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的守望者- 第116部分

　　　　几句话制造完美的密室。之后推开餐具，拿出那个经常摆弄的魔具放在面前。房间里剩余的人纷纷走到身后，围成半圆观看图上的变化。

　　　　“这上面已经标出整个世界的地形，和全部城、镇、村的精确位置。除气候恶劣出奇的，因为没时间实地勘察暂时保持空白以外，其余都清楚了。我想那里有人的几率很低，先放置也没问题。剩下，”

　　　　图画在克鲁安的位置上放大，不可思议的向帝国王都方向移动。

　　　　“居住人口和占地面积达到标准的计112处，其中拥有一定防御建设的城镇37处。所有这些地方尽量平均用时一天攻下，然后停留三天休整和帮助稳定治安、恢复城镇功能。如果规模较大，调整守卫军队加固城壁的工作三天不足够完成，那么就拖长到七天期限。这样算下来，顺利的话攻破王城前需要336天，最慢需要484天，一年半内全6停战。进攻的顺序就以红线标示的方向前进，组成扇形防线逐步推近帝国都城……”

　　　　我听着结合图示的讲解，次对她长篇幅说明领会大部分。可是……无漏洞的战术，总觉得有难以解释的违和感。

　　　　错觉？她说的太轻易，不过实际攻略起来应该更轻松，所以不是这原因。为什么？里面缺少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吗？

　　　　“具体的？”

　　　　“到下一个地点前，事先散布消息削弱对手战斗意志。中间配合魔法隐藏气息和形体赶路。寻找有利地形和里面睡觉人最多的机会，使用催眠术击倒95％以上守卫。无需暴力，安全夺取。明天起我最后确认信息，一周后，也就是月底出。”

　　　　不可忽略的，直觉异常扩大。肯定有什么她没有提及？很关键，可能威胁生命，又想不起来的东西。假如问题伴着行动给她带来负面影响，那将是我所在职务推卸不掉的重大过失。

　　　　“万一另一边被袭击？”

　　　　“风属性的魔法可全天侯帮助监视动向，局势变动转到这上面做即时提醒，距离方面基本半天都能赶到。多处被袭的情况也考虑了。收回来的我会给识别性武器，加上原本的防卫措施，基本不会短时间再次陷落。”

　　　　越来越奇怪了，我必须说些什么才对吧？但疑问就是在心里原地飞快旋转，老是不肯给认清他的提示。到底……哪里……

　　　　“这样吗？”

　　　　“过去不止经历一个世界，有套征服模式。这么做能让损失减到最小，人们还没察觉多少变化时战斗已经结束，可以继续以前生活。不用逃离战场啊，害怕误杀啊什么的。”

　　　　“那，他们呢？”

　　　　“啊？”

　　　　好像突然醒悟致命缺陷，兴致勃勃解说宏伟计划的气势彻底失掉。

　　　　“先不评论方法是否适合，相信听说圣女之名起到的作用也可以保证顺利实施。但身后您这几个人，就被完全甩开了。”

　　　　“……”

　　　　知道了！这个是……netes能独自完成的！没有提供帮助，或者干脆说碍手碍脚家伙参与的事情！

　　　　我们为她拔剑战斗过吗？根本没有。从出现一刻开始至现在，始终依靠自己完成。对你的价值，同样没体现即结束。

　　　　“以前一直用相似的处理吗？”

　　　　“没有。如果对方埋的不够深，直接抓领……”

　　　　“一个人？”

　　　　“嗯……越信任的同伴，越成为御制我的手段。临阵背叛的更多。所以，习惯不需要……”

　　　　“能做到这些，很令人惊讶。”王像位慈父般的，轻搂住肩膀。“同时感激您的努力。不过刻苦忽略了身边的人，而且外部消息的变化您一样没注意。因为您的作为使大6上的所有人看到希望，两周以来已经有数个防守薄弱的村镇暗中干掉守卫，重新成为克鲁安领土。如果集体劝说休息的理由不充分，那么计划外节省下来的时间，至少充分利用吧？”

　　　　netes的样子，令人心疼不已。

　　　　她回答王上随后问题的语气，依旧一副抛弃亲情，辜负爱人的论调。说是在偿还他（那白头的家伙？不可能！！）。最后差不多咬牙切齿表明憎恨自己的父亲。

　　　　家庭关系真不是普通的混乱。

　　　　见她不愿多说，谁都没询问真相。确认愿意听话静养几天修改攻略规划，和王制定的统合再决定行动日期后，勉强吃了些东西，状态欠佳的要求休息了。

　　　　当天我们受附带的邀请住下，晚上一伙人为此生有幸睡城堡里高级房间欣喜若狂，无节制疯闹完横七竖八的躺倒。我丢开他们，追着没进配给卧室的netes到了露台。

　　　　从高处望见下城闪烁的繁忙灯火，晚秋的凉风迎面吹过，呼吸带出少许白雾。凝重神情仰望星空的身影，仿佛书本描述中，百年前信仰神殿里供奉的完美雕像。

　　　　“－－－－－－”

　　　　“您在看什么？”

　　　　“唉？”回头，以特别清澈眼神现门边的跟踪者。“是诺……？”

　　　　时机不对！

　　　　兴许我打扰思考了吧？要知道她那么无表情的看我，从来没有过！

　　　　“大家，好像很高兴。”继续我冒失闯入思维前的姿势。“老人和小孩也不例外，边说着圣女什么的边拼命劳作。那些……骑快马穿越荒野的人，是在往更遥远地传播我的名字吗？”

　　　　明明地上漆黑一片，远处更不要提的连地平线也难分辨清晰。她竟看得到，究竟是什么视力啊……？

　　　　“诺。”

　　　　闭上眼睛，背向夜景的侧倚着扶栏。

　　　　“知道我多想揍你么？”

　　　　“咦咿－－－－－－！！”不怕吵醒别人的惊叫起来。“非常对不起！”

　　　　她还在生气！

　　　　我真是自己朝要爆的炎之库特上扑啊，不炸个粉碎才怪。

　　　　“果然，我说的话你全忘了。”

　　　　“是！”

　　　　怎么回答得这么响亮……？

　　　　她之所以讨厌屈膝礼，是认为谁也没多长一只眼睛耳朵，人与人之间同样因此平等，行礼出于自认卑微和受强权压制，并非好事。我跟上次冒犯一样第一反应采取下下等补救措施，是潜意识清楚自己理亏和盼望死的不要过于痛苦吧……？

　　　　“非常－－－－－－”

　　　　“闭嘴！”

　　　　“－－－－－－、”

　　　　我完了，绝对性命不保啊……

　　　　“固执的坚持自己，即使明知我才正确，还是不改原本方式。”走近了，却未伸手掏去心脏，只是满含柔情的搀扶起来。“笨蛋。”

　　　　你看见的，是谁？除那个再没有别人了吧？

　　　　仰望并不相似，占据内心全部空间的家伙，不是现在正映在忧伤瞳孔里的我。

　　　　我的立场和位置……你打算给吗？我做过和将来要做的你愿意记忆吗？抑或我们真的认识吗？面前这个人，持有何种yu望你了解过吗？

　　　　你的世界能包容进我出生这个的成千上万倍，我的寿命在你来讲只是短暂的一瞬。总之周边一切都微不足道，看起来亲密交谈朝夕相处，实际阻碍真正触及你的无形隔阂，没那么简单消除。

　　　　抱歉啊，我不想永远做某个人的影子和替代品。你与我，还有几百年不减弱思念的那个，互相没有共同点。喜欢称呼我的方式，不代表接受你希望成为的人。

　　　　我只是我。拿来比较谁是你的事。但怎么对待你，必须顺应我的意愿。

　　　　“jan……”

　　　　“唔，离开以后，好久违的叫法了呢……哎？呀啊……诺，嗯呜－－－－－－”

　　　　嘴上大叫“放开我啦－－－－－－！”，而身体并不挣扎。

　　　　无论行为有多粗鲁失礼，我此刻想的，不过保护罢了。

　　　　仔细看着吧－－－－－－

　　　　迟早用不同特点分裂开，让你认识真正的我！

　　　　要令世间所有畏惧成为目标的阻力，抗击道德约束妨碍追求永恒的真挚！可能谁会说隐藏压抑情感，自己承受痛苦煎熬，才算对高不可攀地位之人的仰慕敬畏。但冠冕堂皇的理论和劝诱，已不适合自甘沉落罪恶深潭底部的。

　　　　曾经抛弃一切选择力量吗？

　　　　那么这里，奢望完全获得，选择为你无悔付出所有的人，已经在了－－－－－－



………【02－05】………

　　　　抱紧她，直至衣服的温度升到皮肤不易分辨。

　　　　再次体味那柔软温和，润泽且沸腾，将理性摧毁掉的……触感……

　　　　传说中怪物般吸取那旺盛的活力，窥视捕获物思想最深层的秘密。忘却呼吸，抛弃这身体和世界包含的。此刻在心里，只剩下自己和怀抱那人拥有的心情。

　　　　我自知已陷入疯狂纵容yu望的境地。

　　　　“诺……以后别再这样了……”

　　　　“为什么？”

　　　　她明显在脸红！我成功了，这么说入侵到被占满的里面，并不是不可能的事！

　　　　“你、你有爱人……我也是……不能……”

　　　　“那有怎样？我……们已经立誓绝对忠于。”

　　　　还是不行……

　　　　果然太着急了。关键的词到口边改成其他，胡扯到了不相干的地方……

　　　　“我很累了……你也去休息吧。”

　　　　说完推开我跑掉。

　　　　此后整整一周，netes像个心里没底的王族一样，虔诚的禁欲祈祷交换战争胜利。

　　　　关于计划修改进度如何，老回答我“快了”。除那以外根本不主动和我谈话甚至对视，提议出门总当没听到，闷在房间里不愿意踏出半步。有所改善的仅仅按时吃饭睡觉。

　　　　等我实在对兴许自己造成的后果无法忍受，打算求她停止冷战给败者改正机会时候，态度突然来了个大幅逆转。每天天才亮就跑出去，带着一两个人在城里乱转。

　　　　她对道路记忆能力不强，通常碰巧走到便收住脚，对路边修缮缓慢的建筑使劲用一通这世界人不理解的魔法。人们的支持呼声与热情因此高涨，同时消息外泄导致来降城镇数量激增，还没到启程日期，两方势力已经几近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