,却看到年柯却年非离一脸奇怪的看着我,那种表情,复杂且难懂。

“怎么了?”

年非离不语,只是皱了皱眉。

我将目光看着年柯,心提了上去,小心翼翼的问,“怎么了?”

她们那样的表情,让我害怕。

年柯叹了口气,“你……怀孕了。”

呃……

怀孕?

我怀孕了?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茫然的看着年柯,“你说什么?我怀孕了?”

我怎么可能会怀孕?

我和容忻不曾做过,和其他男人更加不可能,可现在告诉我,我怀孕了?

见鬼的怀孕………

难道我是圣母,不需要男人就能怀孕?

年柯点了点头,拿出一张报告单给我,微微叹了口气,“是真的,已经两个月了。”

怀孕风波(二)

年柯点了点头,拿出一张报告单给我,微微叹了口气,“是真的,已经两个月了。”

两个月,我醒来也才两个月,怎么会怀孕?

手上的报告单,呈……阳性!

我惊呼:“怎么可能?”

两个月,正是我醒来的时候,怎么会无缘无故怀孕了?

“这个孩子是谁的?”年非离的表情很凝重。

我张了张口,无言以对。

容忻是在一个月前才来的,可这个孩子两个月,那个时候我正极力的在找他………

不能说是容忻的,可也不能说的别人的!

我该怎么办?

想到孩子,我顿时想到了在古代那个与我无缘的孩子。

我醒来两个月,这个孩子也两个月,会是这样吗?

会是这样吗?

越是这样想,我心跳的越快,仿佛要跳出胸膛一般的急促。

很久……我已经很久不曾有过如此极力的情绪了!

我并没有和男人XXOO过,醒来两个月,那么这个孩子…………

我心中一亮,却又隐隐有着不安。

在我已经放弃这个孩子的时候,这个孩子在这样复杂的时候,又回来了。

我该怎么办?

“说话!”冰冰的语气,年非离冷硬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年柯不悦的看了她一眼,她只当不见。

我这个位置正对着年非离,可以看到她胸膛正上下起伏着,仿佛有着滔天的怒火无处发泄一般。

漂亮的丹凤眼也有着别样的复杂。

冷笑了一声,我说:“不管是谁的,总归是我的孩子,你那么在意干吗?”

她咬牙切齿,“你在乱搞男女关系!”

我气结:“你那只眼睛看到我乱搞男女关系了?”

她冷笑一声,“没搞?孩子哪儿来的?别告诉我是容忻的,那时候容忻在哪儿怕是没人知道。”

“……”我无语,发现自己找不到合适的词反驳他。

怀孕风波(三)

“……”我无语,发现自己找不到合适的词反驳他。

“都给我闭嘴!”年柯斥责,最后深深的看我一眼,化为无奈的叹息,“你说,今天是怎么回事儿?司家的掌门人,怎么认识的?”

司家的掌门人,司夜容?

年非离也看着我,等着我的答案。

我算是知道了,在求婚那次那道眼神,陷害容忻的报道,和订婚当日的阻碍来自与谁。

司夜容司夜容………

你可真狠,什么都做得出来!

我咬牙,不语。

年柯揉了揉额头,丢下一句“算了,你也老大不小了,自己看着办吧。”走了出去。

“我想休息。”年非离,你应该走了。

这已经是变相的送客了,她还不走,什么时候这么不懂得看人脸色了。

她不咸不淡的看我一眼走到床边坐下,随即点了根烟,想了想,又掐灭了烟头,“孩子是谁的?你和容忻怎么回事?怎么招惹的司家?”

“这么多问题,你让我怎么回答?”

她严肃的瞪我一眼,眼中有着不同于往日的寒冰,我忍不住颤了颤,年非离发起火来还是很可怕的,连老头子都要退避三舍,更何况我。

“一个一个的回答。”

我不语。

她仿佛笃定我会回答一般,问道:“你和容忻怎么回事。”

我说:“没事,订婚搞砸了,下次我们直接领证。”

她挑了挑眉,不置可否的看我一眼,“孩子呢?孩子是谁的?”

这一次,我没有很快的回答。

垂下的眼睫毛,挡住了眼中的锐利,再抬头时,直视着年非离,我冷静的回答:“这个孩子是我,记住了,是我和容忻的!”

这个孩子,也只能是我和容忻的!

她的背影仿佛僵了僵,却在刹那间恢复了过去,也没再追问我,只淡定的问了下一个问题,“那么司家?司家的掌门人又是怎么招惹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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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风波(四)

她的背影仿佛僵了僵,却在刹那间恢复了过去,也没再追问我,只淡定的问了下一个问题,“那么司家?司家的掌门人又是怎么招惹上的。”

婚礼上的那一幕,想必年非离也看得清楚,我现在说不认识夜容,肯定是说不过去的。

那么明显的事情,没有人说当我们是陌生人。

毕竟,都不是傻子。

想到这里,我笑了笑,却有着淡淡的苦涩与惆怅:“没什么,三角恋而已。”

是啊,不过是三角恋。

点了点头,年非里不再说什么,临走前嘱咐我,“好好休息!”

我撇了撇嘴。

关门前,她看了我一眼,眼眸中有着寒冰般的锐利,仿佛有两把匕首直直的从她的眼眸中射进我的心里。

这种感觉,让我蹙起了眉。

也不去想她到底信不信我的话,拉着被子将头埋了进去,摸着肚子的手,有些颤抖。

这个孩子,到底怎么回事?

是那个和我与缘的孩子么?

匪夷所思的事情已经发生过不止一件,这件,我为什么不能接受呢?

其实除了接受,我找不出任何可以反驳的理由,以至于,不得不接受这样的事。

等我将被子拉下来的时候,望着空空的病房,瞳孔猛的一缩,忽然觉得很安静,安静的有些寂寞。

………………

我见到容忻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

彼时,过了危险期,他正处在昏睡阶段,挑了个他昏睡的时间,我才敢偷偷的走进病房。

年非离骂我如今是胆小如鼠,我也不恼。

想想也觉得可笑,以前的年念离,什么不敢做?做任何事情又何曾畏首畏尾过?

眼下的这张脸,有着天人一般的姿色,绝色之姿却难掩那抹苍白。

我紧紧的盯着容忻看,眉峰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若是容忻知道我怀孕了,又当如何?

我和容忻的未来……未来,我和容忻有未来吗?

真正的结束(一)

我和容忻的未来……未来,我和容忻有未来吗?

那么固执的人,固执到一点感情瑕疵都容忍不了容忻,会接受这个孩子吗?

我不知道,也不确定。

忽然就觉得彷徨了,彷徨中带着一点点的无助。

不管这个孩子他接不接受,我都会生下来!

已经失去一个孩子,这个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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