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一用力就会刮出一道血痕。
若拉眼中含起了泪,只能任由她尖锐的指甲刮着自己的脸,怕她真的一用力就会带下一道伤疤。
琳达松开了手,又去隔着衣服摸她的身体:“嗯很软,虽然这身衣服遮掩了你的身材,但你的胸部很丰满。这么丰满的胸,腰枝也很细,屁股圆润丰翘,果然不止是脸,全身上下都有****人的本钱。”她目光一转,又盯着若拉的脸道:“我很奇怪,你为什么还没死?”
“我……”
“我让你说话了吗!?”
若拉赶紧闭上了嘴,她怕极了眼前这个女人。
琳达围着她转了一圈道:“你知道吗?我现在想扒光了你的衣服,把你拎到大街上去转一大圈,要让满城的人都知道你是一个****别人的第三者、贱女人!”
若拉哀求的看着她,轻轻地摇着头,生怕她真的会这么做。
“可惜我老公心疼你,他要求我不要伤害你,虽然之前我没按他说的做。”琳达说这话时充满了戾气:“哼!为什么男人都这么好**?有了我不够还要去看别的人女!难道我比你长得丑吗?还是我的身材没有你好?在床上我都尽量满足他,可他偏偏不知足,找了一个女人又找一个。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他也不是,否则他就不会阻止我杀你,不会阻止我杀那个贱女人!”
琳达越说越生气,却见若拉十分害怕,又笑了:“别害怕,我说过了不会伤害你。打你一耳光不算伤害吧?”她又道:“看你的穿着是旁边那间酒吧的侍者服,你在那里做服务生吗?还是在那里兼顾别的职业?说话。”
“我是在那里做服务生,我……我不是****。”若拉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你是学历史的?”琳达道:“能在天堂楼负任文物品介绍,你对历史知识一定很精通吧?”
“还……还可以。”
琳达笑道:“别谦虚,用不着谦虚。正好我有些东西想找人请教一下,碰见你了就找你吧。到我家去,我有些东西让你看。”
若拉有些迟疑。
琳达目中一冷:“怎么,你没空?”
“有空有空。”若拉忙道:“我有空。”
“那就走吧。”琳达刚走到店门口突然又停下来,反手又是一巴掌重重的扇在若拉另外一脸上。轻轻甩了甩手道:“只打了你一边脸有点不公平,两边都打一下才好。”
若拉不情愿却不敢抗拒的跟着琳达离开了。而在白马大酒店,回到房间的玛可欣问身边人道:“你打听清楚了,刚才那个女人是谁?”
“她叫华勒。琳达,是西莱斯特。冰稚邪的妻子。”弗兰克道。
玛可欣眼睛一眯:“就是那个杀了普林斯、安德鲁和罗伊德的人?”
“就是他。”
玛可欣笑了,笑中还带着怒意:“很好,好极了!敢杀我的人,我让他比死还难受十倍、百倍!”
……
贝尔山城这两天天气不错,就如同冰稚邪的伤势一样恢复得不错。这两天魔月没有来报复骚扰。贝尔山城里都显得轻松,冰稚邪的伤逐渐稳定下来,意识也恢复清醒了。不过这个时候冰稚邪并不高兴,甚至十分的生气。
医院高危加护病房的床上,冰稚邪正在用心与千里之外的影交流。因为苏菲娜已然出现,影对这重记忆不再加以封锁,冰稚邪已经知道他对苏菲娜做过什么。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苏菲娜被关在刑徒之门。你居然不让我知道!”
影冷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件事琳达也知道,她不是也没告诉你吗?你爱的不是琳达吗?在那种情况下你难道还要和苏菲娜见面?”
“你……”
“生气也没有用,你拿我没办法。赫赫,你还是好好想念你的妻子吧,把你的关心用在该关心的人身上。”
冰稚邪咬牙,气愤不已。但却如影所说的,他现在毫无办法。
伤痛无法让他再继续气愤下去,无奈之下他只有静静地躺着。如果不是有伤在身,他现在恨不得立刻飞到西泽拉去,苏菲娜这个女人的身影在他心中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他绝不允许她受到这样的任务,而且还是被‘自己’伤害。
“你的伤终于好起来了。”城堡的房间里。苏菲娜正服侍着影吃东西,就像一个姐姐陪着自己唯一的亲人,喂他吃东西。香软可口的粥是她亲自煲制的,上面还撒上了梅干、肉末帮助他消化。忽然……
急痛袭脑,使用龙零后的后遗症终于在此刻爆发了,如撕裂般的剧痛袭入脑海,错乱的意识顿时让眼前出现乱混与模糊。
“冰稚邪你怎么了?”苏菲娜吓了一跳,看到影脸上极痛苦的表情给吓呆了。她回过神来,赶紧出门喊医生,不一会儿医生赶来了,但此时影已经狂性大发。
影在房中如癫如狂,如疯如魔,他像疯狗一样撕咬怪叫,那狰狞可怕的面孔让苏菲娜大骇。
“他怎么了!?”苏菲娜盯着影,问的当然是医生。
“我……我不知道。他的伤不应该会出现这种症状啊。”
苏菲娜急道:“你快想想办法弄清楚啊。”
医生刚要走过去,却见床上的影像疯子一样扑过来,抱着他狂抓乱咬,嘴里不停的喊着痛,似是因极大的痛苦才弄成这样。
医生吓得大喊救命,苏菲娜一个飞身过去抓住影,将他从医生身上扯了下来。
这时影因为活动过剧,稳定的伤势再度崩血了!
“啊!冰稚邪,冰稚邪,快点冷静下来,你这样下去会死的!”苏菲娜抓着他,要把他放回床上。可影受到伤痛的刺激,疯得更加厉害了,一会笑,一会哭,一会叫,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做出来了,还对着苏菲娜的脸上吐口水。
苏菲娜知道这样下去可不行,她身体化成火焰,跃过影的身体移动到他身后,双后紧紧地勒着他的胳膊,要把他放床上放,并叫医生帮助。
就在这时,疯狂中的影突然静了下来,一倒头,晕了。
原来在贝尔山城的医院,同样发疯的冰稚邪被医院的医师和同病来探望的维德米拉给弄晕了,略做检查之后就已知道是受了极重的精神创害,并急忙找专科的医师来治疗。
山中城堡,医生做了详细检查之后,将影的情况告诉了苏菲娜。
“精神伤害!”苏菲娜讶异道:“怎么可能?这几天他一直在这里养伤,谁能伤害他?”
医生说:“我也不知道。但他确实是受到了极大的精神伤害,而且这种伤害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你是说以前就有!?”
“是。”
苏菲娜看着床上虽已昏迷。但表情仍极痛苦的影忧心不已:“才一两年时间,他怎么会变成这样?记得两年前在底比莱斯的时候,他没有表现过这种不适症状啊。难道是他这两年遇到了什么人,把他伤成这样的?”他忙问医生道:“他的精神创伤能治好吗?”
医生摇头说:“我不是精神科的不太清楚,不过他伤得确实很重,要治好恐怕也很难。”医生又道:“隆丹城里没有很好的精神类医生。你要治他,等他伤好了把他带到省会去,大医院的大医师会比较可靠。”
“知道了。”
这时房门外又来了一个人。佩特走进房中问道:“怎么啦?”
苏菲娜将情况告诉了他。
佩特皱起了眉:“这可不好办。这两天政治的探子传来消息。死亡玛菲亚的人已经陆陆续续向这里集结,并打听我们山上的消息。恐怕过不了两天,他们的重要人物一到,就会立刻对我们这里发起进攻。现在影伤成这样,要应付他们的进攻,我们的实力恐怕不够啊。”
苏菲娜对他不关心影的伤,却关心敌人什么时候进攻很不高兴。冷言说道:“有我的实力在这儿,玛菲亚的人要进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还有你刚才说什么?影?是说他吗?”
“呃……”佩特抠了抠眉头。
苏菲娜疑心道:“你为什么叫他影?他不是西莱斯特。冰稚邪吗?”
佩特道:“他是叫西莱斯特。冰稚邪。至于为什么称乎他为影,你等他醒来自己问他吧。”说完就走了。
“哼!”苏菲娜轻哼了一声,却又焦心的蹲在床边瞧着影:“千万不要出事啊。我已把你当做我最亲的人,我的亲人就只剩下你一个了,你要出事。我……”
伤心的泪,带着说不清的情绪,这一刻她只盼着自己最亲爱的人能好好活下去。
这一睡,影睡了很久。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幽幽转醒过来。
“你醒了啊。”苏菲娜仍守在旁边。她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苏醒的影。
“苏菲娜……”一睁眼就看见了她。
苏菲娜开心的笑了:“醒了就好,我真怕你出事。你本来伤的就重。那一动,流的血真是吓死我了。”
影顿时只觉得心中暖暖的,这一刻他觉得回到了亲人的怀抱,被她用心的抱着,呵护着,守护着。
“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告诉我。”苏菲娜关怀的问着,眼中那慈爱柔和的神情就是在关心着自己的至亲。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