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冷王的俏皮王妃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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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冷王的俏皮王妃 完结- 第3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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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越笑了笑,警惕地瞧了瞧四周,没有说话。 
   “我们先进屋。”南宫澈携了她的手,再也不愿放开。 
   “南宫,”方越轻轻挣扎,低声抗议:“你弄痛我了。” 
   “对不起,”南宫澈轻声道歉:“我气糊涂了……” 
   “南宫,”方越眸光闪亮,唇角含笑:“我找到爸爸了。” 
   “爸爸?” 
   “就是我爹!”方越失笑。 
   “你爹?”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恩,他就是我们无极老人,原来他早就到了定远候府。” 
   “你爹在定远候府?”南宫澈不笨,迅速理清了思路:“三叔就是用这个引你上勾?” 
   这么说来,龙天涯投靠的人是南宫博了? 
   南宫博就是从她上磨镜台的行动中,推测出她跟无极老人的关系,从而设局引她入觳? 
   这算不算歪打正着? 
   他们在磨镜台遍寻不获,想不到却由南宫博把这个消息自动送上门来? 
   “恩,”方越点了点头:“他的确够狡猾。”想到两人石亭拼酒,她忍俊不禁地加了一句:“不过,他酒量还不错!” 
   如果不取巧,她或许不是他的对手。 
   “你跟他一起喝酒了?”南宫澈颇不是滋味地睇了她一眼。 
   他与她相识这么久,她从没陪他喝过一场酒。 
   跟南宫博却一见如故,月下对酹? 
   “是啊,你不高兴?”方越笑吟吟地睇着他。 
   “撇开他的为人不谈,三叔的确是文采风流,冠绝京华。”南宫澈悻悻然,意有所指。 
   “你们长得很象,他比你多了份文人的儒雅。”方越煞有介事地点头附合,公正地给予评价:“如果你们站到一起,不象叔侄,象兄弟。” 
   “小越!”他瞪她。 
   她在暗示他显得老了? 
   “我不喜欢肤色太白的男人。”方越忍俊不禁,婉转释疑。 
   这小妮子,竟然捉弄他? 
   他瞪她,她瞪回去,两人相视一笑。 
   “他与你达成什么协议?”南宫澈有些好奇。 
   “晋王在京里的谋篇布局。”方越坦言相告。 
   “你怎么跟他联系?”南宫澈冷哧,神色阴冷。 
   “不必我找他,他自会来找我。”方越一派淡定,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情。 
   “三叔与我,你打算如何取舍?” 
   虽然明知道此举有些孩子气,他仍然忍不住想试探她。 
   “我选我爹。”方越坦然望着他。 
   “喂!”就算只是谎言,说一句哄他,难道会死?真是一点也不可爱! 
   “不用吼那么大声,我听得到。”方越搔了搔耳朵,微微一笑。 
   重新回到晋王府,重新与他斗嘴,重新只用轻轻一句,就逗得他跳脚的感觉,真好! 
   夜色幽深,只一盏烛光,映着他们。 
   他悄悄地踏前一步,让两条剪影亲密地交缠,重叠,投映在墙壁上。 
   “小越,”他握住她的手,深深地望着她:“答应我,再也不要离开我的视线,好吗?” 
   那种被人抛下的无力感,真的好难熬。 
   “怎么办?”方越偏头,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明天开始,我会很忙,可能没什么机会留在你的视线之内。” 
   “你又要去哪里?”南宫澈凛起容,紧张地扣住她的腕:“我陪你一起去。” 
   “你确定有那么多时间?”明天开始,她会奔走在京里的大街小巷,专心寻找妈妈。 
   “不管你做什么,等我下了朝再去。”他不容她反驳。 
   “你替我查查吧,”方越收起玩笑之心,正色道:“京里哪里有奇花异草,尤其是在近期内。” 
   “你是不是要找那个懂什么……基因,可以任意改变植物种类的人?”想起她说过的那些变异的青藤,脑中灵光一闪,他轻易猜中她的心事。 
   “是啊,那个人是我娘。”方越不再绕弯子:“她与我爹走失,我要找她。” 
   “那么,或许这个能帮上忙。”南宫澈嘴角噙着一抹神秘的微笑,从桌上取了一张请柬放入她的手心。 
   “梅园集会?”方越掀唇,淡淡地笑了。 
   时值春末夏初,犹有梅花绽放,自然是要好好地拜访拜访了。 
   工部尚书梅东篱酷爱梅花,斥资十万两纹银,在尚书府内建了一片梅园。穷数十年之功,搜遍天下梅花种类,栽种其中。 
   非但如此,园中开沟引渠,架桥设亭,更是极尽工巧之能事。一座梅园拾掇得美伦美焕,犹若仙境。 
   每到冬末春初,梅花绽放时节,邀朋呼友,于月下寻幽,雪中赏花,自是别有一番风情。 
   四月二十八,梅府门前车水马龙,冠盖云集。 
   各路仕女贵妇纷纷打扮得花枝招展,个个富贵逼人,执梅花贴,驾车乘轿迤逦而来。 
   草草地吃过中饭,方越收拾停当,匆匆地穿过前院,直闯议事厅:“南宫,你好了没有?咱们该去梅尚书家里了。” 
   “急什么?冬天赏梅要衬雪景,这夏日赏梅,自然以月夜为佳。”南宫澈放下手里的文件,抬头见方越一脸焦灼,全不似平日的镇静,不觉莞尔。 
   果然是关心则乱,冷静如方越,在这种时刻,也会乱了方寸。 
   “你明知道我的目的不在梅花。”方越微微皱眉,冷声反驳。 
   明知她寻母心切,他就不能稍稍体谅,提早出发去尚书府打探消息? 
   “不差这两个时辰,你先坐一下,等我阅完这些公文再去也不迟。”南宫澈随意指了指房里的红木椅子示意方越先坐下,重又低头埋首公文。 
   展云飞从隘州传了消息过来,两万精兵已化整为零,悄然越过九江,潜入了荆川边境,等着他的下一步命令,他得尽快布署。 
   “不了,你慢慢看,我先走了。”方越负气而出。 
   这些公文早一天看晚一天批,其实也没有多大的区别,他为什么偏偏选在这个时候变得这么勤政爱民了? 
   “小越,”南宫澈叫住她,慢悠悠地啜了一口茶:“欲速则不达。” 
   方越手扶着门框,一只脚踏出门外,另一只脚停在门里。 
   她倔强地以背对着他,却再也没有跨出那只脚。 
   “想明白了?”南宫澈微微一笑,绕过书桌,走过去扶住她的肩,把她往桌旁带,端了一杯茶塞到她手里:“来,坐下来等我一会,很快的。” 
   “你若不愿,不必特意陪我去。”方越有些别扭地表明自己的立场。 
   “云飞要进京了。”南宫澈也不揭穿她,笑着转了话题。 
   “他来做什么?再说,他离开了,隘州那边怎么办?”方越的注意力很快被转移,好奇地探头去瞧他桌上的文件:“这是云飞传的信?我瞧瞧,写了些什么?” 
   “那边都已安排妥当,短时间内应无大碍,”南宫澈漫不经心地敲了敲桌子,微笑:“现在是万事俱备,就等云飞进京,是时候与三叔做个了结了。” 
   “南宫?”方越看了密函,不觉吓了一跳,抬头望着他:“这么快?” 
   “快?”南宫澈挑眉:“我苦心经营了十几年,不算快了。至少得在父皇殡天之前搞定一切。” 
   “所以,你原本就打算进京的?”那他当初在隘州,为何装做百般不愿,还是她努力劝说才勉强同意? 
   还是说,他一直在跟她演戏? 
   不对,她迅速推翻结论。 
   如果这样,他又何必把这么机密的事情告诉她? 
   “我只是,不愿意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看出她的疑惑,南宫澈傲然一笑。 
   “呃……”方越彻底无语。 
   反正是要进京,以什么理由不是一样? 
   “咦,你那只镯子呢?”南宫澈忽地拽住她的手,捋高她的袖子,拉到眼下。 
   那玩意,她视若性命,连洗澡都从不摘下,现在怎么突然不见了? 
   他试过的,掰都掰不开,根本不可能遗失。 
   “我送人了。”方越得意地笑了。 
   “送给谁了?”他俊容一沉。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她不可能送给南宫博。 
   那么,会不会是在定远候府遇到龙天涯那臭小子,送给他了? 
   “一个男人。”方越狡黠地一笑,继续卖着关子。 
   “送给你爹了?”南宫澈眯起眼睛打量着她的俏颜,神情一松,忽地放开了她。 
   “怎么猜到的?”方越撇了撇唇。 
   啧,现在想要引他上当,看他气得跳脚好象越来越难。 
   他这么快猜到实情,真是越来越不好玩了。 
   “呶,给你。”南宫澈笑了笑,装做很随意地拉开抽屉,摸了一只羊旨白玉的镯子塞到她手里:“手光秃秃的我看着不习惯,先戴着吧。” 
   方越拿着镯子在手里把玩:“这东西很容易碎吧?打坏了要不要赔?” 
   “小越,”南宫澈面容一肃,冷声警告:“不许弄丢,不许不戴,更不许随便送人,否则拿你抵债!” 
   “呀,这么多规矩,我还是不要了。”方越敬谢不敏地把镯子往桌上放。 
   这东西看上去就很贵的说,说不定价值连城,给她那等于浪费。 
   “没听到吗?不许不戴!”南宫澈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拖到怀里,取了镯子强行套上去,环住她的腰,满意地左右端详:“不错,很漂亮。” 
   “呀,放我下来。”方越满面绯红,低声抗议。 
   这里虽是书房重地,闲人一般不敢轻至,但到底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瞧见,多不好意思? 
   “怕什么?”南宫澈按住她的腰,理直气壮地俯瞰着她:“你是我娘子。” 
   这是在晋王府,他想干什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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