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冷王的俏皮王妃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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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冷王的俏皮王妃 完结- 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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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告诉我,你们是同门师兄弟?”展云飞冷然嘲讽。 
   “虽不中,亦不远矣!”南宫澈胸有成竹,信口胡诌。 
   “什么意思?”展云飞停了下脚步,反过头来问。 
   方越耸了耸肩,不知道南宫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不敢乱说话:“你不是想听他说?”轻松地把球踢回到南宫澈的手里。 
   “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你没必要知道。”南宫澈拽得二五八万,一脸欠扁地说着实话。 
   “哼!什么狗屁秘密?你少糊弄我!”展云飞脸色一变,也不再费力气去追南宫澈,只一脸失望地瞪着她:“想不到我们十几年的交情,还比不上他一个相识数月的陌生人?” 
   “云飞,不是这样的,你别听方越胡说,他逗你玩呢。”方越苦笑。 
   这一回,南宫澈明明说的是实话,可惜,他却不信了。 
   “好,你们只管保密,以后有什么事也别再找我。”展云飞说着,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喂!云飞……”方越焦急地叫。 
   “让他去,”南宫澈懒洋洋地叫住她,胸有成竹地笑:“现在你叫他也没用,他在气头上呢,准没好脸色给你看。过几天他气消了,自然没事。” 
   方越很不高兴,更无法理解他的做法。 
   她并不是傻子,经过刚才的事,自然感觉到了南宫澈对她的那份强烈的独占心理。 
   到目前为止,即使有人怀疑过她的个性转变太大,却绝对没有人怀疑过她的性别。在别人的眼里,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他又何必那么幼稚,急乎乎地要向世人宣示主权? 
   明知道会让展云飞心生芥蒂,他难道不怕毁了两个人十几年的交情? 
   更何况,她是一个人,一个有着自己的思想,拥有绝对自主权力的人,并不是一件物品,不能按他的喜好,随心支配她的命运。






正文 042 赌一个愿望



“是吗?”她深表怀疑。 
   “放心吧,包在我身上。”他把握十足。 
   南宫澈的把握出了差错。 
   这一回,展云飞好象是真的生气了,一连半个月都赌着气,在外面花天酒地地留连着,连浮碧轩的门都不进。* 
   方越懒得管这两个大男人之间的那点破事,天天照常地往军械处跑一趟,消磨掉一个上午之后,余下的时间,就在隘州各地转悠着,跟裴小姑娘捉着迷藏,玩着幼稚的我躲她追的戏码。 
   她倒也乐此不疲,每天都跟在她后面,大大的眼睛,骨噜噜地转着,象条可怜巴巴的小狗。 
   方越有时心软,偶尔装成不小心让她逮住了,请她吃一顿好的或者听一场戏。每到这个时候,她那股象是要飞起来的高兴劲,总会让她暗暗道声惭愧。 
   早上起床,照例是要做一翻吐纳的功课。推开窗户,冷不丁发现一枝含苞待放的桃花悄然地从墙外探了进来。 
   望着在一片青灰中夹着的那一抹嫣红,她怔住,春天似乎在一夜之间就来临了。 
   来到这个异世大陆,不知不觉已有几个月,发出了无数条电波,却一次也不曾收到过回音。 
   那颗想要回家的心,也慢慢地冷淡了下来。 
   她跟南宫澈的身体想要换回来,似乎也变得遥遥无期。 
   试过很多种方法,比如,拉着他半夜三更跑到隘州最险的青龙崖,想要说服他一起从那上面跳下去;再比如,拉着他一起跳进冰冷的渲河;再比如拿根大木棍,要他打晕她,或者被她打晕……* 
   可惜,他们无法承担失败的后果。 
   万一不幸,死掉一个而另一个却依旧活着的话,剩下的那个也许永远都没有机会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所以,每一种办法都是半途而废。 
   非常不幸,她必需与这个突然闯进她生活的无聊男子,同生死共患难。 
   “王爷,”寒夜手里拿了一封密函匆匆地走了进来,恭敬地弯腰交到她手上:“从京里传来的急件。” 
   “我知道了,你先等着吧。”方越接过密函,随手在晃燃了火折子,烧融蜡封,打开来一瞧,密函上却只得四个大字“永宁有难。” 
   这是什么意思,她现在不是应该在来大秦的路上? 
   难道有人想拿她做文章,破坏此次和亲? 
   方越微微蹙了一下眉头,朝寒夜招了招手:“速去请方公子和展公子。” 
   “出什么事了?”南宫澈正巧练完功,从外面走了进来,瞧见寒夜站在门外,立刻赶了过来。 
   “你自己看。”她把密函递到他的手里。 
   “走,”南宫澈就着她的手瞟了一眼密函,朝她呶了呶嘴,示意她进屋。 
   “不用找云飞过来一起商量?”他虽然在赌气,但这么大的事情,还是理当通知他一声吧? 
   “不必了,他去了豫州,得后天才回来。” 
   “永宁现在到哪里了?”她抚着下巴,站在书房里那张巨大的沙盘地形图前,偏头问南宫澈。 
   懒得管大婚的那些琐碎的事情,反正,这本来就是代替他娶老婆,干嘛操那份心?她把事朝他一扔,落得个清闲。 
   所以,永宁的近况,问他比问寒夜要快得多。 
   “前几天收到的密报,她已经于半月前离开冰雪城。”南宫澈拧起眉毛略一思索,伸出手指,在地图上找出她的正确位置:“按行程估计,现在只怕也应该快要到泰州边境了。” 
   “如果是你,会选在什么地方下手?”轻敲着桌面,淡淡地提出问题。 
   “嘿嘿,不如咱们各自把地点写下来,”南宫澈瞧着她,一脸挑衅:“错了的那个输一千两银子,如何?” 
   有人对他未过门的妻子意图不轨,他倒还有闲心拿她的生死做赌?就算那个人从未谋面,就算那是一场政治婚姻,就算新郎暂时不是他,那也让她非常不舒服。 
   方越轻哼一声,冷冷地嘲弄:“赌钱有什么意思?不如赌大点?” 
   再多的银子,也不可能带回现代,要来何用? 
   “好啊,你想赌什么?”他兴致勃勃地拿了纸笔过来。 
   “赌一个愿望吧。” 
   “愿望?” 
   “是,输了的那个人,必需无条件地为赢的那个做一件事情,不得以任何理由推脱。”她冷笑着看着他:“怎么样,敢不敢?” 
   “哈哈,”他仰头爆出一阵朗笑,仿佛我说了一个世界上最大的笑话:“就怕你到时不认帐。”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她昂然而笑。 
   “呵呵,只可惜,某人好象不是君子。”他意有所指地睨了她一眼,眼里闪着一丝狡光。 
   “你到底要不要赌?”方越火大。 
   这只自大的猪,居然敢瞧不起女人? 
   “赌,这么好的机会,我为什么要放弃?”南宫澈笑得象只偷了腥的猫:“到时候,你可不许耍赖。” 
   “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她低下头,仔细地省视着地图,凝神细索。 
   如果刺客是她,要想杀掉或劫持一个公主,既引起两国的混乱,又成功脱身,选在哪个地方下手才是最理想的呢? 
   南宫澈倒不急,一派悠闲地样子,翘着脚在旁边笑吟吟地看着她苦思。 
   对,他本来就对这里的地形了若指掌。 
   甚至,他对可能对永宁下手的嫌犯,心里也有一个大概的人选。 
   这件事情,他的确比她占有先机,她是有些莽撞了。 
   “想好了没有?要不要先喝口茶,提提神?”南宫澈笑嘻嘻地递了一杯热茶过来。 
   方越不理他,瞧了瞧他手里那杯腾腾冒着热气的茶,心中一动,提起笔,刷刷地写了三个字“茶亭街”。






正文 043 没用的女人



“想好了?”他微微一笑,探头过来瞧她写的字。 
   “你的呢?”她按住,很小气地不给他看。 
   “呐,”他抬起下巴,指了指桌面,她走过去一瞧,桌面上他用茶水清清楚楚地写了三个大字“茶亭街”。 
   方越淡淡一笑,抬起手,状似不经意地一拂,已把他写的那三个大字擦得干干净净:“在哪,没看到。”* 
   “你!”他没料到她会耍赖,愣住了。 
   “你输了!”方越冷冷地看着他,胜利地笑。 
   “哧!”他失笑,很豪爽地拍了拍胸:“好,到时候如果真是在茶亭街出事,我就应你一件事。” 
   他们去晚了。 
   深夜的茶亭街一片死寂。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地上的尸体大部份都是面色漆黑,口吐黑血,横七竖八地倒卧在沟壑里,长街上残留着一滩滩的血迹,诉说了这一场惨烈的屠杀。 
   “他们应该是朝东走了,”南宫澈拧着眉,仔细地勘察着周围的地形低低地道:“我们从鹰嘴沟那边抄近路,应该能在天亮前赶上他们。” 
   “追!”方越面沉如水,低叱一声,翻身上了马背,率领着三百轻骑朝东疾驰。 
   “看情形,他们好象没打算要公主的命。”南宫澈挨上来,冷静地分析:“尸体里只有几个身份低微的丫头,好象没看到她的贴身宫女。”* 
   “恩。”她轻应一声:“我不担心永宁。” 
   “那你担心谁?”他奇怪地瞥了她一眼。 
   方越没吭声,用力夹了马腹,迎着风向前狂奔。 
   黑暗中也不知跑了多远,已隐隐有点点的火光出现在蜿蜒的山路上。她挥了挥手,示意队伍停下来。 
   “有人抢在了我们前面。”南宫澈从大树上飘然而下,冷冷地笑了:“猜得不错的话,应该是季伯涛。” 
   “恩,那样的话,永宁的安全更应无虞了。”她悄悄松了一口气。 
   “走,看热闹去。”南宫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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